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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并不是由他嘴里说出来的,而是由商业周刊及一些八卦杂志那里看来的,她不知道真实性有几分,也不曾问过他,因为在他们之间,这些私密的交谈是没必要的。
在他来说,他们之间该有的只是肉体上的关系,精神上的交流,他是绝不允许她踰越的。
现在回想起当初一口答应做他情妇的情景,她仍感到自己十分的勇敢,因为她一直想要的是一段以爱情为基础的感情关系,而不是像这样建立在激情上的空洞关系。
可是,当她毕业那年,以优异的成绩进入他的公司,成为他的私人秘书时,她就知道,她的心已为他沉沦了。
原本他们之间是不会有这么密切的交集的,一切全始因于那场宴会——
因为老板必须要应酬,所以,那一夜她也必须陪伴在身边,当看到一向鲜少露面的总裁,被人群团团包围敬酒的盛况,她吓得惊愣住。
直到他醉倒在她的怀里,并由她和总经理将他扶上车后,可怕的敬酒场面才告结束。
而事情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失控的。
因为总经理必须留下来善后,所以将喝到烂醉如泥的总裁交给她来照顾。
她从没想过,一向严肃冷漠的男人,竟会在醉酒之后,完全判若两人。
当时,她还在想,这男人该不会是属于闷骚型里的佼佼者吧?因为他猛烈的熨烫着她的感官,灼烧着她的理智,让她原本深埋在心底的情感,在他热情如火的撩拨之下如火山般的爆发。
就算他是在不清醒的情况之下又如何?只要能让他这样拥抱在怀里,好好的燃烧一回,她也心甘情愿。
可,没想到,隔天一早醒来,他竟冷冷地开口要她当他的女人,并且有条件要她配合与遵守。
那时,她的心宛如破了个大洞般的冷飕飕,望进他那双毫不带感情的眼眸,她深深明白,她不是他的女朋友,她单单只是他的情妇而已。
情妇该做些什么?她不知道,也没有经验,而他显然十分的清楚,要不然也不会说出那些没有感情、没有自由,却有充裕物质生活的话来。
而她会答应,是她没有退路,因为她早已爱他爱得无法回头,所以她情愿这样委屈的守在他的身边。
虽然这种关系是不堪与屈辱的,但她不再只能远远的看着他,而可以偎在他的怀里,与他同床共枕,对她来说,就够快乐,够幸福了。
所以,这两年多来,她一直称职的扮演着情妇的角色。
但现在,事情有了意外发展,这一切都将在明天做个结束。
想到这里,她难耐心底的激动与感伤,伸出的双手,情不自禁的在他赤裸的健背上,来回抚摸着,她的头也轻轻的搁放在他的肩头上摩挲着。
她这样的动作,马上引起严丰彻的强烈反应,他立刻绷紧身躯,双唇沿着她白皙的颈项不断的舔吻着,双手握住她隆起的柔软,不断的抚揉着。
「嗯……」对于他的进攻,她难以招架。一向都是如此,他的一个亲吻、一个抚触,都能引发她最强烈的反应。
他对她热烈的反应,勾起一抹满意的笑,这样充满热情的她,总能取悦他。
记得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只是单纯的把她当成一个秘书。可随着时日的相处,他发现他十分喜欢有她陪伴的日子,更欣赏她的善解人意与聪明大方。但对于女人,他无法给她们一生一世的承诺,所以,为了省却麻烦,他是不碰的。
但,那一夜,他发现自己在她细心与温柔的照拂之下,这颗孤寂已久的心,竟渴望她温情的给予,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就吻上她,并与她彻夜缠绵。
或许她不知道,那一夜他虽然喝了很多酒,可却没有醉,那只是他想要离开那个令人生厌场合的一个假象,没人知道他的酒量究竟有多好,而他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那一夜的欢爱,对他来说,是情不自禁的结合。
他没想到,自己竟对她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更讶异自己对她的眷恋与不舍。
她是唯一一个可以激起他热烈生理反应的女人,也是第一个令他不讨厌的女人。更甚的是,他对她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一次的结合而消褪,反而有愈烧愈炽的趋势,所以,要她做他情妇的要求,就这样脱口而出。
到现在已两年多了,他对她的性致依然不减,甚至还愈来愈满意两人这样的互动模式。
他一点都不害怕她会走掉,因为他相信自己给她的物质生活是十分优渥的。
何况,以他得天独厚的条件来说,又有哪个女人会主动离他而去呢?他相信,连她也不例外。
他知道,每年他要飞往美国过圣诞节时,都会发狂般的对她宣泄自己的欲望,但她却总是默默承受,并体贴的给予他温暖,瞬间,他明白,刚才为什么会对她有着丝丝的心疼了。
这个小女人,是他在这世上除了父母亲之外,最贴近他生活的人儿,对她有着心疼也不为过,但他却必须小心地不使自己再次受到伤害。
他十分清楚那些八卦周刊是怎么写他的,他们所写的或许有一部分是事实,但他们却不知道,他外表的冷漠无情,全都是他自我防卫的最佳利器。
谁都想不到,在他心底还隐藏着当年孤单寂寞的小丰彻,所以,他才会每年不辞辛苦的,飞回美国和父亲度过圣诞节。
因为可悲的他,私心里还奢望他那令人望之生畏的父亲,能在哪天转性子,给予他一点父爱与关注,这是他从不曾告诉任何人的。
就如同他每年过年也会陪母亲吃年夜饭的意义一样。
第二章
但,就算他的本意是如此,他也早已学会用冷漠无情做为伪装,以著成人的方式来试探他们的心意。
虽然,每年他总是失望而归,但现在却已变成一项例行公事,或许……
他看著热情如火的凤书,眼睛突然闪现一抹深思的亮光……或许明年,他该陪著这个小女人一起过节,而不再去追求那遥不可及的亲情。
於是,他决定现在先专注在她身上。因为,今夜她的主动热情,是过去不曾有过的,这让他感到有些困惑。
「凤书?你今天比较热情……」对於她这样的表现,他是乐於接受的。
「难道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有时候来点不一样的感受,也是挺不错的。」在床笫之间,他的表现会比平常还要有人性些。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想念我?」她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心底最想问的问题。
他眼一眯,仔细的打量著她,接著冷冷的话语由齿缝进出:「我不喜欢这种话题。」
她的脸色倏然变得苍白,眼神黯然。他还是对她无动於衷,这些日子来的朝夕相处,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改变。
扬起一抹凄然的笑意,她伸出纤指覆上他的唇,意图要降低他的怒气。「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是假设呀,我们在一起时,我不曾用这些话题来烦你,不是吗?」
在她柔声细语中,他眯起的锐眼稍为收敛,原本抚在她脸颊上的手,反握住她的手腕,并亲昵的亲吻她的手指,然後对她低道警告道:「我希望这是最後一次。」
就算他明白对她有了些不一样的感受,可他却依旧不想与她谈论这样的假设性话题,引起他的烦躁。
涩然的淡笑在嘴角绽放,敛下眼底离别的思绪,她对他保证道:「不负所望。」
他相信她。
对於她每次开口说的话,他自然而然的深信不疑,也不曾查证过,他就是莫名的相信她,或许是因为她这双总是无伪的水汪汪大眼睛,也或许是她散发纯真的脸庞让他深深相信。
「你总是这么乖,所以我才会到现在还不想放你走。」他对她赞美的道。
是不是我若不再乖乖的,你就会无情的把我驱离你的身边?
这句话她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答案是必然的。是因为她不乖,让自己不小心怀了他的孩子,所以,才会造成他们永久的别离。
这个秘密,她永远都不会告诉他,反正他对她不会有感情,女人,只要再找就有了,这是他一直以来明确的传达让她知道的。
在他眼底,她并不特殊,只是刚好方便又听话罢了!
她脸上浮现悲哀的笑容,不愿再与他交谈,只是紧紧的抱住他,贪心又眷恋的汲取著他的气息,想牢牢记住他的拥抱。
她如此反常的举动,让严丰彻感到十分怪异,可却也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他翻了个身子,让她趴伏在他身上,想要看清她眼里的情绪,却发现她迅速的趴在他的肩头,不愿拾眼望他,於是他强制的支起她的下巴,箍制著她。
他发现,她眼神里闪著可疑的水光,悲伤与不舍还来不及掩藏,就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心脏猛地紧缩一下,不懂疼痛怎会来得这么的突然。
「凤书,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不曾看过她如此悲伤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她悲伤的原因。
「我……我只是舍不得明天的分离,如此而已。」
她的藉口既蹩脚又无法使人信服,严丰彻强烈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每年他都会飞往美国与家人共度圣诞节,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但以往的圣诞节,她都不曾有这么反常的情绪反应,今年是怎么了?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他再次眯起眼眸打量著她。
「凤书,或许我不够了解你,但我却十分清楚,你是个不会说谎的人。」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个藉口用得有多烂。可是,要她怎么当他的面,将事实的真相说出口?
被他鄙视、怨恨,是她所无法承受的啊!
「是真的。因为这次你要去的时间比较久,所以我才……」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再也无法继续了,因为她看到他眼神闪过一抹苦涩,她知道,那是他心底的痛。
回到美国度假,并不是真的为了要联络家人的感情,而是回去让人验收他这一年努力工作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