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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要亲自出马?”两军师同声问道。
“那混蛋砸了我场子,又干掉我的兄弟,令我颜面扫地,我再不做些什么,大家都以为我“无雷无姜”,不说当龙头,以后连出来混也成问题,尔今那家伙送上门来,我求之不得。”
“但是令媛……不,我们是指……”
“我没有女儿。”张洪五斩钉截铁的道。
同日下午,城北某个热闹的购物中心前。
麦哲夫独自站在中心门外的花槽旁,默默看着上方播放声音图象的巨大电浆电视。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麦哲夫低头一看,讶道:“啊,姐姐,你怎会知道我在这儿?”
在他面前的罗赛朵没好气的道:“第一,我记得这儿是当年那银行的旧址;第二,我是你姐姐。我特别强调后一点是为了怕你忘了。”
“我……”
“你最近是怎么了?”罗赛朵打断麦哲夫,道:“最近老是不接我的电话,又常常不见人影,你工作不顺还是有什么烦恼?”
“不,不是的。”麦哲夫有点生硬的回道。
“算了吧,哲夫,好吗?”罗赛朵像是洞悉弟弟心事般叹了口气,道:“事情都已经差不多十年了……”
“有的时间不是这样计算的,姐姐,不是这样算的!”麦哲夫如被摸到逆鳞的龙,带着忿恨和怨毒的道:“你那时不在那儿,没亲眼看到爸妈……”
复仇者一时气极,说至一半时喘了几口气,瞬间竟说不下去。
“对我公平些,别为一些我没干的事而惩罚我,好吗?”罗赛朵叹了口气,以安抚的口吻道。
麦哲夫深呼吸数次,才续道:“我真希望你在现场。老天,你应该在那儿的,姐姐,这个噩梦不应只有我一个做。”
“哲夫,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
麦哲夫的忿怒来得快又去得快,加上看到姐姐可怜巴巴的样子,逐渐平静下来,“姐姐,对不起,我……我刚才话说重了。”
“嗯,”罗赛朵温柔的笑笑,道:“你最近好吗?看你瘦了,脸色又苍白得很,你有好好吃饭吗?”
“我会照顾自己的,你不用担心。”
“对了,前几天……前几天在医院……”罗赛朵欲言又止的道:“嗯,即东城发生骚动的那天,我……我打电话给你,不过没人接,那时你在何处?”
“嗯,我……我在呼呼大睡啦,那天刚熬夜完成了几幅计算机游戏CG,对方满意的话,工作可能陆续有来喔。”
“是吗?那就好。”罗赛朵松了口气。
“对了,”麦哲夫看看手表,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约了游戏公司的人吃饭,顺道谈谈宣传海报的设计。”
“好吧,你要加油喔。”
“我会的,今晚我会成功的,”麦哲夫虽看着罗赛朵,焦点却彷佛落在不知名的远方,道:“这笔“生意”我一定谈得成。”
罗赛朵不解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出于女性直觉地感到强烈不安。
同一时间,警署附近的某餐厅内。
银凌海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蕗馝,脑海中整理着刚才对方说的惊人事实。
蕗馝竟是麦哲夫的女朋友,而麦哲夫就是罪人丧钟。而且除了小玲外,雯妮莎也被他抓住,本来散乱的事件及线索在一瞬间汇集在一起,不,应该说彼此间彷佛早有千丝万缕的牵连。但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巧合?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银凌海摇摇头,向面前的女子问道:“那么他们今夜会进行交易?在那儿?”
“我不知道。”蕗馝回道。
“什么?”
“我不是说了吗?我只听到片段的电话内容,就是因为我想不到,所以才找你帮忙。你是警察,又是……又是吸血鬼,你一定可以帮哲夫的。”蕗馝顿了顿,续道:“而且银警官你放心,我会用真相报答你的。”
“你在说什么?”
“当年有关岱莉雅的事;我为何有这种不定时爆发,连自己也控制不了的力量的事。我会把所知的秘密都一并告诉你,只要你能令哲夫平安无事。”
“蕗馝小姐,现在重点并非这个,”银凌海摇了摇头,道:“时间上太紧迫了,我们应该公开此事,让更多的同僚协助……”
“你认为有人会相信如此荒谬的事?你要解释多久?况且他们帮得上忙吗?你又能保证他们不会伤害哲夫吗?”
“这个……”
“我能信赖的只有你,求求你,别让哲夫受伤害,我保证会说出一切秘密。”
和蕗馝约定好联络方法后,银凌海忙打电话给力高,先拜托好友打听对罪人丧钟及张洪五的调查进展后,正想再拨电话给罗赛朵时,话机却忽然响起,来电显示竟是罗赛朵。
“嗯,罗赛朵,你好,有……有事吗?”银凌海本想打电话给对方,打听有关其弟麦哲夫的事,不想对方突然主动来电,登时有点手足无措。
“你最近好吗?”罗赛朵道:“是不是在工作?”
“不碍事,你说吧。”
“这个,刚才医院联络我们,说小玲母亲她……她的病情突然恶化,恐怕她撑不过这一两天……所以我忍不住打电话给你,你们有小玲的消息吗,阿海?”
“很抱歉……”即使是隔着电话,银凌海也不由自主的低下头来。
“为什么要道歉?这又不是你的错。”
两人各自的释放着沉默。
“嗯,说到这个,那天在医院餐厅……那罪人丧钟……不,我是说……我的意思是……”罗赛朵忽像是语无伦次般,她顿了顿,带着尴尬的声音续道:“算了,应该是我心理作用罢了……对了,我刚才遇到哲夫。”
“什么,在哪儿?”银凌海立时问道。
“嗯,是在北区最大的那个娱乐购物中心。”银凌海焦急的语气吓了罗赛朵一跳,她续道:“不过他说有急事,今晚要和别人谈生意,所以我们只谈了一会就各散东西了。”
银凌海心中怒骂一声,复道:“那他有说去哪儿谈生意……或是提过什么地方、计划一类吗?”
“不,他只简单的说和人谈生意什么的,”罗赛朵的疑虑有增无减的道:“阿海,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否在追查什么,和我弟弟有关?”
“嗯,罗赛朵,”银凌海抓抓头,心中暗叹口气,道:“我现在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但我事后会……呃,尽力解释给你听的。”
“哲夫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他不会有事吧?”罗赛朵不死心的追问道。
“我……现阶段我实在是不知道。”银凌海回道:“罗赛朵,你肯定他没再说什么?”
罗赛朵沉默了一会,道:“没有,阿海,他不过说了这么几句。”
“好吧,如果你再想起什么或是他联络你,请你马上通知我,好吗?”
“嗯,”罗赛朵忧心忡忡的道:“但你会让他没事吧?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你会让他没事吧?”
“我……”银凌海听到自己这样回答:“我会拼尽全力救他……救所有人的,我保证。”
银凌海驾着车子,来到上城北区松木公园的了望台。他下了车子,倚在观景台的护栏前,俯览大半个哥特市的夜景。
探员再次陷入沉思。
时间是今天晚上,麦哲夫和张洪五打算面对面“解决”彼此的问题,而小玲和雯妮莎都在麦哲夫手上,但最关键的问题是,“交易”地点在哪儿?
电话忽然响起,来电显示是力高。银凌海忙拿起话机:“阿高,有消息吗?”
“实在太过分啦,情况就像你和老婆温存时,发现衣柜内躲着个人一样,是第二糟的。”力高道:“监视张洪五的同僚刚发现被摆了一道,鬼头张及他的一票心腹手下都突然没了行踪,老黄他们现下侦骑四出,紧张得不得了。”
可恶,张洪五开始有动作了,怎么办?
“喂喂,你怎么不像平常般,问我什么情况是最糟的?”
“对不起,阿高,”银凌海有点没好气的道:“那什么情况是最糟的?”
“最糟的情况会是,那人原来也是女的。”力高大笑数声,道:“对了,早些时间有个女子找你喔,是新认识的吗?你终于想通了喔,兄弟,快快把她的名字电话三围尺寸呈上,待我为你策划一个万无一失的……”
“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害羞嘛,我可是警队内失恋次数……呃,我是说恋爱次数最丰富的男人。啊,说到这个……报告银将军,我刚查询过,这几天海面上都有浓雾,我军的海上游艇作战计划恐怕会受到阻碍。”
“那就算了吧,力高二等兵,让所有人解甲归田,战争是不好的。”
“将军,胜利就在眼前耶!怎么可以就这样撤退?放心吧,我军以灵活变化见称,我已准备了数个应变方案,你喜欢“爱的四人游乐场大作战”、“爱的四人滑雪之旅大作战”,还是“爱的登山郊游假装迷途大作战”?啊,我还有……”
“阿高,再有关案子的消息,请你通知我,好吗?”
“放心吧。对了,你还没选耶,还是你喜欢些特别的?我还有“爱的四人角色扮演大作战”以及“爱的四人皮鞭”……”
“迟一点联络,阿高。”银凌海挂上电话。
怎么办?一定要尽快找出张洪五的“秘密基地”,可是现下线索却少得可怜,如果我可以像雯妮莎般感应……慢着,雯妮莎不是说过我和她之间有精神联系吗?她可以感应到我的位置,既然如此,我是否也可依样画葫芦?
没时间了,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银凌海深呼吸了一次又一次,闭上眼睛,集中精神。
雯妮莎你在哪儿?
眼前是一片黑暗,耳边传来阵阵微风吹拂松叶的沙沙声音。
可恶,还是不行吗?不,我要静下心来,冷静。冷静,相信自己。
突然间,有如收音机转对频道般,耳边声音改变了,出现阵阵极微弱、像是细沙互相摩擦,规律而带有某种节奏,“沙沙”的声音。
而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