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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疼成这样了还没事?徐佑能信才有鬼呢。“哪里疼?我看看啊!”
沈薇费力拍开徐佑的手,羞怒随之而起,这人咋听不懂人话呢?都跟你说没事没事了?你看什么看,本小姐再是穿着男装也是个姑娘家啊。沈薇真想把这个跟着添乱的男人踢一边去,你倒是给我端杯热茶呀,真是没眼色!
“走开,走开,让你走开你听到了吗?”沈薇生气了。
徐佑还当沈薇是被疼闹的呢,就更加心疼了,“乖哈,给我看看,大夫一会就到了,再忍一下吧。”
给他看看?沈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想到一会大夫来了还是会丢脸,不由把牙一咬,猛吸一口气道:“你真想知道?过来,我告诉你。”沈薇对着徐佑勾了勾手指头。
徐佑直愣愣地点头,就见沈薇靠近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来葵水了,知道葵水不?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来的那玩意。”反正都是丢人,早晚有什么区别?
就见徐佑先是愕然,然后如玉的脸暗红起来。他不自在地别过头去轻咳了一下,“那,那需要什么?”
女人的葵水医书上有提到,徐佑自然也是知道的,但他还真没往这上头想,小丫头都十五了,他没想到她还没来过葵水。想起自己刚才的傻样子,徐佑脸色又热了三分。不过随后他又高兴起来,来过了葵水可就预示着女子长大成人,就可以大婚洞房了。
沈薇看着徐佑不自在的样子,心中暗乐,让你问,让你问,看你还乱问不?
“给我一杯热茶,给我找个老嬷嬷,然后——”沈薇说了一句就顿住了,她还真没经历过痛经,真不知道怎么办,“先换了衣裳,等大夫来了看他怎么说吧。”讳疾忌医这样的蠢事沈薇是不干的。
一番收拾之后,又喝了大夫交代的红糖姜汤后,沈薇觉得舒服多了。大夫说了,她的身体幼时亏损太重,体内虚寒,得好生调养,不然每月都要受罪。
于是沈薇这个健康宝宝瞬时成了虚弱娃娃,被老嬷嬷按在床上不让起来,老嬷嬷还感叹着:“侯爷也真是的,好好的姑娘家怎么能当小子使?”这老嬷嬷在边城伺候沈侯爷多年了,还是很能说上话的。
沈薇自觉在徐佑跟前丢了脸,说啥也不愿意见他。徐佑的脸上也有几分抹不开,就顺了她的意,想着等小丫头不别扭了再过来。
可一连好几天小丫头都不愿意见他,他可不是急了吗?
“哼!”沈薇把脸转向一边,摆明了不待见。
徐佑笑笑,把手中的信封往她跟前的案几上一放,“你不是想知道西凉的消息吗?全在这了。”
沈薇的头立刻转了回来,狐疑地看着徐佑,这厮咋知道她想知道西凉的消息?又看了看案几上的信封,很心动。
徐佑下巴轻点,“看吧。”本来只是随便查查,也没放在心上,现在倒是可以拿来讨讨小丫头的欢心。
沈薇迫不及待地拿起信封,从中抽出几张纸来,她看得很快,一盏茶的功夫就全看完了。然后看着徐佑的眼神就怪异起来,“看不出你还挺有能耐的。”
沈薇一直都知道徐佑有能耐,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病弱公子,不然怎么解释刺杀和他身边这些能人。但沈薇没想到徐佑把西凉国内部情况摸得那么清楚,连几位王子的明争暗斗都了如指掌。
不简单!她的这位未来夫婿是个不简单的人啊!
“我不一直都挺有能耐的吗?”徐佑意味深长地道。
沈薇的眼睛一闪,眼底露出戏谑,“是哦!”那眼神瞅得徐佑都有些发慌,好在只一会沈薇就转移了话题,“这么说很快西疆就会有一场大战了?”
徐佑点头,“可以这么说,西凉二王子可是对军权觊觎很久了,现在如愿以偿,只怕他会急着立军功啊!”
“愚蠢!”沈薇撇嘴说道,“他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徐佑扬眉,“哦?为何?”眼底满是兴味。
还考我?沈薇不屑地道:“大王子啊,他当军功是那么好立的?他当大王子是个死人?”沈薇一点都不看好这个所谓的权势最大的二王子。
“哦,小四对大王子倒是刮目相看哦,大王子才吃了败仗,现在还在府里闭门思过呢,而西凉国主也是默许了的。”徐佑道。
“一个在军中经营十年的人会坐以待毙?枪杆子里出政权,一切阴谋诡计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军权握在谁的手里谁才是老大!大王子在军中的统领权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二王子太嫩了,他掌控不了军权。”沈薇分析道,“所以接下来的这场战争我们不用太紧张,倒是这个大王子需要我们多加注意了。”
聪明啊!徐佑的眼里闪过赞赏,聪明的女人很多,可这么有政治素养和战略眼光的独他的小丫头一人,短短时间内就把西凉的情况分析得**不离十,怎能不令他喜欢呢?
“能不能把那个大王子给——”沈薇比了一个咔嚓的动作,沈薇觉得只要解决了这个大王子,大雍这边就算胜利了一半,剩下的什么二王子四王子之流她根本就没看在眼里。
徐佑摇头,“大王子的府邸防备森严,而且大王子此人武艺高强,又机敏,一般人根本到不了他身边。”
“可惜了。”沈薇十分遗憾,“这事我得跟祖父说说,虽然二王子挺没用的,但咱们还是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正当沈薇在西疆为忠武侯府殚精竭虑谋划着的时候,京中府里的沈雪又闹起了妖蛾子,起因是茶花这个小丫头,或者说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丫头。
在一次赴宴的时候,沈雪见到陪在未来婆母永宁侯夫人郁氏身边的赵菲菲,尤其是知道这是寄住在永宁侯府的表姑娘,心中便生了警惕,女人在某些方面是有无法言说的直觉的,沈雪就感觉到了来自这个表姑娘的威胁。
回府后沈雪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和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朝夕相处着,瑾瑜哥哥会不会?沈雪每每想到这里,手中的帕子就绞得紧紧的。
身边也没个能商量的人,沈雪无法只好去小佛堂找她娘。
刘氏老得更厉害了,头上都能隐约看到白发,丰盈的身子也干瘪起来。刘氏到底疼女儿,听女儿说了隐忧,便一点一点地教导起女儿怎样抓住男人的心。
“雪姐儿,你要记住,男人最是喜新厌旧贪恋美色的,你嫁过去最要紧的是笼络住夫婿的心,赶紧生下嫡子,只有生了儿子你的地位才算稳。”
“男人要纳妾是拦不住的,但这个人选得你来挑,得是你身边的丫鬟才行,你手里握着她的身契,她的老子娘兄弟也都咱们府里,还怕她不听你的?”
“尤其不能让世子纳什么贵妾,像你说的那个表姑娘,她是永宁侯夫人的甥女,和世子又是表兄妹,本就有亲缘关系,若真是进了门,永宁侯夫人和世子难免要偏上几分,像在咱们府里,你祖母为何偏咱们一些,一是因为你爹是幼子,二是因为娘是你祖母的亲侄女。所以万不能让那个表小姐进了门,不然你的日子就难过了。”
“雪姐儿啊,娘现在只求你能过得好,拉扯你弟弟一把。雪姐儿啊,你可要好好的啊!”
沈雪被她娘的一番话说得更加不安。她仔细想了想,觉得娘说得很对,男人都是贪恋美色的,她爹,她伯父不都如此吗?可一想到要给瑾瑜哥哥纳妾,要和别的女人分享瑾瑜哥哥,她就难受地想砸东西,即便这个人是个低贱的奴婢也不行。
倚翠倚红几个丫鬟都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小姐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阴沉沉地瞅着她们,眼底还闪着恨毒。
这一天沈雪打后花园经过,看到一个小丫头端着盆菊花路过,那小丫头大约**岁的样子,却长了一张精致的小脸,长大后定是个绝色的美人。
“她是哪个院子的?”沈雪眯起眼睛望着小丫头远去的背影问,她确信她在府里从没见过这个丫头。
倚红和倚翠均摇头,“奴婢不知。”
从年纪上看,**岁大的丫头最高也不过是个三等。可从那丫头的穿戴上看又不像,那小丫头身上的衣裳比一等大丫鬟还要好呢。
“跟过去看看。”沈薇朝着倚红一示意,倚红怔了一下,仍依言行事跟在那小丫头的后边。
沈雪蹙着眉,若有所思,心底有个想法慢慢浮了上来。
“小姐,奴婢看到那丫头进了风华院。”一刻钟后倚红急匆匆回来禀报。
风华院?小丫头是沈薇那个贱丫头的人喽!沈雪的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心底的那个想法更加坚定了。
“你俩打听打听那个小丫头叫什么?”沈雪吩咐道,看起来她的心情很好。
倚红和倚翠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十分不解,心里有些不安,却又不能违抗小姐的命令。
两天后沈雪知道了那个漂亮的小丫头叫茶花,是沈薇从沈家庄带回来的。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独自去了祖母的松鹤院。
也不知沈雪和老太君说了什么,老太君身边的大丫鬟琥珀就来了风华院,说是老太君要见茶花。
留守的桃枝和荷花都吃了一惊,老太君怎么知道茶花这丫头的?她要见茶花做什么?两人心里十分不安。
“琥珀姐姐,茶花不过是个**岁的丫头,老太君这是?”桃枝携着琥珀的手打听。
琥珀却一字不露,只是微笑,“主子的心思哪是咱们做奴婢的能知道的,去了不就知道了?茶花呢?老太君还等着呢。”
桃枝和荷花没法,只好把茶花叫来。茶花也是一脸的震惊,自入了侯府,她一直很少出去,老太君怎么知道她的?她年纪到底还小,小姐和桃花又都不在,她不由害怕起来。
“茶花,没事,老太君只是见见你,老太君慈祥着呢,你别怕。”荷花拉着茶花的手安慰,又转头对琥珀笑道:“琥珀姐姐,茶花胆子小,就让我陪她一起去吧,若是老太君问话,茶花答不全的我也能帮着描补一二。”
琥珀摸着手底下递过来的荷包,想了想觉得无碍,就答应了,“那就一起去吧。”
“谢谢琥珀姐姐,琥珀姐姐心肠真好。”荷花松了一口气,好话不要钱地往外倒。
荷花和茶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