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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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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从气力上讲举世无双,从性格上说,光看对待大伙,对待自己的态度,让路勃勃踢着屁股赶着走,就已经区别于恃勇凶残的那种,再从要求上讲,要求也不高,而且低得让人无法接受,一开口就是我能吃也能干,无非图口饱饭吃。

她自然知道收下这样的人,即能耐又忠诚,自然知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可是,阿鸟现在无法自保呀,收下一个这么厉害的人,带在身边,会不会惹出什么事端?!所以,还是拿不定主意,连忙朝赵过脸上看去,希望他帮自己拿个主意。

赵过就说:“这个事儿咱们都做不了主,还是等着,让阿鸟自己做主吧。”

李思晴想到狄阿鸟,连忙说:“相公的毒已经解了大半,那就让他决定吧。”

这会儿,她很想问问路勃勃,另外一个人什么本领,却害怕自己还不知道要不要收呢,让人家再来表演一场,有耍人之嫌,就说:“那就让他先留下,吃的准备了没有?牙扎勿林多歹,你敞开肚子只管吃哈,别管我家相公做啥决定,都是有苦衷的,不是看不上你,啊,多吃一些,咱家不是那种吝啬的人家。”

一说完,她就要赵过跟自己到一旁,代阿鸟向他安排事儿,末了说:“别的事,你先办着,发丧的路费,要是还能借,先借点,别那房的夫人不答应给钱,回头没法瞒阿鸟的,生出什么大事。”

赵过点了点头,看没了人,说:“李思晴。刚才我和路勃勃是在演戏,另外一个人,是阿鸟阿弟那儿来的,你可别不知道,盘问他起来了。这楼关不好进,路勃勃就想了个鱼眼目,珍珠放一起的法子……”李思晴更正说:“是不是鱼目混珠?!”赵过就接着往下说:“对。对。鱼目混珠。他抓了些俘虏,让人混在俘虏里,假装贪便宜,要俘虏,其实是为了掩盖咱自家人的身份,让咱自家人混过来,见一见阿鸟。咱家有朝廷的眼线,也亏这小子跟猴一样,来了这一手,一开始把我也骗了,后来一说,我才知道他的用意,领了俩回来,这俩,别人肯定也仍然以为,是路勃勃骗回咱家,一直是能拽回来几个,拽回来几个,最后还是在骗人。”

李思晴刚刚吃惊完,又吃一惊,一惊一乍,点点头,忍不住说:“博小鹿这么贼?!”

赵过扭头看了看,说:“陈绍武这人现在心在朝廷,根本不认阿鸟的账,幸亏路勃勃有这手防备。我看牙扎勿林多歹太有力气,他留着心想要走呢。咱家要往武县发丧,从情理上讲,他一定抽空来,要是张口向你讨要牙扎勿林多歹,你可别说让他向阿鸟讨要,不然,他会觉得阿鸟知道这件事,怕真要认为牙扎勿林多歹是阿鸟老家来的人了,你得跟他说:‘这个大力气的人,跟在阿鸟身边我放心,顾着阿鸟的安危,我不能把他给你。’”

一个被骗进家的战俘,阿鸟自然还没见着,当然不能在陈绍武面前推诿给阿鸟,李思晴点了点头,想起回来时,半路遇到的事儿,说:“粮行的钱咱还没付,干脆你带着他一起去付钱,要是再打架,好好给咱家出口气。”

赵过也有驱使、驱使这家伙的意思,回屋看了一眼,说:“我还是先给路勃勃安排那事儿,这个粮钱,等他上门要也不迟。”

话音刚落,李思晴看到几个粮行的人来,头疼地说:“来了。”

赵过不禁勃然,觉得欺人太甚,大步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吭声,就见为首的账房先生,昨个儿打人的打手,“扑通”,“扑通”往下跪,个个高呼:“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呀。”赵过一问,听他们说不要钱了,只求原谅,没有防备之下,不禁呆了一呆。

李思晴却觉得他们一定是迫于邓家的势力,想想都觉得恶心,背过身,准备不加理睬,不理睬,却又怕他们乱说,而邓平挟恩,下次再见面,更是理直气壮地纠缠自己,干脆不给他们机会,把自己准备好的钱拿上,到跟前一扔,一回头,边气冲冲地走,边大声说:“阿过,你快让他们拿上钱走人,不走,赶走。”

路勃勃也赶了出来,随手又一招自己带回来的两个人,抓个长长的马鞭,赶上一半就挥。最前面的账房只觉得什么闪了一闪,自己脸上就是一片钻心地疼,伸手一摸,像是血,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往回跑。

赵过弯下腰捡钱,要让他们拿上走,不防路勃勃一挥鞭,就把为首的打跑了,张开手,还没有决定拦不拦,别的人也跟着跑了,路勃勃持条鞭子,从他们推倒的那堵墙上蹿出去,他要去阻拦,又见两条大汉也捋着袖子冲上来,只好不管前头的路勃勃,先将后面的他二人拦下再说。

棒槌太欣赏路勃勃了,跑出去观看,大声吆喝说:“打得好。”她追了几步,见路勃勃一个人往远里追了,有违“穷寇莫追”的道理,连忙回来往前捅手:“你们别愣着呀,赶快追呀,博小鹿一人追去了,非吃亏不可。”

她一说,两条大汉说什么也要跟着追,赵过来不及解释,只好左拉一把,右抓一个,来来回回跟他们拉锯,自然也顾不得喊路勃勃回来。

路勃勃就舞条单鞭,追了十好几,赶上谁,往脊背就抽,慢上一点的,都感到自己脊背上的棉袄“哗啦”被人抽开,怎么也无法把他当成一个少年人,再加上来前,“伸白鹤”交待得有话,只是一个劲儿往前跑。

账房渐渐跑不过打手们,听得一声鞭子,只感到腿一沉,被鞭子缠了脚脖,当即抱了脑袋,在地上打了个滚。

路勃勃见别的人都跑了,就猎了他一个,赶上几步,鞭子一丢,骑到他身上去。

账房从胳膊缝里看过去,只见这少年格外高大,相貌前所未见地凶恶,再回忆那神威无比的鞭子滋味,不敢掉以轻心,连声哀求:“我是代东家来道歉的,你别打我。少爷,小爷爷,别打我了,我上有小,小有……”

路勃勃是油盐不进,拔了腰中牛角刀,狞笑说:“不打你?!且割你一只耳朵,烧给我阿哥尝尝。”

账房魂飞魄散,却还有一丝侥幸,威胁说:“你敢?!”

刚刚说完,就觉得脸边一凉,也没觉太疼,只是觉得确实被割走点东西,当下用手一捂,耳朵果真不在了,血流得整个脸都是,因为天冷,热气腾腾的。他只叫了声“妈呀”,就失声了,腿敲着往后急挪,惊恐地朝对面站着的少年一看,只见对方插了软鞭,一手提耳,一手提刀,刀尖上还滴着血,正满意地大笑,更是惊到极点,当即在地上打了个滚,捂了耳朵,带着惨叫飞逃。

路勃勃还真想把他的耳朵送到狄阿鸟面前,甩干血,拿块布裹裹,放腰里给收好了,若无其事地回去。

第一卷雪满刀弓七十一节

当街割耳,比当街杀人更让旁观者震撼。杀人者或者愤恨压心,或者拼搏力敌,或者仅仅一个不小心,将人打杀了去,总让周围的人觉得是一时失了轻重,而割耳大不一样,割耳者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以惩戒为目的,杀而不死,残忍得让人高山仰止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刮地皮”跟着“伸白鹤”,狼狈为奸,没少祸害人,今儿被一个少年刮了只耳朵去,不可谓不让人拍手称快,暗暗道奇。一两个心惊胆战的旁观者等人走远了凑一块儿,都觉得“刮地皮”不会善罢甘休,可能要带着人回来,即使不带人,也要去衙门报官,让官府抓人,所以在两路等着看结果,这一等,人慢慢多了。

大伙看看路勃勃进出的人家,相互一问,都知道了,那少年进的那一家姓个什么,哪天搬来的,如何,如何……据说,他们家来头不小,和“刮地皮”结怨是昨个儿,“伸白鹤”领着人,进他家打了一场,气得家里的人都上吊了,昨天晚上,人家家里的人跟一个当兵的走了,喊了自己弟弟,还喊了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一早专门等着。

路勃勃就这样被人认识了,和一个敬称为狄小相公的年轻人紧紧连到了一块儿。他自己却丝毫没有注意到。

回去,赵过简单问了两句,找片纸,很快画了个猴尖、猴尖的人脸,诉说一番内情,将画给了路勃勃,让他先到街上问问,看有没有人认识,而自己开始着手别的事情。路勃勃这又匆匆出门。

外面留意的街坊最终发现,“刮地皮”最终没能再来,反是那割人耳朵的少年出来了,随后还走了匹马。

他们也没感到失望,更是津津乐道,多加留意,果然,刚刚吃过午饭,来了两排军士,夹送两匹高头大马。众人一开始不是没往来抓人上怀疑,只见那军官下马进去,好大一会儿也不见出来,兵围着宅子树立一周,才确信不是。

再往后,整整一下午,不断有军士来,零零星星,有的干脆留下来治丧,在院子里搭设灵堂,剪纸钱,出来寻棺材店。

人不出点事儿,外人还真难看出深浅,出了事儿,有门道还是没门道,立马可知。

周围的人都判断这家出了大官,雕阴就那么大点儿,一阵风一刮,话就走了个遍,一直吹到“伸白鹤”耳朵里。“伸白鹤”本来还安稳地坐着,突然就“砰”一拍桌子,站起来,不安地走来走去,说:“日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当家的还在监狱里蹲着,也免不得这么上场面。”过一会儿停下,看一看包了半拉脑袋,嗳嗳吆吆的账房先生,气冲冲地说:“你还让我帮你出头,听到了,出头,出个屁头,这样的人家,老子都有点儿后怕。”

帐房也不敢唤疼了,连忙说:“我赶紧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他们到底冲着谁去的。”

“伸白鹤”坐下了,又一拍桌子,说:“打听个屁。咱上门讨债,打了几拳几脚,没死人,慌里慌张,不是心虚吗?!”

他再次看向账房,越发觉得账房没了耳朵值得高兴,反而笑了,不停冲对方点指头,合不拢嘴地说:“你这个耳朵被割了,反而是好事,本来我们讨债打人,稍亏上些道理,只是你这耳朵一掉,那便把道理挣了回来。你想,咱们钱也不敢要了,上门磕头赔罪,还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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