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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带走了。赵小川想了想,那肯定是马管家。于是,他快速跑到谭家问清了一切,就立刻赶到了警察局。他不能让在香为他顶罪。
望着流氓探长庄飞虎,赵小川不慌不忙:“好汉做事好汉当,人是我杀的,请你立即放了谭在香,她是无辜的。”
庄飞虎踢了赵小川一脚:“好大的胆!我看你脑子真是拎不清,她自己都承认了,你怎么能说她是无辜的?”他恶狠狠地瞪着赵小川,“说!是哪个有钱人雇你这么说的!?”
赵小川一脸镇定:“庄探长,我不怀疑你的办案能力,可我有两个问题想请教:‘一,谭在香说人是她杀的,可她告诉过你死者的准确位置吗?二,你们找到杀人凶器了吗?’”
“这……”庄飞虎无言以对,愣在那儿。
三角眼说:“探长,他说的对,谭在香没交代死者的具体位置,只说杀了人,还有,她只说凶器扔进了黄浦江,可我们根本是没法打捞的……”
“住嘴!”庄飞虎制止三角眼,“你他妈的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难道不知道吗?”转首,他怒喝赵小川,“那你说,死者的位置在哪儿?凶器在哪儿?”
赵小川说:“三个尸体,一个在客厅的沙发旁,两个在客厅刚进来的位置,杀人的凶器是一把短刀,就在我这儿。”说着,赵小川从怀里取出那把短刀递给了庄飞虎。三角眼一看,惊讶地说:“天哪!探长,你看这刀的尺寸,与死者的伤口绝对吻合。”
庄飞虎给了三角眼一巴掌:“不用你放屁!我是探长,我看不出来吗?”他拿着刀,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立刻抓起桌上的电话,摇到了监狱长那儿,“喂,是铁拐李吗?啊,是这样的,新收监的那个女犯人可能抓错了,你马上给我送过来。”说完,他一扔话筒,“他妈的!真倒霉!”
几分钟后,谭在香被两名警察押了过来。
谭在香一看赵小川来了,立刻明白了一切。她阻止说:“小川,你来干什么,快回去,人是我杀的。”
赵小川看着谭在香身上的脚镣手铐,异常心痛:“小姐,我都承认了,你回去吧。”赵小川流下了泪,“小姐,以后,你就忘了我吧。”
两个人的泪水打湿在地面上。
庄飞虎敦促道:“哎哎哎,行了行了,留着你们这份感情下辈子再用吧,来人,把谭在香的脚镣手铐打开,放她回去。”
“是!探长。”三角眼对美女很喜欢优待,很快就给谭在香打开了脚镣手铐。随即,两名警察把赵小川押了下去。看赵小川被押走了,谭在香心痛不已。
望着谭在香的美貌,庄飞虎垂涎三尺,心里在转动着一个鬼主意。他对谭在香说:“谭小姐,只要你肯答应陪我一晚上,你想救你的情郎也不是件难事。”
谭在香一愣:“什么意思?”
庄飞虎不知羞耻:“很简单,只要你肯陪我睡一觉,我就可以找个替死鬼成全你们。不过,倘若你不答应,那我敢保证,过不了多久,你的小情郎就会脑浆崩裂!”
谭在香愤怒,抬手,给了庄飞虎一耳光:“无耻!流氓!无赖!”
庄飞虎擦着嘴角的血丝:“谭小姐,我这可是为你想,如果你这样,那你的小情郎只能等死,我不说假话。”
谭在香沉默了,身心在颤抖。她绝望,痛苦。她清楚地意识到,若想救小川,已别无选择。她一咬牙:“你能保证我答应了你的条件,小川就能放出来?”
第4章惊涛恶浪(四)
庄飞虎哈哈一笑:“谭小姐,这你就多虑了,干这种事,在你眼里很难,在我们这里却是小菜一碟。不过,我提醒你,人放出去以后,你最好叫他隐姓埋名,这样,免得东窗事发给大家惹来麻烦。”
“你是怕你的狗命不保吧?”谭在香痛恨,嘲讽。
“算是吧。”庄飞虎已有些迫不及待,“人人都有两只手,可谁都要留一手。”说着,他拉谭在香来到他的房间,像一条疯狗,疯狂地占有了谭在香的身体……
次日,赵小川果真被放了出来。他走在警局的大门外,大感迷惑和意外。抬头,他看到了谭在香,他跑过去:“在香,你没事吧?他们怎么把我放了?”
谭在香一脸泪痕:“你什么都别再问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已不再是赵小川。”
赵小川更加不明白,他注视着谭在香:“为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谭在香不敢面对赵小川的脸,她扭开头:“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明白,反正你没事了。”
两个人来到码头,站在江边,谁都不说话。脚下,不时涌来阵阵惊涛恶浪。许久,谭在香痛苦地说:“小川,我的身子已被几个恶人糟蹋的污秽,往后,你就再找个好姑娘吧。”
赵小川恍然明白了一切,他一把抱住谭在香,泪流不止:“在香,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那种人吗?今生今世,我只爱你!”谭在香的泪水滴落在江中,她愤恨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群恶魔早晚会有人来消灭他们!”
世道无情,两个人痛苦地抱在一起,泪流不止。
然而,谭家的悲惨遭遇并没有就此结束。不久,警察局长带人包围了谭家,说在谭家的码头货柜里发现了大宗毒品。谭伯年闻听,立刻反驳说,这绝不可能,他的码头从来不干这种缺德事。可警察局长让手下抬上来一箱大烟,指给谭伯年说:“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来人,把谭伯年押回警局!”
当日,谭伯年被关进了监狱。谭在春从报社回来知道后,立即断定,这一定是哪个恶人故意栽赃陷害,自家码头从来是不会干这种坑人害己的事的。他急忙去找林玉凤,想和玉凤商量个救父亲的办法。林玉凤听了,立即和谭在春去找警察局长,希望警察局在没查清真相之前,先放了谭伯年。警察局长说:“这好办,只要谭伯年肯给我50万大洋,我就立刻放了他,从此不再追究。不然,人即使我放了,我随时还可以派人去抓。”
这明摆着是敲诈。但又有什么办法?林玉凤无奈,只好和谭在春商量后,答应了。
晚上,谭伯年被放了回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平时红光满面的脸庞半天的工夫苍老了许多。他仰天长叹,老泪纵横,怪上苍不保护好人。思前想后,万般无奈,他一咬牙,一狠心,决定卖掉工厂和码头。谭在春和妹妹跪在地上,哭着求父亲不要卖。谭伯年望着儿子,悲凉地说:“在春,不卖,我们到哪里去筹这笔巨款?在香被毁了,我不想看着你也被毁了。”
可是,尽管谭伯年没有听从儿女的哭劝,仍旧卖掉了工厂和码头,可离警察局长要的数,还是差一大截。
闻听此讯,林玉凤很心痛,急忙把自己的全部积蓄拿出来,给了谭在春。
谭在春很感激,拉住林玉凤的手:“玉凤,我该怎么感谢你,我怎么能拿你的钱,这要是被你哥和你大姐知道,他们会责怪你。”林玉凤不管这些,执意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谭家也是我的家,我不能眼看着谭家败下去。”谭在春紧紧抱住林玉凤,泪水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面对一大堆的困难,接下来该怎么办?谭伯年很着急。没办法,他想到了那幅藏在他书房里的传家名画——《板桥墨竹》。他忍着痛,含着泪,从书房的一个书架里慢慢取出一个竹筒,他想最后再看一眼这幅画,就拿去银行做抵押贷款。可当他打开竹筒,他惊讶地发现,这幅价值连城的《板桥墨竹》居然已不翼而飞。他眼前一晕,一口鲜血喷在了画筒上。一会儿,他喊来家里所有的人,问谁动过这个竹筒,可所有的人都摇摇头,均说没动过。
第5章惊涛恶浪(五)
这时,谭在春突然发现何仙姑怎么不在这里,他立刻问身边的一个佣人何仙姑哪去了。这个佣人说,何仙姑一早就夹着一把雨伞和一个小包出去了,说是要去乡下走个远方亲戚。谭在春的头“嗡”一声,不用再问,不用再查,是自己引狼入室,是自己没有看清何仙姑的真面目。他让妹妹和小川照顾好父亲,他立刻去追何仙姑。可人海茫茫,去哪里追呢?何仙姑是不会逃到乡下的,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
谭氏企业迅速破产的事成了上海各大报的头条。谭在春坐在一家僻静的茶馆,思绪混乱。他想尽快找到何仙姑要回“板桥墨竹”,用此画去贷款,挽救已到绝境的谭家。可是,就在这时,就听身旁的一个人跟茶馆老板说:“谭伯年这大好人真是倒霉,他哪里知道,这次背后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冷云风,要不是那个混蛋,谭家该多好……”
听到这儿,谭在春气得差点把茶碗摔在地上。他立刻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竟是冷云风在背后搞鬼。他真不明白,冷云风为什么非要跟他们谭家过不去。他咬牙切齿,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可还没等他想出一个复仇的计划,妹妹谭在香哭着跑了进来。他意识到不好,家里可能出大事了。果然,妹妹说:“父亲不见了,有人看见他去了江边。”
谭在春一把拉起妹妹向江边跑,可当他们跑到江边,一切都晚了,父亲已跳进了黄浦江。几个惊涛恶浪翻过,父亲不见了踪影。十几个码头工人扑下去打捞。一会儿,父亲被打捞上岸,已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兄妹二人抱住父亲的尸体大哭,复仇的火焰,从这一刻起,在谭在春的心里越燃越旺。在岸边,他发现了父亲留下的一封简短的遗书,父亲嘱咐他和妹妹,虽然谭家被一群恶人背后使坏搞垮了,但他希望他和妹妹要坚强地活下去,要想尽一切办法重振谭氏家业!
一切来得是如此突然,整个谭家,一夜之间,人去楼空,一片凄凉。尽管已是如此凄惨,可警察局长仍旧不肯放过死去的谭伯年,他派人来将整个谭家查封,然后又以追讨罚款为由,将谭家的整个房产卖掉。谭在春和妹妹被赶出了家。到了这步境地,他感觉自己已无脸再去林家求助,更羞于让林玉凤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惨样。他选择了逃避。
兄妹俩和小川无处可去,只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