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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豁嘴的话语得到了我们三人的一致同意。
小仙女看着面前凄凉的场景却是什么都没有说,但她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也不看好这里的环境。
当然了,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无所谓的,毕竟即使是坟墓都不知道去过多少回了。
不过小仙女毕竟是女孩子,我们总要写解决一下住的问题。
尽管是在夜间,路边还是有几家写着旅馆住宿的店,当然了,这些点看起来都有些陈旧,有小仙女在,这样的店自然不能去了。
所幸这个县城城区并不算太大,我们绕了一圈也就用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最后我们选择了这里唯一一家看起来装修还不错的酒店。
这个酒店的两个前台小姐画着清淡的妆容,其中一位长得很是清纯,看起来年纪很小,似乎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她左手小拇指上带着的一枚古铜色戒指。
引起我注意的却是另外那位看起来年龄二十五岁左右的女子,这女子一张标准的瓜子脸,原本也算漂亮的脸蛋上有着一道疤痕,如此盯着多看几眼却是显得有些狰狞了。
这位女子给我们迅速的办理着入住手续,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忙碌着,脸上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好了,四位先生女士,你们要的两间房已经开好了,这是四位的房卡。”疤痕女子办理好了房卡之后很是专业的说着,我们接过房卡便走进了一旁的电梯。
临近电梯之前,我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疤痕女子身上,在电梯门关上的瞬间,那疤痕女子已经低头看着什么,那名年轻女子的眼睛却是向着电梯这边看了几眼。
那眼神,似乎很冷。
我异样的情况自然落在了同伴的眼中,不过知道电梯里有着摄像头,他们倒是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倒是小仙女眼里闪过一丝疲惫,显然一天的坐车也让人有些乏了。
我们的房间之间隔着一个屋子,许是因为我之前展现出的一丝异样,我们先直接到了一个屋子内。
屋内的布置谈不上繁华,但是该有的床、沙发倒是一应俱全,这样一来倒也对得起那不菲的房费了。
平豁嘴在门口看了两眼随即将门闭上,凌羽飞也一语不发的站在了桌子旁边,至于小仙女则是直接向着床上一趟,轻呼一声。
我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将屋子环视了一眼,确定屋内没有什么异常之后,这次往沙发上一坐。
几乎在我刚刚坐下的瞬间,平豁嘴便直接疑惑开口了,“石墨,刚刚你一直在观察那疤痕女子,难道那女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平豁嘴的话语,看着凌羽飞直接问了起来,“你现在能算一下那女子的寿元还有几个时辰吗?”
听着我的话语,凌羽飞明显一愣,平豁嘴一愣之下却是直接沉声说道,“石墨,你的意思是那女子是将死之人?这不大可能吧,我看其面色很好,不像短命之人啊!”
小仙女此刻依旧在床上躺着,似乎我们此刻讨论的内容她根本不关心似得。
第442章 马踏飞燕
凌羽飞听完我和平豁嘴的话语神色凝重的开始算了起来。
虽说没有这女子的生辰八字,不过我们有她刚刚给我们办理的房卡,这房卡上面所沾染的疤痕女子的气息尚未散去。
有这气息存在,在加上凌羽飞的九阳神算,自然不难算出一些普通人的寿元之事。
此时凌羽飞的手中夹着一张淡黄色纸片,在他单手掐诀中,一缕青色气息从那两张放卡上直奔黄色纸片而去。
随即黄色纸片竟直接无风自燃起来,青色的火焰在燃烧,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丝毫烟雾冒出。
眼看着黄色纸片就要燃尽,凌羽飞一声低喝,夹着黄色纸片的那只手直接向着桌面一拍而去。
黄纸烧尽后余留的灰烬直接散落在桌上,凌羽飞向着桌面上的灰烬轻轻吹出一口气。
灰烬在这口气的作用下竟直接飞舞起来,诡异的是这些灰烬并未四散开来,在空中渐渐凝聚出了一个“子”字。
凌羽飞看着这凝聚出的“子”字,眼中闪过一抹凝重,随即右手虚空一拍,顿时黄纸化作的灰烬直接消失不见。
旁边的平豁嘴看着凌羽飞做完这一切之后,面露所思之色,小仙女却是依旧在那里躺着,似乎对于这一切漠不关心一样。
凌羽飞做完这一切之后,转头看着我,耸了耸肩道:“石墨啊,你猜的还真对啊,这女子果真会在今晚子时变回丧命啊,我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啊?”
听着凌羽飞的话语我淡淡一笑,有关这女子可能会死的事情自然是喜儿姐姐告知我的。
其实就在刚刚进入这酒店的瞬间,喜儿姐姐便告诉我说这个地方很邪乎,听喜儿姐姐的话语,似乎她都有些顾虑,为了防止打草惊蛇,我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紧接着在那女子给我们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喜儿姐姐便对着我说了一句歹毒,随后便告知我那疤痕女子今晚将会丧命。
丧命的原因便是那疤痕女子旁边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女子竟然在无声无息间给那疤痕女子布下了一道风水局。
在酒店前台的桌子上,摆着的是一副马踏飞燕之图,一般情况下酒店是很少摆这幅塑像的,马踏飞燕在办公室内倒是常见。
不过即使是酒店内摆上了这马踏飞燕之物倒也没有什么,关键问题还是出在了那十七岁女子手中那枚戒指上。
尽管表面看去,那枚戒指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方才因为喜儿姐姐的提醒,我有仔细观察一番,那戒指上方原本应当按着钻石的地方竟是一层细薄的玻璃物品,如此一来,那戒指竟然成了一个小型投影仪。
年轻女子所站位置正好在马踏飞燕之前,戒指将骏马投射而出之后,骏马所采位置正好便是电梯门口所在。
也就是说,当那疤痕女子走进电梯的那一刻便是其丧命之时!
这些事情都是喜儿姐姐所告之,对于平豁嘴和凌羽飞我自然不需要去隐瞒什么,直接将这些内容直接说了出来。
听着我的话语,平豁嘴和凌羽飞自然知道这些是喜儿姐姐所言,尽管如此,凌羽飞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尽管这马踏飞燕被投影而出,但也不至于就会置那疤痕女子于死地吧,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杀人岂不是太简单一些了。”
其实凌羽飞所说的话也正是我想说的,毕竟单凭这一点,还是不足以断定那疤痕女子就会命丧今夜的。
就在我心中这般想的时候,我心神内,喜儿姐姐却是再次开口了,“原本我也并不能确定那疤痕女子今晚就会丧命的,只不过后来那年轻女子的眼神让我肯定了这件事情。”
“我的感知力要比你强一些,在我们刚刚进门的时候,那年轻女子的眼神就一直在盯着电梯处看着,等到我们要上电梯的时候,那女子的目光也向这边看来,但我能够感觉到她所看之处是在那电梯门的上方,那个时候我才最终确定了这件事情。除此之外,那年轻女子佩戴戒指的那只手一直未曾移动丝毫!”
听着心神内喜儿姐姐的话语,我面色微微变化,随即心中轻叹一声,没想到随意找一处酒店休息都能够遇到这样的事情。
喜儿姐姐所言看似很多,但实际也就一瞬间的事情,我的身边凌羽飞还有平豁嘴都在等着我给他们一个解释,但我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悬挂着的电子表上时间,不禁心中微微一沉。
此刻电子表显示的时间赫然是晚间十点五十五分。
方才凌羽飞推算出的“子”字便是子时之意,也就是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换句话说未来的两小时五分钟之内,疤痕女子随时都有命丧黄泉的危险。
这个时候,我觉得重点已经转移到了救人或者不救之上。
“先别管这么多了,我现在就想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现在是十点五十五分,再过五分钟之后那疤痕女子随时都可能会死去,我们是救还是不救?”我看着墙上的电子钟,扫了一眼平豁嘴和凌羽飞急声开口。
“这女子能够布置出这种隐蔽的风水局,显然其背后不可能没有风水师,在不知道这些人身份的情况下,万一枉救了坏人的话,岂不是助纣为虐?”凌羽飞扭了扭脖子,略微思索一下便这般说道。
听完凌羽飞的话语,我的目光转移到了平豁嘴身上。
见我看了过来,平豁嘴咧了咧嘴,笑着开口,“依我之见,这人咱们还得救!”
“此话怎讲?”我疑惑的看着平豁嘴。
凌羽飞的眼神也集中在了平豁嘴身上。
“其实很简单,这个县城低处偏僻,想来今晚怕是都没有人会入住这里,若是那疤痕女子真的死在我们到来之后,我们还真有些难以说清。就算能够解释清楚,怕是都会耽误一些时间,这样我们怕是无法如约到达天山了。”平豁嘴一脸淡然的解释着,随即他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就不急不缓的喝了起来,似乎这件事情已经和她没有了关系一般。
凌羽飞的话语和平豁嘴的话语都有各自的道理,我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毕竟若是救下了这疤痕女子,怕是就会得罪那年轻女子背后的风水师,能够如此悄无声息的布置出这般杀人于无形的风水格局,想来其也有一定的风水造诣。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得罪这样一位存在,怕是有些得不偿失。更为关键的是我们现在根本无法判断出那名疤痕女子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就像凌羽飞所言,若是救错了人,岂不是助纣为虐。
但平豁嘴说的也没有错,毕竟疤痕女子若是死在电梯中,他们一定会被当地警方调查一番,到时候不仅会耽误行程,甚至会徒生一些其他变故。
这个时候我倒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十点五十九分,距离可能发生的死亡事件仅仅剩下一分钟不到。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在床上躺着的小仙女却是兀然间站了起来,并且径自就向着房门处走去。
看着这一幕,我不禁眉头轻皱,直接沉声开口,“小仙女,你干嘛去?”
听着的我的话语,小仙女握着门把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