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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的势力连我们黑道都不是很清楚，‘火影’只知道‘晓’在走私军火，好像也在走私毒品。‘晓’组织里的人几乎都是各个国家通缉的政治或者武装要犯，被官方怀疑想要引发战争。”鸣人定定的看着佐助，“宇智波鼬也在其中，宇智波集团与‘火影’以及日向商、道、政三方联手势力一定会大增。到时候‘火影’成为黑道霸主，肯定有能力查出‘晓’的一切。”
“我对‘晓’不感兴趣，我只要杀了那个男人。”冰冷的黑瞳看向鸣人。
“很诱惑的条件，但是风险性极大。‘修罗’联盟大蛇丸，而大蛇丸曾经也是晓的一员不是吗？”鸣人红色的眼睛神情难以捉摸。
“火影大人考虑的还真周到，万事以‘火影’的安全为最大。”
佐助拿起一份文件。
“除了联手我还可以给你一个更好的东西，关于火影大人想知道的一些事情，很不巧的好像也和宇智波灭门有关联。”
说到这里，佐助的表情有些低落，鸣人看到了。
拿起文件。
然后放下。
“我明白了。看来不论出于利益还是别的，联手都势在必行啊。”
黑夜的风总是有些冷。
没有关闭的窗户里，卷着窗帘飘舞的，摇曳着风铃。
“叮叮……”
“……”
不知道何时开始的沉默，也不知道要怎么打破。
鸣人拉好风衣，装好枪，“合作愉快。”
佐助点了一下头，偌大的房间里鸣人橙黄色的身影竟是那么熟悉。
可是依旧记不起……三年……一千多个日夜里，谁美好的微笑洋溢在我的梦里？
梦醒，取代噩梦的不是快乐。
而是遗失了重要东西的伤痛莫名。
木叶树林的那场大雨，为什么自己没离开一步心痛就在加剧。
不知道……身后喊着自己名字的人……是不是你？
漩涡鸣人……我无法忘记你……
“啪……”
鸣人已经离开，佐助看着挂在窗户的风铃，不知道那个时候为什么自己伸出手真的接了过去。
他拼死也要给自己……
风铃……还是已经绝望的爱意？
*
已经过了一整天，鸣人有些恼——自己睡了太久，耽误了和‘修罗’的谈判！
卡卡西肯定等得不耐烦了，即便他总是迟到。
不想了，鸣人快速跑向大路想找辆出租车快速赶往。
天空却突然又开始下雨，很小，但是很密。坠链交织着。
沉重的空气酝酿着浓重的湿意，看着手腕上的表——希望没有迟到。
下了出租车，赶往的地点却没有人影。
不可能！
“嘭——！”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
雨，大了。
群雄相见，鹿死谁手
第十八章
鲜血涓涓，蜿蜒着滴落在橙红色的皮质风衣上，随着大雨静静流淌。
右肩。
三年前被佐助刺穿的地方牵连的伤口扩大，这一枪，偏了。
“火影大人怎么会忘记了呢，一个人出来不带随从很危险的。”
大雨践踏着水泥地，快速飞离的车擦过雨滴，几个人从码头后面的货仓里走了出来。
火红的头发在风中猎舞着。
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按着受伤部位的鸣人。暗红色的西服，正是‘修罗’的风影，沙之我爱罗。
鸣人扬起头，血红色的眼睛没有丝毫惧怕，反倒勾起一抹嘲讽，“暗箭伤人，风影大人的技术当真越来越好了。”
我爱罗眯起眼睛，俯下身，禁锢住鸣人想要挣脱的下颚，“火影大人应该说您太天真了吧。谈判本就是一张无声的战斗，何况您明目张胆的迟到，不给我们‘修罗’面子吗？”
怒了。
灰绿色狠狠瞪着鸣人，继续道，“卡卡西他们已经被擒住，看来那三个港口，火影大人是收不回去了。”
鸣人一甩头，怒道，“卡卡西他们，放了。”
“放掉敌人不是我风影我爱罗的作风……”
话音刚停，就见我爱罗一下拉过鸣人向后一甩，掏出手枪对着仓库的偏角就是一枪。
“嘭——！”“啊——！”
我爱罗开枪，仓库后面的人倒下了，我爱罗一挥手，后面的随从立刻上前去找受伤的人。
再次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抱起鸣人，“没事吧，我来晚了。”
愧疚与神情流露，鸣人微笑，靠在我爱罗肩上，“不，刚刚好。找到了‘火影’的内贼。”
我爱罗似乎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是‘火影’的？不会事我手下的人？”
“不会，‘修罗’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你亲近的属下，也就是刚刚跟着你的人。‘火影’不同，”鸣人换了虚弱无力的笑，“长老们还是对我心存芥蒂，肯定会想要铲除我……”伤口在愈合，但是没有取出的子弹还在血肉里，端得生疼，“就连截货的，也是长老手下的人。我认得……”
“我知道，你慢慢说。”
温柔的把鸣人抱在车里，拿起毛巾帮鸣人擦头发上的水渍。
不由分说一把拉开鸣人的风衣，小麦色的胸膛和血红色的伤口顿时呈现，我爱罗握紧了手，“可恶，那帮人，我非宰了你们！”
“别所废话了……拿出来……”极力忍耐着肌肉的收缩和子弹的摩擦，鸣人已经面色惨白冷汗直流，咬着嘴唇。
似乎是经常做这种事，我爱罗拿起镊子夹紧子弹末端，轻轻拽着。
感觉弹身出来一点了，放开镊子，唇压在鸣人的胸膛，肩口处的子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然后我爱罗一使力，车窗划过一道绯红的鲜血。
“啊……”
呻吟出声，因为伤口已经在自我愈合了。
倚在我爱罗的肩上喘息了一会儿，鸣人拉好衣服，低着头，“对不起，总是麻烦你……”
“呵，朋友做这么久了，还和我计较？”看见鸣人已经没事，我爱罗也松开了手。
车上灯有些暗。大雨拍打着车窗。
我爱罗先开口，“还好你迟到了，我被大蛇丸绊住，脱不了身，刚来就听见枪声。要是我来早一点……可恶，居然敢偷袭！”
“不要自责，我爱罗。”鸣人冰凉的手握紧我爱罗，“刚刚你配合的很好，我们要成功骗过所有人，包括‘晓’和大蛇丸。我们是联盟。”
我爱罗也握紧鸣人，窗外大雨依旧，“内奸要怎么处理？”
鸣人看了看已经带着被打晕的人回来的我爱罗的手下，声音低沉，“留着。然后做我们的间谍。何况，他这样的人太多了，除不干净。”
“明白了。”
我爱罗向窗外挥了挥手，示意带下去。
手下走向另外两辆车，我爱罗从后座下来到了驾驶位置。
“从他那里回来吃过东西么？饿了吧。”我爱罗语气已经轻松很多了。
他？我爱罗他居然知道？
怎么会？鸣人红色的眼睛看着前方的人，我爱罗看了一眼后视镜，调笑道，“呵，你那点事我早就调查过了。本来以为是宁次，没想到居然是宇智波集团的总裁大人。”
“我爱罗！嗯……”鸣人有些生气，还在愈合的伤口被牵动，尖锐的痛传来，不由得停下声音。
“鸣人，那个人要小心。”换了三档的手伸进衣服点了烟，“八岁继承宇智波集团，十八岁已经独霸商界。就算是在木叶失忆期间，你也看到了。他的身手和头脑。”
每个人都说要小心。
先是白。然后是纲手婆婆和自来也。然后是伊鲁卡老师。
现在是我爱罗。
小心。
他已经不小心把心送了出去，现在小心，太晚了。
“大蛇丸怎么办。”鸣人低声问。
“他还不知道我们一直在联手的问题。呵，谁会怀疑针锋相对的两大黑道居然是朋友关系。”急转弯，大雨飞溅在路旁。
空无寂静的街道，路灯恍惚着。水汽弥漫。
“那就准备动手吧。今天我答应佐助合作了。”鸣人看着窗外的雨，若有所思。
“呵，大蛇丸我早就想要处理了，可就是没办法。我们总得有一个理由吧。”我爱罗灭了烟，瞥了一眼后视镜里的鸣人。
金色的头发比以前长了，快到肩膀。完美的侧脸被一览无余。
见鸣人没有回话，我爱罗勾起嘴角，“不想和佐助合作，不只是因为感情，更重要的是怕被发现‘火影’和‘修罗’联手被发现吧，毕竟宇智波佐助也是个狠角色啊……”
离合器，换挡，加油。
积水被一啸而过，哗啦啦洒在路边。
“‘火影’不能有危险，更不能牵连宁次。”鸣人伸出手，按在车窗，任由温暖的皮肤和冰冷的玻璃碰撞，印下手印，“但是，佐助给我看的文件……关于八年前的那件轰动黑道的‘大事’……”
“和你的父亲四代火影有关吧。”我爱罗明白，唯一能牵动鸣人的，就是自己的身世了。
可是恢复记忆的佐助却在对鸣人没有任何记忆的情况下找到鸣人的弱点。
此人何其可怕！
“‘火影’当时被剿，宇智波一族灭门，似乎和‘晓’有密切联系。”鸣人想起自己拿起又放下的那份文件，暗下眼眸，成了暗红色，“所以有些事情必须查清。对不起，我爱罗。”
“如果你的道歉只是为了当初那个‘绝对不会将我们的关系陷于危险’的话，我不接受。”停下车子，我爱罗难得的话多起来，“我们是最好的朋友，鸣人。那句对不起，太见外了。”
一扫阴霾，鸣人笑，看着熊猫眼此刻认真的转过来的表情。
“我知道了。快去餐厅吧，都在等我们，不是吗？”
想起自己空空如也的腹部，鸣人干脆躺在后座上休息。离餐厅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他太累了。睡一下吧。
*
“你们好慢啊。”宁次包下的餐厅此刻快要打烊了。
一身白色西服，长长的黑发飘逸着。
“不好意思，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我爱罗揽过鸣人受伤而有点慢的身体——他明白鸣人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