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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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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顼看后啼笑皆非。

这个老太监是好心,如果三十万户全部来种棉花,那得种多少棉花,朝廷会得多少钱帛?而且以广南的地广人稀,稍稍修一些水利,三十万户百姓就安置下去了。福建路耕地紧张的问题也立即得到缓解。但关健时这只能劝导,不能强迫。一旦强迫百姓迁徙,会发生多少冲突。

因此他以后面批注一句,询问葛少华。

为什么有这句,王巨做了,也对赵顼说了,一个好官员要做的是引导,而非是强迫。这才是西汉第一地方良吏黄霸的“无为而治”。

但他有点奇怪,为何苏利涉没有在奏折中提到瘴疠?

有瘴疠的,但围堤起来,湖滩变成了良田,蚊子失去繁衍之所,腐败物成了庄稼的肥料,那有瘴疠生存的土壤?

还会有瘴疠的,但不会象赵顼想像的那么严重。况且这非是十万大军,百姓来了,立即分散,王巨又再三嘱咐了几项注意事项,反正苏利涉没有遇到过,何必要提?

然而南方的瘴疠在宋朝北方妖魔化了,苏利涉不提,赵顼还有点担心。

赵顼又看着奏章,盯着葛少华那段。

然后他又想到了王巨的话,为什么科举用人,用意就是掣肘世袭!而非是真学了儒家之道,就能成为良臣了,实际许多官宦子弟与胥吏,经验比进士更丰富。

比如这个葛少华。

再比如去年那个赵度,王巨仅是带了一段时间,其表现就比许多知县级官员更出色了。

“胥吏,傔客,选官之道……”赵顼喃喃一句,但这中间的轻重太复杂了,他暂时是想不清楚的。就是想清楚了,也不敢执行,顶多选几个表现特别出色的胥吏做官罢了,岂敢大肆从胥吏中选拨官员?

“徐徐徐,”赵顼默念一句,立即喊来内库的太监,让他去商人团行洽谈。

傍晚消息传来,团行愿意出六贯钱一床的价格收购棉被,其他的价格利润大约与之相仿。

那也不错了,赵顼估算了一下,克扣真正的成本,真正收入也超过了三百万贯。

想一想坊场河渡那么兴师动众,也不过带来四百几十万贯的收益,但现在呢,几乎不带一点浪花,就获得了三百多万贯收益,赵顼欣喜若狂。

他激动地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说道:“行,就这样吧。让他们立即准备钱帛,朕正等着钱帛用呢。”

得填补广南东路垫付的钱,得抽出一些钱帛赈灾百姓,郑白渠还要调用一部分钱帛。

这笔钱,来得正是时候。

然而过了几天,他就乐不起来了。

棉制品一船一船运来,这个得快,再过一段时间,汴水也会同样冰封。那时候棉制品只能滞留在扬州,不但错过了销售季节,还需要派人管理。

团行商人也看到这一点,甚至派人骑马去扬州组织船只,加强调运能力,有的运到京城,有的运输了应天府,然后就地加工,用最精美的彩缎做棉套,立即趁着天冷时,于各个邸店上销售。

这玩意去年展览了许多天,最后分给外戚宗室与重臣了。百姓一件也没有捞到,但越是这样越是好奇轰动。

今年终于看到有卖的了,许多百姓过来轰抢,价格再三哄抬之下,一件棉套好的棉被居然卖到了十六七贯,质地差的也卖到了十贯钱。

“这么贵?”赵顼叫了起来。

卖给团行的是原始棉胎,团行商人要请人加工,同样还有彩锻的成本,但这能有多少成本?想一想一匹精美的彩锻也不过两三贯钱,顶尖的也不过六七贯钱。一匹彩锻得做多少床棉套?至于工人织女的成本,又能花几何?

“太心黑了,太心黑了,”赵顼急了,眼红了,这意味着内库辛辛苦苦赚的钱还不及商人随后一捣鼓赚的多。

但实际大家都心黑,一床棉胎被能值六贯钱吗?内库这样做,同样是等于在抢钱。只是没有商人抢得多。然而赵顼心中不服哪,他想了想说道:“不行,得征税,往税住税一个不能少,不管是那个人在经营,全部给朕将税征上来!”

第三七三章增兵

赵顼这个心态很不好。

其实它的一亩真实成本,应当折合成六七石稻米的收入,工人的薪酬,一床普通棉套的成本,大约不会超过三百文钱,再加上运费、税务与利润,到了其他百姓的手中,一床棉被六百文足矣了。

这个价格与后世的价格几乎相当,王巨所说的可以民用,达到这个价格,就可以真正进入千家万户,民用开始。

但现在开始,内库便给了六贯钱一床的高价,“用心不良”,又是奇货可居,商人如何不哄抬?

这才是真正的商业。

比如赵顼与苏利涉担心,汴水冰封,到不了京城怎么办?但到了商人手中就好办了,不要忘记了江淮百姓冬天同样很冷,照样下雪结冰,实际严格说,过了五岭,所有百姓都需要大量的棉制品。这点产量,根本就不会存在滞存的可能。

赵顼心中不平衡,于是下了诏令到三司。

他们吃肉,总得让朕喝点汤吧。

朕穷哪,不但穷,而且超级穷,身上背负着一个巨大沉重的包袱。

诏书到了三司,实际三司官员也在观望这件事。

三司官员心态同样不大好,与税务无关,该征的必然会征,该不征的就是棉制品也征不到。

但他们是在想另一件事,这个收入太猛了,内库能办,俺们三司同样能办,要不要让两广转使官员,同样经营这个棉花,至少内库吃羊肉,俺们三司吃点猪肉吧。

为什么王安石青苗法、市易法与均输法能推广起来,它确实有了一定的土壤。

除了利益受损的大臣,或者只会动嘴巴讲大道理不做实事的大臣,其他的大臣都为这个财政有些着急,特别是三司的诸臣更急。

赵顼下发诏书后,又将王安石喊来商议。

他实在想不通,想一想,为了赚这个钱,国家付出了什么,不要问内库,内库也是国家机构。福建路许多官员配合,组织百姓迁徙,广东路许多官员配合修水利,劳力,修路,垫付钱帛。惊动了那么多官员胥吏,动援了那么多百姓,凭什么商人一转手,便比朝廷获利更多?

王安石说道:“这就是术。”

“王卿,你说来听听,何谓术?”

“陛下,全国有多少百姓生活在城中,一天需要购买多少事物,由是让许多商贾成为巨富……不过此事骚动巨大,让臣想好了,才能回答陛下。”

赵顼会意,道:“徐,不急,确实要想好了。”

王安石说的意思他听出来了,不过王巨也再三说到骚动,喧哗,争议,赵顼知道如果国家插足商业,这三个词都会有了。

其实两人已陷入最大的误区。比如这个棉被,一床能卖出十几贯钱,不错,物以稀为贵,但也是商人操作的结果,它真正的成本不过一贯钱!

交给朝廷,朝廷能炒出这样的天价?

实际这个市易法与均输法能赚多少钱?

也不用市易法与均输法了,如王安石所说的,宋朝一年会有多少交易量,打算有三百万户城市居民,这些百姓吃的喝的全部要买,贫富一户一年一百贯,就是三个亿,加上农村的,以及国与国的贸易,一年交易额最少五亿,实际不止五亿,可能还要增加两三亿。扣除一两亿国家直接调运与供给,余下的尽数交纳商税,也不用层层设场务苛征商税,只要将一个往税与住税交齐了,那一年的商税收益也会达到三四千万贯。即便松一松,也有两千万贯。

然而现在那么敛,为何只有八百来万贯?

有这个心思经营市易法与均输法,为何不将商税规范起来?

这是钱,还有河。

黄河两处决堤,河水在恩、冀、深、瀛四州泛滥成灾,将几百里平川当成河道,欢快的流向东海,它流得畅快了,但赵顼却让它流苦了。

于是他将群臣召集商议。

不能这样随便流吧,怎么办。

当然王巨那个策子有人提出来了,但立即遭到大家的反驳。

兴修一条河道,而且是容纳黄河的河道得多少钱?从三门到新河道建设月堤缕堤得要多少钱?济水必须重新浚通,得多少钱?

就不要说劳力了,仅是这个钱帛,眼下就拿不出来。

再者这长达一千多里的河道,高低落差、宽窄、山川平原、湍缓的不同,涉及到的各种月堤缕堤的建设也必有所不同,一个疏忽,又会出现嘉佑大决堤改道的惨案发生。仅是这个技术与相关的考察,那就需要很久时间了。

因此还是老话题,东流还是北流,仁宗时吵了那么久,现在岂能吵好?

赵顼差一点被吵吐掉了,无力地挥挥手说:“散吧,散吧。”

然后他就想到一个人。但他就是想到了王巨也没有用,多大钱办多大事,凭借现在的财政,王巨有何治河良策,无论东流与北流,都非是治河佳策。

…………

“子安,五营新兵,请接收。”章楶说道。

“质夫兄,韩公打算什么时候结束?”王巨苦笑道。

这便是军事理念的不同。

宋朝的冗兵制度必须要改进了,这是所有士大夫的看法。当然,政治才是最高任务,如果不用手段,只说裁兵,天知道会被某些大臣曲解成什么样子?

但抛开这些不好的所谓的政治,整个士大夫对冗兵的想法总体分为两种。一种是文彦博式的,包括司马光、吕化弼在内,都是这类看法。

他们反对战争,最大限度地换取和平,有了和平,那么用不着这么多军队了,便可大量裁兵,节约国家经费。不用多,少养五万禁兵,就够辽夏两国吃香的喝辣的。

一种是韩琦式的想法,包括王安石、郭逵与王韶等人。

他们也赞成裁兵,但不认为能换来真正的和平,因此可以裁兵,不是以裁兵为主,而是想办法以最少的费用养活这支军队。不过他们也知道唐朝的府兵制或者以前的种种役兵制度不能实施了,于是换了方法,如韩琦的义勇,王安石的保丁。

两者都是误区,前者想法太天真,有西夏在,就不可能换来真正的和平。

和平是打出来的,而不是买出来的。

后者的看法太烂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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