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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妃不卿 作者:月下清言(晋江2014-01-04完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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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时候,任非清所站的地方突然陷了下去,赵元俨随即跟着任非清一起跳下去……
  
  在黑暗中,任非清原本以为是夜未央下来救得自己,可是当来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搂在怀里护住后,她便知道是赵元俨冒险下来的,反映过来后不禁斥责道:“王爷不该以身犯险,如果您出了什么意外,是大宋的损失。”任非清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当然,她不肯承认,自己还是很担心赵元俨的。
  
  赵元俨知道任非清的心思,轻笑道:“嘴犟,抱住了。”
  一个旋身,赵元俨和任非清轻巧地落到地面上,夜未央也随之赶了下来,他看了看任非清,担心道:“主……,小姐,可还好?”
  任非清点点头,安抚道:“我无事,你不必太过担心,保护好王爷。”
  
  夜未央点燃长明灯后,众人才看见这里的全貌,底下室不大,仅仅有二十平,却是四通八达,中间有一个太极池,黑白两色,邢兆堂浮在池子正中,四肢都被铁链吊住,看样子已死多天,散发着恶臭。
  
  顺着太极池不断有水从四面八方十分细小的水渠中流出,仿佛连着心脏的血管,说不出的诡异,而地面上绘着详细的庐州地图,蜿蜒的水渠流过地图,在不同地方殷成红色的血迹。
  
  任非清让夜未央拿出金丝楠阴沉木盒,准备下到太极池中,赵元俨一把拽住任非清的胳膊,夜未央则用忌讳的眼光看着赵元俨。
  
  “这里情况未明,你下去干什么?可有危险?”赵元俨有些尴尬,他知道夜未央看他,是不想他在场窥伺一二,毕竟每行都有行规,而他确实是担心任非清有危险,又想多探知此间秘密,是以明知对方介意的情况下,还是守候在原地。
  
  任非清看着二人,微微皱眉,不悦道:“都放手,有危险我自不会过去,庐州的情况刻不容缓,王爷想必你比我心急。”
  赵元俨却没有因此松手,难得以严厉的口吻说:“你的安全第一,希望你给本王好好记住这一点。”
  任非清有一瞬间的怔忪,轻轻拍拍赵元俨的手,温柔地说道:“不用担心,无妨。”
  
  言罢,任非清便只身走近水池,赵元俨和夜未央只得在上面看着,一旦出现危险,这二人会立刻过去救人。
  任非清发现水比想象中的深,她要潜入水下,将乌木符嵌入邢兆堂的心脏,只有这样,才能从根源掐断火銮之术。
  
  只有短短数十秒,赵元俨却觉得十分紧张,以往的大风大浪,他都没有如此在意过,任非清整个人都没入水池,待了数秒都没有上来,他差点按耐不住,想要冲下去,又怕打扰到她,反而救不了这庐州百姓。他一直处在矛盾之中,自从遇见任非清之后,这种感觉愈演愈烈,赵元俨不得不开始正视自己和任非清的关系,并期望有一日她能真正属于自己。
  
  又过了大约十秒,赵元俨明显的感觉到身边夜未央已经要出手了,他拦住夜未央,不自觉地降低音量说道:“再等等。”
  夜未央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赵元俨,没有再动,却难得的开口说道:“王爷,恕我直言,你和小姐并不适合,今日之事你也看见了,我们和你完全是两种人。”
  
  赵元俨明白夜未央的意思,不过自己事情容不得外人多嘴插手,尤其这个人还是任非清的贴身护卫,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论阻力有多大,依然会对任非清不死不休,是以他并没有回答夜未央,面色一沉继续看着池面,心里飞快的计算着时间,到极限时刻不等夜未央下去,自己也会下去。
  
  “噗”的一声,水花四起,任非清终于出来了,并带着灿烂的笑容,对赵元俨说:“王爷,成功了,你赶紧安排人手,加紧灭火,相信不会再复燃了。”
  
  赵元俨难得露出笑容,一把捞起任非清,并给她披上外衫,带出地下室。三人回到军营后,赵元俨顾不得安排任非清,匆匆离去,希望尽快解决庐州之患。
  
  任非清当日便离开军营回到县衙,三日之后,庐州降雨,火势全灭,这次庐州大难,被皇室秘史称为“火銮之惑”,详细地记录了事情的起末,却不知其精髓。任非清夜观星象,得知帝星不稳,荧惑显现,大宋将乱,但将星明而不烁,似乎还有转机,这场大火怕只是开始,究竟有什么人想改大宋命格,还如此不择手段,自己使命在身,必当彻查。
  
  将近十日,赵元俨都没有露面,最后任非清是从宁陌处听闻荣王已于昨日急招返京,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微微有些失落,又有些怅然,酸酸涩涩的。有些事,有些情,是不在不经意间,慢慢渗透,习惯真是可怕,点滴温暖,一复一日,足可融化冰雪。
  
  就这般悄无声息的走了,终是有些不舍……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绑架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疾驰,在众多华丽的马车中,这辆乌黑的车并不起眼,然而有心人却能看出其中的不同,上等的紫檀木车身,罕见的赤色骅骝马,彰显出主人的身份。
  
  在不断地颠簸中,任非清终于醒来,她的眼上蒙着绸缎,双手双脚被绳索缚住,嘴也被塞住,挣扎了一番没有任何松动,不过依然可以判断出现在的天已经亮了,而自己看样子是被绑架了。这时,她开始回忆昨晚的点点滴滴,试图寻找出端倪,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公孙策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夜未央得到消息没有?夙风那边查的如何了?而有最有可能绑架自己的又是谁……
  
  自赵元俨回京后,任非清又在庐州盘恒了几日,由于宁陌一直在善后,抽不出时间陪自己,而任家又回不去,她只好寻到西边旧宅,暂住几日。这几日她耐心地教导公孙策,几乎足不出户,夙风被他派去再探李家废宅,而夜未央则被她强行撵到县衙,去帮宁陌。
  
  原本夜未央不肯离去,后来任非清强行拿门主的身份压他,最后没办法,只得听命,好在边上也不是没有人保护,是以不用太过担心。任非清看着空落落的庭院,终于舒心了,可算没人打扰,她要趁着这几日清闲,好好研究沉阴木盒以及火銮之术,希望早日摸到司徒商隐的背景。同时,她又开始培养公孙奇门遁甲之术,最好能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但又不能让他走向自己的老路,是以教得很别扭。
  
  几天下来,任是公孙如何聪慧也有些摸不透任非清的想法:“师傅,恕学生愚钝,这本《术藏》所载的卜筮、堪舆、命理、相术、占梦、择吉等方法,都是预测吉凶的方术,若单论字面之意,学生还能理解。可是这和医术有什么关系?自古治病救人,不问吉凶,学此趋吉避凶之术,是何用?”
  
  任非清不知道如何解答,这本《术藏》是本门入门之书,能参悟者,方能入此道,而这个“参悟”过程不足为外人道也,是以她没好气道:“你自己熟读,每日和我汇报书中所得便可。”
  
  公孙策无奈,他这个徒弟只得容纳师傅的无理要求:“师傅,《术藏》我已倒背如流,可是一点提示都没有,实在不知师傅让我“悟”什么,我应该从哪方面入手?”
  
  任非清有些心虚,转移话题道:“算了,背熟了就好,学着学着就领悟了,这本《太乙》你拿去看吧,不懂的问我。”
  
  公孙策恭恭敬敬地接过《太乙》,略略翻了一下,和天书没有任何区别,全是看不懂的八卦字符,和一些从没见过的文字,他就这么直盯盯地看着任非清,黑亮黑亮的眼睛里充满疑问,白皙的皮肤也因为气恼染上一层红晕:“师傅,不给我解释一下吗?”
  
  任非清没有理公孙策,她走神了,这几日脑海中不断出现那个杳无音讯的人,直到公孙策再次唤她,她才猛然回神:“你说什么?”
  
  公孙策看出来任非清这几日心神不宁,不由得关心道:“师傅可是心绪不宁,彻夜难眠,此乃夜惊症,思虑过度所致,需要问诊服药。”
  
  任非清觉得甚是贴心,捏捏公孙的脸颊,手感不错:“为师没事,你不必担忧,《太乙》看不懂无妨,留在身边,终有一日能用,且不可外露。”
  
  公孙策狐疑地点点头,但是他没有深究,师傅所说必有其理,不过他还是挣脱任非清的魔抓,揉了揉脸颊,板着个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道:”师傅,男女有别。“
  
  任非清畅快地大笑,心情显得特别好,公孙策一脸无奈,正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手卡住了脖子,十分疼,但他没有惊慌。
  
  任非清看着劫持公孙策的黑衣人,普通中等身材,全身黑衣,只露双眼,没有杀人犯的狠戾,倒是少有的清湛,她放下心来,遂说道:“只要不伤人,随便你开条件。”
  
  “我家主子,想请任小姐做客。”不低不高的嗓音,声音和身材都很普通。
  “哦?你家主子就是这么叫你请人的?”任非清一边说一边观察四周。
  “不用看了,外面的人已经全部解决,否则我也进不来,任小姐得罪了。”黑衣人一边说一边挥手。
  
  任非清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被绑到了马车中。她感觉脑仁有些疼,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头绪,不过对方既然目标是她,那么公孙策的安全应该无虞,可这么绑着实在是有些难受,她只得拼尽全力左右晃晃,试图引起注意。
  
  外面驾车的有两名黑衣人,他们低声交谈着,似乎在争吵,又怕吵醒任非清是以声音不大:“你疯了,让你带人,没让你绑架任小姐,绑架不算,你居然还敢伤她,死定了。”
  
  “怕什么,不就是带个女人回去吗?瞧给你吓的,以前任务执行了多少次了,哪回都没见你如此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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