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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文学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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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把目光转向古代宗法制社会。1847年,他发表《与友人书信选集》,宣扬从道德、宗教入手来改善社会,维护沙皇制度,因而受到进步知识界尤其是别林斯基的严厉批评。果戈理在《死魂灵》第二部中企图描写改恶从善的乞乞科夫和一些正面的地主官僚,但他自己也感到形象苍白无力,便在死前不久把原稿焚毁了。 
  果戈理的主要作品深刻地揭露并批判了专制农奴制社会,对俄国批评现实主义的确立起了巨大的作用。 
  维萨利昂·格利戈利耶维奇·别林斯基(1811…1848)是杰出的革命民主主义文学评论家,是俄国解放运动中“完全代替贵族的平民知识分子的先驱”。他出身于一个平民医生家庭,1829年入莫斯科大学学习,组织过平民学生的文学团体。1832年他因写作一部反农奴制的剧本,被学校开除,次年开始从事文学评论。1839年起,他主持《祖国纪事》杂志评论栏,1847年转到涅拉索夫主办的《现代人》杂志。由于别林斯基的出色的评论活动,这两种杂志成为四十年代俄国最先进的杂志。1848年,政府准备拘捕他,但他不久即病逝。 
  别林斯基的思想发展经历了两个阶段。三十年代,他从启蒙主义的立场猛烈抨击农奴制度。三十年代末,曾一度接受黑格尔“一切现实的都是合理的,一切合理的都是现实的”的命题,错误地认为专制农奴制是现实的,也就是合理的,从而产生了与现实妥协的思想。四十年代初,他在俄国日益高涨的农民运动影响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接受了空想社会主义,颂扬法国革命。他在文学评论中通过分析作品来揭露专制农奴制俄国的愚昧、野蛮与落后。他在一生的最后几年预见到,俄国人民将起来粉碎身上的枷锁。同时,他在哲学思想上也转向了唯物主义。 
  别林斯基的文学评论活动也可分为两个阶段。三十年代是他探索俄国文学发展道路的时期。在《文学的遐想》(1834)中,他考察了俄国文学的历程,指出十八世纪文学尚未摆脱对西欧文学的模仿,大多数作家的作品还缺少民族特点。他要求文学具有民族独创性,并忠实地描绘俄国的生活画面。在《论俄国中篇小说和果戈理君的中篇小说》(1835)中,别林斯基阐述了他的现实主义理论。他把诗分为“理想的诗”和“现实的诗”两类,认为“现实的诗”在全部赤裸裸的真实中再现生活”,“更符合我们时代的精神和需要。”他热情地赞扬果戈理中篇小说的现实主义和暴露倾向,但又认为作家可以“不自觉地”、“无目的地”、但却是忠实地描写生活。 
  四十年代,随着别林斯基的革命民主主义和唯物主义观点的逐渐形成,他的文学评论进入成熟时期。1842年《死魂灵》第一部出版后,别林斯基写了《乞乞科夫的游历或死魂灵》(1842)等文,指出《死魂灵》这类长篇小说并不像斯拉夫派所说的是古代叙事诗的再现,而是复杂的当代社会生活的产物,是生活的一面镜子;《死魂灵》也不像御用文人所说的是对俄国生活的诽谤,而是对它的黑暗面的有力批判。别林斯基在这些论文中开始强调作家的思想对创作的意义,指出思想内容是衡量一个作家的尺度。 
  《亚历山大·普希金作品集》(1843…1846)是一部包括十一篇论文的专著,它阐述了俄国文学中现实主义形成的过程,发挥了文学是社会生活的反映和社会意识的表现等观点。他认为《叶甫盖尼·奥涅金》忠实地反映了俄国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时期,深刻地揭示了社会矛盾,同时,从普希金的作品中处处可以看出,他还站在贵族阶级的立场,“这是使《叶甫盖尼·奥涅金》在今天有许多陈旧的东西的原因。” 
  《一八四六年俄国文学一瞥》(1847)和《一八四七年俄国文学一瞥》(1848),论述了“自然派”的形成过程和它的特色,并提出对俄国文学的系统的看法。别林斯基认为“自然派”的渊源可以追溯到十八世纪的康捷米尔。十八世纪以来俄国文学的发展是从模仿走向“靠近现实、靠近自然”,走向“独创性和民族性”的过程。普希金汇集前人的文学成就,奠定了“现实的诗”的基础,但未完全摆脱西欧文学的影响。果戈理对俄国现实的真实描写,开辟了俄国文学的批判现实主义道路。四十年代后半期,以果戈理为代表的“自然派”形成,影响日益扩大,决定了俄国文学的方向。别林斯基指出,“自然派”首先要求艺术描写的真实性。他反对反动文人把艺术当作撒谎和粉饰现实的工具,揭露他们害怕表现现实的真相。接着又说,“自然派”要求作家把全部注意力集中于贵族文人所不屑描写的大众和普通人。他强调农民也是人,他们甚至“在智力、情操和性格方面”比贵族更高。他竭力为农民在文学中争取一席地位。别林斯基又指明,“自然派”还要求“表现社会问题”,批判和否定专制农奴制的黑暗现实。他揭露了“为艺术而艺术”论的虚伪,说道:“剥夺艺术为社会服务的权利,不是抬高艺术,而是贬低艺术,因为这意味着夺去了它的生命——思想。” 
  《给果戈理的信》(1847)体现了别林斯基最主要的政治观点和文艺观点。在这封信里,他批驳了果戈理《与友人书信选集》中的错误。他认为,俄国社会的进步决不能依靠果戈理晚年所宣扬的神秘主义、禁欲主义和宗教虔诚,俄国当前最迫切的问题是废除农奴制度;要促进文明和教化,在人民中间唤醒几世纪来湮没了的“人类尊严感”。别林斯基还批判了果戈理对俄国人民的看法,指出俄国人民并不虔信宗教,拥护专制政体。相反,“他们有着太多的常识、清醒与肯定的理智”,因此他们是有伟大的历史前途的。别林斯基强调,俄国社会的形势要求作家反映人民的情绪和愿望,表达进步的思想,只有这样的作家才能受到人民的尊重,读者“可以宽恕作家写一本拙劣的书,但决不能宽恕他写一本有毒素的书”。这封信概括了别林斯的革命民主主义信念,列宁称它是“一篇没有经过审查的民主出版界的优秀作品”,它表现了“农奴的情绪”。这封信在当时虽然未能发表,却在进步读者中流传很广。 
  别林斯基以文学评论为武器向专制农奴制度进行顽强的战斗,这个战斗传统对五十至六十年代的革命民主主义者车尔尼雪夫斯基和杜勃罗留波夫产生过很大影响,并为他们所继承和发扬。 
  亚历山大·伊凡诺维奇·赫尔岑(1812…1870)出身贵族家庭,少年时代受到十二月党人起义的影响,立志为废除专制农奴制而斗争。在莫斯科大学学习时,他同奥加辽夫一起组织小组,研究和宣传革命思想。因此,大学毕业后曾两次被流放。1842年,他结束了第二次流放,回到莫斯科,立即开始大量写作哲学论著和文学作品,对俄国社会、对“官方民族性”理论和斯拉夫主义进行揭露和批判。他主要的哲学著作有《科学上的一知半解》(1842…1843)和《自然研究通信》(1845…1846)。列宁指出:“他领会了黑格尔的辩证法。他懂得辩证法是‘革命的代数学’。他超过黑格尔而跟着费尔巴哈走向了唯物主义。”列宁又说:“赫尔岑已经走到辩证唯物主义跟前,可是在历史唯物主义前面停住了。”此后,赫尔岑又写了《谁的罪过?》、《偷东西的喜鹊》等文艺作品。1847年,他为了更好地展开革命鼓动工作而前往西欧,从此再未回国。侨居国外期间,赫尔岑因为1848年欧洲革命的失败,除精神破产的状态。他开始转而批判资本主义,逐步形成他那独特的“俄国农民社会主义”的思想。五十年代时,他和奥加辽夫在伦敦创办《北极星》丛刊(1855…1869)和《钟声》报(1857…1867),秘密运回俄国传播。这些报刊大力揭露俄国社会的黑暗腐朽,宣传解放农民的革命主张,打破了国内的沉闷窒息的空气。但是他还没有彻底摆脱贵族革命家的局限,活动圈子狭小,不完全相信人民的力量。他曾经在《钟声》上登载他写给沙皇的书信,幻想感动沙皇,使其自动把土地发给农民,因此遭到了车尔尼雪夫斯基等人的谴责。六十年代初,农奴制“改革”的骗局和农民运动的高涨使他丢掉了幻想,站到车尔尼雪夫斯基为首的革命民主派一边。所以列宁指明:“尽管赫尔岑在民主主义和自由主义之间动摇不定,民主主义毕竟还是在他身上占了上风。”1869年即赫尔岑逝世前一年,他同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决裂,把视线转向马克思领导的第一国际,承认了国际的革命领导作用。 
  赫尔岑创作过许多别具一格、带有浓厚的政论色彩的小说。中篇小说《偷东西的喜鹊》(1848)写一个农奴出身的女演员一生的悲惨遭遇,深刻揭露了贵族对农奴的压迫。长篇小说《谁的罪过?》(1845…1847)是他最著名的作品。贫寒的大学毕业生克鲁采费斯基到一个退伍将军的庄园里当家庭教师,和将军的私生女柳邦卡由恋爱而结婚。他们离开庄园,去过一种独立而平庸的小康生活。这时,贵族青年别里托夫闯进了他们的家庭生活。这是一个“多余的人”的典型。他渴望有所作为,但脱离实际,以致一事无成。别里托夫对社会的不满赢得了柳邦卡的爱慕,而他也恋上了对农奴制充满怨恨的柳邦卡。但是为了避免破坏别人的家庭,他终于远走国外。小说以三个青年的消沉和苦闷告终。这究竟是“谁的罪过”呢?作者通过三个青年的悲剧性遭遇,以及对他们周围人物的描写,实际上回答了问题,指出罪魁祸首是封建农奴制的俄国社会。 
  《往事与随想》(1852…1868)是赫尔岑的一部回忆录,长达七卷,内容极为丰富,包括作者在俄国和国外经历的许多历史事件。书中记录了他一生的思想探索过程,描写了形表色色的人物,文笔活泼生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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