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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孙媳给活活吓死了。真是胡闹得很。”
五一三眨眨眼“八区是七三负责地吧？这不是玩忽职守么？怎么会管理出这么一个大问题来？不会是？”他表情怪异“不会是七三到现在还没来就是受罚去了吧？”
双八笑笑“七三是去监督老人同九三一领罚了。”
“言下之意。是九一闯祸了？不可能是七三那家伙我信。那家伙没一点责任心地。九三一怎么可能？”
“看你忙的；就知道你这个门忙；也没想到忙到这般模样；连九三一谈恋爱的事都不知道了？”双八叹气“九三一看中了那老人的孙女了你以为我们那就算再怎么人手空缺能空到连基本管理都达不到标准了？就算是人手空缺；有人偷偷经过禁区时；我们会不知道？就是九三一带着他偷偷去的人间！”
显然双方不想再继续谈话；双八道别先一步赴宴去。
见双八走远了五一三跺脚；小声抱怨“双八一定没替九三一说情。要是我在那个部门早就替九三一说情了；该死的部门不可逾越管理模式。”
四九零压低声音“等有时间托七就是；双八那是明哲保身；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多管闲事？”
五一三眨眨“是啊；七三那家伙还是挺好说话的。找他说兴许能行。”
四九零看看我“我们先去找空桌坐下吧；让五一三自给站着就好。”他推推呆若木鸡的少年化石的高人一步离开。
五一三这时才反应过来；我已经陪他傻站许久了忙赔礼不是；热情的将我带过去桌人坐齐；八个人还缺一个快在五一三的热情招呼下；来了一个人凑足了一桌。这人竟然也是牛头马面之一；他显然与五一三很熟；在五一三的怂恿下；变戏法式的将自己的牛头拿出来给我看。这牛头看起来跟真的一模一样；太玄乎了；要知道它就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牛头；甚至脖上齐齐的割痕还在；我借来细看才惊；这是个真牛头！还是活的！脖上的血管还会跳动；重量也说明里面确实没掏空过；我大骂“你们拿我当猴耍呢？弄个真牛头跟我说是化妆道具？我靠；怎么不直接弄个活人头来？”将手中牛头似烫手洋芋一般扔回去。
那人显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愣在那里；五一三也愣了几秒。一桌的人齐刷刷的看向我；表情各异；连化石的少年都不禁投来目光。这时我才发觉不妥；要知道我是一个人类；敢冲牛头大呼小叫不说；还提议拿真人头来我的意思并不是字面上的真弄个人头啊；怎么着也会让别人误解了。
果真那人急忙大喊“不行；不能拿活人头来玩的；会被上面惩罚。”我的脸瞬间羞得无地自容；要知道这些人的思维；特别是这位牛头兄那种单纯的思维；真的是会让我无地自容。所以说；对于单纯的同志来说；中国字组合起来的博大精深算是表达到位了。
五一三看看我；又看看牛头；为我找了台阶下“这牛头还是新的；带起来看看；合适不；我还没看过你穿工作装的样子呢；让我看看威风不。”
那人羞涩的笑笑；也不推脱；直接将牛头往头上一拍；竟然瞬间就像牛头长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甚至看不出一丝破绽与痕迹；仿佛他本来就是一个牛头人；他裂开嘴巴；此刻看起来显得怪异；牛头上多了一种怪异的笑容；还眨眨眼睛“怎么样？”
五一三伸出大拇指“跟其他同事一模一样。”我愣住了；这算什么夸奖？
那人竟然害羞的表情出现在牛头上；显得对这话很受用；高兴的连脱下牛头都不肯了；坐下“既然那么威风；我就不脱下来了。起先我还怕跟其他同事不一样呢；都不好意思带。”
子夜此时嘟囓了一句“快把你的牛头拿下来；我看得真不舒服。主人；你觉得呢？”
我语塞；不知说什么好；又怕说了什么伤害到别人。
那人眨眨牛眼“为什么？很难看吗？五一三说很威风的。”
子夜大咧咧的开口回答“你没看见牛都是吃草的吗？这一桌的食物有草没？你变成牛样跟我们吃饭我不舒服。”
那人恍然大悟；干笑两声；急忙把牛头取下“猫说得有道理啊！”
“那是。”子夜很受用。
五一三不满了；小声嘟囓“如果猫都他这样；我也会浑身不舒服。”
子夜瞪了他一眼；突然我心底出现子夜的声音“主人；它把牛头取下来了；现在你心里舒服点了吗？”此刻我才明白；子夜富丽堂皇说的只有一个目的；并不是它看着不舒服；而是怕我心底难受。突然之间我才联想到一件事；我一向都是以人类的视角；人类为自我中心去看待一切；然而在座的包括子夜却是能从各个角度去看待事物；比如说子夜自己的身躯是猫；它却能做到从我的角度出发；来考虑事情。就像一开始我同子夜谈话我会觉得怪异；会有些接受不了；而子夜不会觉得同人类谈话怪异；接受不了。那么唤作是牛头呢？他的工作基本没有休息时间；一直带着牛头；自认为也是牛头更好看些；却不会说人类的模样怎样。而我却觉得牛头的样子接受不了。在想到前些听见那些狱卒们的对话；我接受不了他们其实都以人类的自我为中心；这样的思想方式太狭窄。换句话说；如果他们都跟我一样；这么自我；那么显然是轮到他们来排斥我了；问题是；他们有排斥我吗？并没有！一时之间；我联想到了很多；就像是有一种感受；拨开云雾见月明。
117：醉死阴间
的；我突然豁然开朗了；真挚的笑了出来；五一三的转变；他一定看出了我前后眼神的差距；对他我回以微笑；举起桌上的酒杯“还没尝过所谓阴间的美酒；感谢大家能给我这个机会；当然这杯酒敬在座的各位。说实话；用最豪爽的方式来表达情绪；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是一个喜庆的日子；是一个值得祝贺的日子；为了迎接新的一天；来吧；大家都举起杯子；一饮而尽！”一腔豪迈；使我有些目眩神摇；那时候；我又迈出了人生的一步；原来；经历的沉淀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包括她的思维；包括她的坚强；包括她的价值观。
没想到竟然有一波又一波的鼓掌声回响起；我刚才的话竟然就像是被录制起来一般；这太奇怪了；就像是有无形的喇叭在露天广场几里酒席内回放；还有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中插进“弟兄们；有人已献出第一场祝词；来；都端起酒杯。干了。哦哦；别忘了领导的话；要相互之间多来往；增进友谊的发展。特别是那些能对上眼的；快结婚吧；别犹豫了。”
我一时愣在那里“这；这；我的声音怎么会四面八方的回放？”
五一三笑笑；转转眼睛“是咱领导用法术弄的；刚才领导巡视到我们这边时正巧碰到你一番慷慨激词；直接给你弄个全员广播了。”
还不等我询问；四周的人全都站了起来；相互劝酒；一时之间；几里喜宴无一人没站起来端酒杯；不约而同的一饮而尽相继坐下。我们这桌大家也都喝下；连子夜也抱着酒杯一口吞了；我苦笑；饮下。酒色无味；我算是体验了；这酒看似清水；闻之无味；喝下后并没有味道；甚至于从喉间滑过时都未有别的感觉；只当杯酒下肚才开始有一丝微妙感受；一股暖意徐徐升起。在这感受间；五一三已经再次举杯家又一饮而尽；四九零此刻说道：“别喝了；一会要醉了不好。”
五一三可不依“可是难得的假期；不喝何年何月才有？”说罢再次举杯。
第三杯刚一下肚；只觉得一杯的酒力才上头；顿时一阵头热端起杯子再举杯吆喝着大家喝酒；众人怪异的看着我；五一三伸出大拇指“殿下好酒量。”端起杯子一副舍命陪君子的神情。
几人推脱肯喝；只有那位牛头与化石兄老实的端起一杯杯下肚。
是的；从未想过我的酒品如此之差。
当第二杯酒劲上头时；我早已没了女形象着酒杯吆喝着；牛头不慎酒力已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了；眼见第六杯下肚；五一三连忙伸手拦我“殿下；还是到此为止吧喝我怕殿下会出事。”
都说自己酒差了。自然是任何人劝不动地子夜更不可能来劝我。我喝下第六杯时子夜已经将整整两谭子全喝干了。真是不知道我这酒品是跟子夜学地还是子夜跟我学地着杯子吆喝着。其实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我地与子夜共享生命后会引起多大地蝴蝶效应。甚至于我很多思维地转变都拜子夜所赐。当然我对子夜地影响也是相当大地。
当第三波酒劲上头时。我已；浑然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了。甚至于只记得自己又喝下了两杯酒。就再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据他人叙说是这样地。
我彻底醉糊涂后。当然五一三与化石兄醉地也是很离谱地。我们三人结伴还是我提议说咱去地狱参观参观。五一三立马很义气地拍着我肩膀边说“那是。咱兄弟一场。想去哪。没问题。就是十八层地狱兄弟也带你去参观。”边带着我走。化石兄本不跟我们同行地。是五一三想起我们漏了一个人。又将化石兄拽起。于是我们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喜宴。当时台上正有节目上演。大家都没注意到我们。四九零本想拦住我们。但转念想想我们就是再醉酒也会闹出什么事来。于是放任我们三个离去。而子夜显然完全未察觉我地离开。沉浸在酒海中。
当然。几个醉鬼地行为是琢磨不透地。我们并没有真去了地狱。但其中我们究竟去了哪。不得人知。只知道后来地事。那是宴会快要结束地尾声。
我们在轮回司直辖处胡闹。五一三总算实现了他地梦想。那时候地事。我是有记忆地。之所以有记忆可能归根于即将要发生地事影响到了我。使得有了些许意识。当时我们就像是多年地好友。三人推闹着来到了送人投胎地地方。当时五一三眨眨眼“真想飞下去。”我虽然有了记忆。但并不代表我是清醒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