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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誓从夫 作  者 古灵-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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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我们可以在关起门来共叙亲情时抛开所有的立场,只享天伦之乐,不谈利害关系,要论立场,等出了门之后再来论也可以啊!」竹月莲听得一愣,「妳为什么这么说?」她急问。
  「三姊不都一直这么做的吗?」竹月娇用下巴指指珠帘那边。「在我们面前,三姊只是三姊,三姊夫也只是三姊夫不是吗?」竹月莲恍然大悟。「对啊,满儿一直是这么做的,我怎么都没察觉到呢?」「还有啊,」竹月娇扒了一口饭,口齿不清地又说。「为了三姊,三姊夫很努力在保护咱们竹家不让雍正知道,同样的,为了三姊,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尽力去保护三姊夫,这样才能保持这种关系的平衡……」说到这,她朝玉含烟与王瑞雪各投去怀有深意的一瞥。
  「当然啦,别人要怎样是别人的事,该如何做就得如何做,但就是不能让我们知道,更不能利用三姊。再说句重一点的话,这回这么做,王文怀他们不但是在利用三姊,更是在利用爹,不是吗?」玉含烟与王瑞雪相顾一眼,冷汗涔涔。「我们……没想到这一层。」「才怪!」竹月娇冷笑。「你们王家兄妹都那么聪明,怎么可能没想到,只不过刻意下去想它而已。」玉含烟沉默了。
  「所以说,只要我们能同三姊一样把公与私分清楚,」竹月娇继续说。「还是可以成为快快乐乐的一家人啊!」竹月莲瞪大着眼怔愣片刻,忽地跳起来。
  「我去陪爹走走!」竹月娇顿时扬起开心的笑,「爹不笨,由大姊去跟他说,我想他应该听得懂才对,除非……」笑容敛起一半,两眼又瞄向玉含烟。「又有哪些想利用爹的人在一旁啰哩叭唆,那就难讲了。或者……玉姑娘还舍不下三姊夫?」玉含烟神色骤变。「妳……」竹月娇耸耸肩。「大家都认为我最小最不懂事,其实我已经不小了,而且我是旁观者清,妳就跟二柹一样痴,那也难怪啦,谁教三姊夫是那样的男人,不过三姊夫痴的毕竟是我三姊,就算不是,妳自认有办法做到像三姊那样吗?」不等玉含烟有所表示,她就替玉含烟摇了头。
  「不,妳做不到,因为妳抛不下背了多少年的责任,既然如此,妳再痴又有何用?」玉含烟愈听愈是狼狈,「我……我还有事!」急忙起身,也跑了。
  于是,桌旁只剩下竹月娇与王瑞雪,两人面面相对了好半天。
  「我说王姑娘,妳不会也喜欢三姊夫吧?」「……要听实话?」「废话。」「曾经,但我及时打住了。」「所以妳这么迟都还没嫁人?」王瑞雪滑稽地咧了一下嘴。
  「没办法呀,要找个像他那样的男人,不容易啊!」竹月娇不由咯咯大笑了起来,边还转首朝内室叫进去。「三姊夫,听见没有?你不但是个懦夫,还是个罪孽深重的懦夫,居然拐了那么多女人的心!」回应出来的是满儿的爆笑声,还有一个掺杂着咳嗽的微弱低吼。
  「闭……闭嘴!」咳嗽更厉害了。
  「好好好,不笑你了,不笑你了,你别生气,再睡一会儿吧!」片刻后,内室安静了,竹月娇与王瑞雪一起收拾好碗筷,再悄然进入内室,见允禄躺在满儿怀里睡得正熟,黯淡憔悴的容颜显得格外安详,也许是满儿的怀里特别温暖吧。
  「三姊夫睡了,三姊要不要先去吃饭,厨房里还有一份菜热着呢!」「好,」满儿把被子拉到允禄脖子上盖好。「妳拿支大碗,把菜铺在饭上头来给我就行了。」竹月娇眨了眨眼。「妳要这样吃?」满儿颔首。「我不想吵醒妳三姊夫。」「这样怎么吃啊?」竹月娇啼笑皆非地摇摇头。「还是我拿汤匙来喂妳吧!」然后,竹月娇真的端了碗饭来喂满儿,一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搭,小小声地。
  屋外,北风愈吹愈紧峭,雪花也愈飘愈张狂,漫空飞舞着,落地悄然无声,默默堆积起一片苍凉的惨白,就如同某人的脸色,愈来愈白,愈来愈白……
  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xxsy陕北的冬季漫长严寒,少有雨雪,但也不是完全没有,譬如这年冬季,北风呼呼拚命吼,雪花也卯起来下个不停,冷到了极点,这种气候对身体孱弱的人而言可不是好事,一个不留神就会病得东倒西歪……
  「快!快!取雪水来,那才够冷!」一大清早,允禄就开始发热,刚过晌午,他已经高烧到不省人事,还抽筋,急得一群人鸡飞狗跳,人仰马翻,就只为了要替他退烧。
  满儿不断用雪水拧毛巾好敷在他的额头上退烧,冻得一双柔荑红通通的,她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的继续拧冰毛巾,竹月莲、竹月娇要帮她,她打死不肯,竹承明看得心疼不已,终于下定了决心。
  「满儿,往后咱们之间不再论立场,只论亲情,这样可好?」但满儿只飞快地瞥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竹承明看出那一眼的含义,不禁沉重地叹了口气。
  倘若允禄死了,往后也不用再争什么立场或亲情了。
  好不容易,近傍晚时分,允禄的高烧终于逐渐消退下来,可是满儿不过才松出半口气,玉含烟的警告就杀了过来。
  「他还会再发烧,只不知他还能撑多久?」一颗心顿时坠落到谷底,满儿不知所措地呆住,不是慌乱,也不是哀伤,只是呆住。
  难道他撑过了那一劫,却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吗?
  然后,就在满儿处在最绝望的尽头,随时准备要跟着允禄一起走的时候,有两个满儿期待许久的人终于赶到了。
  「夫人,我们来了!」是塔布和乌尔泰。
  在死穴被解开后的翌日,满儿便修书一封请竹月莲偷偷替她找个可靠的人送去给小七,信中不仅详述允禄此刻的身体状况,也请小七把她真正的身世背景转告塔布。
  因为她需要人帮忙,而她真正信任的人除了小七之外就是塔布。
  但若是要让塔布来帮她,势必要先让他全盘了解真正的内情,再由他自己决定帮或不帮她,这当然有点冒险,后果也可能很可怕,但她此时此刻一心只在允禄身上,再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幸好,塔布来了,她果然没错信他。
  「你们……终于来了!」见满儿一副又是惊愕又是狂喜的古怪表情,塔布不禁笑了一下。
  「夫人,记得当年爷要带您离开京里时,奴才便曾说过,奴才两个伺候的从来不是庄亲王,而是爷,所以,夫人,无论您是什么身分,在奴才两个心里,您只是爷最心爱的妻子,如此而已。」听塔布如此诚挚的言语,满儿揪着他的衣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塔布,塔布,我等你好久了咽!」「对不起,夫人,一得知爷的状况,奴才特地跑了一趟宫里,请密太妃娘娘和大格格帮忙『拿』了一点东西出来,这才耽搁了一些时候。」「我……我只信任你们两个……」「夫人,您且放宽心,奴才两个会好好照顾爷的。」一侧,竹承明看得满心苦涩,没想到在满儿心里,亲生的汉人爹竟比不上两个满人奴才。
  「那么,能否先让奴才两个了解一下爷的情况到底如何?」塔布细心地问。
  满儿无助地望向玉含烟。「这个……」她哪里知道允禄的情况到底如何,只知道他快病死了呀!
  玉含烟会意,立刻把允禄的情况详详细细地告诉塔布。
  「……由于他的功力全失,内伤沉重,身体极度孱弱,因此虽然这只是一场小小的风寒,也已经足够夺去他的性命,尽管我们已设法用各种珍贵药材来为他疗治,但药效始终太缓慢,现在我们只能够尽人事听天命了。」塔布神色凝重地蹙着眉头。「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玉含烟沉吟一会儿。
  「还有一个办法,但有也等于没有……」一听还有其他办法,满儿和塔布不约而同大叫:「快说!」玉含烟又思索了会儿。「有张药王孙思邈传下来的药方子,对于心脉腑脏遭伤几乎有起死回生之奇效,而且药效奇快无比,没病没痛的人服了也可以延年益寿常保青春,但由于药材不易寻找,所以没能广为流传……」「不会是王母娘娘的蟠桃果吧?」满儿喃喃道。
  「当然不是,年角鹿的角、黄灵芝、乌灵首、红角翼蛇胆、天山雪莲,这些都是极其珍贵罕有的药材,但只要多耗点时间和银两总还是找得着,可是……」玉含烟顿了一下。「唯有紫玉人参不是有时间、有银两就可以得到的。」「紫玉人参?」段复保惊呼,瞄了一下竹月仙,眼神极为古怪。「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参中之帝王,出自雪山之绝巅,隐生于万年冰雪之下,五百年成形,又五百年如红玉,再五百年透紫,如此罕异之药材,这……这……」「所以我才说这办法有也等于没有啊!」玉含烟无奈地说。「更何况王爷需要的不只一支紫玉人篸,他得用上三支……」不会吧,要三支?
  一支就希望渺茫了,还要三支?
  她还是跟他一起死比较简单吧!
  「为什么?」这句疑问,满儿几乎是扯喉咙尖叫出来的。
  「因为一帖药便得用上一支紫玉人参。」玉含烟解释道。「头一帖服下后,每日以真力为他打通经脉两次,这样连续七日,扭曲受损的经脉便可痊愈,王爷的功力也能够回复原来。但由于王爷的内伤甚为沉重,因此第二帖服下后,王爷的内伤也仅能痊愈一半,还得再服下第三帖后才能完全痊愈,所以我才说需要三支。」满儿怔愣半晌,沮丧地垂下臻首。
  「看来真的没办法了,也许我们应该……」「我有一支紫玉人参。」众人一怔,旋即异口同声大吼:「妳有?」口水喷得竹月仙掩面连退好几步。
  「我有,是段大哥送我的。」竹月仙轻轻颔首。「虽然一支紫玉人参不够治好他的内伤,但只要功力能够恢复,他就可以自行抵抗病痛了不是吗?不过……」原来是男人讨好女人的礼物,难怪刚刚段复保会用那样古怪的眼神看竹月仙。
  然而,竹月仙最后那两个字「不过」立刻又浇熄了满儿刚涌上心头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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