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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瓯志(上)-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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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吮耳垂的唇舌还不肯老实,把耳廓都细细尝了一遍以後,灵蛇般往耳洞里伸去。 

颜儿不由“啊”地叫出了一声,玉颜已是通红,只觉自己的耳洞和樱口被背後那人玩弄著,柔嫩的臀部隔著衣物早被一物硬硬顶上,不禁大羞。他肌肤如玉,这一羞便连脖颈都泛出粉红色。 

背後那人终於放开了颜儿耳朵,却慢慢从耳後一路吻了下去,在纤纤玉颈和雕刻般的锁骨间舔吮流连,动作温柔斯文,迥异前些日的粗暴狂放。另一只大手悄悄滑入了颜儿裤间,开始有力地抚摸嫩如凝脂的大腿内侧,有意无意划过要害之处。他手心热力一阵阵透过来,摸得颜儿阵阵娇喘,难以忍耐地扭动著身子,只觉全身热痒,情不自禁地,心中竟开始盼望前些日那种粗暴快速的动作。 

身子忽然一松,已被背後那人放开。颜儿不知怎的心里掠过一丝失落,却听嘶地一声轻响,臀後一凉,竟是被扯掉了一块裤子,滑腻如脂的玉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还没来得及惊叫,一个火热发烫的硬邦邦巨物蓦然贴上了玉臀。颜儿被烫得浑身一颤,身子已被背後那人紧紧搂住,压在怀里,脸却被转过去,唇舌交缠,火热深吻。 

气喘吁吁中,不知热吻了多久,颜儿忽觉脸上一凉,却是被背後那人压上了水晶的墙壁,夜空繁星仿佛就在手前,却触摸不到。前一面是冰凉水晶壁外星空,後一面却是热烫的巨物,冷热夹攻,刺激之至,颜儿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难耐地扭动著身子,竟以自己光裸的玉臀去摩擦身後火烫坚硬的巨物。 

可是那火热坚硬的东西忽然一下离开了,过了好久还没有回来。 

28 

颜儿心中难耐,星眼惺忪,终是忍不住转过头去娇喘吁吁地看莫栩然。一看之下,莫栩然竟是悠闲地斜卧在床上,衣衫整齐,以手托腮,笑吟吟望著自己。 

颜儿心中茫然,忽然意识到玉臀还露在外面,不由啊地一声低呼跳了起来,双手遮上臀部。他心中大羞,脸上红晕愈发动人,几乎要滴出水来。 

莫栩然噗哧一声轻笑,招手让他过来。颜儿心中著恼,虎著脸不理他,却被他一把抱到床上,两人并枕而卧。莫栩然却不再去挑弄颜儿,只是轻轻抚著他秀发,开始娓娓说些自己昔年的趣闻故事。 

他经历多姿多彩,口才又好,颜儿渐渐听得入迷,脑子便清醒了过来。此刻一想方才,知是莫栩然故意逗弄,心中恼怒,身体里被勾起来的欲火又隐隐未息,便缓缓贴紧莫栩然,不动声色地开始用身体摩蹭他,小腹有意无意压上了莫栩然下体。 

只觉莫栩然身体一紧,便有了反应。颜儿心中得意,修长的玉腿缓缓随动作勾了过去,使两人下面紧密相凑。他身体扭动,若有若无地摩擦著要害点,小嘴发出动人之至的娇吟来,两只玉手插入了莫栩然衣领之中,抚摸著光裸宽阔的脊背。 

莫栩然本来便是强自按捺下欲火,这时被颜儿故意挑逗,喉头发出一声低吼,十指紧紧扣上了怀中人纤腰,正觉把持不住,忽然一阵巨大的奔马声从东方轰轰传来,越来越响,最後竟是惊心动魄。 

颜儿不防,吃了一吓,动作便停了下来,睁著水汪汪的妙目,不明所以。莫栩然瞧著他可爱模样,不禁笑出了声音,拍了拍他的脸蛋,笑道:“是江潮来了,小傻瓜。” 

原来,八月十八是杭州传统的“观潮节”,民间奉为“潮神”生日。白居易诗曰,“早潮才落晚潮来”,那江潮一日两次,分为日潮和夜潮,极是澎湃壮观。观看钱塘潮的最佳地点,莫过於云起山庄内沐月楼,但可以到此一饱眼福的,全天下不过几人。莫栩然今日特地带颜儿来此,正有观潮之意。 

当下,两人共枕而卧,观赏这一天地奇景。只见惊涛来似雪,江面突起银色蛟龙,把满江星光打得点点粉碎,刚才还是平静如镜的水面翻江倒海。透过江上茫茫薄雾,只见潮水一线横江,伴著隐隐雷声,长驱直入。潮头沿岸扫过,浪花直喷近岸民舍的屋顶,倾泻如骤雨。受江心淤沙影响,涌潮呈东、南两股交叉而来,交汇相撞,一声巨响,仿佛山崩地裂,激起座座冰山雪峰,声声如雷。 

颜儿早已看呆,心潮澎湃,不由叹道:“世上居然有此奇景,当真是上天恩赐!”模模糊糊想到了一事,却捉摸不著。 

莫栩然望著颜儿,微微一笑。他却知道钱塘潮虽是奇景,却绝非上天恩赐,每年江潮引发的水灾,足以令一部分平民家破人亡。钱塘江潮头既高,冲击的力量又猛,两岸堤坝总是这边才修好,那边又被冲坍,所谓“黄河日修一斗金,钱江日修一斗银”,造成杭州百姓沈重的负担。他是知情识趣之人,并不去提这种沈重话题,只挑一些潮神伍子胥、第一代吴越王钱缪射江潮的有趣故事来讲,杂以南齐时钱塘名妓苏小小的传说和其他钱塘轶事,听得颜儿悠然神往。 

颜儿正听莫栩然说到苏小小工书善画,电光火石间,方才模模糊糊想到的事猛然清晰。他天资聪慧,记性极好,眼前如闪电般出现那日在茅屋中看到的两幅对折相向的《金刚经》。当时他随口说书画本为一家,两幅《金刚经》摆在一起远远看来像幅青山江潮图,此刻想来,竟和眼前这一幕惊人相似。不由如醍醐灌顶,想到:“难道《金刚经》的秘密正是在此?尉迟扁竟是化书为画,将书法当作伪装?‘大同’的下落,莫非正是在这钱塘江潮之中?” 

他想起当时情景,脑中浮现出元佐指出的“大同”二字所在,刚好相邻。当时未加细思,只以为是巧合,此刻细细想来,根本是大有文章:“知道‘大同’秘密的是尉迟扁,他也是书法大家,不免自傲,他那幅虽称是赝品,倒也著实不差。难道秘密不是藏在怀素那幅真迹里,竟是要真迹和赝品两幅连起来揣摩,才是道理?” 

颜儿想通了此层,又惊又喜,沈思当时“大同”二字在青山江潮图中的位置,向楼外看去,发现相对位置正在江心一处小小的礁石上,心中沈吟,琢磨著如何去江心一探。他无意中发现了《金刚经》的秘密,忍不住心头狂喜。一抬头,却发现莫栩然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讲故事,定定看著自己。 

29 

颜儿惊觉自己失神,被莫栩然看在眼里,当即心念电转,瞬时想出好几个搪塞的借口。不料莫栩然是个极体贴识趣之人,见颜儿心神不属,并不盘问,只低低嘱咐他累了便早些休息,两人在枕上并头睡去。 

颜儿听得莫栩然呼吸声渐渐均匀,显已睡熟,再按捺不住。他偷偷爬起身来,拿了莫栩然放在床头的宝剑“移光”,悄然起身离去。他裤子已被莫栩然扯破,童心一起,便在白衫下套上了莫栩然的黑裤子。 

云起山庄岂是任人来往之地,但颜儿轻功绝顶,莫栩然又曾对他细细讲解庄中种种秘密机关埋伏,因此一路行来,安然无恙。颜儿心中却不免又一动:“他对我相信得很啊,连庄中的秘密都尽告诉了我,分毫不差。” 

出云起山庄後,不一会儿便到了江边。江潮犹未退去,怒涛卷雪,声声如雷,想要到那江心礁石,直是千难万难。 

颜儿展目四顾,见江边有一株粗大柳树,约一抱之粗,心中灵光一闪,抽出宝剑来斜斜一劈,百年老树顿时身首异处。莫栩然那把宝剑“移光”,被颜儿当成一把砍柴斧,握住剑柄双手挥动,将树干斜斜劈下一片木板来,约三尺长,两尺宽,一指厚。他提起木片来到水边,将木片往水面一掷,身形飞起落了上去,竟是凭绝顶轻功踩著木片向江心踏浪驶去。 

江中怒涛汹涌,颜儿只觉自己一会儿被巨浪送上数丈高的浪尖,临风飞扬,一会儿又被恶狠狠抛下来,跌入谷底,陡然上下,极是惊心动魄。他暗暗警惕,仗著“花影凌霄”的绝妙身法,脚下益加小心地控制柳木板,借水势向江心滑去。 

忽地身子一轻,又被一个巨浪卷上了浪尖,却见左侧一道巨潮汹涌而来,潮头上竟立著一人,挺拔高大,青衫飘飘,宛如潮神,却偏偏踩在一张奇形怪状的大牛皮盾上。 

颜儿心头巨震。这道潮和他所在那道江潮正迅速接近,很快便看清了那人神清骨秀,长眉凤目,正是元佐。 

颜儿心念电转:“我都能想起当时那两幅《金刚经》并排的样子,猜出其中奥妙,以他的聪明,怎会参不出来?”想到这里,又有点惊怒,又有点不安,偏偏还有一点欢喜。他却不知茅屋中那一幕对两人都是刻骨铭心,颜儿记得清清楚楚,元佐也清清楚楚记得。 

元佐也看到了颜儿。他本已想过颜儿出现在这里的可能,但真的看到朝思暮想的绝美人儿白衣飘飘踏浪而来,心中仍不禁为之一颤。他虽然绝顶聪明,却毕竟是第一次动心,不知情之为物,越是强自遏制,越是不可遏制。即使是只是喜欢某人,偏偏因种种原因不能爱他,这种喜欢也会分外强烈起来,甚至演化为真正的爱。更何况,二人一路同行,嬉笑怒骂随心,早已深深相惜相吸,却不是喜欢那麽简单了。元佐用了手段强自生生把两人分开,却不知实是在自己心中更烙下了那人身影,分别的几日里竟是无时不魂牵梦萦。到得云起宴上,却惊觉两人之间已隔了个第三者,痛苦之中,甚至忘了自己参加云起宴的目的,当众酩酊大醉。醉过去的一霎那,忽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心底,再也抹不去那人。 

颜儿性子偏激,采取的却是另一种极端的方法。烙印难以消除,要遮盖过去,最好的办法,莫过於打一个更深的烙印。这便是为什麽初恋过於完美的人,往往很难再爱上第二个人,只因第一个烙印太深。相反,初恋很失败的人,反而会觉得爱情来得一次比一次甜美。 

是以,颜儿在不可思议的情况下把自己的身体给了另一个人,给自己打下一个更深的烙印,要把元佐抹去。 

可是,灵肉未必时时合一,就算身体给了别人,心灵深处,谁能真个太上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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