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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地传奇-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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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秦麦拉住唐离,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唐离泪如雨下,秦麦任由她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脊背,“对不起。”秦麦抓住唐离双手,看着被鲜血染红的十指,心头痛得恍如刀割。
   
双眼血红的秦麦注视着雨打梨花般的唐离无语凝噎,深深地吸了口气,强压悲痛,哑声道:“你说的对,这个时候我们必须冷静,铁莘和郝韵那么机灵,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
   
唐离对秦麦只有担心,哪里会有埋怨?听到秦麦的话,再看他的神色知道他是真的清醒了,强撑的唐离再也坚持不住,瘫靠在秦麦的怀里,失声痛哭,两只手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抽搐。
   秦麦专注地用清水为唐离清洗手指,小心翼翼地为她包扎伤口,对于自己的手伤却仿佛没有丝毫感觉。
   
接下来换唐离为秦麦处理了手伤,唐离的动作轻柔无比,生怕碰疼了秦麦,可后者却只是目光茫然地注视着塞满了暗道的淤泥,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到唐离为他包好了伤口,秦麦兀自举着双手。
   
唐离抿了抿嘴唇,一阵突然袭来的火辣辣疼痛让她倒吸了口凉气,发出轻轻的嘶声,秦麦从沉思中被惊醒,伸出食指,用洁白的绷带轻轻擦拭了唐离唇角的血迹,自责地低声道:“对不起,都怪我。”
   唐离缓缓摇头:“我知道你担心铁子和郝韵,我何尝不担心呢,只是我们现下要做的是想办法尽快进到那条暗道里。”
   秦麦默默点了点头,苦苦思索了片刻,脸上露出颓然的神色:“我现在心里乱的很,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
   
“我明白。”唐离怜惜地抚摸着秦麦红肿的脸颊,犹豫了一下,才尽量婉转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从这里到我们分开的路口少说也有几十米的淤泥,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想要挖通无异于痴人说梦。”
   
几人来前准备的那种折叠便携的工兵铲在遇到泥石流时已经遗失,而彭施民留给他们的却是老式的笨重锹铲,秉着轻装上阵的原则,除了必要的工具,进入密道前只有铁莘带着一把工兵铲,其他的不便携带的装备都被留在了外面,而事实上就算有工具在手,光凭两人想要挖通这么长的淤泥也基本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听到唐离的话,秦麦神色变幻了一阵,无力地叹了口气点头,“我们该怎么办?”
   
在唐离的记忆中,她第一次看到秦麦如此茫然无措,正所谓关心则乱,唐离抬手掸落秦麦发间的泥土,“就像我们无法确定这条路是不是有其他出口一样,我们同样无法肯定他们走的那条路就是死路一条。”
   秦麦心神混乱,连思维也迟钝了不少,怔了下才反应过来唐离的意思,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你说的不错,设计这暗道的人总会给自己留下条后路吧?铁子一定能找到的!”
   “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继续前进!”唐离从泥浆里捡起电筒,递给了秦麦,看着眼中射出希翼的秦麦,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暗道:“希望如你所愿!”
   唯物辩证法阐述了这样一个理论:凡事都有两面性,理论上这个宇宙中并没有绝对的存在,万事万物随时都处在变化之中。
   
尽管看不见、摸不到,可每个人都不得不承认运气确然存在,这种能使得相同条件下出现截然不同结果的可能摸不着、看不见却真实存在,中国有个很著名的寓言故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便极形象地表述了运气的神奇。


郝韵和铁莘一前一后沿着密道趟着泥浆拐过了四个转角后,暗道渐渐变得干爽,郝韵的心情也逐渐兴奋起来,快步走上了干燥的地面,一边脱鞋一边催促着铁莘:“你别傻呵呵地站在那里,快点看看有没有脚印!”
   
铁莘紧紧跟在郝韵的身后,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的闻到了郝韵身上散发的那种芬芳如麝的香甜气息,迷迷糊糊地深一脚浅一脚追随着这股香气而行,没想到郝韵突然停了下来,铁莘差一点撞到她的身上。
   
对于郝韵的吩咐,铁莘没有丝毫异议,忙不迭地点头说是,举着电筒笨拙地趴在地面观察起来,一直看了近十米的距离,铁莘回身朝背着双手监工似的郝韵摇头道:“没有足迹,应该很久没有人走过这里了。”
   
“你看清楚了没有?”郝韵瞪着铁莘,半信半疑,从最开始把她气个半死,到现在言听计从,铁莘的变化太大了,让郝韵不得不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而且他这一路上时不时傻笑两声,郝韵觉得铁莘有消极怠工的倾向。
   听到郝韵的质疑,铁莘立刻挺了挺胸膛,受了侮辱似地叫道:“我敢肯定!”
   郝韵眨了眨眼睛,最后决定相信他一次,自言自语道:“这么看来黄平留下的标记倒不是想把我们引上歧途了,他们应该是走的另一条路。”
   铁莘把胸膛拍得山响,自信满满地道:“想知道他们到底走的哪条路容易得很,只要我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郝韵的眼珠转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这种足迹追踪的方法当日在课堂上虽然也稍有涉猎,可过于笼统泛泛,没有办法深入学习,而今自己面前就站着一个这方面的高手,若是能够从他身上偷师,自己日后破起案来还不是如虎添翼?
   
不过虽然郝韵嘴里说铁莘是笨蛋,可对他的无耻狡猾却是深有体会的,若是直说想学这招足迹追踪,只怕他不肯教或是糊弄自己,其实这是郝韵多虑,若是铁莘知道她想学,能够有机会与郝韵单独相处,他只怕会高兴地大笑三声。
   “麦子说你是足迹追踪高手。。。。。。”郝韵睨了铁莘一眼,怀疑之意溢于言表:“你可看仔细了,这里的确没有人走过?”
   铁莘黝黑脸膛涨得紫红叫嚷起来:“我向毛主席保证!要是最近有人从这里走过,我不吐骨头吃了他!”
   郝韵厌恶地皱了皱鼻尖,喃喃低语道:“野蛮人!”这几个字说得又快又轻,铁莘没有听清,下意识地怔了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很怀疑你这个高手会不会把黄平的足迹给认错了!”郝韵故意流露出几分怀疑和不屑:“万一这些个足迹是很久前的不法文物贩子留下的,我们不是白费力气?”
   
“绝没有弄错!”铁莘拍着胸脯很肯定地反复保证,郝韵只是皱着眉头叹气摇头:“这世上同样大小的脚、同样款式的鞋有无数,怎么可能单凭着几个杂乱无章的脚印就确认是黄平他们?我看你八成是吹牛!”
   
铁莘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听到郝韵最后一句话,眼睛陡然一亮,嘿嘿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就算是同样大小、款式的鞋子穿在不同人的脚上,留下的印记也是各不相同的!”铁莘努力回忆着当初连长在教自己这绝技时的讲解:“就像每个人说话时的口音、强调和速度各有不同一样,每个人走路时留下的脚印总有他们各自的特点。”
   
讲到兴头上,铁莘走到郝韵身前,用力在地上踏了两脚,尘土上印出了两个清晰的鞋印,铁莘蹲下身子,指着左脚鞋印道:“习惯不同,每个人脚步落下时的重心也不同,有人脚尖着力,有的人则是后脚掌,你看这鞋印其他位置都很清晰,唯独后脚掌偏右处没有印下花纹,这说明鞋子这个位置磨损得很严重,也就表明。。。。。。”铁莘在关键处停了下来,卖了个关子。
   
“表明什么?”郝韵正听得入迷,下意识催问,语气中不自觉带了几分撒娇的味道,铁莘心旌摇动,只觉得当年用一块青玻璃当做上等玉石忽悠了老外一万块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心满意足过,呵呵笑道:“这说明我走路是很有气派的外八字。”
   “切!”郝韵从铁莘的讲解中受益匪浅,却不以为然地白了他一眼,忍不住又问道:“可是又怎么能从为数众多的足迹中连续追踪一个人呢?”
   
铁莘平日里虽然是油嘴滑舌,可极少有做老师的经验,尤其是面对着自己倾心的人儿时,更是得意中带着三分紧张,竭尽所能地要讲得透彻仔细,思忖了片刻挠头道:“这个就比较复杂一些了,首先你要模拟出追踪目标的步距。。。。。。”
   等到铁莘的讲解告一段落的时候,郝韵看了眼手表,“哎呀!”跳了起来,“快走!马上就到约定的时间了,麦子他们看不到我们肯定要担心的!”
   两个人朝来路狂奔,转过两道弯,隐约听到远远的隆隆声,郝韵喘息着奇怪地望向铁莘:“我们离地面很近吗?居然能听到雷声?”
   
铁莘也是满头雾水,还没等他说话如雷闷响已经迅速地清晰、响亮起来,脚下也感觉到了轻微的颤抖,一道闪念倏地划过铁莘的心头,铁莘骇然变色,一把拽住还要前行的郝韵叫道:“快跑!地道塌啦!”
   被铁莘拉着踉跄跟出了几米后,郝韵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惊叫一声:“麦子他们怎么办?”
   “反正他们不可能站着等死!”铁莘迟疑了一下,好汉不吃眼前亏,拉起郝韵全力奔去,嘴里高声叫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郝韵对于秦麦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听到铁莘的话咬住嘴唇,心里暗暗为秦麦和唐离祷告着,随着铁莘大手传来的巨大拉力狂奔。
   
尽管两个人在距离塌方起点颇远处就发现了异常,可两个人奔跑的速度仍旧远远慢于塌方传播的速度,不消片刻,四壁晃动,土块坠落如雨,两个人几乎只差呼吸间便被无情地活埋,也不知道一口气跑出去了多远,地面的震动渐渐平息,两个人也无以为继地扑倒。

铁莘眼前金星闪烁,慌乱间电筒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遗失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泥土腥味,铁莘的心怦怦乱跳简直要爆炸似的,耳边嗡嗡直响,勉强伸手划拉了两下却没有摸到郝韵,心头一凉,连声音都变了调:“郝妹妹!你、你在哪儿?”
   一连呼唤了十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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