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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立三之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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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发表后,徐特立看到后也写了一篇文章,题为《驳蒙达尼同学的公启》,连载于《旅欧周刊》第68、69号,表示赞成李立三的主张。几天后李立三又收到赵世炎写来的信,也表示同意他的主张,并说要见他。当时,李立三和鲁其昌、黄齐生、徐特立等人住在三侠孟,赵世炎、罗汉等人住在三得建。没过几天赵世炎便如约来见李立三。见面后,他们谈得极为投机,对一些问题的看法完全一样。    

  李立三的主张还得到刘伯坚、刘伯庄、陈延年、陈乔年、王若飞等人的支持,纷纷站到坚持勤工俭学这方面来。这样,在留法勤工俭学生中就自然地分裂成以蔡和森与以李立三为首的对立两派。    

  这两派的主要代表如蔡和森、赵世炎、李立三等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他们的分歧是在具体问题上的分歧,而不是两个主义和两条路线的分歧。但是他们的分歧导致了组织上的分离,所以,以李立三、赵世炎为代表的这一派没有参加史称“二二八”事件的示威运动。    

  三、因故不参加 “二二八”运动    

  随着停发维持费日期的临近,学生们大起恐慌,纷纷往使馆请求设法维持。中国驻法公使陈箓,连续发电给北京国务院、教育部并各省督军、省长,报告学生困难情形,请速汇款救济。二月下旬,北京政府复电称:“现时国库奇绌,在法学生之无钱无工者,惟有将其分别遣送回国。”责成公使馆办理。    

  公使馆向学生宣布政府回电内容后,主张勤工的一派学生,当然没什么反响,因为他们本身就没有希求政府津贴有什么着落,他们关心和努力的,就是在极力向各机关交涉“觅工”,争取多得些“位置”。而反对做工的一派学生在得知政府回电消息后,知道维持费肯定是难望继续了,便认定若再不直接行动,不可能达到任何要求。于是,便有了“二二八”运动。    

  2月28日,“求学派”学生400多人集合于中国驻法使馆,要求每月给学费400法郎,以4年为期(因此,也有人称之为“44”运动),公使不允,学生不散。至午后,陈箓偕留学生监督高鲁,往大众聚集之公园当众演说。学生以公使仍不允每月400法郎之请,将其围住。“双方争执,陈退回使馆,众尾之,突有法国警察向前解散,是盖国内政府与驻法公使之故智也。幸留法学生谨训,虽以生死当头之面包问题,犹能从容退让,随驱随散,未至流血……代表在使馆久坐不去,至晚由法警挟之出,至警署告以:‘此(乃)贵国公使指令也,无我等事,君等可归寓矣!’学生方面主张‘勤工’者,当然愈坚其主张,广布其意见,冀得多数同情者,以坚‘勤工神圣’之壁垒。”    

  李维汉曾在自己的回忆中写道:    

  以赵世炎、李隆郅(即李立三)为首的“劳动学会”是一个进步团体,但当时仍笃信工学主义,主张坚持勤工俭学到底。王若飞等一部分贵州同学也持相同主张。他们都不赞成请愿,认为请愿是向反动政府乞怜,要求补助是寄生虫。针对求学运动,他们提出“甘做苦工,不希官费”的口号。我们没有采取积极态度去同他们讨论问题,争取共同行动。徐特立、黄齐生两位教育家也支持他们的主张。蔡和森和我……都是徐先生的学生,一向敬爱他,这时也没有去同他讨论商谈。这些都是我们的缺点。    

  李立三在回忆中则说:    

  二八事件包围大使馆,我们没有参加。事后出现一种谣言,说我和(赵)世炎是受了陈箓的收买,因此,对这次事件不积极参加。其实,我和世炎虽不同意这次行动,但对中国大使馆勾结法警殴打学生的行为表示愤慨。因此,事件发生后,我们便明确地表示:①坚决反对大使馆勾结法国警察殴打学生;②应建立一个群众性的勤工俭学会。为此,我们劳动学会的八个人联名发表宣言,号召全体学生团结起来,反对大使馆勾结法国反动派殴打学生。至此,人们对我们的怀疑才解除了。    

  四、组织勤工俭学学会    

  以李立三、赵世炎为代表的这一派,为了加强对在法勤工俭学生和华工运动的领导,曾提议建立“共产主义同盟会”,由于有人提出不同意见,而称之为“劳动学会”。该会最初的8名成员是:李立三、赵世炎、刘伯坚、吴明(陈公培)、鲁易、袁庆云、周钦岳、熊自难。    

  1921年3月1日,劳动学会联合勤工俭学讨论刊社、勤工俭学互助社、勤工俭学第一组、勤工俭学互助团等团体,写信给华法教育会,称:会长先生,我们愿意勤工俭学的同人,因历史的关系,向贵会简明质问:“我们是任何工作都愿做的,而我们的生活问题,迫不及待,贵会能否于最短时期内,对无工者绝对负介绍工作的责任?”    

  华法教育会于3月4日复信:“今见来书,首先揭明勤工俭学根本主义及同学志愿,无任钦佩,本会自当竭其能力介绍工作,尤望同学速起组织健全之勤工俭学会,始基既固,扩展工期,将来美果实现。”    

  于是,遂由勤工俭学者同盟会同华法教育会、勤工俭学赞助会组织了勤工俭学会促成会,草拟留法勤工俭学会约章。复经本年3月28日勤工俭学者代表会议,修改通过,决定留法勤工俭学会自3月28日起正式成立。勤工俭学会的宗旨,是本工学主义及互助精神,实行勤工俭学以谋社会之改造,而劳动与互助为勤工俭学会会员共同的信条。    

  勤工俭学会的成立,迅速得到大家的响应,多数留法勤工俭学生报名参加这个组织,“两千多勤工俭学生当中的绝大部分便报名参加。”王若飞、陈延年、陈乔年都是这一组织的积极分子。赵世炎和李立三是“勤工俭学会”委员会的主要领导成员,而“劳动学会”又成为勤工俭学会的领导核心。    

  五、创办华工俱乐部和《华工周报》    

  勤工俭学会成立后,其领导成员便商定:马上带领大批同学离开巴黎到华工集中的克鲁梭史乃德工厂去做工。    

  李立三在回忆中写道:    

  勤工俭学会成立后,产生一个问题,就是我们这些发起人和负责人是留在巴黎,还是下厂做工?如果把大批的会员动员进工厂,而我们几个负责人留在巴黎,显然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怀疑。如果到工厂做工,勤工俭学会的工作又无人负责。因此,我和世炎同志商量,我们两人分先后也进工厂。于是,我同第一批学生(100多人)到了克鲁梭(史乃德)钢铁厂……个把月后,世炎同志在巴黎把学生安排好以后,也到了克鲁梭,我们便在一起工作。    

 


第一部分初露锋芒在法国(3)

  史乃德工厂是一个大型的机械工厂,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主要生产军械和战车,战后则生产车辆和农业机械。这里招收中国勤工俭学生,主要用来做厂里杂工,今天搬运钢铁,明天装卸货物;另一部分调往消耗体力很大的翻砂和锻冶车间。这些工种的劳动强度普遍很大,而且容易出工伤事故,而工资仅仅略高于学徒工,每天只有10多个法郎,去掉当时很低水平的生活费就所剩无几了。    

  李立三就被分配当了一名翻砂工,在熔铁炉旁工作。他每天面对滚烫的铁水要不停地搬动上百斤乃至几百斤重的铸件,且分早、中、夜三班轮流,睡眠颠倒,饮食无常。“工作一天汗流一斗”,一天下来,汗流浃背,疲劳不堪,浑身像散架一样,苦不堪言。    

  对于李立三来说,这种紧张的劳动,艰苦的生活,对于他的成长进步、乃至整个人生世界观的树立,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它使得李立三不仅身体力行地亲身体验到工人阶级的艰苦劳动生活,也实实在在地清除了头脑中那种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时,在工厂带李立三干活的工人师傅,是法国共产党员。他对李立三的劳动态度和爽朗的性格很是赞赏,常向他讲述一些欧洲共产主义运动的活动情况,阐述无产阶级革命的道理。李立三始终不忘这位工人师傅对他的教诲。后来,他在回忆中写道:“我是个翻砂工人,我的法国师傅是共产党员。我受他的影响很大。当时我们要革命,要坚持马克思主义是明确的,但是如何革命这是不大明确的。”    

  李立三一面紧张地劳动,一面始终记着他所主张的勤工俭学的最终使命:“促使智识阶级的猛省与劳动阶级的觉悟”、“二者携手,杀一个七进七出……”在克鲁梭,当时有华工2000多人,李立三为了把华工团结起来,努力在华工中开展工作,开办夜校,并牵头办起了华工俱乐部,还创办了油印的《华工周报》,李立三身兼数职,既写又编,还亲自印刷。当他得知这些华工都和法国资本家订有包身合同,便带领勤工俭学生联合华工,开展解除合同的斗争,许多华工因而获得人身自由。在共同的劳动和斗争中,李立三同大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从此,“热心公务,喜欢出头露面的李立三,很快就成了在法中国勤工俭学生和华工中有声望的领袖。”    

  六、消除分歧走向联合    

  周恩来于1921年12月写的一篇通讯中指出:“本来是共患难的朋友,只因为一时意见不合,便各自分开了。各人都勇猛地求他们主张的实现:一方请愿得了维持费,一方走入工场,两方的生活都算暂时有了着落。但是何能算安定?至于求学的大目的,在这两条道上,更成了绝望的倾向。途穷了,终须改换方向;势单了,力薄了,更须联合起来。马克思同恩格斯合声嚷道:‘世界的工人们,联合起来啊!’他们如今也觉悟了。”    

  这是对以李立三为代表和以蔡和森为代表的两派学生从分歧走向联合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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