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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鸣)la plaisanterie-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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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发的人倚著黏土坐骑,看著蝎的背影,忽然觉得很飘渺。
  孩童模样的蝎,二十年前刚刚进入晓的蝎还是那副模样的,零把那孩子领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一开始还惊讶,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怎麽会有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但那孩子一句话就让他彻底吃惊,“我的身体和心,很早以前就死了”。
  然後,蜜色的孩子再也没有露过面,一具臃肿的傀儡成为人们所熟知的那个“赤沙之蝎”,天才傀儡师,晓之玉。
  
  “果然,还是带著面纱会比较好,准备不足啊。”随意踢开脚边的暗部尸体,刚才被查克拉傀儡线勒掉脑袋的,若那人不是如此激烈地反抗,做成傀儡也是不错的。
  “那蝎在这边等著,我去把一尾抓来,既然准备不足的话……恩……”迪达拉抓抓头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孩童模样的蝎,“你到沙隐来,恩,不单单是为了抓一尾吧?”也许对小孩子是不应该乱凶的。
  蝎的眼中,一片扬尘:“也好,毕竟还是到这里来了……”
  迪达拉跃上白色的大鸟,腾空,蝎的影子越来越小……忽然心里起了不安,蝎居然会把自己的抓捕任务交给他?而且,使用本体战斗,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啊……
  
  “那麽,外人都走了,”蝎看著迪达拉的鸟儿向沙隐上空飞去,终於转过身子,“您还要藏到什麽时候呢,我亲爱的婆婆……”嘴角微微上扬,笑容邪美。
  天色逐渐暗下,一轮满月迫不及待挂上夜空,茫茫大漠呈现出一片寂静的色调来,风侵蚀岩石的声音,依然有种鬼哭狼嚎的味道。
  
  眼前的人面无表情解决红豆沙团子和纳豆的速度,鸣人扯了扯嘴角,面部有些抽筋,忽然好怀念鹿丸家的苦丁茶啊……佛光……
  那堆看著就口干的传统甜食,鬼鲛出完任务带回来的,於是鸣人思考,不比几年前,以现在的消息通达程度,若是这黑底红云的长袍一穿,满街人不都得炸了窝似的四散而逃,然後便是上忍啊暗部的光顾不及麽。
  “变身术。”不动身色解决掉最後一口团子,鼬回答。
  哦,该死,在这个人面前,自己总是被看得很穿,而且,比在佐助面前更加显得白痴……至少在佐助面前,他还可以一句“混蛋”骂回去,解决不了的话,大不了两人冲到树林里打上一架……咦,为什麽要拿鼬和佐助比啊?
  因为他们都是一个娘生的,多少有点像吧……是真的很像呐……也许鼬要更好看一点?难怪佐助那麽排斥他哥哥……
  有句话怎麽说来著,吃饭的时候血液集中在胃部,这个时候脑子就不受控制,经常会胡思乱想。
  “……”鼬发现鸣人正歪著脑袋盯著他,便发出一点声音。
  “啊,那个,没什麽……”赶紧低下头去吃东西,不过一碗赤豆汤团里放那麽多的糖,鸣人把勺子放到嘴边舔了一下,还是皱起了眉头,“呃,好甜……”
  怀念一乐拉面,怀念一乐拉面的碗,怀念一乐拉面的一次性方便筷……
  什麽时候,居然用起“怀念”这个词了?在这里,真的是很久了吧。
  
  千代婆婆看著蝎,多少是有点吃惊的,用著孩童清甜的嗓音,却说出杀戮者那麽残忍的句子来,保持著孩童天真的容颜,眼底的阴戾和愤怒却像死水一样,扔快石子,涟漪都不会荡漾,就直接被怨灵拖入水底。
  摇头,叹息:“蝎,你还是回来了。”
  回答他的是三代风影的铁砂,傀儡机械地开合著下巴,没有光泽的瞳孔直直望向前方,一片迷茫。
  “是的,婆婆,这里的五代目风影,我们也要带走。”
  反手几把苦无粘著查克拉傀儡线放出,舞动,搅散漫天黑云:“守鹤吗?绝对不允许,那是砂隐的东西。”
  “我说的是,‘五代目风影’,砂瀑之我爱罗,不是‘一尾砂之守鹤’,请您听清楚。”蝎毫不在意,十指翻飞,操纵傀儡继续攻击,“还是说,直到现在,你们还把人柱力和尾兽等同起来呢,啊?”
  千代一怔,一束查克拉线就此被铁砂削断。
  “这样冷漠的村子,我回来才是个玩笑!”清甜的声线变得嘶哑。
  天穹完全呈现深蓝,狂风把千代不均匀的灰发,吹得纷乱,饱经风霜的容颜,有著说不错的苍老。
  “孩子,你很恨吧……”
  
  五代目扯掉厚重的风影长袍,绣著“风”的斗笠一下飞出很远,飘落,寂静之下立刻就有风沙鼓动的不安,我爱罗双臂上扬,气势如宏,黄沙刹时漫天卷地。
  迪达拉半跪在大鸟上,随著振翅,一沈一浮,分析著机械眼印下的影象:“占尽天时地利,恩,要像那只小狐狸一样,毫发无伤带回去,恐怕……”伸手探了探忍具包,怎麽说,好象应了蝎的那句,“真的准备不足呢……恩。”
  沙子围拢,我爱罗一跃而上,乘著沙盾升至半空,脚底的沙不断合拢散开,蠢蠢欲动。
  对视著,满月的光华把二人隔开,银白,没有温度。
  “沙漠上没有这样的鸟。”少年风影一挥手,沙的瀑流涌起巨浪向迪达拉袭去。
  
  “小鬼,很有一套嘛……”醒来的时候,鬼鲛带著玩味的笑容戳了戳自己的脸。
  基地是辨不出白昼黑夜的,只有松果体多年积累的经验告诉他,现在该睡了,等会该起了。
  先前还在修业查克拉性质变化,手指还是像无数把利锉来回剜过一般,细碎的疼痛然後彻底麻木,现在却头脑有些发空,完全找不来感觉,好半天才有所反应:“啊?”
  黑发的人站在一旁,靠著石壁,闭著眼,发丝有些凌乱。
  鬼鲛还试图说些什麽,鼬伸出一只手,摆了摆,鬼鲛便住了口,那只手上有几道利器划过的口子,像是抓痕。
  一遍遍试图用螺旋丸切割鬼鲛的水龙弹,直到狐裳散佚出火焰的不祥来,然後眼前一片赤色……这样吗?可是後来就不记得了啊,难道说,自己已经可以把九尾的查克拉发挥到,可以吞噬掉人格的地步?
  “啊,那个……”犹豫地指了指鼬手上的口子,“是我抓破的吧……”
  “不是,你做得很好。”简短回答,依然是闭上眼的。
  真的吗?其实,是想道歉的,却说不出口。
  鬼鲛挥挥手:“今天就到这吧,也许不出意外……”
  “鬼鲛!”低低的一句,有著隐忍的愤怒。
  
  曾经有人对鸣人说,你做得很好,画面模糊成一种黑白不明的色调,久远得快忘记音色中的情绪了。
  是第一次被认同的时候吧,那个时候,是自己在做手里剑的初级练习?好象是的,又是全数扔飞,想都不用想的,也许最好成绩是最末一环?实在没印象。
  在那个经常被叫作“怪物”的童年,有个少年出现得毫无声息,然後对他说,鸣人,你做得很好,至少你花了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去练习,所以,做得真的很好。
  小小的鸣人对著一张奇怪的面具,揉了揉软软的金发,愣愣看著,既而笑得幼童般甜美:“真的吗?”
  
  鸣人搓著发麻的双手,有些疲惫地踱向所谓的家。
  “你这样,累不累啊?”鬼鲛有些百无聊赖。
  黑发的人依然靠著墙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默默处理起伤口,九尾查克拉灼过的地方,细如真划的口子硬是不怎麽容易止血。
  “真是的,一直面无表情漠不关心的样子,难怪有些方面,你会输给你‘愚蠢’的弟弟。”有些调侃。
  抬起头来,漆黑的眸直视鬼鲛发青的脸,皱起了眉,脸沟显得更加深陷。
  “你对谁都没那麽上心过,除了那个九尾小鬼。”
  眉头皱得更紧,目光微微有些思考的集中。
  “可是人家似乎对你的弟弟念念不忘啊……不过自家的事情,还是要自家解决,”留下话尾,“我从不认为像你这样的人,是会轻易臣服於别人的人,所以,你加入晓,不会简单是为了‘器量’吧。”
  眼中没有一丝波澜:“我从来没有後悔过自己的选择,直到现在,甚至将来也是一样。而且,我坚信这麽做是对的。”
  真是无趣的人,鬼鲛耸耸肩。
  
  长发的女子,棕发的男子,眼中是死灰的迷茫,厚重的长袍抵御著风沙──两具傀儡。
  儿子……儿媳……下颚开合,肢体运动,全部是活动的转轴。
  “他们是爸爸和妈妈,就在那一天,都死了……”蜜色短发被凛冽的狂风吹得纷乱,眼神也越发接近疯狂的悲哀,“呵,看他们死了有多大的用处,总之,是得意的收藏呢……”
  千代无语,拂开挡在眼前的灰发,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办法了,如果你还是执意要这麽做的话。”
  蝎挑了挑眉,两具傀儡冲破风沙露出利器来,淬了毒液在夜色中一片荧荧的冷光。
  “那,不是你们逼的吗?现在,不对,十七年前起,你们不就是在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五代目风影吗?”
  “……”避闪不及,利器擦过面部,一道血痕斜斜飞进发丝,火一样灼热。
  “晓,是黎明前最黑暗的阶段,但每一秒都在变得更光明;而村子,是没落的夕阳,接下去的每一秒都会更黑暗。”
  
  入侵者,杀无赦,杀了他,杀了他,意识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著“杀了他”,同时还有一个声音死命阻挡著杀戮的神经,“为了心意,你是存在的”。
  守鹤感受到了月光,亦或感知了被束缚的命运,变得更加焦躁不安,我爱罗的状态有些摇摆不定,额上的血红的刺青深深刻入脑壳般疼痛,压制,再压制……
  然而守鹤的一只前爪还是被释放了,在空中回环,注入更多的查克拉,加速,追捕乘著黏土鸟儿的迪达拉。
  高速的黏土鸟试图解除沙的桎梏,然而几声微弱的爆炸只是震落了薄薄一层。
  “沙瀑送葬……”手指用力曲起,巨大的挤压声,然後是什麽破碎了,立刻有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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