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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老徐头家酒楼,也许是临近新年,其中有一部分在重新装修,见到刘风等人到来,徐老头赶忙的迎了出来。
“徐老头,怎么,今日是不是不开张?”
因为经常来这小聚聚,鲁海等人对徐老头也颇为熟悉,所以见到他,未免要开口打趣一番,也算是一种寒暄。
“哪里的话,各位大人能来这就是老头荣幸,雅间给大人们留着,就盼望能常到小老儿这来坐坐。”
徐老头点头哈腰的客套的说着,将众人往楼上引去,路过那修建的地方,不免得意的说道,“这些还是从小刘大人处取来的经,这不趁年关,想把它整出来,也好图个吉庆!”
听到这个,刘风有些不禁莞尔,这都是他喝醉酒的祸,那日口无遮掩的说了将酒楼中间搭建一个小台子,可在上表演节目给食客助兴,没想到这酒后胡言被徐老头当做了宝贝。
这不,现在看着刘风的眼神都像看着财神爷一般,每次他来吃饭都可劲的添上酒水,就是希望他能再次喝醉,来个酒后吐真言,让他老徐头再次得到个金点子。
点了菜,几壶酒,一盏火锅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这个冬天显得格外的惬意舒适。
张邈将一旁的蔬菜与猪羊肉往火锅中放去,“玉倌,还是你会享受,这小火锅煮的,在冬天就是爽!”
用筷子将菜在锅中搅拌了几下,张邈突然像想起来什么,“对了,玉倌,你的火锅以及其他的一些菜肴在我们杂家的酒楼卖的非常好,甚至成为了招牌菜,那些分成想必在这几日便送到鹿鸣来了!”
听到这,刘风心中一阵欢喜,古今菜色不同,各有千秋,而上一世的菜谱在这里变成了赚钱的好东西。
不过想起张邈之前的得瑟劲,刘风想暗中捉弄他一下,不屑的看了张邈一眼,“齐修,此刻各位兄弟在一起,你谈及钱财是不是太俗气了?”
稍后,刘风端起酒杯泯了一口,悠然的说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玉倌这话不错,意境我很喜欢,虽然我老鲁不怎么明白你们所谓的文人情怀,来各位兄弟,我们还是饮上一杯可好?”
“鲁海兄弟的话正合我意!”
段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大喊一声爽之后,从火锅中夹起一块烧好的羊肉,嚼在嘴中,不禁又大叫了一声爽!
一顿饭吃的众人甚是尽兴,特别是段淳于,平时被刘风限制着喝酒,也就在小聚之时能放开胸怀畅饮,所以每到这时,他都是醉酒而归。
就这样,闲下来的刘风没事便与段淳于一起处理政务,陪陪两位老婆,和老丈人研究一些关于农作物的种植技术,日子显得有些悠闲与安逸。
但是,安然并不代表刘风放弃了警惕,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放松对刘季的防备,獬豸早在一个月前便调动出来,一百人,二十个小队轮流蛰伏在鹿鸣城的六个县城中。
遇到可以人物能擒住的便擒住,若是对方实力高超,便汇报来由刘风他们亲自解决,反正最后的可疑的人物都交给韩杰,他的手段,连刘风都不愿多看一眼,法家能对刑法的研究,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在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筹备着新年的时候,另一个让刘风关心的事情传来了消息,木札特居然派来了使者,要到鹿鸣城拜见刘风!
第三卷北望匈奴无后忧
第一百七十四章喜事
2012…01…2715:13:55'字数'3211
匈奴人来使臣了。
因为这件事,刘风把手下的良将贤才聚集在一起,商议其背后的打算。草原现在正是多事之时,这木札特总不会吃饱了没事做,来个无事献殷勤,特地讨好他刘风一把,这说给谁听都不信。
特别是鲁海,听到是木札特的人,顿时就瞪眼捶桌子,要起身前去将这些人给拿下,草原上被他阴了一道的帐还没结,如今对方却又派人前来,这不正好挑起了鲁海心中的怒火。
一声低喝,制止住吵闹,刘风脸上出现了难得的阴沉,被木札特在草原摆了一道的事情也是他心中的禁忌,他刘风算不上一个好人,因而这笔帐迟早会加倍讨回来。
只是现在时局让草原对刘风来说变得很鸡肋,挥军打下来,这漫漫草原上谁来统治?中土人士习惯居内地,草原生活习性对他们来说有着天壤之别,要移居草原,刘风敢肯定的说十人中有十人不愿意做。
而且刘风只是一朝守将,根基尚浅,势力也未壮大,攻打草原,荡平匈奴这件事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消耗钱财与兵力的亏本买卖。
东禹朝廷如今正处于立志改革时期,肯定也无暇顾及北方,所以裕兴帝才传来密令让刘风自行处理,掌管北方四城的军事便是给了他自行独断的权力。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刘风沉不做声,其他脸上虽然有着愤慨,但也只能憋着,即便拳头拽的紧紧作响,也不能擅自的离开去找匈奴人的麻烦。
因为鹿鸣城的主事人是刘风,不管平时兄弟们之间是多么的亲近与要好,关键时刻没有他的一句话,任何行动都不能采取,上下之分,这是众人对刘风无形之中产生的尊重。
屋中寂静无声,两个火炉正在旺盛的燃烧着,红得透明的火炭发出吱吱的声音,段淳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跺了跺脚,将冷的有些麻木的手搓了搓,“唉,以前怎么没发现冬天有这么冷,这是奇了怪了。”
拿起炉子上的水壶,到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段淳于突然正声说道,“这个冬天这么冷,想必是匈奴那便缺衣少粮了,没有南下劫掠,木札特的日子必定不是很好过啊!”
“饿死他们那帮畜生才省事!”
鲁海忿忿不平的道了一句,脸上满是狰狞之色,在草原上他是亲身经历木札特截杀的人,虽然他们打着草原的主意,但是反过来被人伏击了,差点丢了性命,这事情扔谁身上都憋屈。
这感觉就像你养的玩物突然咬了你一口,还差点害你丧命一般。
要不是刘风拦着,恐怕他此刻已经调集军队,向匈奴来人杀了过去,在这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汉子心中,有仇就要用拳头报回来。
“鲁大哥说的是,真要是这样,所有人都开心了,只可惜,人家就像玉倌说的小强一样,生命强盛的很,明年春风一吹,又立马遍布在草原上。”
张邈一脸的遗憾,还真有赞同鲁海的意思,诅咒匈奴人熬不过严寒,在这冷风呼啸中举族被冻死。
谁说只有女人嘴皮最毒,看来男人也丝毫不逊色!
刘风苦笑着看了看两人,这哥俩还刷上嘴皮了,要是苦寒的气候能让一个民族灭绝,那人类也不可能顽强的延续到现在了。
“不要在这扯这些没有的,匈奴人内战不已,木札特派人来铁定是没有粮食过冬,现在我们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段逸出口打断了鲁海和张邈两人没头脑的闲扯,将问题再次拉了回来,随着他的话落,众人便再次将目光聚集在一直未说话的刘风身上,就连段淳于也端着茶杯,满是兴致的盯着他看,想知道此刻刘风脑中有什么打算。
终于,在一群人期待的目光中,刘风开了口,“各位,匈奴这件事有点棘手,自古以来中土与匈奴便是对立两面,但是现在我觉得还是要拉木札特一把。”
“为什么?让没粮从而去抢其他部落,使得草原继续混战不好么?”
韩杰皱着眉头问道,刚才他没开口,便是在思考其中的得失,最后也觉得仍由匈奴人挨饿受冻比较好,这样使得草原局势更加混乱,反而对鹿鸣有益,因而刘风说要伸出援助之手,韩杰有些不解的问了出来。
看出其他人也有些不解,刘风只得将心中的想法倒出来,“君生,其实我一直在关注草原上匈奴人的动向,达伦恐怕已经和西汉的刘季搭上关系了,现在实力很强,就连罗萨的四部都已经归顺于他,若是我们不给木札特一些帮助,或许明年开春之前草原便要恢复统一,到时候,我们的后背又得留下了隐患。”
“玉倌说的不错”,段淳于笑着将话接了过来,“达伦这个人我曾经也调查过,勇猛欠缺,智慧不足,但是腾格尔绝对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臣服刘季恐怕就就是他想出来的权宜之计。有他在,想必匈奴人经过几年休养生息,又可以呼啸草原,骚扰我边境了!”
“那我们就这样白白的便宜木札特那个混蛋?”
虽然知道不得不这样做,但是张邈心中仍有些不舒心,忍不住的问了一句,鲁海等在草原吃过亏的将领也是不死心的望着刘风,希望他可以再说出些什么打算,好让他们可以一报心中之仇。
“那怎么可能!”
当刘风习惯性的温和笑容浮现在脸上的时候,张邈便放心的拿出棉袄兜中的零嘴吃了起来,这种笑容已经成了他判断刘风肚子中有没有坏水的标志了。
果然没让张邈失望,接着刘风一甩衣袖,“时间也差不多了,哥几个饮上几杯去去寒,反正匈奴人没春节的习惯,什么事情也得等年后再说!”
听到刘风的话,众人都笑了,既然要给你,那也得先拖拖时间,反正着急的不是鹿鸣,让你们这帮蛮夷知道处在什么位置,就该有什么样的姿态!
在刘风安逸的继续忙中偷闲的过日子的时候,鹿鸣城中,一家客栈里的年轻人可就坐不住了,到这个城池已经有六天了,眼看时间一点点的没了,可是那城主大人却一直推脱,至今连面都未曾见过。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大王交代的事情肯定完成不了,整个部落也将陷入危机之中,那逆贼达伦不知道从哪搞来了过冬的粮食,如今还未出手或许只是为了等将士们饥寒交迫之时省些力气罢了。
走到床边,看着刚吃好奶,正在酣睡的幼主,他的脸色闪出一丝果决,推门而出,找来随行的侍从,开始商议起来。
冬天的鹿鸣黑夜总是来得比较早,晚膳之后,刘风闲来无事,在房中看着书,二女则是摆弄着象棋对弈,房中小香炉燃着,一副惬意悠闲的光景。
不多时,门被推开,却见时张邈和孙纡嫒两人前来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