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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会考虑!”张海琼再次加重语气,这话张浩然都问了无数次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让张海琼怎么回答,女人的矜持在那里?节操在那里?
“哦,那好吧,反正你来就告诉我就是了。”张浩然有些失望,眼前的女警很有可能成为和他睡觉的第一个女人呀,可惜张海琼的冷淡告诉张浩然,也许她不会来了。
走出几步,张浩然再次回头道:“你知道我的诊所地址了吧?”他依旧不放心,如果眼前的美丽警察要和自己睡却不知道地址怎么办。
张海琼一脸阴沉,没好气道:“知道!”
张浩然见此情形也不废话,赶紧向一边的公交车跑去。耽误了许久却是已经都接近深夜,再不赶紧,恐怕连最后一趟公交车都赶不上了。
车上张浩然脑海全是和美女警察睡觉的情景,所以这原本半小时的车程很快就结束了,张浩然直接向自己诊所走去。
民工居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所以这条路没有路灯,漆黑一片,今天连月光都没有出来露脸。这样的黑夜和路如果是女人来走的话绝对充满恐惧。但张浩然却不怕,他能看清四周的一切,宛入白天,而且张浩然还看到在自己小小诊所外居然蹲坐着一个人,是老布叔。
“老布叔?”隔着老远张浩然变吆喝起来,都半夜了还在自己诊所,莫非老布叔又犯什么病了?
“是张浩然吗?你总算是回来了,都急死我了!”老布叔听到熟悉的声音连忙从蹲坐瞌睡中醒了过来,看着四周一片漆黑却是不知道张浩然在那里,忙对着虚空应道。
“来,老布叔,进去讲。”突然一只手从黑暗中窜了出来扶住老布的手,这个时候老布才看清楚眼前的青年正是张浩然。
诊所的灯开了,将黑暗驱散,这个时候老布才仔细的看着眼前的青年,激动道:“张浩然呀,你要救救狗蛋他表哥呀!”
张浩然为老布倒个杯热水后坐下,然后疑惑的看着老布叔,不明白老布叔说的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狗蛋他表哥不是已经送进大医院了吗?怎么又要自己救呢?摔断腿和肋骨断几根应该都没什么大问题的,尤其是已经送进大医院,这些基本都能完全治愈。而唯一的撞的脑袋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才是,大医院有那么多先进的设备和丰富的专科医生,摔到脑又不是摔死,估计问题不会很大对。
“出事了!”见张浩然只是疑惑看着自己,老布叔脸上顿时焦急起来。
“那王大包王八蛋原本是送狗蛋表哥去大医院治疗的,结果诊断后医生说问题不大,要付二十几万医疗费,结果那王大包却不肯付医疗费了,嘴上支吾,最后狗蛋把人证什么的全叫到医院逼王大包给了医疗费用,可是医生却说晚了,耽误了病情,现在狗蛋他表哥已经深度昏迷,医生说很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呀!”老布叔一脸愤怒,好好的一个人能治的时候不治,这一耽误就出事了,植物人呀,这让狗蛋这些靠卖苦力吃饭的人那里能承受得了。
医院永远都是先付钱再治病的,否则当初张浩然他爸也不会那么早就死去。除了昂贵的医疗费还有那该死的先给钱再看病,这让许许多多像狗蛋这样的底层阶级甚至连医院大门都不敢进。
“可恶!”张浩然右手一拍桌子,这样的事情他没少见,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能按照张浩然想的去做,就好比狗蛋非要听那王大包的话一定要去医院一般。张浩然总不能绑住狗蛋的腿不让他去吧。从第一眼看到王大包,张浩然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居然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怜惜钱。
“张浩然,别人不知道你本事,老布叔还是知道的。所以我是来替狗蛋求求你去救他表哥。他表哥叫增民,家里还有个老母亲,妹妹读大学,老婆又怀孕,原本家境就不好的他现在摊上这样的事简直就是……”老布叔说到这里居然老泪纵横起来,都是穷苦人,心里很清楚有些坎真的很难让人迈过去。
“老布叔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张浩然虽然很不喜欢去大医院,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人命关天,由不得自己喜爱。
“好,好。有你这句话老布叔算是放心了。”张浩然说话算话,只要是张浩然答应的事情他一定会做,若是张浩然不点头答应,老布也知道就是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也不会答应。他的个性就如他父亲一个样。
想起张浩然的父亲,老布眼睛又是暗淡少许,望着外面漆黑的夜晚独自忧伤起来。
“没事我就先走了,你一定要帮帮狗蛋他表哥呀。”见张浩然答应,而且时间那么晚,老布脚有些不灵活的起身向外走去,旁边不远就是他居住的地方,路熟也不用灯光照样能摸过去。
“恩!”张浩然应承一下,在老布身后目送他离去,现在老布是自己老爸唯一一个老兄弟了,其他的老人在上个礼拜都走的差不多了,民工是苦力活,吃的是青春饭。当年纪上来了自然吃不消这种罪,大多上了年纪的人都选择了回老家做点其他事,而这个曾经张浩然老爸待过的建筑队也只剩老布叔一个了。其他都是新血液,村子里的壮丁。
全民医院是这座城市最大的医院也是重点医院,这里拥有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顶级的专业医生。但凡疑难杂症或其他医院不敢接手的病例无一不是要全民医院接手,如果连全民医院都医治不好的病恐怕就要到省中心的医院接手治疗了。
一大清早张浩然就来到了医院大门外,抬头望着硕大医院那全民医院几个红色大字,内心万分感慨,那几个大字恐怕字字上万吧,如果把那几个制造大字的钱放在人民身上多好,明明不缺钱却总要看钱治病,实在是让人寒心。
第10章意思意思
张浩然真心不想来这样一个地方,除了内心上排斥医院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张浩然身体的特殊性。他能看到整个医院居然有一层白雾笼罩,几乎所有的医院都这样,那是一种让张浩然感觉到厌恶的白雾,但他的诊所却是没有这道白雾。
医院外停满了车,即便是一清早,按理人流应该并不多,但在张浩然看来此时医院简直比菜市还忙碌,保安不停的指挥着车辆进出停放,而在铁栏大门处进进出出都是人。在取票大厅更是开始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大医院都这样,需要预约或取票等候,医生只有那几名,但病人却无数,所以这是必要的措施。这也导致了不少人从半夜就开始来到医院排队占位等候,感冒流行的季节更是需要排个几天几夜才能拿到一张挂号票,真是一票难求。
张浩然是来找狗蛋他表哥的,叫增民。在询问前台后张浩然直接想四楼的住院区走去。因为现在专家已经确定对方成了植物人,无法治疗,所以暂时就搁在那了,只是处理了断腿和肋骨。
来到增民住的地方时只看到一个农村打扮的女孩趴在增民床边睡着了,脸上还有泪痕,显然是哭着睡着的。
眼前的女孩应该是增民的妹妹吧,昨天老布叔曾经说过关于增民的一些情况。所以张浩然很快就联想到这点,脸上的泪痕是最好的说明。
张浩然没敢将对方吵醒,遇上这样的事身心都已经疲惫不堪,何况对方还是个小女孩,读大学压力已经挺大的了,所以张浩然内心却是更想为其分担一些,比喻将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增民治好,没有比这个更实际的了。
低头,张浩然用鼻子闻了闻增民的身体味道,顿时脸上有了一丝异样,大医院果然是大医院,想不到增民那断腿和肋骨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并已经慢慢趋与好转。只是增民却真的成了植物人,气息告诉张浩然增民要想醒过来恢复正常似乎很困难。
张浩然皱眉头,情况不乐观。如果早些被他治疗也许早就没什么大碍了,可是现在却不一样。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病情一拖延结果是完全不一样的,到时候再治疗就是花上原本数倍的时间和药物都没效果。
“难道非要自己这样做?”更让张浩然难做的事此时的增民除了一个办法能救就别无办法了,那就是需要张浩然的血。
这种已经伤到神经里面的病就不是通过吸毒可治疗,而是需要张浩然的精血,十指手心,十滴精血。这是张浩然上一次不小心割伤手将一滴血滴在某病人受伤的大腿时发现的,结果那原本伤口有直径三厘米大的窟窿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愈合了。从那个时候张浩然又发现自己身体的另一个特异,张浩然那手指的血称为精血。
滴血并没对张浩然造成什么负面影响,只是张浩然却是有些反感这种喂血一般的治疗方法,何况一般的疑难杂症张浩然都可以轻松治疗,也就只有一些十分棘手的病会让张浩然头痛。
就如现在一般,张浩然在思绪着要不要滴血到增民那微微张开的嘴巴里。那苍白消瘦的脸,安详闭着的眼睛,还有那挂着点滴瘦如竹竿的手。床边是他的妹妹,同样消瘦,面为蜡色,营养不良一般。
最终于张浩然还是决定滴血,如果对方是个富贵人家也许张浩然会选择离开,但此时在张浩然面前的是一对穷困苦难的兄妹。那么张浩然就没有理由不救,因为他们两人身上并没有黑气,他们是好人。
张浩然掏出小刀割破手指,一滴殷红的血滴落在增民的嘴巴,顺着微张的小嘴流了进去。张浩然只是静静的看着,并开始包扎自己的手,直到他看到增民的眉毛开始微微颤动后张浩然才松了口气向大门外走去。
而此时增民的手也开始颤动了几下,颤动使原本趴在增民床边劳累睡着的增敏醒了过来。当她抬头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青年的背影向外走去,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却发现自己昨天被宣判为植物人的哥哥居然张开了眼睛,正迷糊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现象让增敏瞬间惊醒,不可思仪看着眼前消瘦脸蛋的哥哥,那熟悉的脸庞,那昔日无比关爱看着自己的眼睛,如今依旧是那熟悉的眼睛张开眨着。
“医生,医生!……”增敏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居然醒了,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