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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散文鉴赏文库 1-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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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到元帅杖,




拿铁铲吧《青年报》


陆晓光

  中国……我们必须受苦,让我们的子孙可以生活得愉快些。每一个人不要做他所想做的或者应该做的,而要做他可能做的。拿不到元帅杖,就去拿枪,没有枪,就拿铁铲。 ——别林斯基这段话是俄国伟大的革命民主主义者别林斯基说的。这位英勇的战士年轻时曾想做诗人,后来他发现自己更应该、更可能做一个文学批评家时,便下决心“做新社会舆论的喉舌”。他把生命的蜡烛都燃在自己的岗位上,犹如一道闪电刺破了沙俄黑暗社会,光辉至今犹在。 
  每个青年,当他扬起自己生命的风帆在社会这个大海上航行时,都不会不碰到“想做”、“应该做”和“可能做”这三个问题构成的人生意义的方程式。如何解答呢? 
  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兴趣爱好、因而会乐意做他“想做的”。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只有将自己的兴趣爱好,选择的奋斗目标同人民利益、祖国事业自觉地联系在一起时,理想之灯才会获得巨大的、用之不竭的光源,这就是“应该做”的,然而,远大抱负的实现并不能单凭一点热情,只有脚踏实地从一件件“可能做”的小事情开始,不折不挠地坚持下去,理想的蓝图才不至于化为玫瑰色的幻影。同时,由于主客观条件的局限,对于每个人,“想做”和“应该做”的事往往并不都有实现的可能。这时候,为了使自己的生命价值对社会有切实的贡献,必须做自己“可能做”的事。拿不到元帅杖,拿铁铲吧!  
 


内心的告诫




折断的翅膀


纪伯伦 王伟、朱威烈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要爱人们所憎,与他们仇视的人真诚相处;它告诉我,爱不是爱人者的优点,而是被爱者的长处。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爱是紧拴在两根相邻桩子上的一根细线。而现在,它已成为首尾相衔,烛照现有一切并且慢慢扩展以囊括未来一切的光环。 
  我的心告诫我,教会我注视那被模样、颜色和皮肤遮住的美,细细观察那被人们当做丑恶的东西,看出它的美好来。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看到的美是在烟柱间抖动着的火苗;它消失了,我看到的只剩下灰烬。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倾听那些并非摇唇鼓舌、直着喉咙嚷叫所发出的声音。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听力微弱,听觉迟钝,能感知的只是喧嚣和嘶喊。而现在,我会在寂静中侧耳倾听,听见那无声的乐队在歌唱岁月的颂歌,吟诵宇宙的赞美诗,透露冥冥之中的奥秘。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饮那不是榨出后斟在用手举起送至唇边的杯盏中的液汁。 
  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的干渴犹如灰堆中微弱的火苗,一口溪水或一口榨得的液汁即能将它浇灭。而现在,我把向往当美酒,把追求当饮料,把孤独当佳酿,我现在和将来都不须啜饮,但是,怀着这种不灭的热情,不啻是一种恒久的乐趣。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去接触那尚未成形、结晶的东西,教我懂得,可感知的只有一半是合理的,我们所掌握的只是我们期望的一部分。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冷静时遇到热情人,热情时碰到冷静者,萎靡时得遇热情人或者冷静者,我都会感到满足。而现在,我收紧的触觉已经松开,变成了薄雾,透过万物的表面,与万物的内在实质融合在一起。 
  我的内心告诫我,教我去闻不是芳草或香炉散逸出的气味。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欲闻香,便求助于花圃、香水瓶或香炉。而现在,我闻到的是既非燃烧也非倾洒出来的香味。充塞我胸中的馨香,不来自这尘世的任何一家花园,也不由空中的哪一阵清风所送至。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在未知和危险叫唤我时,回答说:“我来了!”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听到熟悉的召唤才起身,只走我经历过的平坦道路。而现在,已知成了乘骑,我跨上它奔向未知,坦途成了阶梯,我拾级而上直抵险境。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在衡量时间时别这样说:“昨天的已经过去,未来的明天再说。”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曾以为过去的已一去不复返,未来的永远也达不到。而现在,我懂得了,眼下的这一刻包含着时间的全部涵义,可以期望,可以成功,可以实践。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不要用“这里、那里”的概念去限制空间。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到了某一地,便以为自己已远离另一地。而现在,我明白了,我到达的某地即是各地,我占据的地点包含着全部空间。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在周围的人们酣睡时守夜,在他们醒着时入眠。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睡着时看不到他们的梦境,他们熟睡时也无法观察我的梦想。而现在,我只在他们注视我时才遨游梦乡,我为他们入睡而感到欣喜时,他们已在梦境中自由翱翔。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不要因为赞扬而欣喜,由于受责而难受。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总是怀疑我工作的价值和作用,直到岁月派来一位使者,加以褒奖或讽刺。而现在,我知道了,树木春天开花,夏天结果,它们并不奢望获得赞美;秋天叶子飘落,冬天枝丫光秃,它们也不怕遭受责备。 
  我的心告诫我,教育我并且向我断定,我不比流浪汉们高贵,也不比强权者们卑下。在我的心告诫我之前,我认为人分两种,一是弱者,我怜悯或鄙视他;一是强者,我追随或反对他。而现在,我懂得了,我是个个人,人类是由个人组成的群体;我的因素、意愿、欲望和道路,就是人类的因素、意愿、欲望和道路;他们有过失,我也有错,他们有所成就,我即引以为荣;他们奋起,我随之奋起,他们停滞,我也会停滞。 
  我的心告诫我,教我懂得我提的灯不是为了我,我唱的歌也不是在我胸中谱成。我虽凭借光走路,但我不是光明;我即便是一把上了弦的琵琶,但却不是一个弹奏琵琶的乐师。 
  我的兄弟啊,我的心告诫我并教育我,你的心在告诫你也在教育你。你我既相似又不同,我们的差别在于我说出了我的心声,我的话有些剌耳,而你则毫不泄露你的心思,你的沉默中包含着一种美德。  
 


那时,我没能装扮自己




风流一代


王蕾

  中学上的是重点学校,整天想的是如何在学习上出类拔萃,于衣着无所用心。甚至因为男生大都聪明,不仅在功课上与他们较劲,就是穿衣也学他们的样。记得那时最爱穿的鞋是那种棕色塑料底、黑条纹灯心绒面的松紧口男鞋。十六、七岁最明媚的年纪就裹在男孩子气的衣服里匆匆过去。 
  刚进大学,就被各式各样的文学知识迷住了,亦无心打扮,仍袭着中学的风格。直至那人出现才启发了我迟来的爱美之心,开始零敲碎打地买化妆品,买衣服。 
  由于初习此道,很不上路,并且因为一切开销都必由父母过目,所以到底也没有什么出色的衣服,走在校园里,依然灰灰的,不起眼。 
  一个初冬的夜晚,怀着无望的悒悒之情回家,几天没见那人的身影,眉头心间的苦闷总无可解。突然想起系里有舞会,去那儿或许能看见他!于是顾不上吃饭,慌慌地洗脸抹粉底霜。妈妈默默地看了我一会,说抹得太厚了,别人会笑话的。我不睬,依然把指尖上的一点匀到脸上。然后穿衣。穿衣无可选择,因那时节适合的衣服只是一件式样极普通的黑色半长呢外套。那原是妈妈的,因她嫌小,便给了我。我穿显大,尤其袖子太长,好朋友说我套在这黑衣里可怜兮兮的,像雾都孤儿奥利弗。裤子是那时流行的黑色毛麻西裤,自己在小摊上买的。因为初次与生意人打交道,这裤子买得很不合适:短了,吊在脚踝上。鞋是一双踩雨踩雪的已不太白的旅游鞋。围巾也是妈妈给的,很长很宽,纯羊毛的,颜色是那种很老气的紫,可配黑衣倒也合适,只是觉得有一种属于老式的红木家具所特有的沉沉郁郁的味道。 
  从未去过舞场,站在俱乐部楼下,听着上面轰鸣的乐声,先是有点胆怯,犹豫再三还是踏上了窄窄的楼梯。整个舞会以它全部的光、热、力把我震住了。站着、坐着的人们围着一个热闹的所在,快乐的所在。那里的女孩子有明眸皓齿,有鲜衣丽服,更有音乐舞蹈和这帮聪明可爱的男孩子衬着,乍见她们,只觉眼亮心热,好像胸前突然长出一丛洁白璀璨的马蹄莲——这比喻我很早就在一篇外国小说里读到,当时不懂,全然没有那种感受,那一刻却极其强烈地体验了这种感觉。她们真美呀,让人忍不住目光流连。可我什么都没有,偏偏心怀对一个杰出的陌生人的深深的恋慕!一切一切都无可辩驳地证明我不该来:那人是不会来的!!他永远那么高远不可及,别说伸手触摸不到,即使我心的目力,望得尽天涯归鸿,也难以见到他的背影。在茫茫人海里,寻找他,多少次目酸泪流!而这都因为我一无所有。他在涣涣的秋河中央,我无舟楫可以到达那里。 
  我就那么赛酸地站在人群外的黑影里,愣愣地看着人们黑魃魃的背影,痴痴地想着。醒过神时,不觉已走入寂静的校园之中。可能是因为激动与伤心,在俱乐部时出了身大汗,寒风吹来,遍体冰凉。路依旧,风依旧,门房的灯依旧,仿佛来时与去时一切都一样,其实不一样。不一样。眼泪夺眶而出,旧衣以它沉郁的色调与夜融为一体,夜又以它旧衣般熟稔温和的气息拥着我,就那么蜷缩在篮球场边的一条石凳上。 
  时至今日,那种绝望的揪心的痛感已减弱许多,但总有一个困惑:如果鸟儿有美丽的羽毛,它是否会获得更多的阳光与春天?我遗憾最美丽的的年华过去了,在那时我却没能好好地装扮自己。  
 


男儿女儿正热恋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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