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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番外 作者:音乐水果joyce(晋江2014-06-01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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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姮眨了眨眼睛,拎起牧逐君的衣领,拖着他出了雅间,动静之大,让莉兰苑中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奇地望着这吵架的两人。
  阮姮扬声道:“我爱找谁就找谁,你还管不了我!不就是一个小倌吗?我有钱,男人有的是!”说着就把牧逐君从雅间往楼下一丢。
  牧逐君张开了手臂,衣袍飘飘,像只大蝴蝶一样从雅间上坠落,引得众人一阵惊呼。而那个丰盈女子却在正厅稳稳地扶住了坠落的牧逐君,她担心地望了眼阮姮。
  只见阮姮若有所思地指着下巴瞅着牧逐君与丰盈女子,就听有人议论:“恭顺王爷好像不傻了呀?”
  阮姮一拍雅间外的围栏,冷笑道:“谁说我杀就拖出去斩了!”声音之大,震得莉兰苑的众人们耳膜直跳。
  阮姮目色一沉,讽刺道:“没想到你身边还有个女子呀,怪不得,逐君公子,腻了就是腻了!再见不送!”语罢就转身进了雅间,而雅间中又有音乐飘出。
  丰盈女子小心地搀扶着牧逐君走出了莉兰苑,她见牧逐君满脸落寞,忍不住想开口安慰,牧逐君却摇了摇头,隐忍地向着恭顺王府走去,途中,两人一个闪身,就躲过了艾琚源眼线的追踪。
  阮姮听着柔婉的音乐,挥了挥手,雅间就立刻恢复了平静。
  赶走了身边伺候的小倌,她彻底进入了梦乡。
  没过多久,她就被开窗户的声音所吵醒。准确的说,是有人破窗而入。
  只见那个女子灵巧地落地,见阮姮一动不动,立刻跪下,低声道:“属下天枢,参见阁主!”
  阮姮从床上坐起来,慵懒地蜷起了一条腿,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嗔怪道:“哦?”
  天枢机智道:“阁主,属下有事禀报!”
  阮姮示意她继续。
  天枢恭敬道:“艾琚源在一炷香后将与七谋士碰面,请阁主定夺!”
  阮姮哼了声,在一眨眼间双手已经掐上了天枢的脖颈,她玩味道:“我为什么要是阁主?很累的哦。”话语间,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忽然,又有人从窗口中跳了进来,阮姮蹙眉,有门不走,非走窗户!
  牧逐君一个漂亮的落地,他见怪不怪道:“阿姮,你要吓死天枢了。”
  阮姮松了手劲,却仍警惕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这名女子。她知道,天枢是行栖门七星之首,但天枢方才落在雅间中,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与寒气,那不是一种威胁的警告吗?
  天枢起身,抱拳道:“见过门主!”
  牧逐君命令道:“按照计划!下去吧!”
  天枢从窗口一跃而下,消失在两人面前。
  牧逐君坐在床边,若有所思道:“你怀疑天枢?”
  阮姮站在窗口,皱着眉望着京城夜间的寂静,轻声道:“你能在艾琚源身边安插眼线,她也可以让人潜入行栖门与室离阁。”
  牧逐君叹了口气道:“白天咱们的戏,艾琚源会不信?”
  阮姮苦笑着关上了窗户,走到牧逐君身边坐下,撇了撇嘴,道:“那倒不见得,艾琚源是个老狐狸,她总是不全信,但又不会不信。”
  牧逐君忽然捂着嘴看着阮姮笑了,笑里都是欣慰。
  阮姮蹙眉道:“怎么?”
  牧逐君指了指阮姮,媚声道:“阿姮,你那话太像师父了!”
  阮姮白了他一眼,道:“我最怕像她!”然后正色道:“火烧连营,怎么样?”
  牧逐君饶有趣味地挑眉,望着阮姮,抬起手替她捋顺了耳边的青丝,柔声道:“都听你的。”
  阮姮不自觉地向后一躲,让牧逐君的手落在了空中,她轻咳一声道:“你快去安排吧,艾府的书房或者仓库,烧一个。既然艾琚源放出了消息,我不去,怎么对得起她?”
  牧逐君有些失落地收回了手,他担心道:“你的伤?”
  阮姮舒了口气:“不打紧。”说着就走到雅间的衣柜前,开始翻找深色的夜行服。
  牧逐君却并没有走,他从身后抱住了阮姮,觉得怀抱中的女子软软的,身上的清香沁人心脾。
  阮姮动作一滞,牧逐君随即放了手,打开窗户,翻身跳下。
  阮姮摇了摇头,继续翻找着衣服。母皇收徒弟的时候都是什么标准呀?美貌?痴情?若是牧逐君一直这样的神情,她还不得迟早被打动?
  感情有碍她的决断,所以她一直避之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  

  ☆、七谋士

  第18章七谋士
  阮姮在艾府的墙根下蹲了大半夜,这里却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就当她困得快栽下去时,耳朵一动,就听到有两个下人议论道:“没想到左相大人会武功,刚才直接把人给打出去了!”
  阮姮一个惊醒,谁和艾琚源对峙了?再侧耳倾听,两人却开始聊其他事情。
  她心下不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打晕了另一个人,拎起那个说话的人的衣领威胁道:“你说左相和谁过招了?”
  那个人哆哆嗦嗦道:“和和和一个蒙蒙蒙面人,她们向向向西去了。”
  阮姮厉声问道:“西边有什么?”
  那个人更加结巴了:“小的不不不知知知知道道。”
  阮姮一掌劈下,那个人就晕了。看着地上躺着的这两个人,阮姮心下生疑,为什么恰好她就能听到这样的对话呢?天枢放出的消息,她来了,却什么也没有。
  忽然,眼前一道黑影闪过,阮姮立刻脚一点地,稳稳地尾随着黑影。
  黑影向西奔去,阮姮的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她甩了甩头,还是紧紧地跟着黑影。
  黑影落在了一片竹林之中,阮姮随后落地,却见黑影背对她而站。
  那个背影,很熟悉。
  阮姮试探地“嗯”了声,就听黑影低声道:“阿姮,你大意了。”
  母皇?阮姮连忙恭声道:“请指点!”
  黑影转过身,不是阮鸣是谁?阮鸣走过来,拍了拍阮姮的肩头,郑重道:“朕知道你任重道远,但艾琚源不是你一个人就能斗得过的,按兵不动终不是方法。”
  阮姮蹙眉,问道:“母皇想说什么?”
  阮鸣“唉”了声,掸了掸衣衫,缓缓道:“行栖门七星。”
  阮姮不解,行栖门七星不是被牧逐君派去替换艾琚源在朝中的七谋士了吗?难道,阮姮失声道:“被艾琚源发现了?”
  阮鸣声音中透着寒意:“朕不敢十分确定,但艾琚源还会察觉不到吗?她也白吃了这么多年的盐了。”
  阮姮“哎”了声,问道:“母皇怎么知道?”
  阮鸣挠了挠头发,嘿嘿道:“你的一个爹算出来的。”
  哪个爹呀?我有那么多后爹,哪个是这么准的天算师?阮姮扶额。不对,艾府肯定有母皇的人!
  阮姮正色道:“母皇,您需要我配合对吗?”
  阮鸣深邃的眼神扫了眼天际,淡然道:“艾氏的人也猖狂到头了!”
  就当阮姮还要问什么时,阮鸣却一个闪身离开了竹林,奔向了地宫。
  阮姮费解地思索着,母皇,究竟做了什么呢?
  翌日,当阮姮四仰八叉地躺在莉兰苑雅间的软榻上,听到鸨父凑到她耳边对她说“艾琚源的七谋士都死了,而且尸体旁边还用血写了‘艾’字”时,阮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母皇是怎么在一夜之间杀了七个人的?何况还是七谋士?仅仅是那重重的保护就难以冲破,行栖门七星可是费了太久时间才打入内部的。
  鸨父在行栖门内也是地位很高的人,他却也不知道,看着阮姮一头雾水,他招呼着小倌们继续奏乐,必须得帮助王爷维护一个“风流傻王爷”的形象呀。
  阮姮不安地躺在床上,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被褥,小倌低头,附在阮姮耳边道:“王爷,我问道艾左相身上的血腥味了。”
  阮姮“嗯”了声,扫了眼小倌,那是个十三、四的少年,娇弱得像初绽的海棠花,阮姮命令道:“躺我身旁。”
  小倌得令,脱了外衣就钻进了被褥之中,而艾琚源进了莉兰苑,直接踹门进了雅间。
  阮姮掀开被褥,满脸怒容:“不会敲门呀!”
  艾琚源冷冷地抽动着嘴角,看阮姮披头散发,旁边还躺着一个娇俏的小倌,她讽刺道:“王爷好兴致,在下的后院差点着火,特意来看看王爷的安危。”
  阮姮摊了摊手,撇撇嘴道:“我活着呢!”
  艾琚源抱臂,居高临下地揣测道:“在下怎么听说,王爷昨晚去了在下的相府?”
  阮姮摆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啊?左相见鬼了?”
  艾琚源的嘴角抽了抽,走到床边,扣住阮姮的手腕,把她直接拎下了床。阮姮这个人就悬在了空中,床上的小倌被吓得瑟缩在一旁,艾琚源戳了戳阮姮的手臂,阮姮瞪眼道:“左相欺负人了!鸨父救命呀!啊!你别戳我!我要给皇姐告状!”说着就挤出了眼泪,像模像样地哭了起来。
  艾琚源一松手,阮姮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撒泼似的哭了起来。
  鸨父花枝招展地跑了进来,就看到阮姮不顾及王爷身份的样子,衣衫凌乱地嚎啕大哭。
  艾琚源听着心烦,刚要抬脚走,就被阮姮抱住了小腿,只见阮姮可怜兮兮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泣声说道:“左相,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艾琚源一脚踹开了她,阮姮顺势冲着艾琚源的方向一扑,艾琚源推了她一下,阮姮就仰着摔在了雅间的地上。
  等艾琚源离开莉兰苑,鸨父立刻关上了雅间的门,连忙上前扶起了阮姮。阮姮倒吸了口凉气,皱眉道:“伤口,好像裂开了。”
  鸨父一惊,却见阮姮低头直直地瞅着手中的一个事物,鸨父扫了眼,诧异道:“这这这兵符,你哪里来的?”
  阮姮忍着痛,把手中的兵符前后看了好几遍,疑惑道:“刚才冲艾琚源扑过去的时候,从她怀里摸出来的。”总不能被她白踹好几脚吧!
  鸨父刚要扶起阮姮,牧逐君就走了进来,打横小心地抱起了她,吩咐鸨父去取药膏。
  牧逐君扫了眼兵符,眸子中带着担心,他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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