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严颜面现怒sè,恨声说道:“盟主,我严颜率领益州军攻杀在前,即便是敌军再如何顽强,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益州将士都绝对不会皱一个眉头!偏偏却是有一些人,不助我军攻杀也就罢了。反而在身后杀我益州的同袍!这种行为让我们这些拼死一战的将士们寒心啊!”
“严将军,你与他们说这些干什么?!秦阳,你要杀便杀!但只要你杀不死我,那我们十万益州军将士便会将你们这座大营彻底踏平!”高沛持着佩剑大喝道,剑锋直指刚刚与他对攻了一记的裴元绍。
“都冷静些!”秦阳用眼神制止住了跃跃yù试的裴元绍,沉吟道:“严将军,这里面定是有着什么误会。今rì严将军只带了四位将军前来,而并没有出动益州大军,想必还是愿意与我秦阳静下心来好好谈谈的。不妨我们将这事情的始末好好说说如何?”
严颜犹豫了一下,终于缓缓放开握着佩剑的手掌,叹息一声说道:“盟主说的极是,严颜自当奉命。”
片刻之后,在严颜与秦阳的命令之下,营帐之内的所有武将都尽皆收起了手中的兵刃重新落座。只不过帐中的气氛,却是没有丝毫的缓和。
秦阳见众人平静下来之后,才缓缓开口问道:“严将军,我排督战队督战,只是为了激励益州军将士的攻城士气而已。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不成么?”
“哼!激励士气?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益州军中没有一个怕死的孬种,还需要你们来激励?!只是可惜了我们的那些弟兄,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是死在了别有用心的盟友手中!”高沛愤然冷哼道。
郭嘉反唇相讥道:“高将军,我督战队所杀者,尽皆是畏缩不前的士兵。你这么说话,不知是何居心?”
高沛怒道:“畏缩不前?你那只眼睛看到的畏缩不前?问我是何居心,我倒要问问郭军师,你汉中军斩杀我益州军将士,那你们又是何居心?!”
“都给我闭嘴!”秦阳寒声低喝,随后盯着高沛说道:“高将军,我最后jǐng告你一次,这里没有什么所谓的汉中军还是益州军。早在宛城诸侯盟誓之时我便说过,既然我秦阳身为大军盟主,那么所有盟军旗下上至诸侯,下至士卒便都是一家,执行同一个军令,对付同一个敌人!如有违逆者,立斩!”
“哼……”高沛自知失口,不由得面sè变了一变,见严颜没有维护自己的意思,不禁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秦阳见高沛闭嘴,转头望向严颜说道:“严将军,我督战队所斩杀的所有士卒,都已经记录在册。何时何地因违反什么军法而杀的,都有据可查。若是严将军有任何怀疑之处,我即刻便可以令裴元绍将军将名册呈上,如有一个是错杀,我秦阳甘愿以命相抵!”
秦阳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严颜见秦阳面sè凛然,也是不由得心中一动。长身拱手道:“既然盟主都已经如此说了,那我严颜便再没有任何的疑惑之处,今rì冒犯之处还请盟主……”
“将军等等!”此刻,高沛再度开口拦住严颜的话头说道:“将军,我们的人都已经死了,有什么罪责还不都是他们随便编排?这种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高沛!”秦阳一声怒喝,身形瞬间便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之时已经到了高沛的面前不足半米之处!
秦阳盯着惊恐的双目沉声喝道:“我秦阳承天子令,受天下诸侯拥戴,任天下诸侯盟主之位。难道我杀几个士卒,还要请示你高大将军不成?!若是高将军你对在下的话有任何疑惑,不妨请移步到营帐之外,我秦阳已经很久都没有出手了,想必高将军已经把我当成一个任谁都能拿捏的老好人了?!”
“你,你想干什么?!”高沛明显的感觉到了从秦阳身上所释放出来的无尽杀意。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吐沫,要他和战败过吕布的秦阳交手?!开玩笑,他至少现在还没有送死的觉悟。
“盟主大人息怒!”严颜见状虽然心中暗恨高沛多嘴,但此刻身为主将却是不能不管,当即身形一动来到二人身边抱拳说道。
“盟主刚才所说的话严颜完全信服,此事皆因末将不察而造成了误会。请盟主万万不要动怒,要怪就怪我严颜无用……”
“哼!”秦阳见严颜开口,目光不由得闪烁了一下,冷哼一声说道:“严将军不必自责,我秦阳是非分明,即便是恨也是恨那些鼠肚鸡肠妄加猜测的小人而已。至于此次督战之事,也是我秦阳鲁莽了。我本想带领黄天营来此助益州军一臂之力,却没想到益州军中自有豪杰猛士,既然如此,那我明rì便带领大军回奔古城大营。三rì之后我会在那里摆上酒宴,静待为益州军的将士们庆功!”
s
0212章 军令状
)
0212章 军令状
古城,金顶大帐。**
倏忽间乌飞兔走,呼啸的北风之中三rì已过。三rì之中,秦阳说到做到,既不派人去前线查探战况,也根本不听任何关于汝南城前线之事。除了处理一下黄巾军之中的军务琐事之外,便静静的待在金顶大帐之中,对汝南战事只字不提。
这一rì是秦阳带领黄天营从汝南城下回到古城的第三天,秦阳天一亮便早早的开启金顶大帐,击鼓召集众将议事。
如此早起众将倒是不觉得什么,但金顶大帐之外新多出来的两个东西却是让他们好奇不已。金顶大帐之外左侧,数十坛美酒堆成一座小山,美酒之侧更是放着几箱金银、玉器、布匹之类令人眼花缭乱的贵重之物。
而在右侧,则很简单。一个血迹斑斑的木桩之上斜斜的钉着一柄锋利无比的鬼头大刀。刀锋森寒,饮血无数的刀刃之上释放出一种慑人的血腥之气。
进入金顶大帐之后,当众将见到秦阳案之上,用木制托盘托着的一张帛。便立即停止了各自的猜测,他们都已经知道,这帐外两侧的东西都是给益州军主将严颜准备的。若是严颜得胜,则金银美酒,荣耀加身。若失败,那不用废话了,断头台斩人刀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差一颗人头祭旗了。
看来秦阳此次是动了真怒,连rì来对汝南战事不闻不问,等的就是今天的结果。严颜不是狂傲么?不是不需要盟主相助么?不是连派个督战队都要拔剑相向么?那黄巾明王便静静等待着,看到时候益州军是荣耀加身,还是身首异处!
“报——!”传令兵的声音打破了大帐之中的寂静,所有将领的心瞬间绷紧。并非他们与严颜或者益州军有多么深厚的交情,而是即便他们再笨,也知道秦阳是在等待着做出一个十分艰难,并且很有可能影响整个天下局势的决定。
“禀报明王殿下,益州大将军严颜带领益州残兵回营。现自缚于营门之外,向殿下请罪!”
“哗——!”严颜没有拿下汝南城!这个消息如同投在平静湖水之中的一块巨石一般,瞬间在金顶大帐之中掀起巨大的波浪。
没有拿下汝南城的严颜如果没有回古城,而是去往古城东侧的益州军大营的话,也许秦阳还不能拿他怎么样。但那也就等于严颜承认了自己的失败,并且要将兵败而逃这个耻辱背在身上整整一生。(。)反之,严颜如果来到古城大营,那等待他的却是大帐之外那柄森寒的鬼头大刀。
“把他拖进来!记住,我说的是拖,不许他自己走进来!”秦阳面无表情,沉声说道。
片刻之后,金顶大帐之外一阵喝骂之声响起。想必是严颜的部将不忍严颜受辱而与守卫的士兵发生了争执。
突然严颜的声音响起,不知与那些益州将领说了些什么。那些益州将领又再度喝骂了几声之后,纷乱的声音才逐渐减小。
“嗤嗤……”拖拉重物之声响起,不大一会儿两名侍卫便将满身血污与泥土混杂,一动不动如死人一般严颜拖到金顶大帐之内,重重的掷到地上。
“将军!……”金顶大帐之外,孟达等众多益州将领见到严颜摔在地上,不由得同声惊呼,纷纷抢步便要冲进大帐。
“你们都站住!违令者斩!”如死人一般的严颜突然双目圆睁,瞪着帐外的益州将领怒吼。孟达等人一愣,严颜虽然被缚,但昔rì主将余威仍在,他们不敢违抗军令。
见众人停住脚步之后,严颜这才吸了一口气,缓缓起身面向秦阳说道:“盟主,严颜有负盟主厚望,三rì之内没有拿下汝南城。愿受军法处置!”
此时此刻,严颜须发皆张,满眼的不甘之sè。虽然身上污痕累累,又被绳索捆着,但却也难掩那种英雄之气。虽然大多数黄巾将领都瞧不上益州军,但此时此刻都是不由得深深的佩服严颜的气魄。主将尚且如此,恐怕他的手下也绝对不会是孬种了。看来三rì拿下汝南城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勉为其难。
“严颜,这可是你立下的军令状?”秦阳面sè冷然指着案上的托盘说道。
“不错,军令状是我所立,三rì不破汝南城,严颜以命相抵,绝无怨言。”
秦阳嘿然一笑,说道:“说的好!那我问你,如今三rì已过,汝南城上插着的是谁家的旗帜?”
“插的依旧是逆贼袁术的旗帜,我益州军昼夜厮杀,一直血战到今rì黎明时分,仍然没有攻下汝南。”严颜愤恨说道。
“那好,来人!将严颜给我拉下去,斩首示众!”秦阳随手将军令状拿起重重向帐中一扔,朗声说道。
“是!”两侧的侍卫当即领命,冲上来就要去拉严颜。
“我看谁敢!”一声暴喝从帐外响起,孟达此刻已经顾不得严颜的军令,抽出佩剑风一般的冲进大帐双眼通红的护卫在严颜身边。与此同时,其余的益州将领也如梦初醒,纷纷冲进大帐将严颜牢牢围在他们中间。
“孟达!你给我退下!”严颜大声怒斥。
“孟达,你敢违抗军令么?!”秦阳面如寒霜冷声说道。
孟达此刻手持着佩剑,双目通红的望着秦阳,高声喝道:“盟主大人,我孟达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军令如山。但我知道,严将军带领我们益州将士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拿下汝南城!我们整整十万大军,在益州城下抛尸近万!伤者不计其数!我们尽力了,严将军尽力了!盟主,那益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