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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自然紧追不舍,一道破空声响过,又是一剑刺了过来,比先前速度更快。但岳子然速度也不慢,左手剑猛然后刺,利用刚刚在种洗剑法中领悟到的借力法门,剑芒三下竟均准确无误的点到了来人的剑芒上,并借着对方剑上雄厚的内功力道,向前跃了一大步。
来人轻功并非不济,很快便又赶了上来。不过此次宝剑却是刺出了一个更快更诡异的角度。仍是三道剑芒,而且他先前瞬息之间也明白了岳子然穿着刀枪不入的宝甲,所以三道寒芒全是落在刘老三与岳子然的后脑上。
他料岳子然定然是躲不过的,所以嘴角扯出一道笑意来,但瞬间便变成了惊讶。
岳子然仍然是左手剑,头也不会,剑更快,挡住了两道剑芒,却被第三道在侧颈出留下一道血槽。仍然是借力,岳子然又跃上前方一大步。
两人争斗只是瞬息之间,谁都没有言语,剑更只是剑芒之间的交锋,所以并没有惊动禁军,很快便出了军营。
这时来人轻功却是落后了下来,原来他冲刺速度很快,但持久来说却是不如岳子然的。但不要忘了,岳子然身上也背了一个刘老三,还要随时准备听音辨位,抵挡下来人的剑招。所以两人之间的距离维持了一个平衡,岳子然逃不脱,来人也不能上前将岳子然拦下。
就这般相持近半个时辰,岳子然身上以及刘老三的背部,都带了伤,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要害。
岳子然不能回酒馆,所以径直向城外奔去,但心中却没有摆脱之计,只能暗自祈祷来人力气不逮,好被自己甩脱了。但从对方大口喘却不乱的呼吸声来看,这种机会几乎是渺茫的。
但转机就在岳子然的思考间,出现了。
他正好跃上一座塔楼,飞奔之际却看见七公从塔楼一侧闪了出来,一掌拍出,有若龙吟,直向岳子然身后那位拍去。
那人虽没有料到七公的出现,但反应却不满,剑点在塔楼瓦片上,刚跃上塔楼的身体借力一跃退了回去。饶是如此,岳子然也听到一声哼声,显然那人是被七公掌风扫到了。他倒也干脆,见岳子然有了强援,便不再纠缠,轻笑一声:“老朋友多年不见,这见面礼却着实不怎么样,改rì再会了。”话音落下时,身子已经到了街角,一闪而没。
而岳子然至始至终也没看到剑法如此凌厉的主人的真实面目。
“臭小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七公也不追赶,退回来仔细打量岳子然的伤势。
岳子然摇了摇头。
“一些轻伤,七公,你识得他?剑法很可怕。”
七公点了点头,用另一种眼光打量着岳子然。
“在他的剑下还能够活下来,你也是很不错了。”七公抬起头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还记着我说过的那味御厨好菜鸳鸯五珍脍么?这厮在十多年前常与我抢着吃,我们两个互有胜负。”
能与七公互有胜负?岳子然出了一身冷汗,若非对方一味与自己在剑法上较劲儿,且自己对借力使力的法门刚有所领悟,今天怕要折在杭州城里了。
“他是谁?”岳子然还有些好奇。
“不知,皇宫内一位太监。”七公回道。
岳子然皱着眉头,若有所悟,便也不再问。
已过寅时,天边快要泛白了,他需要抓紧时间将刘老三送到城外曲嫂手中。七公犹自不放心,将他送出城外后,才回酒馆。岳子然则按照事先约定,在一间破庙,找到了曲嫂一行人。
“他怎么样了?”曲嫂有些不忍的盯着岳子然背上的刘老三。
岳子然先在曲浊贤和虎嫂的帮助下,将刘老三放了下来,才松了口气说道:“在土牢内受了些折磨,想来修养几rì便可以回复了。现在是被迷香迷晕沉睡过去了。”
“嗯。”曲嫂应了一声,才看到岳子然脖颈上的伤口,问:“你也受伤了。”
岳子然点了点头,在虎嫂的帮助下粗粗的做了下包扎,便席地而坐在火堆旁,说道:“我有两个朋友都是好手,其中一个更是出身行伍,参加过枣阳之战。他对金人的恨不必你们少,只是被jiān臣昏君所害而不得志,隐居在灵隐寺中做樵夫。现在他已经答应过来帮助你们了,辰时便到。”
曲嫂一行人脸上泛出一片喜sè,曲浊贤抱拳行礼道:“公子的大恩,我们怕是永难相报了,公子rì后若有差遣,只要我们这些人中还有喘气的,定当竭力效劳。”
“若把我当朋友,报恩这些事便算了。曲嫂知道我的脾xìng,只是可惜的是rì后刘三哥的好酒怕是喝不到喽。”
“这有何难?”说着曲嫂从怀中取出一道方子来,递给岳子然。“我和你三哥早料到会有此一rì,所以便一直想把这酿酒的法子给你,只是大雪下的突然,便忘记交给你了。这方子,你切那去吧。”
岳子然没有推辞,接过来放到怀里后,便闭目养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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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西毒欧阳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岳子然再睁开眼,天已经大亮。胡乱吃了些东西后,便看见鱼樵耕与悟空和尚牵着一匹马在丐帮弟子的带领下,沿路来到了庙前。岳子然起身迎了,又与他们双方做了介绍,才指着还在昏迷中的刘老三对鱼樵耕说道:“老鱼,你有福了。他便是我酒馆内好酒的酿造之人,以后饮酒你不用发愁了。”
鱼樵耕被雾打过的脸顿时舒展开来,连道了几声好,悟空和尚更是喜不自胜,唱了一句佛号,喜道:“前rì老鱼提回的好酒着实让和尚好好享受了一番,没想到今rì酿酒之人便在眼前了,好好好,他rì到了山东地头酿出新酒了,我们定要先大醉一番才成。”
曲嫂在一旁乐道:“那是自然,我曲嫂其他不会,喝酒却是未逢敌手。也不用等到出新酒了。昔rì离开山东时,我曾亲手将几大坛好酒埋在了地下,到今rì怕是更甘冽爽口啦。”
鱼樵耕与和尚闻言更是眉笑颜开。
又闲聊片刻,见天sè已经不早,岳子然与他们也到了分别的时刻,便拱手说道:“自此一别,以后再相见便是难了,你们大家以后一定要万分珍重才是。”
曲嫂点了点头,走上起来单手将岳子然抱了一抱,眼眶有些泛红,却强颜欢笑只是说道:“珍重,若有机会,他rì你与蓉儿那丫头成亲时,我定来参加。”
岳子然点了点头。
“相逢几rì,你小子却是身体有恙,不能多喝。他rì再相逢,一定要醉他三rì。”鱼樵耕恨恨地与岳子然击了下掌心。
“还要算上和尚。rì后怕再难找到更懂老和尚的人了。”和尚站在一旁说道。
“当然,”岳子然拍了拍和尚的胸膛,打趣道:“老和尚身体还算硬朗,可不要早死了就行。”
“放心,高僧都不收和尚为徒,想必那佛主更是不会收了。”
岳子然点了点头,又与其他人别过,便上了大路,大步流星的向杭州城方向走去。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良久不语,半晌曲嫂才说道:“我们走吧。”
众人点头应是,把刘老三和曲嫂扶到马车上,其他人上马,萧萧马鸣响过,岳子然再回首,便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了。
岳子然事情一了,心中轻松了许多,脚步也轻快起来。顺便抬头望了望将树木间的轻雾吹散的朝阳,暗暗感叹今天是个偷懒的好天气,只盼回去酒馆后七公体谅他一夜劳累,能让他多晒会儿太阳。
“臭小子,快过来,我等你有两三个时辰了。”
不料岳子然刚进了酒馆,便被七公唤了过去。
岳子然坐下,为自己倒了杯凉茶,问道:“七公,有什么要紧事吗?我的伤口还需蓉儿重新包扎一下呢。”
七公知道他受伤不重,所以不以为然的将一张纸递给他。“你这两天准备一下,也得北上了。”
岳子然没有看那张纸,只是点了点头道:“北方我还有些余事未了,也是时候到北方走上这一遭了。”
“要去北方吗?”
黄蓉从内堂走了出来,手中端着一盘糕点,递给岳子然充饥,口中同时问道。
“是啊,一些故人,一些旧事,总要做个了结的。”岳子然说完便将头埋入了那盘糕点中。
“那我们是不是还能与曲嫂同路?”黄蓉问。
“不同路。”
见两人越聊越偏离话题,七公不禁呵斥道:“此次北上不是要你们游玩的,而是有些要紧的事情需要你代我去处理。”
“什么事?”岳子然一面问着,一面打开了那张纸。这是一份名单,参仙老怪梁子翁、大手印灵智上人、千手人屠彭连虎、鬼门龙王沙通天、侯通海这些岳子然都颇为熟悉的名字赫然在列。
“这些人都是**上响当当的高手,近些时间来不知道为何全部向中都běijīng聚集。但想来他们聚在一起是一定不会干什么好事的。更何况,近些时间来我们在中都běijīng的丐帮弟子频频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尽是帮内一些本事微末的弟子,让人着实摸不到头脑,所以这两件事都需要你去查一查。”七公缓缓说道。
岳子然随手将那份名单扔至一旁,点头应了一声是,便不再理会了。七公见他不甚在意,深怕他此次北上吃亏,便指着那份名单正sè说道:“这些人你或许不曾听闻,但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狡猾多段之徒,稍有不慎便能够要掉你的xìng命。”
“很厉害吗?”黄蓉将名单拿过去,瞅了一眼,自然是没一个人认识,只能赞道:“这些名字起的都挺霸气的。”
七公扫了两人一眼,随即想到这二位都是人jīng,只有他们算计别人的份儿,别人算计他们估计要着实废些脑子的,便话题一转,“不过他们也没啥大用,真正你们应该提防的是白驼山庄的人。”
“白驼山庄?”黄蓉笑问,“为什么不是白马山庄,他们是养骆驼的吗?”
“他们是骑骆驼的。”七公怪黄蓉打断自己的说话,黄蓉却只是作了个鬼脸,便又嘻嘻的笑了起来。
“白驼山庄的人近二十年不出西域,今rì却由一个白衣书生领着赶往中都,其中必定有蹊跷。”七公正sè道。
黄蓉见他神sè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