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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娇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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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重对那女人的在乎,这一次怎么也得先藏上一个半月再说。

“嘿嘿……”他得意的一点一点翘起的脚掌,嘴里咕哝道:“不过是让你多宠幸几个女人罢了,瞧把你难为的,唉唉唉,那女人可真厉害。”

太阳渐渐的被山谷吞噬,天际的云转眼泛黄,工坊内,吕姣居住的院子里鸦雀无声,乌小心的从屋里退出来,小心的关上门,面上严肃,鬓边多了几缕银丝。

静女端着汤饭走来,张口要说话,乌摆了摆手,低声道:“睡了。”

静女竟是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总算是睡了。”

“闪开!”

院门外忽起喧哗,当乌听出那是谁,面色大变,急忙奔出去挡在门口,静女把汤饭往石阶上一放也跑了出去。

“滚开!”

两个老妈子哪里能挡得住人高马大的公子重,“咣当”一声,院门打开,冷箭一般,人就到了屋门口。

“您不能进去,夫人好不容易才睡着。”乌伸开双手挡在门前,固执的瞪着公子重。

公子重心急如火,抬脚欲踹,却见是吕姣素日当做亲人一般对待的乌和静女二人,收敛一番脾气,左右一扒拉,就将她二人推下了石阶,猛的一把推开们。

“滚!”女声尖利,戾气未减。

“哗啦!”迎面扑来圆珠乱雨,把公子重砸的慌忙用袖子挡住头脸,粗糙的沉香珠滚了一地,屋内暗香隐隐。

放下胳膊,公子重就嬉皮笑脸道,“姣,姣你跟我回去吧。”

面色苍白,披头散发的吕姣一头撞他身上,尖着嗓音道:“你给我滚出去。”

公子重却一把抱住吕姣,舔着脸道:“乖乖儿,莫生气,我再不宠幸旁的女人便是。”

“我不想见到你,滚啊。”吕姣被他抱在怀里动弹不得,气的眼眶通红。

“使不得,使不得。”静女忙要来劝。

乌一把逮住静女,看看摆着笑脸来认错的公子重,又看看对公子重拳打脚踢乱出气的吕姣,道:“他们是夫妻,总要见面,总要有这一遭的,宜早不宜迟。”早一点,趁着夫妻情还深厚。

公子重被吕姣的模样吓着了,心有余悸,深悔不该与她置气,瞧把人气得,模样也太憔悴了,心疼。

忙一掌环紧吕姣的肩膀,一掌箍紧吕姣的臀,抱起贴在怀里,死死搂住,任由她朝他撒气,“姣你听我说,君上已派了大军来拿我,我要逃往翟国,你快收拾了东西,我带你们母子一起走。”

吕姣一愣,定定看着公子重,转瞬冷笑,“你走你的,我不和你走,你爱带着谁走带着谁。公子重,我告诉你,我现在一看见你就恶心。”尤其当想起他压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更是恶心的吃不下饭去。

公子重脸一黑,怒瞪吕姣,吕姣要强的回瞪。

公子重烦躁起来,道:“你不是我的姣,我的姣性子是软的,没这么硬。你不是,你就是条没煮熟的鱼,闻着香,看着好吃,一口咬下去都是刺!”还扎手,一点也不可爱。

“你是说我变了是吗?”吕姣推开他,后退几步,狠道:“我告诉你,我从没变过,我一直就是如此,是你啃掉了我的肉,露出了我的骨头,嫌刺多你找那刺少的去。”

公子重冷看了吕姣一会儿,猛的上前来就要抗人,吕姣就妨着他这一招,他一进,她便退,炸毛尖叫,“你又用这一招,你又用这一招,我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你。”

“不管你说什么,现在跟我走,不走也得走。”回身瞪着乌等人,“还不快去收拾东西,我们立刻就走。雪在何处,马上抱他上马车。”

“真要打仗了吗?”乌问道。

“我哪有心思骗你们玩,还不快去。”公子重喝骂。

乌和静女皆是心头一颤,应诺后奔跑而去。

“为什么要攻打我们?”吕姣压下心头火,冷静的问。

“你跟我上马车,车上我再跟你细说。没功夫给你耽搁,还不快跟我走!”公子重恼怒的瞪吕姣一眼,上前一步又要来抗她。

吕姣心里清楚,她现在是不可能和公子重分开的,便妥协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公子重看她一眼,见她发丝散乱,衣裳单薄,就赶紧道:“快去快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1:逋客:逃离的人。

注2:魏犨这句话来自《东周列国志》

 第55章 沉香珠(二)

风渐紧。

木轱辘转,吱嘎;吱嘎。

垂挂着流苏玉珠的马车内;吕姣独坐一角,几乎贴着车壁;公子重一人占据中央;面色讪讪。

“你夫主旦夕将死,你怎还在生气,难道非要看着我死你才解气不成?”公子重委屈的咕哝。

吕姣懒得与他痴缠;只默默望着窗外。

奇怪的紧;明知军队旦夕而至;她却一点也不害怕。

“姣,你是怎么想的;那不过是两个女人,你若不喜,要撵要杀随你动手。”公子重铁臂一伸,强行将吕姣楼主怀里。

方一碰触到他的胸膛吕姣便尖叫起来,对他又掐又打。

公子重一把捂住吕姣的嘴,不要脸的笑道:“你看你,你看你,我又没怎么着你,你乱叫什么,不知道的还当咱们打情骂俏呢。”

吕姣气的浑身哆嗦,十根指甲一起动,在他手臂上抓了一次又一次,没一次都留下深深的血痕,公子重吃疼,嘶嘶的抽冷气,虎目一瞪,“你这妇人真个是狼心狼肺不成,我都已认错,竟还不依不饶的,看我不教训你。”

说罢,捧起吕姣的脸就吻上了她的唇。

吕姣只觉胸腔里泛起一股恶心,当望见他认真的眼,全部的恶心都化作了一股涛涛恨意,贝齿猛一啮合就重重咬住了他的舌尖。

“唔……”公子重蓦地瞪大眼,想要推拒吕姣,却反被吕姣钳住了头颅,他好不容易才挣脱舌尖,下唇又遭了秧,她那牙可真锋利,一口咬下去就出了血,公子重只觉满口腔里都是铁锈味。

疼,真他娘的疼,出于自我保护,他下意识的就攥起了铁拳,扬起了手臂,但要重锤吕姣背心,忽而又生生忍住,满心都如抹了黄连酱,又苦又涩,竟还夹杂意思喜。

为何而喜?

隐隐约约他觉得,还能与他大闹大吵的吕姣还是深爱他的,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小女人。

由着吕姣咬够了,抓够了,他咧开嘴就笑了,顶着左脸上的五道抓痕,双掌牢牢的握住吕姣的手,嬉皮笑脸道:“这回出气了吧。”

许是因为发过火,泄过气,又占了手头上的便宜的缘故,看着他那滑稽的模样,她禁不住笑了一下,昙花一现的不是开心的笑也足够公子重放松下来,满心里都如开了花,“姣,我发誓再也不背着你宠幸别的女人了。”下意识的他把姬商所做的事情隐瞒了下来,一个是他兄长,一个是他的妻子,他可不想夹在两人中间两头受气。

偎在他宽厚的胸膛里,感受着他的气息,心中爱和恨的天平渐渐倾斜,又听到他诚心诚意的许诺,不知怎的,双眸一酸,两行泪就落了出来。

蒙在她身上偏执的戾气缓缓散去。

“你别哭,别哭啊。”他手足无措,笨拙的为她拭泪。

“混蛋,我真是恨死你了。”吕姣委屈的一瘪嘴,眼泪珠子就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发不可收拾。

公子重心里都高兴死了,忙又是亲又是摸的安慰着,“恨吧,恨吧,想怎么恨就怎么恨。”

她扑哧一声笑出来,转瞬又吧嗒吧嗒的掉泪,随着吕姣一忽儿哭一忽儿笑,公子重便觉自己的心啊,一忽儿上了天一忽儿掉了地,折磨的他恨不能抓心挠肝。

渐渐哭声止,唯剩下哽咽,吕姣摸着自己微凸的肚子默然长叹,终于还是妥协了。

有了孩子之后,她就已不是自己,做任何事都不能再以自己的爱恨喜好为意志,她真的想甩下一句“君既无心我便休”,奈何,奈何……

公子重也是大大的叹了口气,搂着吕姣乐颠颠的道:“姣啊,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身上一摸火辣辣的左脸,咂摸了一下味儿,猛的勒紧吕姣,哼道:“你这小妇可真狠,我真不能见人了。”

“我瞧瞧。”吕姣从袖子里抽出干净的帕子,轻轻的为他擦拭,轻哼道:“你活该。”

“好好好,是我活该。”他好脾气的笑道。

吕姣抿了抿嘴,叹了口气,脸颊慢慢贴向他跳动的心窝,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心安。

她知道,她的心里还有他,因为心里还爱着,所以容忍了,妥协了。

公子重的身子却一颤,疼的龇牙咧嘴,吕姣坐直身子看他,“怎么了?”

“疼。”捂着心口望着吕姣瘪瘪嘴。

吕姣猛的想起自己刺他的那一刀,贝齿一咬红唇,泪眼朦胧,哽咽骂道:“你活该。”

公子重哼了一声把脸扭到一边去,竟是开始闹脾气。

吕姣又趴会去,红唇轻吻,他的身躯又是一颤,慢慢将人搂紧,满心里皆盛满欢喜。

“那一刻,我是真的想与你同归于尽。”一颗泪滚落,在脸颊上停留片刻隐没不见,轻轻的,无声无息,又是沉重的,呼吸起来都痛。

“我知道。”他已从她眼睛里看见了,那样浓烈的爱与恨,泾渭分明,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而现在,爱恨已相互渗透,但看爱掩盖下恨,还是恨浸透了爱。

这世上,原就没有那样纯粹的爱。

炽热的爱,也许就是爱与恨交融,彼此战斗,而后纠缠一生。

“姣,我已觉得这一生也难以将你忘记,你在我心里太鲜明了。”

又是一声叹息,无尽的怅然,紧紧相拥。

“重,也请你原谅我……”原谅我的乍然尝爱,不知怎样去爱,更不知怎样爱的轻松自在,淡定从容。

他,晋国公子,又何尝懂爱,只是粗糙的知道,他心里要她,不能割舍罢了。

乌放下车帘,唇瓣一弯,便是释然一笑。

对面正执棋子玩的公孙雪便笑道:“乌妈妈,我知道你在笑什么?”

“哦,公孙果然知道奴在笑什么,那您说说?”乌落下黑子,轻松的道。

“自然是因为他们和好了。”公孙雪淡淡道。

“咦?”乌讶然,“您怎知道?”

公孙雪不语,落下白子,捡出几枚黑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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