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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情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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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方有几个帐篷,一男一女跑了出来,对这位女子不知说些什么。这位年轻的女子自在地与他们交谈,然后,她的脸色渐渐发白。
  她火速跳下骆驼,与那一男一女冲进帐篷。
  她看见帐篷内一名三岁的女婴,下体不断地流出鲜血,女婴哭闹不休,发烧且全身痉挛。
  “你们做父母的,怎么如此狠心让自已的女儿忍受‘割礼’的痛苦?。”她因不忍而痛斥。
  割礼——在非洲,一直是一项野蛮的传统。
  在埃及,每天都有一、两名女幼童死于割礼。
  割礼就是切掉女性的全部阴核或是整个外阴部,缝合时只留下一个小洞,直到新婚之夜才能将线拆除,发生性关系。
  可怕的是,割礼因麻醉关系可能引发失血,感染并发症,而导致生命危险,往后更会有生育及性行为的困扰。
  在非洲,女婴三岁就要忍受痛苦的割礼手术,有时还须冒着生命危险,让没有受过医学训练的助产士或乡村理发师操刀……
  “Hell!”这位黑人父亲说话了。“童卡拉从昨天接受‘割礼’的手术后,就开始发烧,下体一直冒出鲜血……:你是这沙漠中,唯一受过正统教育的医生,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Hell——意为“大地之女”。
  黑夜萼,一直是这荒野人民心目中的“大地之女”。
  她行医多年,救人无数,是‘乌托邦’内有名的女医师。她的医术精明,这里的居民,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几岁。
  他们只知道,“Hell”会解救他们的生命。
  黑夜萼的心止不住地抽搐,她旋身取出手术包,坐在女婴的身旁。
  “昨天是谁为童卡拉行‘割礼’?”黑夜萼询问。
  “是……当地的巫师。”女婴的母亲道。
  “巫师——”夜萼错愕。“他的“巫术”会置你女儿于死地!”
  “Hell……”女婴的父母沈默了。
  黑夜萼专心安静地为女婴童卡拉诊断——她为女婴注射抗生素,为女婴止血、消毒……许久许久,她心力交瘁道:“童卡拉受细菌的侵袭,并发脑膜炎,你们迟延就诊,恐怕……凶多吉少l”“Hel……”对这对黑人夫妇而言,这真是恶耗!
  黑夜萼心如刀割。“老天!她才三岁!凭什么因‘割礼’而丧失宝贵的生命?你们是在杀害自己的女儿啊!”
  “Hell!我们找不到合格的医生啊!因为你笃定地拒绝我们,不肯为女孩行割礼手术——”这位父亲哭着喊道。
  “因为——割礼是不人道的,是错误的——”黑夜萼狂啸,她起身背对窗口,痛苦地将脸埋进手掌中。
  “难道‘乌托邦’的女人永无平等之日吗?”
  天啊!她是医师啊,要以慈悲为怀,济世救人为宗旨啊!可是,她却无法改变在这沙漠世界中,女人悲哀的宿命?
  “Hell,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女儿……”女婴的父母继续哀求。
  夜萼心碎地点头。“我是医生,我一定会尽全力,陪伴病人到最后一秒钟!”
  于是,她不眠不休地照顾了童卡拉三天三夜。
  第三天清晨,死神带走了她。夜萼在她小小的身子变得冰冷时,还紧紧地抱住童卡拉。
  非洲土著的葬礼很简单,他们将童卡拉的尸体丢到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让大鹰啃食她的尸体,这就是当地的习俗。
  野蛮,落后,毫无人性。
  黑夜萼自责不已,她无法拯救每个人。爵德爸爸的话,言犹在耳:“夜萼,我死后,希望你能代替我拯救所有的非洲人!”
  可惜,我一直无法做到啊!
  爸爸!
  夜萼仰望天空中的阴霾,心中只有无助与孤独。
  当夜萼离开时,居民热烈地向她告别。在游牧民族的心目中,夜萼是他们的神——
  会治病救人,而且,一律免费行医,她一直默默地牺牲奉献。
  走向金黄的沙漠中,夜萼还是念念不忘——
  女人的劫数:割礼。
  邪冠德小心翼翼地建议邪剎。“邪剎,你必须停止这项不合理的法律,‘割礼’对非洲女人极端残忍且毫无人性——”他说道。“你留学海外近二十年,应该明白人权,为什么,你还——”他止住不敢说了。
  “还如此野蛮?残酷?”邪剎君王自顾接下去,惹得邪冠德一脸无所适从,邪剎无情地嘲弄道:“别忘了,我的母亲也是外国人啊!但是,她的本性又如何?”他缓缓地一字一字道:“女人都是贱货。”
  “邪剎,你——”邪冠德面对邪剎君王仇恨的眼,整个人感到冰冻起来。
  非洲的大神啊!难道,这是‘乌托邦’的厄运吗?
  ‘乌托邦’连续发生女婴因‘割礼’而致死的事件,连续一个月,夜萼处在情绪紧绷及悲愤之中,因为她不知目睹了多少尸体。
  夜萼彻底崩溃,陷入绝望的尽头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狠心让你们的女儿接受‘割礼’?”她啐嚷。
  “这是非洲的传统啊,”黑人妇女说道。“Hell,我们坚信只有‘割礼’才可以保有女人的童贞,未行‘割礼’的女人,不准结婚,而且,‘割礼’是保护妇女“不因性欲过度而造成的不良后果”。”
  夜萼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道:“如果,我们女人都如此盲目、迷信,女人无法救女人,那么,还有谁能救女人?”
  这太可悲了,坚持‘割礼’者竟是女人?
  女人真的只是父系社会的附属品吗?
  女人难道永远无法摆脱男人?
  “Hell!。”有位妇人续道:“你是我们的救星,我们只剩你可以信赖,太多的女婴因‘割礼’而丧命,你是唯一合格且来自西方的女医师,求你!帮助我们的女儿,帮她们行‘割礼’,唯有你,才能避免她们死亡——”
  “住口!”夜萼惊喊。“我是医生啊,我不是刽子手,我不能知法犯法——”
  “你没有知法犯法。这是我们君王的命令……”
  夜萼闻言气得颤抖。“你们的君王邪剎是暴君,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不,就算他是暴君,也是我们最敬爱的君王。”黑人们驳斥。“我们永远效忠邪剎君王。”
  夜萼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难道她无法改变无知的‘乌托邦’人民?“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明白你们错了!总有一天,我要这个暴君把这项野蛮的命令撤销。”她叫嚷。
  她是在发下重誓!
  不顾每个人惶乱的表情,夜萼夺门而出。
  我是医生啊!
  我是一个医生!
  夜萼不曾忘记,爵德父亲在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我是医生啊!我是医生,所以,我要替病人治病……”直到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根本是累死的。
  夜萼相信上这世上,一定没有人比得上爵德爸爸。
  他独自一人在‘乌托邦’行医近二分之一世纪,他一直默默奉献,将他的余生全部献给这一群野蛮落伍的非洲土著。而他只是一位飘洋过海的美国人。
  他医治他们,免费为他们注射疫苗、开刀,或者是帮助妇女生产。更甚的是,当两部落斗殴而两败俱伤时,让爵德父亲近一个星期为曾合眼。
  因此,爵德父亲得到‘乌托邦’土著部落的崇高景仰,每个人都爱戴他,崇拜他。
  “爵德”这个尊称是取自“Father”父亲的译音,意即爵德是土著心目中的“父亲”。
  夜萼一直很怀疑,究竟是什么力量,支持爵德父亲不断地奉献、牺牲?甚至到癌症末期,他还是甘之如饴,无怨无悔地替土著看病。
  爵德父亲是最伟大的人。
  也因为如此,夜萼一直期望自己能与爵德父亲相同。她伸手握紧那张发黄的照片。
  这张照片只有一半,因为另外一半被夜萼剪掉了。照片中,只有爵德父亲的笑脸。
  另一半,其实是她的母亲。
  她一直很讨厌自己一副东方人的长相;她的母亲来自台湾,她一头黑发,一双黑眼,白皮肤,纯粹东方人的外形。
  夜萼一点也不像美国人,如果,她真的是爵德父亲的女儿,那为什么没有“遗传”到呢?
  夜萼想起自己的母亲,她美丽的脸庞闪烁着仇恨的怒火。不!无论如何,她绝对是爵德父亲的女儿,她才不是那淫荡母亲的女儿。
  在沙漠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希望把自己变成非洲人的模样,或是阿拉伯人,或是埃及人……可惜,整整十七年都未曾改变,她还是一张去也去不掉的东方脸。
  她在‘乌托邦’长大,因此对‘乌托邦’有一股难以释怀的情感。
  两年前爵德父亲过世以后,她立志遵循爵德的遗志,希望拯救‘乌托邦’所有贫病交迫的土著;到,她的生命结束之时。
  十五岁以后,她每日骑着骆驼,往返于风沙滚滚的砾土间……转眼间,她已十七岁了。这两年来,她不知道救了多少在沙漠中奄奄一息的幸存者。
  躺在床上,她幽幽地闭上美目,手中握着爵德父亲的照片,嘴里念念有辞。
  “我要做一个好女人,做最好的女人……:我要做一个好医师,最好的医师……”
  这些都是爵德父亲临终前交代她的话。
  因为是好女人,好医师,所以——
  她绝不允许‘割礼’这种事。但是,现在……
  她为自已的无能无力,感到好恨、好恨……
  茅利塔大神殿。
  位于‘乌托邦’首都的茅利塔大神殿——这里是历代君王居住的大宫殿。邪剎也不例外。
  ‘乌托邦’的部落土著,风俗习惯未曾随时代而有多大改变。在每年秋季时,会举行丰收的庆典,有典型非洲舞蹈、竞技……各部落会献上不同的“贡品”给他们崇拜的君王邪剎,可能是牛、羊、家畜,或是女人……
  一年中也只有在这个时候,邪剎君王才会出现在茅利塔大神殿的广场,与各部落聚在一起。
  他坐在王者之位,接受四方部落的“觐见”。而他的身旁,就是邪冠德大臣。邪剎
  的周围戒备严密,尤其是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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