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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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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正正的视同亲子——能抬举他的地方从不落下,什么好东西不必他说就送到跟前——若太后自己有儿子大概也就是那么疼了!不但十九,就小八作的那些孽,单是与宫妃通。奸这一条,放在其他人身上十条命都去了!他勾搭的宫妃又岂只一人?!要不是太后想方设法的维护,他能活到今天?!太后是常骂小八不争气,可维护他时也从来不遗余力!”

“可你看四叔是怎么对待太后的?!活活烧死啊……那场面你很应该去泰时殿看看!十九年纪轻轻的看了一眼就心痛到吐血不止,他是被抬回去的你知道么!?”

“连太后唯一的骨血永福都没能活!”

“尚永福的是谁?!荆伯世子欧碧城——说起来乃是四叔看着长大、视同子侄的晚辈!他与永福多么恩爱?还没赐婚时就常在一块玩闹,婚后更是出了名的如胶似漆,以至于永福虽然是太后唯一的亲生血脉,除了年节都不踏宫门!他们成亲才几天?尚未满一年,说起来还是新妇,就这么死在泰时殿后殿!!!”

“这还是对四叔的嫡子掏心掏肺的人——四叔尚且如此无情,咱们这一房想活,能不牺牲徽芝?!”

江崖云说着说着,忽然觉得一阵晕眩,他伸出手,想抓住什么,然而几番挣扎都是徒劳,在小窦氏的尖叫声中,他猛然失去了所有知觉!

……夜已经深了。

白昼的喧嚷如退潮般不见踪影。

寂静的院子里,灯火默然,初春的季节,却似寒冬未过一样清冷萧瑟。

内室,秋曳澜青丝未绾,靠在隐囊上,静静凝视着榻里并排睡着的侄子与儿子。孩子们天真稚嫩的面容上还残留着担忧,是白天看到江崖霜被抬回来后吓着了。

想到那一幕——月白色的袍衫上满是污血,紧。合的双目,惨白的脸色……秋曳澜心口猛然一阵剧痛!

同时传来剧痛的还有腹中!

“冷静点!冷静点!”她立刻拉起被角,死死咬住,额上飞快的沁出汗珠,双眉紧蹙,苦苦忍耐着,“为了孩子……为了孩子……”

良久之后,中衣已经被汗水打湿,秋曳澜终于感觉到腹中的绞痛退去。

她无力的松开被子,虚弱的靠在隐囊上,怔怔望向帐顶。

“苏合!”恢复了些体力后,用帕子一点一点擦去鬓角的冷汗,秋曳澜才低声唤道,“去打水来,给我擦拭一下!”

半晌后,苏合与春染一起端着水盆进来,扶秋曳澜下了榻,到屏风后擦拭。

摸着她身上湿漉漉的中衣,苏合与春染一脸的忧虑,想说什么,却听秋曳澜先问:“十九怎么样了?”

“大夫说是急怒攻心……”

“不要说这些,只说他人怎么样了?醒过么?”

“没有。”苏合抿了抿嘴,才低声道,“大夫说这两天怕都醒不了……”

秋曳澜沉默良久,才问:“现在是谁守在那里?江杉一个人?还是?”

“是八公子。”春染小声道,“八公子送十九公子回来后就没走,方才八少夫人打发人来问,八公子说今儿个晚上住这边了。”

顿了顿又道,“方才八公子跟前的丫鬟过来跟咱们说,转告您不要担心,八公子会好生照拂十九公子的。让您安心调养身体,照顾好两位孙公子与孙小姐!”

秋曳澜没有说话,待擦拭好身体,换了一身中衣后,她才淡淡问:“祖母呢?祖母那里怎么样了?”

珠箔 飘灯 独 此归 第一百零六章 手足

陶老夫人当然很不好!

老夫人一生经历风风雨雨,亲眼见证着号称本朝第一名门的陶家从兴盛走向衰落,又从衰落走向覆灭——娘家的遭遇已经是悲剧,在夫家的岁月也谈不上快乐:由于江家先有一位不慈的继母韩老夫人的缘故,本就为了联姻才缔结的婚姻,从起初就充满了互相猜疑。

拥有秦国公拉偏架的江天骜、江天骐等人,没少给她使绊子。

苦苦挣扎着生下子女后,出色的儿子却在最生机勃勃的年纪病逝!

唯一的女儿虽然母仪天下,却也在宫闱的暗手中仅仅只生下一个女儿。

而现在,女儿与外孙女都死了,还死得那么惨、动静那么大,让人想瞒她都瞒不住——陶老夫人的病倒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内!

“若无意外,祖母怕是撑不久了……”秋曳澜执意让人抬着自己去探望了一回,胡妈妈沉默的让她自己入内室去看,那萦绕满室的沉沉死气让人心悸又心酸——老夫人已经说不出话,眼角的泪水却还兀自滴下。

仿佛实质的哀伤与怨恨,让秋曳澜完全待不下去,几乎是夺门而逃!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秋曳澜从软轿偶尔掀起的帘子间望着路旁的积雪,试图揣测那个远在北疆的公公,“到底要怎么样的狠心,才能够下这样的手?”

虽然以前跟江天驰接触不多,但秋曳澜对这个公公的印象不是很坏——哪怕他上次回来时,分明对江崖丹更加宠爱——可现在,一阵阵厌恶与杀机却频繁涌上她的心头!

十年前遍体鳞伤的那个夜晚,找猫的少女夜半挑帘而入的笑语似还在耳畔;七年前她编造拙劣谎言试图撮合自己与江崖霜的一幕幕浮现于眼前;一年前那场盛大得万人空巷前往围观的下降礼……

这位长辈呵护下无忧无虑的金枝玉叶,还来不及褪下新妇的娇羞、还不及走完她四月牡丹般绽放的年华,便已随着泰时殿的烟火消散,甚至连一个体面的遗体都不曾留下!

秋曳澜心中的厌恶与杀机也不仅仅为永福长公主,也为江太后——虽然说太后曾经支持林女官给江崖霜后院安插人,又曾试图离间过他们的夫妻之情,但,太后对江崖霜是真的好!

纵然是因为陶老夫人母女把注压在四房,可她们也是先付出的!

“自己没有抚养过十九一天,倒把对十九好的人先铲除了……”秋曳澜咬着嘴唇,努力压抑住情绪,忽然之间觉得脸上冷冰冰的,伸手一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是泪水!

她悲哀的看着手上的湿痕,怅然想到,“连我都对太后母女的遭遇这样伤心难过,十九该怎么熬过这一关?”

江崖霜,那是在襁褓里被江太后看着长大、被这位姑母寄托着思子之情、被她费尽心机的栽培与疼爱,也被永福长公主视作嫡亲兄长……这些年来,太后与永福对他有多好,如今,江崖霜的愧疚与悲痛就有多深!

怀着沉重的心情,秋曳澜回到自己院子里,先去看丈夫——江崖丹仍旧在弟弟的榻前,皱着眉看着一张药方,见弟媳妇来了,抬头瞥一眼,提醒道:“闻说你还不能起身,还是不要到处乱跑的好!如今祖母那边不好替你看着孩子们,你若不能尽快好起来,这院子没人主持可不行!”

秋曳澜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不靠谱,难得听他讲一番靠谱的话,怔了一怔才回神,强笑道:“八哥教训的是!”

就问丈夫的情况,“辛苦八哥了,不知道十九现在?”

“怕是还要过两日才能醒。”江崖丹叹了口气,把药方放回桌上,郁闷道,“早年这些虽然学过,但也没有很上心,如今这方子也不大会看……不过想来大夫也不敢怠慢了十九!”

见弟媳失魂落魄的样子,他随口安慰道,“你不要担心,十九年纪轻轻的能出什么事?不过是这次伤心得厉害,这才显得比较凶险……大夫说了,只要调养得好,断然不会有什么的。咱们江家这么多人在,还能让他不好好调养?”

又说,“我方才接到消息,父亲母亲六月之前就会回来——虽然说十六弟一家可能会继续留在北疆,然而也算大致的一家团聚了。纵然十九如今伤心四姑与永福之事,到时候想来也能被冲淡哀思。”

秋曳澜闻言苦笑,暗忖:“冲淡哀思?恐怕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哀思之时呢!”

不过她虽然此刻非常怨恨江天驰这个公公,但也没打算告诉江崖丹什么。

这大伯子虽然千不好万不好,可对同父的弟妹真的是上心,就冲着他那天送江崖霜回来起就没离开过,秋曳澜也狠不下心去算计他。

所以无精打采的跟他敷衍了两句,在榻边站了一会,就走了。

她回到自己屋里后呆座了大半日,似乎有了主意,不再怅然,却是每天专心调养身体,空闲了就继续督促江景琨跟江景琅的学业——陆荷与樊素练也过来帮忙,一个给江崖丹换班,一个来侍奉她。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三月里,先帝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镇北伯还朝的消息取代了二月里的惊天惨案,成为京中最热议的话题。

这时候江崖霜已经苏醒了些日子,他变得很沉默,哪怕对着秋曳澜与孩子们也很少说话。饮食渐渐恢复如旧,人却一天天形销骨立下去。不但秋曳澜担心,江崖丹也察觉到不对劲,后知后觉的拿着江崖朱的战报来问他:“你为这个担心?嫡庶有别,父亲怎么会让十六越过你?就算父亲有这个念头,母亲怎么会肯?”

“八哥想多了,只是老是想起从前承欢四姑膝下的光景。”江崖霜淡淡道,“再说我京中长大,仔细想想,北疆其实也未必适合我去。横竖我翰林出身,如今又在御史台做事,若从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本朝重御史。

宰相的必经之路是翰林,但做过御史的经历也非常能够增添竞争分量。

所以江崖霜高中探花之后授翰林,两三年资历一磨完,秦国公就让他进了御史台。从从六品的侍御史干起,目前是正五品的御史中丞——倘若不去北疆的话,单凭目前的这份履历,老实说也已拥有文官中最好的基础了。

“你现在的话,外放些年磨砺,再召入朝直接进中枢,倒也可以!”江崖丹人不笨,但被养废之后天性。爱玩乐,重嬉游,对于家事国事都不上心,所知有限是其一;如今压制江崖霜的乃是两人的父亲江天驰,这个是他根本就没想过的是其二;他自己好享受,觉得人都有惰性是其三——总之他还以为江崖霜说的是真话,思索了会道,“那碧城能替你担下镇北军么?咱们的堂兄弟可没什么可靠的人,还不如碧城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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