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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的天空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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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资产。在1935年,他将在美国所购得的资产转售给德国,这也使他赢得了很大一笔钱财。
  在这十几年间,朱启睿趁大明南方各军阀内战期间,大力收拢原大明在北方各省的势力,1928年至1930,分别迫降了晋系阎百川,西北冯焕章,陕西刘茂业,山东韩向方和四川的刘元勋,然后又分别诱降了新彊杨增新,甘肃的马仲英,四川的刘文辉,杨森,邓锡侯。分化瓦解并赶走了宁夏的马鸿宾、马鸿逵,青海的马麒、马麟、马步芳、马步青一家。这些被驱赶而去的人,因为都是回族,他们不约而同都奔阿拉伯而去了。在经历了这些事件后,朱启睿刚刚年满50岁。而在大明长江以南,国社党在孙杰克病死后,由蒋中正继任国社党领袖。在蒋中正断承孙杰克后,开始了对周边军阀的收买与渗透,他先后吞并了湘系的何芸樵、黔系王家烈,粤系陈炯明。压服了桂系的李宗仁、白崇禧后,现在正进一步的向滇系的龙云施压。
  而大明劳动党在与国社党的蜜月期过后,由于劳动党有着一种从心理上而生的优越感,认为他们是因俄国革命而生,在中国也必须进行一次俄国式的革命,进而大肆拉拢国社党员加入劳动党,并开始搅乱国社党政府统治。
  在孙杰克在世时,孙杰克认为中国的劳动党人其实只不过是一班“自以为是”的“中国少年学生”,“一时崇拜俄国革命过当”罢了;他们诋毁自己和国社党,也只是“欲包揽俄国交际,并欲阻止俄国不与吾党往来,而彼得以独得俄助,而自树一帜与吾党争衡也。”孙中山满怀信心地认为,这些劳动党人以个人身份加入国社党后,迟早会服膺在自己的三民主义之下。
  但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随着与苏俄的合作关系的建立,“中国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这样的政治话语开始在国社党内广泛流行,劳动党以领导世界革命的共产国际的支部自居,较之领导中国革命的国社党,长期怀有一种心理上的优越感,这种优越感并没有随着劳动党员以个人身份加入国社党而消失,反而更加被强化。
  1926年国社党召开二届二中全会,蒋中正态度激烈地提出抗议,要求“劳动党应训令其党员,改善对于国社党之言论态度,尤其对于总理三民主义,不许加以怀疑或批评”——很显然,就是针对劳动党人的这种优越感而言的。
  劳动党人针对国社党人的这种优越感,不仅仅因为大明劳动党是负责世界革命的国际党支部,而国社党只是一个致力于国民革命的国内党;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在大明劳动党乃至苏俄的一套理论体系里,国社党被定性为资产阶级政党,而大明劳动党则自居为无产阶级政党。1926年蒋中正派劳动党人邵力子出使共产国际,曾就这一问题提出严重抗议。邵力子在报告中控诉说:“部分年轻劳动党人”在工农群众中说:国社党是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政党,是动摇的政党,将来会压迫工农。”
  孙杰克看不起劳动党这一班“自以为是”的“中国少年学生”,所以不愿与劳动党做平等的党际合作,而必欲劳动党人以个人身份加入国社党;劳动党人也看不上国社党这类落后、陈旧的“资产阶级或小资产阶级政党”。这一情况,在荷兰人马林来到中国后才稍微得以缓解。
  在马林来到大明后,大明劳动党人大批的以个人身份加入了国社党,并且很快的战据了国社党的高层机构。劳动党人国社党内的秘密活动,令国社党人非常不安。在国社党内大量存在劳动党人以后,两党就大明革命路线上有很大分歧。国社党希望彻底北伐,推翻军阀,建立党国,为了这个目的,可以暂时与“帝国主义”达成和平妥协;劳动党秉承共产国际“坚决反帝”的指示,宁可中止北伐,也不能中止对“帝国主义”的打击。国社党不认为大明的阶级矛盾已经激化到必须暴力革命的地步,所以希望将工、农运动保持在一个适可而止的限度;而劳动党则根据其阶级斗争理念,在工、农运动中一味过激左倾,这种分歧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
  大革命后期,随着工农运动的蓬勃发展,某些“左”的倾向滋长起来,如工会、农会成了第一政府,工会提出使企业倒闭的要求,错误的以为打倒一家洋行或一家商店就是打倒整个帝国主义,而中国的中小资产阶级多是洋行的代办,这样就迫使他们停业,使劳资对立日益严重,实力商家群相离汉,而小商小贩则感到恐惧。农村中由于“有土皆豪,无绅不劣”口号的提出,侵犯了自耕农和中小地主,“使中小土地所有者出身的军人与乡绅、掠夺者结成反共产主义、反农民的战线”。如夏斗寅的十四师,军官们很多是湖北地主出身,也是湘鄂一带地主土劣的避难所,夏斗寅则成了他们政治上的代理人。所以他叛变时,打着联合城乡中等阶级——中小商人、小地主、手工业者、知识分子的旗帜,喊着“为民请愿,班师东下”的口号。中国劳动党在5月18日的《告民众书》中,特别揭露了夏斗寅的这一阴谋,并指出中国劳动党“不但不是反对中等阶级,反而是和他们结合联盟。”“反对在乡村没收小地主及革命军官和士兵的土地,更主张没有土地的军官及兵士分得土地,没有反革命行为的小地主得享完全公民权利,并得参加乡村自治机关”。“城市商人得享有完全参政权和公民权”。
  1926年国社党二大上,蒋中正提出了著名的“整理党务案”,希望通过法定程序,来限制苏联顾问和国社党人的权力,尤其注重后者。
  该提案针对苏联顾问的有两条:一、“不得把持要职”;二、“辞去行政官职权”。
  针对劳动党权力过大的有六条:一、“对于劳动党员之入本党者,须守本党纪律,实行三民主义之工作,更不许对总理之人格加以诬蔑,对于总理之历史有意抹煞,对于三民主义,尤不准其有批评与怀疑之行动。如有运动本党党员加入劳动党者,一经检举,则处以严律”;二、“劳动党员在国社党内一切秘密团体及一切秘密行动,完全取消”;三、“劳动党对其党员一切训令及其策略,应通过国社党最高干部”;四、“在国社党之劳动党员,其名册应通知国社党最高干部”;五、“劳动党在国社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内之人数不得过三分之一”;六、“国社党与劳动党应设联席会议,处置一切困难间题”。
  苏联顾问鲍罗廷不愿与蒋中正决裂,而蒋中正也深信劳动党人对大革命必不可少。双方最终就该提案达成了妥协。劳动党的权
  力至少在制度层面受到了约束,而国共合作的路线也再次得到了重申和坚持。 但蒋中正显然很清楚,《整理党务案》缺乏可操作性,即便是劳动党员从国社党中央大幅度退出,国社党的中下层党组织也仍然在劳动党的控制之中,因为国社党并不能掌握跨党的劳动党员的具体数据。无奈之余,蒋中正只能如此谆谆劝说劳动党员:“如果我是一个劳动党员,在现时纷纠的环境中,因为要求革命势力统一,早日成功,我必退出劳动党,做一个纯粹的国社党员,以谋革命势力的集中”;“这并不是要鼓动大家一律退出劳动党,而是希望诸位不要离开了环境和事实来革命”;“所以我现在主张,凡是中国国社党里的劳动党同志,暂时退出劳动党,做一个纯粹的国社党党员”;“如果党籍不纯粹,就一定会自相残杀”;“等到国民革命成功,再加入劳动党,并不会迟”。
  这些告诫虽然苦口婆心,但收效甚微是可以想见的,毕竟两党的政治信仰完全不同。为谋彻底解决,蒋中正想出了一个国社党加入共产国际的办法。蒋很清楚地意识到:共产国际才是一切问题的关键,假如国社党成为了共产国际的成员,直接接受共产国际的领导,那么,劳动党员彻底加入国社党,也就不存在任何问题了,“跨党”所引发的一切矛盾都将消失。
  1926年9月,同时拥有国社、劳动两党党员身份的邵力子,受蒋中正派遣抵达莫斯科。邵氏此行的任务,正是为了说服共产国际接纳国社党为其成员。
  但共产国际最终没有接纳国社党成为其成员,因为邵力子没有完整地传达蒋介石的意图。离开中国前,蒋介石曾面嘱他向斯大林转达:要第三国际直接领导中国国社党,不要通过中国劳动党。但这位老同盟会会员似乎更倾向于维护大明劳动党的利益,他反驳道:“劳动党是第三国际的直接组成分子啊!”结果,见到斯大林的时候,邵力子没有完整转达蒋介石的嘱咐,他只是说:希望第三国际加强对国社党的领导。共产国际答应了这个要求。而到了11月的时候,蒋介石还在给邵氏写信询问事情进展
  如何,甚至表示愿意亲为此事自前往莫斯科。但即便邵力子完整转达了蒋中正的要求,共产国际也不可能接受国社党。一个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邵氏此行为国社党争取到了与共产国际互派代表的权利;但自始至终,共产国际只接受了国社党派来的代表,却没有向国社党派出自己的代表。共产国际很谨慎地不愿意承认国社党。
  与蒋中正试图进入共产国际,进而“溶化”劳动党不同,陈独秀希望劳动党员全部退出国社党。
  1927年4月15日共产国际机关刊物《共产国际》发表了题为《大明劳动党“五大”和国社党》的社论。这份社论披露了陈独秀的这个计划,并对其作了严厉的批评和否定。
  社论不指名地批评陈独秀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社论说:该决议案共有四条,即四项决定。这四项决定是:“第一,以党外联盟取代党内合作;第二,采取一定的独立的政治策略;第三,竭力使城市小资产阶级成为国社党的基础;第四,建议国社党不要成为一个有组织的党,而成为地方组织,可以采取俱乐部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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