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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公道?”闻言;余碧纱心跳不已;她真怕事情会如她的猜测。
“我是敬山在南都的侍寝小妾;现在他回上京了;我希望胡家能把我正式收房。”她脸上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直接提出要求。
“你如何能证明你是姊夫的侍寝?”余碧纱完全不知道自己嘴里问出了什么蠢话;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曾玉凤说的话像拿着棒子给了她重重一锤。
“呵;我既然敢上门来;难道还有可能是骗人的吗?只要敬山看到我;谎言不就拆穿了吗?”曾玉凤掩嘴娇笑;嘲笑着余碧纱。
“这事……这我没法儿;等姊夫回来再由他自己处理吧!”余碧纱六神无主的回答。
然后她对银杏道;“银杏;请吴管事替……替她准备一间客房;然后差人请姑爷回来。”
“是。”银杏回答后就走出去了。
“你先休息会儿;一切等姊夫回来再说。”说完;余碧纱不再看向曾玉凤;转身就离开了前厅。
曾玉凤看着她的背影;问站在她身后的丫头;“春锦;刚刚那位小姐说她叫做余碧纱?”
“是;主子;她是这么说的。”春锦确定的回答。
“是吗?没听错?”曾玉凤再次求证。
“没错。”还是肯定的答案。
“那么……这就有趣了。”曾玉凤眼中闪着诡谲的光芒;仿佛心里正盘算着什么事……
胡敬山收到家里的叫唤;怕是余碧纱发生了什么事;连轿子也不坐;骑了马就赶回家来了。
进了门看到正等着他的吴管事;他连忙问;“忽然让人叫我回来;是不是碧儿她——”
看到主子着急的模样;吴管事立时回话;“不是姨小姐;是……”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姨小姐要他差人唤老爷回来后;就苍白着脸回房去了。
前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来家里找夫人的那个年轻妇人——她还留在前厅等着老爷回来呢。
胡敬山一面急匆匆朝里走;一面问;“是什么?您老可快说啊!”真是让人着急;总不可能好端端的把他找回家吧!
“老爷;你到前厅看看就知道了。”吴管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干脆撂了这句话给他。
听到他的话;胡敬山加快步伐向前厅走。
进了前厅;他当场傻眼;没想到会看到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
“敬山;我好想你——”听到脚步声;曾玉凤一回头见是胡敬山进来了;连忙站起身;往前一迎;扑进他的怀里;娇声道。
胡敬山反射的伸手将她推开;错愕的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你不应该来的。”
“敬山;你怎么这么无情?见到人家没好脸色就算了;竟然还凶人家。”
曾玉凤现在在胡敬山面前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方才在余碧纱面前展现的精明干练;现在完全不见踪迹;只端出完美柔弱娇媚的模样;哀哀切切的轻诉情意。
看到她伤心的模样;胡敬山也无法硬起心肠——当初他会跟曾玉凤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某些表情神似余碧纱。
现在看到她哀怨伤心的样子;就好像余碧纱站在他面前似的;让他无法对她说出重话。
于是;他只好将声调放缓;好声好气的对她说;“玉凤;当初不是说好的;我不会再跟你在一起了。我留给你的银两;绝对足够你好好过下半辈子了不是吗?”
他没看到曾玉凤在听到他放软语气时;脸上闪过的一抹笑意。
“我知道你对我已经很好了;可是……可是……”说着说着;曾玉凤竟然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这么一来;胡敬山等于是看到了余碧纱在他眼前哭泣一样;他一时被迷乱了心;上前将她拥住;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碧儿;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他完全将怀中的女人当成了余碧纱;连自己喊错了名字都没发现。
“人家……人家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伏在他怀里;曾玉凤更是哭得柔肠寸断。
正当胡敬山要开口安慰她时;门口传来了余碧纱的声音。
“姊夫;我看你干脆就把她收房好了;反正姊姊一直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嘛。”铁青着一张俏脸;看着胡敬山搂抱着曾玉凤;余碧纱将冰珠子一般冷的话丢给胡敬山;然后转身就走。
余碧纱一出声才让胡敬山清醒过来;他再次推开曾玉凤;不顾她的拉扯;连忙追了出去。
“敬山;敬山……”虚假的在他身后喊了两声;曾玉凤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换上一张阴险的笑脸。
胡敬山紧追在余碧纱身后;在她跑到后园的时候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扯到怀里。
一被他抓住;余碧纱就像只泼猫似的发了狠的攻击他。
他被她完全不顾自身安危的猛烈行径吓了一跳;心惊的看着她紧咬着下唇不吭声;死命捶打、踢踹着他的模样。
他完全不敢反抗也不敢阻止她;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她;直到看到她将自己的嘴唇给咬出血来;他才出声喊她。
“碧儿;你别这样!碧儿——”他最后一句可以说是用吼的;因为他一开口;余碧纱就越是发狠的咬;被她咬破的嘴唇流下血来;将她的唇及下巴弄成一片鲜红。
胡敬山心急又心疼的强硬伸手欲将她的牙撬开;想阻止她自虐的行为。
“呜!”他无计可施的将手指硬是伸进她口中;却马上被她狠狠的咬了下去。
咬住他以后;她停止了挣扎及踢打;发狠地用眼睛死盯着他;嘴上也不断用力咬着他的手指。
胡敬山完全不反抗;任由她将牙齿深陷入他的肉里。
他将她用力的抱在怀中;任她发泄心中的忿怒。
直到他的血溢流出她口中;顺着她的下巴流下她的脖子;她才流着泪将嘴慢慢松开。
就连将嘴张开放松的这个动作;余碧纱都做得万分艰难、牙齿疼痛;可见她是用了全力在伤害自己及胡敬山。
拿出被咬得几可见骨、血流不止的手指;胡敬山完全没看自己的伤口;反而心疼的检视她嘴唇上的咬伤。
“碧儿;别哭……你听我解释。”他用手慌乱的擦拭她不停掉下的泪珠;心急的要她听他说话。
可是不论他好说歹说;余碧纱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不停的流着眼泪。
直到她体力用尽;昏倒在他怀中——
这下胡敬山更是失了冷静;将昏倒的余碧纱抱着跑回房;一路上不断大吼着要下人去请大夫。
一时间;府里乱成了一团。
所有看到他们的人;都被余碧纱脸上身上的血迹给吓到了;全都担心不已。
当大夫被十万火急的请来后;胡敬山忙要大夫替她诊察。
忙了好一阵子后;大夫发现除了嘴上的伤痕外;余碧纱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只是脸上及衣裙上沾染了大量的鲜血。
既然不是躺在床上女子的血;那就表示受伤的另有其人。大夫不解的回头;正要开口询问;就看到站在他身后着急不已的胡敬山脚下有一小摊血液。
这时候;房里其他人才跟着大夫的眼光看向胡敬山;大家不觉惊叫出声。
因为方才胡敬山抱着余碧纱大吼大叫;加上她身上沾染了血迹;所以众人都将注意力全放在余碧纱身上;反而没有多注意胡敬山。
现在一看;才心惊的发现;他的脸上、颈间及手上布满抓痕;有些较深的;还微微渗出鲜血。
而他脚边那摊血液因为他的右手尖一直滴落着血水;而渐渐扩大。
他看起来像是经过一场大战似的;狼狈不已。
“我的天啊!需要大夫的应该是你。”大夫连忙上前要将他的手抬起;却被胡敬山阻止。
“不;我没事;先看碧儿。”他坚决不肯让大夫先治疗他。
“她没事;只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才会昏过去。现在有问题的人是你。”大夫着急的说。
“老爷;你的手还在流血;再这么下去可不得了啊!”吴管事着急的在一旁拉着胡敬山。
“碧儿真的没事?”他不放心的再问。
“真的没事。她休息一会儿就会醒了。你快过来坐下。”大夫要他坐在余碧纱的床沿。
“再不包扎治疗;你的手可是会废了的。”大夫仔细的看了看他手上的伤;忧心的道。
可是胡敬山从头到尾;完全没将自己的伤势放在心上;也没听进大夫说的话;一颗心完全系在昏倒的余碧纱身上。
甚至连大夫什么时候帮他把伤口上了药粉、包扎了起来;与其他人离开了房间;他都不知道。
他的眼睛完全没有离开过躺在床上的爱人……
第八章
好不容易将余碧纱给盼醒了;胡敬山连忙要银杏将熬好的热粥从厨房端进来;好喂余碧纱吃;让她补点体力。
他将碗从银杏手中接过来;也不顾有人在一旁——反正今天的事已经搞得府里人尽皆知;现在也母需顾虑太多。
“碧儿;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胡敬山看着斜倚在床头的余碧纱;好声好气的哄着。
她像没听到似的;一迳看着自己的手;看都不看他一眼。
即便他捧着碗;在一旁说尽好话;她都没施舍给他一眼。
银杏也不好一直待在旁边;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老爷与姨小姐有着男女之情。
虽然刚明白的时候;真的让人不敢置信;不过后来再稍微回想一下;也不是完全没有迹象。
本来胡敬山对余碧纱就过度疼爱与重视;有时候甚至连对余紫纱都没那么好呢!
其实;也不是没有姊妹同嫁一夫的美谈;如果他们能在一起;也未常不是一件好事。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