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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卷7-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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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于是他的学生山本氏只好依了第一次公表时候的端绪,给他题为《苦闷的象征》。至于怎样的端绪,他却并未说明,或者篇目之下,本有这类文字,也说不定的,但我没有《改造》杂志,所以无从查考。
  就全体的结构看起来,大约四篇已算完具,所缺的不过是修饰补缀罢了。我翻译的时候,听得丰子恺〔9〕先生也有译本,现则闻已付印,为《文学研究会丛书》之一;上月看见《东方杂志》〔10〕第二十号,有仲云先生译的厨川氏一篇文章,就是《苦闷的象征》的第三篇;现得先生来信,才又知道《学灯》上也早经登载过,这书之为我国人所爱重,居然可知。
  现在我所译的也已经付印,中国就有两种全译本了。
  鲁迅。一月九日。
                  备考B:
               给鲁迅先生的一封信
                 鲁迅先生:
  我今天写这封信给你,也许像你在《杨树达君的袭来》中所说的,“我们并不曾认识了哪”;但是我这样的意见,忍耐得好久了,终于忍不住的说出来,这在先生也可以原谅的罢。
  先生在《晨报》副镌上所登的《苦闷的象征》,在这篇的文字的前面,有了你的自序;记不切了,也许是像这样的说吧!“它本是厨川君劫后的作品,由了烧失的故纸堆中,发出来的,是一包未定稿。本来没有甚么名字,他的友人,径直的给他定下了,——叫作《苦闷的象征》。”先生这样的意见,或者是别有所见而云然。但以我在大前年的时候,所见到的这篇东西的译稿,像与这里所说的情形,稍有出入;先生,让我在下面说出了吧。
  在《学灯》上,有了一位叫明权的,曾译载过厨川君的一篇东西,叫作《苦闷的象征》。我曾经拿了他的译文与先生的对照,觉得与先生所译的一毫不差。不过他只登了《创作论》与《鉴赏论》,下面是甚么也没有了,大约原文是这样的罢。这篇译文,是登在一九二一年的,那时日本还没地震,厨川君也还健在;这篇东西,既然有了外国人把它翻译过,大概原文也已揭载过了罢。这篇东西的命名,自然也是厨川君所定的,不是外国人所能杜撰出来的。若然,先生在自序上所说的,他友人给他定下了这个名字,——《苦闷的象征》,——至少也有了部分的错误了罢。
  这个理由,是很明白的;因为那时候日本还没有地震,厨川君也还没有死,这篇名字,已经出现过而且发表的了。依我的愚见,这篇东西,是厨川君的未定稿,大约是靠底住的;厨川君先前有了《创作论》和《鉴赏论》,又已发表过,给他定下了名字,叫作《苦闷的象征》。后来《文艺上的几个根本问题的考察》,《文艺的起源》,又先后的做成功了。或者也已发表过,这在熟于日本文坛事实的,自然知道,又把它摒集在一块去。也许厨川君若没有死,还有第五第六的几篇东西,也说不定呢!
  但是不幸厨川君是死了,而且是死于地震的了;他的友人,就把他这一包劫后的遗稿,已经命名过的,——《苦闷的象征》,——发表出来,这个名字,不是他的友人——编者——所臆定的,是厨川君自己定下的;这个假定,大约不至有了不对了罢。
  以上几则,是我的未曾作准的见解,先生看见了它,可以给我个明白而且彻底的指导么?
  先生,我就在这里止住了罢?
  王铸。
  〔1〕 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一月十三日《京报副刊》。
  《苦闷的象征》,文章畚募毡境ò状逯B逞傅囊氡居谝痪哦哪晔掠尚?潮社印行,为《未名丛刊》之一。同年十月《晨报副刊》曾断续地连载其中的前两篇。
  〔2〕 王铸 即王淑明,安徽无为人。当时在家乡读书。
  〔3〕 厨川氏 即厨川白村(1880—1923),日本文艺评论家,京都帝国大学教授。著作除《苦闷的象征》外,还有《出了象牙之塔》、《文艺思潮论》等。
  〔4〕 指日本关东大地震。发生于一九二三年九月一日上午十一时,厨川白村于这次地震中遇难。
  〔5〕 山本修二(1894—1976) 日本京都第三高等学校、京都大学教授。
  当时是厨川白村纪念委员会的负责人。
  〔6〕 指译〈苦闷的象征〉后三日序》,发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一日《晨报副刊》。
  〔7〕 《改造》 日本综合性月刊。一九一九年四月创刊于东京,改造社印行,一九五五年出至第三十六卷第二期停刊。
  〔8〕 《学灯》 《时事新报》的副刊,一九一八年三月四日创刊于上海,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四日停刊。
  〔9〕 丰子恺(1898—1975) 浙江桐乡人,美术家、散文家。作品有《子恺漫画》、《缘缘堂随笔》等。他翻译的《苦闷的象征》一九二五年三月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
  〔10〕 《东方杂志》 综合性杂志。一九○四年三月创刊于上海,一九四八年十二月停刊,初为月刊,一九二○年第十七卷起改半月刊,至一九四八年第四十四卷又改为月刊,商务印书馆出版,共出四十四卷。仲云所译《文艺上几个根本问题的考察》载于该刊第二十一卷第二十号(一九二四年十月)。仲云,即樊仲云,浙江嵊县人。当时是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辑,后堕落为汉奸。
  聊 答“……”〔1〕
                  柯先生
  我对我对于你们一流人物,退让得够了。我那时的答话,就先不写在“必读书”栏,还要一则曰“若干”,再则曰“参考”,三则曰“或”,以见我并无指导一切青年之意。我自问还不至于如此之昏,会不知道青年有各式各样。那时的聊说几句话,乃是但以寄几个曾见和未见的或一种改革者,愿他们知道自己并不孤独而已。如先生者,倘不是“喂”的指名叫了我,我就毫没有和你扳谈的必要的。
  照你大作的上文看来,你的所谓“……”,该是“卖国”。
  到我死掉为止,中国被卖与否未可知,即使被卖,卖的是否是我也未可知,这是未来的事,我无须对你说废话。但有一节要请你明鉴:宋末,明末,送掉了国家的时候;清朝割台湾,旅顺等地〔3〕的时候,我都不在场;在场的也不如你所“尝听说”似的,“都是留学外国的博士硕士”;达尔文〔4〕的书还未介绍,罗素〔5〕也还未来华,而“老子,孔子,孟子,荀子辈”的著作却早经行世了。钱能训〔6〕扶乩则有之,却并没有要废中国文字,你虽然自以为“哈哈!我知道了”,其实是连近时近地的事都很不了了的。
  你临末,又说对于我的经验,“真的百思不得其解”。那么,你不是又将自己的判决取消了么?判决一取消,你的大作就只剩了几个“啊”“哈”“唉”“喂”了。这些声音,可以吓洋车夫,但是无力保存国粹的,或者倒反更丢国粹的脸。
  鲁迅。
                  备考B:
                偏见的经验柯柏森
  话,因为不论什么书,都有它的道理,有它的事实,看它总可以增广些智识,所以《京副》上发表“青年必读书”的征求时,我就发生“为什么要分青年必读的书”的疑问,到后来细思几次,才得一个“假定”的回答,就是说:青年时代,“血气未定,经验未深”,分别是非能力,还没有充足,随随便便买书来看,恐怕引导入于迷途;有许多青年最爱看情书,结果坠入情网的不知多少,现在把青年应该读的书选出来,岂不很好吗?
  因此,看见胡适之先生选出“青年必读书”后,每天都要先看“青年必读书”才看“时事新闻”,不料二月二十一日看到鲁迅先生选的,吓得我大跳。鲁迅先生说他“从来没有留心过,所以现在说不出”,这也难怪。但是,他附注中却说“要趁这机会,略说自己的经验,以供若干读者的参考”云云,他的经验怎样呢?他说:
  我看中国书时,总觉得就沉静下去,与实人生离开;读外国书时(但除了印度),往往就与人生接触,想做点事。
  中国书中虽有劝人入世的话,也多是僵尸的乐观,外国书即使是颓唐和厌世的,但却是活人的颓唐和厌世。
  我以为要少——或者竟不——看中国书,多看外国书。
  少看中国书,其结果不过不能作文而已,但现在的青年最要紧的是“行”,不是“言”
  ,只要是活的,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啊!的确,他的经验真巧妙,“看中国书就沉静下去,与实人生离开;读外国书,就与人生接触,想做点事。中国书虽有劝人入世的话,也多是僵尸的乐观,外国书即使是颓唐和厌世的,但却是活人的颓唐和厌世。”这种经验,虽然钱能训要废中国文字不得专美于前,却是“万绿丛中一点红”的经验了。
  唉!是的!“看中国书就沉静下去,与实人生离开,读外国书,就与人生接触,想做点事”,所谓“人生”,究竟是什么的人生呢?“欧化”的人生哩?抑“美化”的人生呢?尝听说:卖国贼们,都是留学外国的博士硕士。大概鲁迅先生看了活人的颓唐和厌世的外国书,就与人生接触,想做点……事吗?
  哈哈!我知道了,鲁迅先生是看了达尔文罗素等外国书,即忘了梁启超胡适之等的中国书了。不然,为什么要说中国书是僵死的?假使中国书僵死的,为什么老子,孔子,孟子,荀子辈,尚有他的著作遗传到现在呢?
  喂!鲁迅先生!你的经验……你自己的经验,我真的百思不得其解,无以名之,名之曰:“偏见的经验”。
  十四,二,二十三。(自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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