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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马挥戈-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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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胖子清楚十三衙门的情况,他是什么身份不言自明,他在狄阿鸟身边,那肯定是十三衙门的安排,十三衙门安排他在狄阿鸟的身边,他反过来提醒自己,也就是说,他其实是狄阿鸟的人。

她一边想知道十三衙门究竟怎么分析自己的,分析出什么,一边取出火折,将纸烧毁,探入铜盆,为狄阿鸟的幸运感叹。

狄阿鸟身边的人,她是有一定了解的,没有了解,也会去了解,据她所知,这个老李,以前在营里做事,狄阿鸟来了之后,把职辞了,特意到身边侍奉,结合他今天的表现,摆明是十三衙门派往狄阿鸟身边的人,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朝廷派来这个的人,其实是个对狄阿鸟忠心不二的人。

十三衙门倘若换个人监视狄鸟呢?

就凭狄阿鸟近来的不老实,一系列的小动作,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这种碰巧,不能不用幸运和运气来形容,恐怕也正因为这样,狄阿鸟才对自己的处境格外放心,从而不会放弃他自己的想法,拒绝走上逃亡之路,使得自己的劝说,恐吓相继失败。

樊英花想明白了这些,突然有一个奇妙的主意,那就是设法通过赵过,见一见这个胖子,说服这个十三衙门的暗探,让他配合自己,让狄阿鸟感到危机的紧迫降临,从而放弃目前的想法,跟自己逃亡。

她想好了这些,立刻招来个心腹下人,让他出去打听衙门里的情况。

第一卷雪满刀弓五十二节

下人出去不久,回来告诉说:“狄公子除了伤人性命,还犯有别的过失,一是试图离开流放地,二是没得任何人允许,深入草料场,这些都牵扯到屯田处,所以,安县长把官司推后,准备和邓校尉并案共审。”

樊英花哂笑,心说这个邓校尉,连阿鸟送上门都心虚,到了最后,只好找了理由个并案共审,也真会想,这一并审,那就是对簿公堂,依照阿鸟的狡猾,他能找来一大堆人证,物证为自己开脱,哪还有一点儿威胁?是谁也奈何不了他,威胁不到他的性命。

手下人又说:“县衙为了安抚民众的心情,宣布说,案子三天之后就审,到时不在县衙大堂审,任何人都可以旁听。”

樊英花感到很无奈,她已经看出这个安县长倾向狄阿鸟了。

提前宣布日期是为了干啥,是为了让人瞧热闹,是为了让今天身临其事的人都能到场,是为了让更多的人到场,就今天的案子来说,狄阿鸟打死的是个什么人,一个无赖,人见人憎的无赖,到场的人多了,难免会带来一些压力,从而迫使对狄阿鸟的从轻处理水到渠成。

她并不知道狄阿鸟与安勤见过面,两人虽然没有深交,没有过多来往,却有一回披肝沥胆的谈话,早已生出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感,自然是一点儿也不明白,为什么一有人想构陷对方,就另外有人去设法保全他,难道他,当真身具天命,一到关键的时候就起作用。

身上有天命,在哪儿不都可以逢凶化吉?!

要真这样神奇,他回不回草原不都无关紧要了!

下人还在等着她的安排,她慢慢回过神,吩咐说:“你们再去打听,随时注意着这个案子的进展情况,最好设法找找那个无赖的亲属,看看他们准备怎么办,怎样去打这场官司,一打听到,立刻回来告诉我。”

下人这又出去,天黑回来,一无所获,只好见着回报:“县衙驱散百姓之后,安县长就带着衙役出城,到移民中去了,王将军也一天都在那儿,他们都在为编屯作准备呢。晚上,安县长从城外回来,叫去了几家布店,裁缝店的老板,不知说些什么,很久才让人走,似乎,根本就不再管这个案子的进展,噢,我们还听说,听说,那个到处抢生意的田小小姐被人绑票,县尉出城查访。”

生意是小,樊英花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儿,干嘛跟一个突然出现的田小小姐斗气儿,必要时交结还来不及,毕竟这样的富豪,可以给她这样的在野势力提供相当丰厚的经济来源,下头却不知道,也把田小小姐的事儿打听了回来,不过想想也是,县衙的反应也没有什么反常,田小小姐是京城御遣,竟然在这儿被人绑架,还有移民等着安顿,这死个无赖的案件儿,除了似乎肩负使命,构陷狄阿鸟的邓校尉,的确不会有人真正搁心上,这就问:“邓校尉那儿呢?!”

下人说:“听说他去了趟死者家,狄公子的人也去死者家,还碰了面儿,别的,小的们就不知道了。噢,他一回去,王将军派人叫他去。”

正说着,门外有人鲁莽地闯进来,脚步通通,面有喜色地报信:“营里放陆川回来了,他让人回来说一声,他现在邓大公子那儿。”

樊英花意外了,心说:“这怎么可能,暗杀被阿鸟引往他处,不是件简单的事,虽说底下的人手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王志,显然意在邓校尉,意在草料场的事故,怎么就一下儿轻描淡写,喝酒喝高了,就下令放人?!”

她迫不及待地要见到陆川,问问什么情况,吩咐说:“陆川一回来,立刻让他来见我。”

陆川过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回来,喝了不少酒,头重脚轻地来见樊英花,一问三不知,只肯定地说,是王将军请邓校尉喝酒,一高兴,把他们都给放了,回来之后,邓艾摆了酒招待他,几个人喝到刚才。

樊英花没有得到一丁点儿有用的东西,只好责令陆川去醒酒,而自己则走来走去。

她已经感到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究竟是什么事儿,却还没有头绪。

一个小小的县城,本来死个人,就是了不得的大事,虽然有更大的事儿冲淡,但石头落进水里,总有个响吧?!

到了第二天,下人又在樊英花的授意下跑了出去,到处探头,到处打听,打听回来的风言风语更与她所关心的相差甚远,人说的最多是田小小姐,说她被人绑走,小小年纪,竟然趁贼人不备,骑了匹烈马回来,人们不怎么关心,却是大事的就是县里为了安顿新来移民,召集各乡各亭的乡老亭长开会的事儿,底下人亲眼看到,县衙门口站着大刀兵,县里的伙夫跟衙役,用狄阿鸟的人挖的几个土灶,埋锅蒸炊。

樊英花就纳闷了,心说这安顿移民虽是大事儿,也不需要这么严肃,严肃到把县衙交给王志的人看守,太过反常,立刻又撒下人手,往这方面深入留意,再到傍晚,下人们陆续回来,带回消息说:“他们开会开了将近一天,除了门口的大刀兵换岗,不见一个人出门,里头静悄悄的,另外,县里还派出快马,到处下令,要求四口之家,上缴五张锅盔,六口之家,要上缴六张锅盔,不管家家户户,粮食是不是见底,务必在一夜之间完成,用以安顿新来的屯户。”

朝廷送来屯户,同时运来的有粮,怎么还让县里的百姓上缴锅盔?!

而且这道命令,是在各乡,各亭的乡长,亭长还在县衙,由营里的骑兵通知传达的,而那些乡长,亭长,现在还在县衙。

樊英花一下醒悟到了,锅盔,是直州军作战最常用的干粮,县衙哪里是在安顿移民,这是在配合军营,发起一场战争,她站起来,怔怔不语,心说:“这个王志到底要干什么?!他顶多只有二、三千的精锐兵力。看这架势,是要打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呀,是了,他们都疯了,要将全县百姓都武装起来,当兵用。”

众人都发现了什么,一声也不干吭,只见她突然扭过头来,大喝一声:“陆川。陆川呢。”顿时手忙脚乱,到处去找陆川。

陆川总不忘练功,今天团了一天的磨盘,浑身都是臭汗,刚刚找张软榻,到山河会馆的前厅里头躺着舒服,见赵过那小子在门口探头探脑,喊了一声,要他进来,跟自己喝两盅,两个人还没有开始,就听说樊英花找,他一想,干脆拽了赵过去。

樊英花有点儿着急,一听到人来,就要说些什么,发觉赵过也来了,就跟赵过说:“正要找你呢。阿鸟在县牢里蹲着,恐怕一天、两天出不来,你要想办法,把一些熟悉的人动员起来,王志这小子是疯了,他肯定是疯了,他要将整个县武装起来,一旦战败,县城必然沦陷,咱们得有所准备。”

赵过笑了一下,瞥了陆川两眼,说:“我来,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这一仗,肯定能打赢。”

陆川呵斥说:“哪有你说话的份。”

樊英花摆了摆手,温和地说:“你也知道事情不对?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要打仗的,怎么知道这一仗,肯定能打赢?!”

赵过说:“怎么要打仗,再不打,又要下雪,隆冬就到了。”他蛮有把握地说:“阿鸟告诉我,我们雍族本来就是最善战的民族,土地大,兵员足,有兵书,善冶铁,善治器,还能储存粮食,养起庞大的军队,大部分人,看起来都种地,怯于私斗,软弱可欺,却能被军纪约束,恪守军旅之苦,最最了不起的是,百姓和士大夫都遵奉格子,危难之际,敢为国和家去死,一旦崇尚军功,调动了百姓,让他们听说要打仗,家家摊锅盔,家家用大针穿缀护甲,嗷嗷顿足,就是动辄百万,铺天盖地,无可抵御。”

他话说得抑扬顿挫,人也显得威风凛凛,让陆川瞠目,让樊英花哭笑不得。

樊英花忍不住讥讽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能让百姓家家摊几张锅盔,战争打也不打,就赢了?!”

赵过连忙摇头,急切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的呀。听我说完好不好。我是说,家家摊锅盔,家家穿缀护甲,就都有战胜强敌之心,不是说,一摊锅盔,就会赢。现在,百姓们都同仇敌忾起来,我们又打了胜仗,他们当然敢拿武器,跟着将士去杀敌。”他停了一下,反问:“一条河开个豁,河水一高,就出来点水,淹人淹地,年年都是这样,要是你,你舍得不舍得费点劲儿,堵它一回?!”

樊英花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说,百姓们不堪胡虏骚扰,一定有敢死之心,收回楼关,堵住这个豁口,是不是?!可是呀,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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