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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门遗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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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阅天机说:“奇怪?它要是不奇怪,早把你我给吞进肚子里去了。”
  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那只白蛇好像并不想伤害我们,只是守着什么东西,不让我们靠近而已。”
  阅天机眯着眼看了看,也说:“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那么个意思。不过,这白蛇守护的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呢?”
  我想了想,说:“这蛇好像是在守护着……”突然一愣,一个思路突现出来,“这蛇是在守护着那个房间,它不想让我们进去。”
  阅天机一愣,看着那条怪蛇,看样子确实就是在守护着雍四刚刚进去的房间。
  雍四在进去之前曾经说过,在那房间里有人等着她。可是,这房间里到底有什么呢?
  阅天机叹息起来:“我的个天神呀!我我这次可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上了你们的贼船!”这时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兴奋地说,“你说这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要不这条白蛇干什么在这里看护着。”转而又担起心来,“你说雍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应该不会吧。”我说,“他说有人在等他,若是有危险她会感觉出来的,况且这条白蛇也没有攻击咱们。应该是没有事的。”
  阅天机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你说想见他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然是个绝美的漂亮姑娘呗。”我见形势并不很危险,也放松了下来,便开始打趣他。
  
  ☆、第42章:关于这条河(求推荐和收藏)
  
  “又开始闹了不是。”阅天机不满地说道,随即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给我说了他之前看到了一个场景——
  之前我们的船路过尸体堆时,那船夫叫我们闭上眼睛,阅天机有点不相信那船夫,中途偷偷睁开了眼,就看见一群群的男人和女人,身上拖着长长的白布,围绕着我们的船跳舞。
  “你还真别说,那些小娘子还长得真是俊,看得我两眼都发直了。”阅天机回味道。
  我说:“那女鬼怎么没把你这个色鬼给拖到水里去啊?”
  阅天机说:“你倒是听我跟你说啊!当时我见有个俏娇娘冲我妖艳地一笑,把我的魂都要勾走了一半,当时就犯迷糊了,伸手去拉她。那女人就躺在了我怀里“咯吱咯吱”地笑。就在这时,那船夫突然在那边一挥手,不知道弄了点儿什么,我就突然觉得身边冰冷冰冷的,再往怀里一看,我的个妈呀,这怀里哪里是什么美娇娘,竟然是一具女尸,浑身都腐烂了,两只眼睛鼓得像个癞蛤蟆!”
  我就笑了,说:“活该,看你以后再色迷迷地看小娘子!”
  阅天机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不过那那船夫和杨麻子确实不一般。你发现了吗?我看他们两个就不像是一般的人物。”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你想啊,那行船的人手脚多利索,那眼睛就像锥子,两只手就像钳子,恨不得见到什么就撬走什么。要是他们二人真是那行船的,那么精致的黄铜匣子还能落到你我的手里?凭良心说,这一趟出船全靠他们二个,他们要是开了口,咱们还能不给他们?”
  那船上的小孩原本坐在一旁听我和雍四说话,这时却突然说了一句:“那龙舟不是幻影。我和龙舟上的女子说过话,他还给过我一块玉佩呢。”
  这小孩突然说了这样一句,我和雍四不觉一惊,刚要问得详细一些。小船却突然顿在水上,停止不前了。就听到在船头撑船的老者瓮声瓮气地喊着孩子,让他把那一葫芦老酒送过去。
  那孩子便摘了挂在船舱里的一个紫皮葫芦,去给老人送去。我们听见那老人“咕咚咕咚”喝了酒,又小声训斥孩子不要在客人面前胡乱讲话。那小孩先在旁边辩解着,末了就挨了打,伏在船舱里“呜呜”地哭起来。
  这孩子因为与我们说话才挨了打,我们在里面坐不住了。我便拿了瓶北京特产的二锅头出去,坐在船头,邀那老人共饮了起来。
  二锅头本是烈酒,二人你传过来我传过去,畅饮起来。这喝酒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烈酒向那嗓子里一灌,胸膛里酥麻麻的全是些掏心窝子的话。两人说着些跋淄河两岸的风土人情,感慨世事多变,物是人非。这心就慢慢靠近了。
  喝了几个回合之后,那周围的景色便有些苍茫茫的了,眼前像是落了层白花花的雪花,我就趁着酒劲向那老人问起那孩子方才所说的玉佩之事。
  没想到此事一提,那老人先前活泛的神色立即黯淡了。他抓起酒瓶子一口口喝下去,像是在努力回忆着某些痛苦的往事。
  我见这老人如此表情,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性,当下便劝老人不要多想什么,还是接着喝酒,喝酒!
  这酒是继续喝着,可是显然已经没有了原先的兴致。我见这气氛尴尬,就推说头有点儿疼,又回到船舱里。
  这时,雍四正在船舱里坐着,见我进来,就问那小孩所说的玉佩究竟是不是真有其事。
  我说:“这鬼神之说,从来就是若有若无的,这孩子的话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说不定啊,过一会儿,我们还真能看见河面上浮出来的女鬼呢!”
  雍四听我这样说,想了一下说道:“我是个从小不信鬼神的人,从小就立下了救死扶伤的愿望。长大以后,理所当然地就成了一名医生。按道理来说,一名医生是不能相信有什么鬼神之说的,但是发生在我身边的一桩又一桩神秘的事件,逐渐改变了我的看法。”
  随后,他讲起了一件往事——
  有一次,我奉命解剖一名年轻男子的尸体,以检查他的真正死因。据这名死者的家属说,这个男子平时身体健康,无病无伤,突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实在让人无法接受。这名男子的妻子不贞,经常与其他男子来往密切,他们怀疑,是这个妻子勾结了别的男子害死了他,于是特别申请法医解剖,一定要给自己讨个说法。
  这件案子疑点重重,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而已。我当时对这个男子全身做了周密的检查,希望能够查出这个男子真正的死因。可是检查来检查去,他的身体各项都很健康,也没有丝毫中毒的迹象,实在是无法说明他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我虽然预感这个人一定是被人谋杀,却怎么也找不到证据,一时没有办法,在那里冥思苦想之时,身子一软,竟然就在停尸房里昏昏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我发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密密的竹林里,四周都是浓浓的迷雾,一阵阵的阴风从四面八方向我打来。我正害怕,就见那个死去的男子朝我走过来了,对我哭喊着:医生,医生,我是被人害死的,你一定要帮我查出真凶啊!
  我听他这样一说,当时也忘记了害怕,对他说道:我也很想帮你,可是我实在找不出你死的原因啊!
  那个男子幽幽地说道:那个不贞的妇人伙同姘夫,先用麻醉剂把我麻醉了,然后在我昏迷之时,用了一枚9厘米长的铁钉钉进了我的颅骨,把我给害死了。你只要拨开我头顶上的头发,就能看见那枚铁钉了。
  说完,他的声音逐渐变小,身子也向着后面慢慢退去。我还想再问他些什么,想上前拉住他,谁想脚下一滑,身子却在那停尸房里挣醒了。
  我当时慢慢坐起身来,那梦中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想起梦中那男子的话,不禁毛骨悚然。我当时心中狐疑,依照梦中所说的拨开那男子的头发一看,果然有一枚铁钉钉进了头皮里。我拔出这枚铁钉一量,不多不少正好9厘米长!我这才知道,刚才那并不是我自己的幻觉,而真的是那名男子给我托梦!
  正说着,那老船夫探进头来提醒我们,前面就到胡江镇的地界了,望大家多加小心。
  雍四不知道老船夫何出此言,我也有些不解,当下便问那老人到底是为什么?
  老人说道:“胡江镇是跋淄河地段有名的凶地之一。传说这里积聚了太多的冤魂,所以恶鬼在这里总是闹事。”
  我听老船夫这样说,便问道:“难道这胡江镇就是那琼花盛开之地?”
  老船夫点头道:“胡江镇自古就是琼花集散之地。传说这琼花娇艳无比,举世无双,但也就是因为这,那胡江镇的数十万百姓当年才惨遭灭顶之灾。”
  我也叹息道:“是啊,当年隋炀帝征集了数十万人去开凿那大跋淄河,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百姓,这大跋淄河的滚滚河底也不知沉积了多少具白骨,这波涛汹涌,却是那群鬼哀号之声。”
  雍四不解道:“这跋淄河那么长,死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单单这胡江镇里有这么多冤鬼作孽?”
  那老人叹息道:“还不是因为那琼花惹的祸!”
  雍四不知道这琼花为何物,我却听三叔说过这段历史,便给她讲述起来——胡江镇城位于大跋淄河的南端,是大跋淄河最为凶险的地段之一。胡江镇在隋唐时期,隶属胡江镇。传说当年隋炀帝为去胡江镇一看琼花盛开的美景,特意命人开凿了这条水道。多少民工的血泪流进跋淄河水,因此跋淄河自古就是怨气汹涌,淹死人那是常有的事。
  传说当年隋炀帝为了修建这大跋淄河,横征暴敛,驱使了胡江镇三十万劳工,日夜兼程修筑这跋淄河,弄得两岸人民冤声载道,民不聊生。最后那三十万劳工,饥寒交迫,竟然有一大半病死、累死,被扔进了这跋淄河之中。据说,那些死去的劳工心有不甘,心中郁积了太多的仇恨,断断不肯离去,就化身成恶鬼,在这京杭跋淄河中布起阵阵阴风,兴风作浪。在这河边走路的人,就经常会看到大跋淄河的滚滚波涛中露出一个又一个血淋淋的人头。也有那淘米洗菜的妇人,一低头,看到那水中一双血红冷酷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而造成这胡江镇城生灵涂炭的原因,就因为那天下无双的琼花。
  但是也是因为这琼花,使得胡江镇三十万人民生灵涂炭,弄得跋淄河两岸冤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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