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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想不明白,按理说不会这样,一般鬼打墙之类的都是在平面上发生,就算是人为设置的阵法,也是如此。我们怎么会在不同的高度上转圈呢?”闷骚杨不禁又看看那盏灯,好像也不相信这两盏灯是同一盏。
我凑上前来,说道:“会不会是障眼法?建这座塔的人摆了两盏一模一样的灯挂在墙上,来迷惑像咱们这样傻啦吧唧的客人?嗯,这么不想让我们进去,看来地宫里应该会有不出世的宝贝。”
“要像你所说,这是防盗墓的一种手段的话,不想让人进到地宫里,那何必要把出口也封闭起来……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这说不通。”闷骚杨心思够缜密,听他话里话外,倒好像是有丰富的盗墓经验一般。
我一瞪眼:“那兴许是这家人对盗墓的痛恨于心,非要把进来的贼人置于死地也说不定。”我故意把“贼人”两字说得极高,想看看闷骚杨有什么反应,本来嘛,我就挺反感那些挖人家老祖宗坟的龌龊事,盗墓也好,考古也罢,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不讲礼貌。地里埋着的那些古人,再怎么说都是咱们的老祖宗,是他们把种族和文明传承给了我们这些后人,现在倒好,掏老祖宗的血本倒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愤青了一把,也算是给自己提了提神。
闷骚杨听我说完,脸色果然微微起了变化,只是那丝讶异一闪而过,随即神色如常,冷冷的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想必这里面有什么古怪,既然往上不成,咱们再往下走走看看,注意留点儿心。”
我表示赞同,眼下对于两盏灯是同一盏还只是猜测,这一次要学聪明点儿,得留个记号,我就不信世上还有如此说不通的事情。于是便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折成小团放在脚下的石阶上,待会就从这里往下走,看到这纸团就说明我们刚才的猜测没错,要看不到,那就是另有原因。
记号做好,事不宜迟,往下走可比往上爬要来的轻松,我和闷骚杨腾腾腾,围着塔的内壁转着圈的往下赶,周围的一切还是跟往上爬的时候一样,同样的石阶,同样的长明灯,几乎毫无变化。
我们就这么无声的往下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脚下的台阶一级一级的走过,墙上的长明灯也一盏一盏的闪过身旁,随着这些,我心里的担忧也越来越凝重。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以后,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得!又是这样,兜圈子吧!”我丧气的说道,按现在这个速度下楼的话,估计三十多层楼也早下完了,这座塔才多高呀,还没完没了了。刚说完,前方石阶上一小团黄色的东西掠入眼来,不用看都知道了,就是刚才我留的那个纸伏记号。
一屁股坐在原地,我是再也不想走了,这一上一下的两次折腾,从感觉上估计少说爬了十几层楼高。这样的距离,累倒是不怕,主要是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越这样就越是心慌,再搞下去非军心涣散不可。
闷骚杨也略带喘息,说道:“这就奇怪了,有一个问题你发现没有。”
“有什么问题你就快说!”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刚才你的罗盘顺着通道滚下去了,咱们转了两圈了,怎么……没有看到?”
听他这么一说,我一愣,一拍大腿,说道:“哎!对呀!”还真是,刚才光顾着想闷骚杨的身世了,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如果说这个通道是一个上下相同的圈子,那么不论怎样,我们都应该能找到掉下去的罗盘。怎么溜了两圈,愣是没看到?莫非是掉到了那个犄角旮旯?不对,这个通道全是一条一条的石头阶子,没看到有什么洞呀孔呀之类的。
“你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引咱们进来,然后把咱们困在里面,整个事情完全就是有人在捣鬼呢?”我想起在塔外时听到的声音,还有不点自着的长明灯,以及无故消失的罗盘,种种迹象表明,有人在我们背后!
闷骚杨一摇头,否决了我的观点,说道:“这里除了我们不会有别人,不然刚才你留的记号早就没了。”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我开始有点儿迷糊了。
“还有一件事!”闷骚杨突然开口说道,把我吓得一愣。我没好气的说道:“你别一惊一乍的,有什么事能一气说完不?”
闷骚杨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咱们往下走的时候,转一圈所用的时间好像比往上爬的时候要长……”
“这……”我一琢磨,好像还真是这样,难为这小子如此细心。然后我又开始不解,问道:“这又怎么样?”
闷骚杨想了一会,从包里掏出罗盘,又把手里的那把却邪剑拆下布封,明晃晃的亮了出来,一副将要降妖除魔的架势。我一看问题好像挺严重,刚要开口问,却见闷骚杨示意我保持安静。
只见他把我晾在一边,左手拿着罗盘,右手擎着宝剑,往上走两步,又往下走两步,边走边盯着罗盘,还不时地比划一下手里的宝剑,跟个神经病差不多。
“看出啥来啦?”我忍住笑,用家乡话问道。
闷骚杨溜了一会儿,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了变化,只见他哈哈一笑,说道:“真是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哈哈……”我怕他真的神经不正常,急忙问道:“到底咋回事?快说快说!”
闷骚阳一摆谱,脸上又浮上一层傲气,说道:“哼!这个塔,其实就是一个大的九宫八卦阵!”
我两眼一瞪,连忙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还没听说过有把九宫八卦阵竖着摆的,先不说摆阵的有没有那么大能耐,光是从基本原理上就说不通啊!”
九宫八卦阵,是依据九宫八卦、奇门遁甲之理所创的一套攻防兼备的阵法。这种阵法最早的时候是用在古代军事上,相传其最初的阵法形态是由三国时期牛逼哄哄的军事家和政治家诸葛亮所创。诸葛亮以乱石为阵,按遁甲之理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其内变化无穷,可抵十万精兵。
后来经过历代道家能人的不断改进和创新,这九宫八卦阵也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厉害,等到了宋朝时期,算是达到了登峰造极。巅峰时期的九宫八卦阵,在原有的八门遁甲、三奇六仪的基础上,又依据不同的时间和节气,分出年阵、月阵、日阵、时阵和分针,也就是说,当初不论你什么时候闯入九宫八卦阵,都不收时间的影响,可能动动脑、费费力之后就能将其摆脱。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不仅要面对原有的八门九宫,同时还要根据不同的时间段做出不同的反应,年、月、日、时、分,每时每刻都不能松懈,否则甭说几天了,就是十辈子也休想逃出去。
这九宫八卦虽然厉害,但演练操作起来也是极为困难复杂。所说,否极泰来,时间一长,这种耗时耗力的低性价比阵法也就被逐步淘汰了,等再传到后世,也就成为故事传说了。我们现在讲究的年份节气,说白了,就是奇门遁甲最浅显的演算。
要摆九宫八卦阵,最基本的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根据地球的南北两极来设阵。也就是说,地球的磁场是九宫八卦阵存在的理论基础和现实条件。那么这样说来,我认为这座塔不可能是一个九宫格八卦阵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塔是上下的一种高度空间,而南北磁场是跨度空间,除非……
想到这里,我灵光一闪,瞪大眼睛看着闷骚杨。
“不错!这很简单,只要改动一下磁场就可以了。”闷骚杨微微一笑,显得甚是得意。
☆、第十五章。岔路
“改动磁场!”闷骚杨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连连向他竖起大拇指。
只要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切生灵,说一千道一万,之所以能够繁衍生息,终归还要感谢地球的磁场效应,正是因为有了它的存在,我们才能免于被太阳辐射和其他宇宙射线的伤害。在地球这个大磁铁里,有许多地方会存在独特的区域性磁场紊乱,比如我们熟悉的百慕大、珠峰、龙三角等等,这些地方的地磁现象绝不同于地球的其他地方,由此便会发生一些人类当下还难以理解的超自然超物理现象。
这么一说,这座塔周围的空地上空无一物,死气沉沉,如果此地真是一个地磁紊乱空间的话,那就不难解释了。在这样的空间里,任何生物都不会获得长久的生存,过强的地磁辐射也是威胁生命存在的一大危害,河南焦作封门村的灵异事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突然想起刚才看时间时,手表停摆,似乎也印证了此地的磁场独特。我说这小子怎么拿个罗盘晃悠几下就能瞧出门道来,罗盘本身就是根据地球磁场原理所造,若是磁场效应有所变化,只要精通阴阳五行学,在罗盘上就一定能瞧出来不对劲来。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一阵咂舌,“这要真是个大磁场,那得需要多大个儿的磁铁啊!而且这大磁铁的磁力还必须够强,世上……真有这东西吗?”
闷骚杨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有所不知,在宇宙中存在一种磁星,其磁场强度是地球磁场的几千万甚至几亿倍。假想一下,如果在远古时期,有一个类似于磁星性质的陨石坠落在这里的话,这个可能性就极高了。”
“看不出你懂得还真多!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佩服佩服!”虽然是半开玩笑,但我真是打心眼里服了闷骚杨,就他的所学所知,比得上三个我。
这个假想不是没有道理,在千百万年来的时空中,东北亚一带坠落了数不胜数的太空陨石,不小心掉下来个大磁铁也是极有可能。
这座塔所在的一片区域,如果真是一个强磁场的话,那问题就好办了许多。眼下闷骚杨手里有个罗盘,借此来找出这个磁场的两极,两极找到了,根据其所设的九宫八卦阵就难不到学了多少年道术的我和闷骚杨了。当下抽丝剥茧,虽然只是假设和猜测,但我还是禁不住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