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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心计 作者:明日(文秀网2014-04-08完结,宅斗,宫廷)-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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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去配暖身药方,可熬得却是这断子绝孙的阴损汤药。傅祥贞前世三年不育便在于此了
管二夫人累积已久的怒气烟消云散,眉开眼笑的抓着文金的手,“无甚大碍,有钱能使鬼推磨。既然药方已有,就什么都好办了。”两人商量已定,管二夫人心里很是,还去拜访了崔氏,乐呵呵地聊到晚饭时分。
这管老夫人可就没那么舒坦了,就在其舒服的躺在贵妃榻上眯着眼打盹时,管老太爷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好大的诰命派头!将三品的大员的嫡长女置于烈日之下!”
管老夫人被吓得跳将起来,边抚着胸口边瞅了丫鬟一眼,丫鬟们知机地鱼贯而出,在房里只剩两人时皱眉抱怨道:有话好好说,又是摔门门子又是吹胡子瞪眼的做什么,”对于惩罚自己外孙女的事,气消后也觉得做得过火了,因低眉顺眼道:“我只是觉得祥丫头冷落了初柔,还当众拂了镇国公夫人面子……”
声犹未绝,只听管老爷怒斥一声,“闭嘴。”吓得管老夫人连忙噤声,抬起眼来,只见管老太爷眼瞪如铃,脸色青紫,额头太阳穴隐隐跳动,显然是怒火中烧,一时间也惶惶不安。
“祥丫头对初柔冷淡那有如何,堂堂嫡女贴呼姨娘做什么!满京城除了商贾,哪家名门世家,书香门第嫡庶不分!”见管老太爷守着她的面说商贾的不知规矩嫡庶不分,一时也气得三尸乱爆,不过知道嫡庶规矩不可违,管老太爷这话放到哪里都是站得住脚的,兼之自己有错在先,也硬不起气来反驳。为了挽回败落的局势,抓住管老太爷吃软不吃硬的脾性,眼泪汪汪地看着犹自发怒的夫君,
“老头子,初柔可是为了祥丫头才做妾的啊,再说初绵从小体弱多病,我们多偏疼她冷落了初柔,如今又拿什么姨娘不姨娘的作贱她么?”
对于老妻的愧疚心,管老太爷觉得来得莫名其妙,他自问不曾亏待二丫头,何来什么偏疼冷落,一切都是二丫头的自私心作祟!他在朝为官多年的,看人最是精确,自己的二丫头为人心肠忒毒,手段忒狠,又承袭了她母亲的自私记仇的性格,并非善类。
今日利用自己的母亲所设的局若闹起来,可不仅是祥丫头受皮肉之苦那么简单了。但这些丑话却是不好拿来与老妻争论,只是纠正老妻的话“为了祥丫头做妾?好大的高帽!我只问你,当初是谁赶着抢着不要命也非要做妾,再说我管府如何冷落了她,是缺她好吃的还是缺她好穿。”
管老夫人梗着脖子道:“若不是初绵立什么遗言非要姑爷娶崔氏做续弦,初柔何以落得做妾的地步。”
看着管老夫人蛮不讲理,管老太爷气得跳起来指着其鼻子斥道:“你说的什么混账话,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堂堂一品大员的嫡女非要做续弦做妾的嫁给自己姐夫?自甘下贱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岂有此理!”
管老夫人继续以泪洗面道:“呜呜,初绵因病不能早行嫁娶事宜,兼着长幼有序,连累初柔错过了俞修文,现在她的女儿还来给初柔使绊子。”虽然她曾怀恨俞修文因两三年都等不了反悔回乡下娶亲,但现今想起来却觉得主要原因初绵身上。
“越说越混账!你帮衬他们私相授受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如今还有脸提,还说什么她女儿的,那是你嫡亲外孙女!况且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古已有之,与初绵何干!与祥丫头何干!我最后警告你,一品诰命就要有一品诰命的样儿,别学那些市井小民整天没事唧唧歪歪,满口喷粪!”说罢,甩袖离去。
管老夫人呆愣愣的坐在圈椅上,老泪纵横,想着自己嫁入管家五十载,与管老爷虽说不是蜜里调油,但也举案齐眉,恭敬有加,管老太爷何曾对她厉声呵斥,不由得在心里将这外孙女恨了一把。

☆、第十章

时值大暑,文宝顶着脸上身上的伤被关在狭窄闷热的柴房里,真是又疼又饿,又闷又热,好不可怜。因没有及时上药,被打得渗出血丝的脸已发炎流脓了。
但身伤那及心伤,文宝想着自跟了管二夫人这个主子以来,当差的活如庭院洒扫,整理房间,无不兢兢业业;又如捏腿捶背,端茶送水,无不殷勤周到。不过为把凳子,也是二夫人自己绊倒的,何以生气辱骂还不够,又是巴掌又是脚的招呼她。
越想越忿而不平,气得在柴房放声大哭。正在这时,给傅祥贞拿绿豆粥的墨书正好经过柴房,听着哭声甚是委屈,好奇的推门进去,用油灯一照,却见文宝满脸脓血,两手抱肘的倚在柴垛上,形容狼狈可怜,又想到自己从前的光景,不由得心生怜悯,走到文宝身边,蹲下身来问道:“这不是管二夫人院里的文宝妹妹么,犯了什么错,被打得这样惨?”
文宝见人进来,因泪眼迷蒙看不真切,待用手背抹了抹眼,定睛一看,见是从二姑娘院里调到大姑娘院里的墨书,印象中其是个老实本分、温和善良的,便将今日所遇之事哽哽咽咽地全说了。墨书听后心下惊骇,凳子在前面还能直冲了上去,证明此人必定心事重重无法顾及左右之事,联想到墨画与她说的管二夫人与自家姑娘出去的遭遇,便猜测管二夫人心内藏奸被姑娘发现,姑娘巧计躲过了,所以其才大发雷霆。又听到文宝道,
“我是不会作药熬汤,耍枪弄棒的,所以才嫌了我,嫌我便把我打发到别地儿就是了,我们丫鬟伺候人的也是血肉之躯,又不是打不疼骂不疼的。”原来这文宝是家生子,老子娘在庄子上管佃户的,也是稍有点头脸的管事,家底尚可,在家也是半个小姐,当时她老子娘打听到管二夫人需要添丫头,于是托关系进了管二夫人的院,只盼得了管二夫人青睐,多挣些赏钱,抑或是能做成小爷的妾,那他们家便时来运转了。可这文宝却是个真老实的,只知干活,半点歪心思也没有。
墨书却是个外表老实巴交,实则是个心智颇高,十分有见地的。听了文宝后面的话,心思已经绕了千回,道:“你今日与我说的话万望不与第三个人提起,否则,你连小命也保不了!你且在这等着,我去给你拿些药和吃的来。”文宝听了小命也不保,吓得全身瘫软,又听见后面关怀的话语,心下一暖,点头道,
“我虽大大咧咧,有些事见多了,有些话听多了,心里也是极明白的,姐姐放心罢,妹妹这里先谢过姐姐了。”墨书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
墨书回到自家院子并进入房内便看见墨画与大姑娘,一个在以帕擦拭长剑,一个倚床捧书细读,安安静静,好不温馨。墨书道:“姑娘,我今日碰着一件事,思量着必定得告诉姑娘。”墨书来的路上也想好了,今日之事事关府内阴损,从一个刚来伺候的丫鬟口里说出,有可能会被主子认为心思重善谋算,被打杀了都是轻的,但大姑娘对她们宽容大度,事无巨细皆毫不怀疑的托她们去办,因此她就赌大姑娘是完全信任并且倚重她们的。
房内两人皆看向一脸严肃的墨书,傅祥贞道:“墨书说便是。”墨书便将文宝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述,还加上自己的猜想,
“奴婢记得管二夫人曾说过给姑娘的汤药会亲熬亲送,一时传为府里‘佳话’,奴婢斗胆猜测那药是使女子无法孕育子嗣之药,原因之一,如果是害姑娘性命的,速效最长也不过一日,短则不过一须臾,管二夫人也说药汤是要喝足一个月的,这点来看就不会是一剂封喉的速效毒药,但慢性药天天服用,服用期间产生反应也容易使人怀疑,目标都太明显,经不住严查,说句不敬的话,还不如雇杀手一刀了事,以上两点便推翻致命毒药的猜测;原因之二,从孕育着手,事发也是几年后的事,就算追根究底也查不出细枝末节,还可能怀疑是自己身子的原因。并且与女子而言最重要的便是替夫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无子可以使女子一生没落。至于谁是练家子,谁是作药的,奴婢并未细问,请姑娘责罚。”
经历了前世的傅祥贞已经很肯定是使她绝育的药,墨书不是重生的,但却根据已知信息井井有条的分析结果,却是个聪明机警的,傅祥贞神游到前世,想着墨书并未与她这般说过,唯一思忖,前世的她对这个管嬷嬷招来的丫鬟心里有颇多戒备,不是因为管嬷嬷,而是因二妹妹傅敏贞,她的猜忌行径,凭墨书的伶俐肯定瞧出来了,人家见她不拿真心相待,又怎么会知心相交,傅祥贞灿然一笑,“墨书心思玲珑,为我之必不可少的臂膀,何罪之有?墨画,若是让你根据一个人的气息强弱判定一个人是否会武,不知可否?”
墨画笑道:“端看这人武艺如何了,武艺高强的内息收放自如,轻易窥视不得,需得见了才好定论。”傅祥贞笑着点点头。
墨书将文珠的情况说了一遍,道:“文宝也是个心思踏实的,奴婢斗胆请姑娘赐药并些吃食。”这些东西墨书自己也有,但她不想擅自做主。
傅祥贞温和一笑,道:“今日之事也算是她的帮忙,在五屏梳妆镜旁的珐琅匣子里有个纹八蝠的圆底小瓶,里面的药晶莹粘稠,你拿了与她细细抹之,能止血化伤,也不会退了血迹,让她主子发现了责罚,至于吃的,只有三妹妹给我送来的四季糕,就剩六七块了,你都拿了去吧。”
墨书躬身谢过,一一拿了与文珠去了。
墨书走后,傅祥贞思忖,她三年不孕定是管二夫人做的手脚,只怕也在这两日了。如果她不喝,管二夫人也会搬出祖母来,祖母……对了!傅祥贞心内冷哼,姨母,只怕你不能如愿了。
次日午时,傅祥贞在与孔教习学棋,两人你来我往厮杀,孔教习时不时的指点,外面来了个丫鬟,是崔夫人房里的雪纹,雪纹福了福身道:“大姑娘,夫人请你去兰草居,说是有事交待。”孔教习一脸不悦,这夫人不知道姑娘是学棋的时间么?怎的莽撞的来打扰。
傅祥贞假意笑道:“孔先生,家母有事,小女今日就学到这吧,真是对不住了。”
孔教习淡淡道:“姑娘忒不知理了,只有先生说下课,哪有学生说下课的。”
傅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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