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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一样，不，甚至连那些爬行动物都不如，其内容根本没有丝毫参考的价值，甚至根本没有丝毫读取的价值。”
说着，一团记忆朝林锋真身飘来，林锋的真身在神国中读取，皱眉沉吟：“简直就是完全凭着本能在活动啊，这样的神性生命……”
林锋摇摇头：“罢了，这样下去，很难在那殒神星域得到好处，也就拿回黑暗之神的神格，顺便再从这神孽处得到一团没吸收消化的神力本源罢了……这是什么神力？都没有属性了，甚至无法重新凝成神格和神魂，就加重新凝成神格碎片及神魂碎片都困难，这神祗几乎彻底消泯了。也是鸡肋啊。”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世界树稚嫩的声音道：“爸爸，何不将那团神力本源里面的记忆碎片抽出来？或许有些用。”
林锋点点头，手一指，就隔空从那团巨大的殒石内抽出一丝丝一缕缕的金光，然后吸收了过来。
世界树很好奇地问：“爸爸，祂记忆了什么？”
林锋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还真是巧合了，这居然是艾米大陆在太古之时的一名神祗，不小心殒落后才变成这样子的。”
“哦？”世界树很是讶异：“这么说，祂拥有许多关于艾米大陆太古之时的记忆了？”
林锋含笑点点头：“是还留有一部份，不过，到底这些记忆是祂真实的本来记忆，还是祂伪造出来准备用来欺骗其它神祗的，或是祂从别处得来的记忆，都不清楚。”
也有可能，这名神祗是吞噬了一名艾米大陆太古神灵而得到了部份记忆，也有可能是吸收了别神被欺骗的记忆，虽然这可能性不大，也是有的。还有可能，就是时间太长久了，种种记忆在这殒落的神祗的神魂当中胡乱组合，形成了一组如同梦境一般，有些看似合理有些看似不合理但全都是假的。
如果是活蹦乱跳的神祗，就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但殒落还沉睡个无数年的神祗，那就不好说了。
林锋说着，屈指一弹，一团记忆光团朝世界树的真身飞去，那世界树也接收了，吸纳了。
它那略显稚嫩的声音又传来：“爸爸，或许我们可以找精灵女神与龙神还有农业女神她们，可以考证一番。”
林锋想了想，摇摇头：“太古之时的秘辛，流传下来已经走样了，与梦境中的事情和现实中的事情的对比也差不多，不过，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嗯，我随后就找精灵女神和龙神问一问，如果这团记忆光才里所说的事情是真的，那还真是值得我们注意了。”
不过，在找那两名上位神祗之前，林锋还必须先去一个地方，就是赵冰雁所在之处。
如此赵冰雁的实力变强大了许多，有着诸多信仰之力在身旁环绕，都是没能吸收转化的。但这信仰之力，却也对她的精神与心灵有一种支撑及保护的作用。站在林锋面前，只要林锋注意收敛气势，她就没之前感到那么压抑，不用向之前感到那么拘谨与不自然了。不过，要真正恢复原状，怕是要等赵冰雁成神之后才行。不过，这一天应该也不长了，林锋早为她谋算好。毕竟，神妻之位，必有她一席。
来到此处，林锋对赵冰雁问了好之后，就道：“冰雁，我之前在艾米大陆诸神神国之中，斩杀了一名光明神祗，得到了一枚光明神格，我想将些神格给你，让你成为新的光明神，最好能迅速达到下位神的颠峰，并有冲击上位神的机会。”
赵冰雁不禁吃了一惊：“这枚神格，不是打算留给太阳神陛下的吗？”
林锋失笑：“太阳神？”
林锋摇摇头，太阳神的确是适合继之成为新的光明神。但那太阳神跟林锋算什么关系？也就是那太阳神投靠得早一点，成为祂林某神的属神罢了，若抛开这点，私谊一点也无。于神系来说，太阳神更是寸功未立，怎么可能轻易就将光明神格给祂？
若想要收一名上位神，想要神系中有一名上位光明神，林锋大可以直接将原来的光明神收于座下，何须这么费力将祂击杀？
林锋道：“若只为那太阳神，我根本就不会费这个力气。我想过了，之前考虑让你修行冰雪相关的法则和光系相关的法则，成为冰系与光系的神祗，有些欠妥。”
赵冰雁侧耳倾听：“怎么说？”
林锋道：“你与姜缘女神本是一体的，就算现在分割开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几乎与同一人无异。”
除了记忆不能完全共享，其它的，两人有的感受，对方随时都能感受得到，这算是“两个人”吗？林锋倒宁愿认为一个是真身一个是化身的关系。
续道：“所以，你对生命法则的感悟，也不弱。若放弃这方面的优势，就浪费了。”
赵冰雁听着，点点头：“是啊。可是，若我也成为生命女神，那似乎也有些浪费呢。”
林锋笑了笑：“所以，我之前才让你成为冰系与光系的神祗啊。只不过，当时是考虑以冰系为主，日后甚至可以去击杀那掌控冰雪神职的女神，夺其神格而成就你。但现在我却觉得，以光系为主，冰雪系为辅，更为合算。”
赵冰雁沉吟了一下，道：“是生命神力可与光明系神力相辅相成吗？”
林锋道：“不错……乍一听，这两者风牛马不相及，但若将这两者同时作用于植物身上，那效果就明显了。若是生命神力与光系神力同时作用于世界树，那对世界树助益之大，是难以想象的。两者相辅相成，可就不是一加一的问题了。”
赵冰雁微微点头。
“除此以外，还有一点更为重要的。”林锋继续说道。
“更为重要？”赵冰雁很是惊讶，想不出有什么比世界树还要重要。
林锋道：“你我有一段时间没双修了？”
赵冰雁俏脸顿时变得绯红，有些迟疑地道：“现在……现在不行。”
的确不行，两者之间实力相差得太大，强行结合，那不叫双修，而叫自杀。
林锋之前实力远不如赵冰雁体内的神格碎片，若在斗神境界前强行双修，林锋必死无疑，赵冰雁也会被撑爆。而且，这还是在赵冰雁认同林锋的情形下。若是她没有发自灵魂深处的认同，哪怕是半神与她结合，最终于会在真正结合之前，神格碎片及神魂之力爆发，两者化为乌有，她再度转世重生。
林锋现在是上位神的修为，赵冰雁不过是半神，哪怕是姜缘，也不过下位神，真正结合起来，后果也同样不堪设想。林锋未必有事，赵冰雁却估计是保不住了。
林锋自然也是知道这点，道：“我明白。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们暂时不双修，但并不意味着双修对我们已无效。
“若你的实力堪与我平齐，再行双修之时，一样对我们两者都有好处。而如果你同时拥有生命神力和光明系的神系，那好处就更大了。”
赵冰雁想了想，道：“嗯，如果是生命神力，对你我的好处大，这我清楚，但光系神力，有什么好处呢？”
“净化。”林锋道：“就算是神祗，也是有私心与种种**和杂念的，更何况是凡人？凡人向神祗祈祷，哪怕是最纯洁最善良最天真没有接触过任何人世浊情污染的圣童圣女，所产生的信仰之力都难免有一丝丝杂质。
“而其它世人的信仰之力，就更多了。敬畏，恐惧，害怕，求祈，**，怨念，憎恨，奢求……种种数不清道不尽复杂难明到极点的情绪变化，纠结交缠在其中。若只是情绪也罢，偏偏这情绪还蕴含有精神力量，成为了信仰之力的一部份，神祗吸收过来，哪怕经过神格的处理过滤，所得也不纯净。
“要么，转化出来的神祗精神力（神力）不纯净，要么，就是这信仰之力在转化过程中，会有诸多杂质残留在神格内，甚至会残留在神魂之内，不断沉淀下来。久而久之，神祗的心性就会被信徒们的集体意志所改变。
“信徒们希望那神祗光明正直，那神祗就会渐渐变得近乎无私，虽变化的岁月漫长，这变化也是肯定的。若信徒们心中有希望那神祗晦暗，种种祈祷中反应这方面的杂质增多，那神祗也会受其影响，渐渐向这方面转变。
“信仰，是相互的，神祗可以凭意志令信徒喜怒哀乐皆从其心，而信徒也会因心中的喜怒哀乐反映到信仰之力当中，反过来影响神祗。
“就好比从来没有修炼过的凡人，本来寿命当有八百岁之寿，但平常吃的食物，都有种种杂质，呼吸空气也有杂质，沉淀下来，影响体内细胞及种种元力，那就顶多只剩下百岁的寿命。没修炼过，一百二十来岁就是极限了。
“神祗也是如此，信仰之力于神灵有如凡人之食物，吃得不好，自然就有杂质沉淀下来。久而久之，受之影响，那神祗就会沦落堕落。不知道多少神祗就此沉沦，修为寸步不进，甚至会遇上传说中的天人五衰，要么就是凡间的教会受到神祗的意志反过来影响，堕落腐化，最终导致所有教徒教众腐化，信仰衰退，神灵的殒落，也就成为定局。
“因此，净化信仰之杂质杂念，是关键”
赵冰雁听得脸色严峻，此时接口问：“那光明神力，有净化之作用，正适合用在此处？”
“不错。不过，单有光明神力，还不行。净化之余，终究有破坏的作用。一切净化，都带着破坏之力的。纯凭光明神力净化神格和神魂，也会给神格与神魂留下种种细不可察却难以磨灭的创伤，积累久了，也是不妥，甚至可能会造成神魂或神格的崩溃。所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就是这个道理。”
赵冰雁听着，沉吟，心中喃喃道：“一切净化，都带着破坏之力……”想着，想着，越想越觉得是正确。林锋不说，她还真没想到。
世间哪有净化不带着破坏之力的？不单止破坏邪恶与污秽，对于曾经沾染着邪恶与污秽但却是纯净本质的东西，也会造成破坏。
远大的不说，只说凡人洗手，不洗不净，洗必伤肤。凡人洗衣，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