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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住了我——”邪剎道。
夜萼双眸濡湿,她努力制止自己想狂嚎大哭的举动。
邪剎微笑地拭着她的泪水。“别再哭了,我不准。”邪剎不怀好意地轻抚她的背脊。“你知道,我们之间,一直不公平——”他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移动着。
“不公平?”夜萼疑惑。“什么不公平?”她翘着唇撒娇。“快放开我啦!你怎么可以把我绑住,我今天还要替人看病——”
“不把你绑住,你又去替人诊治,这对我太不公平了。”邪剎邪笑着。“你可以要我做任何事,但我的“命令”,你总是不答应。”邪剎目光闪烁。“今天,我为你留下来,所以,你也必须为我留下来。今天你不准接触病人——”
夜萼此刻才恍然大悟。“你想这样一直把我绑住?”
“当然啦!”邪剎欣喜若狂。“今天,我们就在床上度过吧!”他气宇轩昂地道:
“但是,在这之前,我必须把你的手术包“清除”干净——”
“清除?”夜萼看着邪剎拿起角落的手术包,夜萼惊嚷。“别动我的手术包,它与我一直如影随形,它是我的生命——”
“是吗?”邪剎固执道。“我可不要你把手术包摆第一,你应该学习把你的男人摆在第一——”邪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手术包扯开,他将所有的医疗器具,全部撤落在地上。
伴随着铿锵的声音,夜萼叫嚷。“那是我的,你不能毁了它……”
邪剎低下身子,伸手把一瓶药瓶握在手里。
他清清楚楚见到药瓶丸上的英文字——
邪剎脸色大变。
手上的那瓶药罐,握紧得几乎要把药瓶捏碎。
他不仅脸色铁青,青筋暴露,而且全身的骨头还嘎嘎作响,血液都冻结了,嘴角紧紧抿成一条线。
这辈子,他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
她竟然在服用避孕药?
她——竟然不愿生下他的小孩?
火山爆发的怒焰,让他感到椎心剌骨的痛。
夜萼的心纠结在一起,全身抽搐。
所有的幸福,都瓦解了。他们——又从天堂掉到地狱。
“邪剎——”夜萼大声地叫道。
“为什么?”他的神色像要毁灭她一般,他的声音支离破碎。“为什么——”他迅速地抓住她,夜萼无法闪躲,被他钉在床上。他压挤她,疼痛传遍了她的全身。
“你该死!我要杀死你,我要杀死你……”他的双手在她的腰际间加足了力气,她能感受到一股排山倒海而来的杀气,他几乎是从声带中咬出字来。“你竟敢不生我的孩子,你竟斗胆不生我的孩子……”他失控崩溃地拚命重复这句话。
她要断气了,邪剎也绝对不会饶过她。但他却放开了她,狂野地叫喊!如果,他够狠,他一定会真的杀死她。
不过,他根本狠不下心!他舍不得让她伤痕累累,让她有任何一丝的伤害。这就是与以前截然不同的‘暴君’。
但是,他必须要发泄,否则,只怕他会真的失手伤了她。
昨天,未实现的“命令”,今天,却因她“真正”的背叛,而要付诸行动。
邪剎离开了夜萼,取出一条长长的鞭子,不停地重复相同的动作-将鞭子落在床上。被子被抽裂,棉絮跑了出来,漫天飞舞。彷似缠绕着一切痴、狂、爱、恨……
其实邪剎是手下留情的。
鞭子每次都离她差几公分,她根本没有受伤。不知道邪剎挥鞭挥了多久,躺在床上的夜萼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室内趋于平静……
他们的视线相交,邪剎的蓝眼除了带着重重的杀气、恨意、愤怒……还有,无可言喻的悲伤……
是吗?夜萼错愕地看着他。
在邪剎的眼中,他还是见到了彷如一潭平静秋水的眼瞳。
他——包围了她。
“你犯了罪——-你拒绝生下我的孩子。你必须付出“代价”的。”邪剎带着无比的怨怼与讥屑道。“我是王,我是一代‘暴君’呢!所以,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他的表情写着蛮横与豁出去的决心。“休想,你休想得逞——”
“起誓”之后,他把药罐打开,把药丸往窗外倒。
邪剎哈哈大笑。“你敢吃避孕药,我实在该杀死你,不过——”他如王者之尊,不可一世地注视夜萼,傲慢不羁道:“我改变主意了,我完全改变了!”他有如一条毒蛇。“我要你,我命令你——替我生下我的孩子。”他邪恶得宛如撒旦。“情妇,如果你做不到,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他如下了“符咒”一般,倏地,他冲出大门到了广场。他跃上马背,拉紧缆绳,马儿立即飞奔出去……大批士官警卫也紧紧尾随而去……
聆听着马蹄声渐渐远离,夜萼的心也归于死寂……
在原始、空旷的非洲大草原中,邪剎仰天咆哮。“你背叛我,你背叛我!敢不生我的孩子,你背叛我……”一遍又一遍,声声如洪钟般回荡在这宽广的草原上。
邪冠德在远方眺望,一颗心也惆怅不已。他们两人还被无知的自我所蒙蔽。
他们难道不能停止对彼此的折磨,正视彼此的爱……
那一天以后——
邪剎待夜萼的方式,完全与“卡汀”相同。他不再当她是情妇,他只当她是发泄生理需求的女人。
他没有再和她说过半句话。
夜晚,当她来到他的大床时,他的动作是粗暴、且充满占有欲地侵入她,好似他要将他的“味道”深深地植入她的体内。
他狠狠地冲进她的核心,与她紧紧合而为一;他一直不肯离开她,似乎要确定他的种子已留在她的体内。
他逼她要有他的孩子!
而当一切结束后,他命令她回到自已的房内。只因“卡汀”就是如此,她们不配和君王共眠。只有当君主有“需求”时,她们才能再“受宠”。
夜萼明白,现在她在他心目中,只是生孩子的“工具”,没有其它意义。
一个月后,他只问这么一句。“你怀孕了吗?”
夜萼面无表情地摇头。
邪剎火爆的个性即刻彰显,他暴戾地举起她,蛮横无比地道:“你有吃药是不是?
你背着我吃药?”
夜萼仍然像个“冰冻人”似的。
他继续用蛮力压制她,她痛得呻吟,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指控。“你心不甘情不愿,是不是?是不是?”
他弄疼她了。
他的所做所为,只是要她说话。
夜萼疼得受不了了。她扯开嗓子嚷。“我没有,我没有——”
不管是扯谎或是真话,邪剎松了手,只因他愿意相信她是诚实的。
“那——为什么你还没有我的孩子?”他又追问。
“我怎么知道?”夜萼不小心又以医生的“身分”说道:“能不能怀孕,又不是只是女人的责任,男人也很重要,比如:精力旺不旺盛,活动量够不够,时机对不对……
“她越说,也越益发现自己的双颊莫名奇妙地臊红。“你不能把责任全推给我——”她厉言道。
邪剎有意地重复她的话。“精力、活动量、时机?”他的蓝眼灿如星光,炯炯有神地表明一切。
他很快地将她抱起来,两人跌在大床上。邪剎狂野地亲吻她的玉颈,双手狂乱地扯开她的玉袍,在她的耳边吐气道:“我是王,我的“威力”一定会使你折服——”
这是前所未有的销魂蚀骨,令人溃然的高潮。
他高大有力的身体像一把无形的火在燃烧,他连皮肤都是烫的,尤其是他的硬挺。
而他的眼睛——他那美丽的眼睛,坚定而闪闪发光,专注在她的脸和娇躯上。
她的身体因他而耀眼、灿烂、发亮。
他的热情和悸动的力量,令她本能地拱起身子;她拚命抓住床柱,他在她体内的移动,是如此几近疯狂。
她体内的空虚因他而充实,热度随着他有力的身躯、每一次的抽动而逐渐升高,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嘴捕捉住她高亢的呻吟,碎裂的喘息,这股震颤强烈的撼动结合,为他们带来了至高无上的愉悦……
他压在她的身上。
夜萼只觉得无地自容,羞愧无比;因为,他总是喜欢听到她欢愉的叫嚷,然后再封住她的唇,将她的唇吸吮得红肿,表示他征服了她。
“放开我”她用着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可以回房了吧!”这阵子都是如此,邪剎总是在缠绵之后,又毫不眷恋地赶她走。
可是,今夜却不一样。
“我不准你走。”他的鼻尖对着她小而俏的鼻子,肆无忌惮道:“你还没怀孕,这不是表示我们的精力太弱,活动量不够,时机不对吗?所以——”他独裁道:“我要你,我要一直不断地要你——”
他实现了他的承诺。
他的嘴更加疯狂,爱抚她的手也更为坚持。
她沉溺在感官的世界,陷入朦胧的爱欲情潮中。她只觉得他的手坚定地爱抚着她的腿,缓缓往上,直到她为他张开、为了他的柔抚而拱起身体……他填满了她双腿间的疼痛。
她再也不是自己了,她只是他的附属品,他的傀儡。
黎明破晓,第一道阳光射入了皇寝的窗棂内。
邪剎这才绝情地旋过身子,背对夜萼。他连多看她一眼也不愿,他冷冷的眼神直视地上的光线。
“我不需要你了,回房去——”
他的双拳紧握,用尽了全身力气命令自己不准回头。其实,他多想冲过去抱住她,让她永远不离开他……不过,他什么也没做。
他一直没有转过头,直到他听见了关门声。她远远地离开他了。
邪剎心中没有一点点因羞辱她而得到的快感,他反而如洪水爆发似的怒火中烧,片刻,铿锵的玻璃碎裂声,也随之而来……
他恨她——恨她的无动于衷。
天!他曾经是这么恨自己的双亲,如今,他竟也恨夜萼……不知不觉中,夜萼已将邪剎推入万丈深渊中。
我不要有孩子。我不要有孩子!
夜萼按着自己的腹部,低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