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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烟雀+番外 作者:末予(晋江2013.8.13日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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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街上灯火通明,几个衣着贵气的世家公子在街上四处游荡,其中一位白净面皮,狭长的双眼衬得整张脸有了些刻薄的味道,摇着一把凤摇折扇,甚是逍遥,他左右指点,俨然是这一队纨绔子弟的带头人,这几人一路摇摇晃晃最后进了一家装修精致的酒楼。
  老板一对绿豆眼,笑的脸上的肉都要耷拉下来了,“几位,还是老地方?”一眉目张狂,尚显稚气的少年哼了一声,“当然。”
  老板点头哈腰,招呼着伙计过来,伙计还是新人,老板提着他的耳朵交代了一番,伙计便熟络地安排着一切事宜。
  天字一号房,几人吃着酒菜。“这听风楼的布置还真是文雅,老板一副铜臭气,没想到心思还真是细密。”说这话的公子有着一双飞扬的凤眼,透着一派邪肆风流,一身锦绣华服,重重掩掩之下,让人捉摸不定。
  “啧啧,看看这茶壶,竟是跟去年在侯府上见到的一模一样,还有这花梨屏风,还有金漆呐。”一身形肥硕的公子指尖戴了五个形色各异的戒指,身上更是金灿灿的金珠玉翠,眯着被肉挤没了的小眼看着四周的陈设,不住地赞叹着。
  “今日王某做东,大家只管尽兴。”领头公子端着一杯酒,率先喝下。
  其他公子也纷纷随之附和。
  先前那位凤眼公子正是威远侯世子谢凤珏,他转着酒杯,看起来漫不经心,“正月十五,王公子费尽心思地将我们都约出来,只是为了痛饮一番么?”
  王公子笑了笑,“自然是与大家叙叙旧,谈谈心。最近街上新开了一家楚馆,里面的姑娘贴心知意,大家有空不妨去看看。”寻花问柳向来是这些世家公子的爱好,大家自然地转了话头。那公子依旧转着酒杯,神色懒懒,眼中却是精光乍现。王公子示意般地朝他看了一眼,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左相公子宴请各王公贵族的公子,在场几乎囊括了半个朝堂家的势力,只是叙旧谈心,傻子才会相信。说是笼络,也太浅显,堂堂一国宰辅,何必如此纡尊降贵。
  “诸位可知太子之名?”正当大家喝的晕头八脑之时,王齐远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谢凤珏微微眯起眼,倚着的身子动了动。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太子之名名动四海,你我难望其项背,不知公子此言何意?”
  听到名动四海之时,王齐远微微挑了挑眉,似是不屑,“太子如今风头正盛,连家父也不得不避其锋芒。但诸位,同样是弱冠之年,王侯世子,难道我们就如此没有志气,不能干一番事业来么?”王齐远声音愤愤,大概这话有些重,大家的酒气醒了些。
  “那又如何,人家是太子,我们再羡慕,也是臣下,怎能与上争锋?”一公子虽有不忿,但神色微敛,出言道。
  “他太子当得帅将,我们就当不得?没有我们这些臣下,他如何统御万民,臣下有才,必当辅佐得力。今太子一人独大,哪还有别人插脚之地?难道我们的志气就只在这一方寸之地,整日嬉玩荒度么?”王齐远声色凛凛,隐有恨恨。
  其实,这话说到众公子心坎里去了,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声名被别人远远压过,即使那人是一国最尊贵的人也不行。早有不平,只是苦于心中怨愤却无处宣泄。当下,立时有人迎合,“依世兄之见,该当如何?”这人正是左相世交,户部侍郎之子,许正华。户部侍郎是左相一手提拔上来的,这些年也为父亲出了不少力,王齐远满意地看了看他。
  “若大家不介意愚兄粗浅,愚兄就为大家指一条明路。三日之后,将此信自家中散出。此事若成,封王拜相,指日可待。但做与不做,全凭大家的意愿。”王齐远拿出了一摞书信,分发下去。各公子一看,满眼震惊。
  “今日,愚兄只是为大家设宴欢饮,愚兄可什么都没说过。”大家心领神会,此事若败露,卷入的可是半个大齐的势力,一旦失败,大齐必会元气大伤,成为待宰羔羊。那时最得意的,该是谁?在场的人不能说,也不敢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成了,那可是一辈子的美名远播。败了,也不过是在他们不甚美好的名声再填上一笔。孰利孰弊,大家心知肚明。各公子跃跃欲试,想到成事之时,露出了自得之色。
  这些人若是利用得好,那便是伤人的利器。利用不好,便是毁己的倒钩。王齐远深知此理,他冒险出手,既为打压太子,也为自己的未来铺路,若事成,这些人必对自己感恩戴德,死心塌地。不成,他自有自保之法。
  只是,他的目光望向谢凤珏,那人懒懒地倚在软榻上,好似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但此番场景皆入他眼。他从来没看懂这个人,成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关键时刻还真少不了他,他自认阅人颇多,却始终摸不透此人深浅。是敌是友,此事之后便知。
  
        
对峙
  太子通敌卖国,举世皆惊。一封封太子通敌的书信自各大臣府中流出,几十名大臣联名上书要求皇上严查太子。此前沉寂了三月的太子调动兵马一事又被扒出大加渲染,太子居心叵测,蓄意谋逆之言比比皆是。更有人猜测太子退匈奴数百里是早已与匈奴勾结好的,迎来了数名大臣的赞同。太子年纪如此之轻,便有不菲功绩,使人望之眼红,心生妒忌啊。齐景帝见场面难控,便召来太子。
  太子一袭淡黄朝服,发冠高束,容颜俊美,风华无双。望着如此颜色气度的太子,大臣们不免暗自生疑,太子真的可能通敌卖国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父皇,儿臣来了。”聂华亭不卑不亢,刚毅果决。
  “太子,近日之事,你当如何解释?”齐景帝坐于上首,神色威严,叫人揣度不出。
  “儿臣从未做过此事,必是有人陷害儿臣。”
  “如今证据确凿,你说有人陷害你?”齐景帝微微施压,带着愠怒。
  “请父皇给儿臣三天时间,儿臣必会查清事情真相。如果三日之后儿臣还未查明,愿听父皇处置。”
  “好,诸位爱卿可听到了。朕就允太子三日之期。三日之后,此事必有结果。”齐景帝严肃道。
  太子出了宫门转了几个弯,甩掉一群小尾巴,转向长安街的一家酒肆,看着座位上安然坐着的人,素来冰霜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听说侯府新买了一只会说话的鸟,我还当你不来了呢。”
  “一只鸟有什么稀奇,不过就是学舌的玩意。我听说你遇到了大麻烦,跟我说说?”那人凤目微阖,懒懒地转着一方茶杯,举手投足间说不尽的俊逸风流。
  太子揉了揉眉心,“这次事情似乎十分棘手,对方摆明是设计好了,连匈奴国印都能得到。证据确凿,我百口难辨。”
  那人沉思,“若是单单针对你,这也太费周折了,不但费时费力地弄好一封封书信,而且牵连了近乎半个大齐朝臣。”
  太子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件事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我担心有人在背后操控我大齐朝堂。”那人转动茶杯的手一停,“若真是这样,牵动起的可是整个大齐的百年基业。必须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太子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忖思,“阿珏,你即刻动身前往四王府,听我调令。”聂华亭细细地安排了一下,眉峰凌厉,隐隐带着帝王之势,“既然敢动我大齐根基,本王会让你有来无回!”谢凤珏颔首,一下子没了踪影。
  太子站在这小小酒肆的窗前,小贩卖力的吆喝,酒家楚馆门前车水马龙,肩挑背扛,拖家带口,情意绵绵,大多数人无知无识地过着死寂般的生活,太阳东升西落,朝阳烈烈,夕阳颓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平静寡淡,安于平淡的人们啊,安于今日繁花满堂,殊不知明日会是怎样的浮沉断絮?
  夜幕降临,长安城陷入一派安静宁和的景象,左相府却是不同往日,左相王谡坐在正堂,转着一双黝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婢女在旁边安静地泡着茶,茶香袅袅,逸满了整个屋子。
  左相大公子王齐远跪在堂前,“孩儿意气不平,自知鲁莽,请父亲降罪。”
  王谡端起一碗刚泡好的茶,阖着茶盖,吹了吹,细细地品了一口,声音平静,让人摸不透悲喜,“远儿,为父跟你说了多少次要沉住气,唉,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为父问你,你这书信从何而来?”王相望着杯中漂浮的叶子,并没有看向王齐远。
  王齐远暗暗有了计较,便答:“这是孩儿调查太子无意间所获。”
  太子是个极重名声的人,心细如发,断不会授人以柄,使自己处于被动状态,任人拿捏,此事一出,怕是有人沉不住气了。无论太子有没有通敌,现在都不重要了,皇帝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此事的决定权在臣,不在君。纵使皇帝想大事化小,也得有人同意不是?既然已经有了小火苗,他也不能叫它熄了不是?朝中也很久没有大批的换血了,若是能借这个机会除去太子,换上自己的人,他不介意在火上浇一把油。不得不说,这件事间接地帮了他一个大忙。王相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让王齐远起来,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容,关切地询问最近有没有吃好,睡得稳不稳,俨然一副慈父做派。
  近来朝中不稳,权臣拉帮结派,党派勾结。齐景帝偏偏一点动静也没有,优哉游哉地在御花园里和各宫妃子们赏花品茶。太子倒是不见人影,估计是忙活得焦头烂额了,三天期限只剩下一天,皇帝似乎漠不关心,太子成日不见踪影,朝堂混乱。各个显贵隐隐感知,大齐怕是要变天了,正当此时,匈奴送来一份国书,匈奴王言将次女嫁给太子做正妃,两国永结秦晋之好。
  这份国书来得好不尴尬,令大齐朝臣手足无措。正说匈奴呢,这不就赶着来了?已经动乱的湖水又迎来了巨大的波澜,有人说,这是明目张胆的勾结,太子与匈奴勾结已成事实。有人说,这是匈奴的巴结,看中了太子的地位,可是,如今太子自顾不暇,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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