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会有期!”
他的年龄少说也可当她父亲了,叫他“辉仔”实在有点奇怪。
“辉仔叔!你还会在这里出现吗?”
辉仔摇摇手,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安绮儿忽然有点难过,因为她又得把自己拉回来,面对现在的问题。
有人拍了她一下,她连忙回头,竟然是川伯!
“那家伙总算走了,我可松口气了。”他气喘嘘嘘地说。
“你是说辉仔叔吗?”安绮儿搞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些什么牵扯?川伯又为什么要
躲他?
“那个神经病说我疯了,要把我赶走,还说要倒光我的“忘情水”……”川伯余悸
犹存地说:“幸亏我躲得快,不然就遭殃了!”
安绮儿不相信辉仔叔是神经病,她觉得他不但正常得很,而且可能是地球上最温文
尔雅的流浪汉了。
但是,川伯也应该没问题啊,否则……
“你们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
“唉……一言难尽!”川伯摇摇手,表示不愿再提。“对了,你是来找我的吗?”
安绮儿点点头。
“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没把‘忘情水’喝完,所以又为情所困了!”
她也只能苦笑,这是事实。
“你听我说,回去以后,先喝它一大口,然后心里想着那个男人对你种种恶劣的行
为,再睡上一觉,就会把你残存的情分,全都忘光了。”如果要她回忆尹之捷的罪状,
那她根本不必找川伯帮忙,绝对可以如数家珍!
可是现在对象变了,困扰她的人是傅天骏,而他一向对她很好,除了那天说了一些
气话以外。
“他对我不错,我实在很难……”
川伯笑着摇摇头:“要是真的对你不错,你又何必再来找我?其实,你是想忘掉他,
或者是说,想让自己心态改变,不把他当回事吧!”
“我们最近在冷战……我不知道他怎么想,可是我很……我很在意他不来找我,甚
至不跟我说话……”
“唉……你的痴情病太重了!”川伯这下是又叹气又无奈:“我看!你还是提早把
‘忘情水’喝完,这样你就‘百毒不侵’了!”
喝光了‘忘情水’,不就等于要忘掉傅天骏吗?
“可是,我还不想忘记他……”
“你别忘了,你的良心已经押在我还里,跟任何人谈恋爱,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川伯拍拍她,半是安慰半是煽火似地说:“则让这种‘回光返照’的现象,毁了自
己的修行!再说,男人都是这样,表面上对你好,一旦把你弄到手以后,就越来越不把
你当回事了!”
这句话像把大锤子,狠狠地敲醒了她,她喃喃地问:“会这样吗?真的会这样吗?”
“你如果真的让他得到你,很快就会尝到苦果了!不过你不会太难过,相反地还会
更加冷静,反而让‘忘情水’的效果发挥得更快,让你残存的爱情余毒,一次清。”
安绮儿不可置信地望着川伯,她无法想象他所说的一切。
“一个没有良心的人,是不会有什么道德负担的,更不会对这种事看不开,你放心
好了。”川伯说着说着,又缓缓地跛步离开。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安绮儿还以为是
在做梦!
姜云菲见她脸色不对,一把就将报纸抢过来,大声地把报纸标题念出来——
“国际银行举办年度慈善募款舞会,女星舒嫚茵获邀为主持人……”
“这是怎么回事?”姜云菲气得直嚷嚷,“这个女人才刚抢走了尹之捷,又想打天
骏的主意?”
安绮儿真正在意的不是标题,而是新闻的内容上面提到,舒嫚茵将和傅天骏一起开
舞。
而她这个正牌的女朋友,不但没有获邀,而且根木就不知道这回事!
“绮儿,绮儿……报纸的内容说,开舞的人是……”
安绮儿默默起身,回到房间,拿出“忘情水”,灌了好几口下去才停止。
唯有这样,她的心情才能平复,才能接受傅天骏已经变心的事实,她原以为,那天
他说的是气话,只要气消之后,就没事了,没想到……
然后她便打算去找傅天骏,把事情问个清楚。
“绮儿,你去找天骏吗?”姜云菲拦不住夺门而出的女儿。“你现在正在气头上,
千万别去,万一……”
“你放心,我很冷静,我知道自已该做什么!”
姜云菲却不这么想,她担心绮儿这么一闹,她好不容易盼到手的乘龙佳婿,又要飞
了……
可是她拦不住绮儿,只好暗自析祷她可别惹出事来!
安绮儿很快地到了国际银行的办公大楼,她在楼下总管理处打电话给傅天骏,要他
到十五楼餐厅见她。“我半个小时以后要开会。”他拒绝她的提议。
“我跟你说的话只需花费十五分钟如果你现在不来,我会每半小时打一通电话给你,
一直等到你来!”
她挂上电话,立刻上电梯奔至十五楼的餐厅,傅天骏已经在里面等地了。
“我把会议延后了半小时,你有话快说。”傅天骏面无表情地说。
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安绮儿并不领情,“我只需要十五分钟,多一秒都不必!”
傅天骏瞪着她,心里的火开始往上冒!在她这么对不起他之后,他肯见她,已经是
莫大的恩惠了,她居然还敢摆架子……
“我并没有接到慈善募款舞会的通知,这是怎么回事?”
傅天骏心想,她还好意思来问他?在舒嫚茵信誓旦旦告诉他,她和尹之捷暗中往来
之事,他几度考虑和她分手,但仍是迟迟未下决定。
因为他想听她的解释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天,居然等到的是她理所当然且毫无悔意
的质问!
安绮儿不等他反应,又直接了当地说:“你不但不通知我,还邀请舒嫚茵开舞。你
这么做是表示,我们完了?或者该说,你把我甩了?”
傅天骏没想得这么多,他只是想给安绮儿一个教训而已!再说,邀请舒嫚茵当主持
人和开舞,只是交换条件,如果不答应她,她又怎会将安绮儿和尹之捷之间的一切事情,
都告诉他呢?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安绮儿继续她的问题:“是因为你不能容忍我关心尹之捷,
还是因为已经得到了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所以想换换口味?”
经她这么一说,傅天骏更气了!明明是她脚踏两只船,他才出此下策!她反倒把责
任归咎到他身上。
她把他看成什么人?一只随时可以与人交配的禽兽?当时他要是不喜欢她会和她上
床……
“豪放的人是你,不是我,别把焦点放到我身上!”
他说她“豪放”?安绮儿真想仰天大笑!她不知是该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一顿,或是该感谢他用字遣辞还算含蓄,没有说出“放荡”或“淫贱”一词。
“好!那我就把焦点放在‘我们’身上!我现在郑重告诉你——我们完了!请注意,
是我甩掉你,不是你甩掉我!”
说完,她迈着大步离开,内心忍不住泛出一丝酸楚,但随即镇定下来—一个没有良
心的人,是不会为此难过的。
傅天骏呆坐了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伸手,就将桌面上的水杯,全
都惯到地下摔个粉碎……
第七章
穿著一身黑色镶金边的低胸小礼服,舒嫚茵在台上尽情地展现她妖烧的姿态。她千
娇百媚地拿起麦克风——
“各位嘉宾,我现在在这里宣布,国际银行年度慈善募款舞会,正式开始!”
音乐一响起,舒嫚茵立刻拉着傅天骏翩翩起舞,现场的嘉宾纷纷跟进,媒体记者也
在一旁不断的猎取镜头。
“舒嫚茵今晚可出尽风头了!”罗敏敏一边和傅天华跳舞,一边不屑地说。
“那也未必就达到目的了!”傅天华看看他们,“难道你看不出来,天骏就跟一具
僵尸一样手脚僵硬,面无表情,这表示他根本就不喜欢她嘛!”
“真不知道他和绮儿怎么了,本来好得如胶似漆,现在又……”罗敏敏忍不住感叹。
“谁叫两个人都是大众情人型的俊男美女,难免因为招蜂引蝶就打翻醋罐子了!”
傅天华是暗示罗敏敏,要感情细水长流最好就选他这种“实在型”的男人。
傅锟也拥着魏明伦婆娑起舞,但两人根本心不在焉,都在注意舒嫚茵和傅天骏的一
举一动。
“我不喜欢那个女孩子,言行举止过于轻浮,配不上天骏。”傅锟说。
魏明伦点点头,她也讶异天骏为何弃安绮儿而就舒嫚茵呢?
“那个跳芭蕾舞的女孩呢?”傅锟环顾四周,不见安绮儿的踪影。
“我也在找她。”魏明伦说。
“一定又是闹别扭了,唉……”傅锟叹口气,“散了也好!她那么有个性,天骏管
不住她的。”
“爸爸见过安小姐?”魏明伦发现傅锟似乎颇了解安绮儿,可见是做过一番调查。
当年,她周旋在天骏和天华的父亲之间,是老人家出面来做最后仲裁的。他所凭藉
的是天骏的父亲文耀个性平和,应该选择精明能干的妻子帮助他;天华的父亲文辉素来
桀傲不羁,处处和老人家唱反调,也只有她这温良恭顺的性格,才能将文辉这百炼钢化
为绕指柔……
但他们的婚姻,还是以劳燕分飞收场。文辉忽然离家出走,多年来音讯杳然。
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下定决心,绝不再干涉下一代的婚姻,不再让天骏、天华步
上一代的后尘。
“爸爸!”她见傅锟久不吭气,想必心里有事。
“跳舞吧!”他不想回答。
魏明伦打定主意,她要和天骏好好谈谈,先知道他的心意再帮助他,绝不能让傅锟
在其中搅和。一曲舞罢,许多宾客都纷纷停住。舒嫚茵还想再跳,傅天骏却说:“你是
今晚的主持人,该上台主持募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