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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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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奚贞拔掉抹布,审问道:“你和新闻上走失的那老头,真的是夫妻吗?年龄相差有点大吧,做你父亲的资格都有了!”

“真的是!”高晓兰委屈的道:“我们有结婚证的!”

我好奇道:“哪儿呢?”

“里屋靠左的第三只抽屉。”高晓兰毫不犹豫的道。

裴奚贞正要打开门时,我抬手拦住了他,“头儿,小心为妙!”话落,我拿枪抵住高晓兰的后脑勺,示意的道:“站起来,带我们拿。”

“哦……”高晓兰领我们进入里屋,她停在第三只抽屉前,手握住把手,却没有拉开,她一个劲儿颤抖。

“拉啊,怎么不拉了!”我暗笑,便宜没好事,果然有玄机!

高晓兰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来了,结婚证没放在这抽屉。”

“但是,我们对这抽屉里装的感兴趣了,你亲手拉开!”裴奚贞有点生气,毕竟差点被坑,换谁都没好脾气,他咄咄逼人的道:“我限你三个数,3、2、1!”

“等……”高晓兰犹豫了片刻,她呼吸浓重的道:“不、不能拉,抽屉里放了枚手雷,一拉就爆!”

“确实不是善茬。”

裴奚贞望了眼抽屉,联系到了城西分局,“王中王,你个混蛋别吃火腿肠了,来八宝街,这有个危险抽屉,把它拉到没人的地方,用绳子引爆。”他收好手机,笑呵呵的冲高晓兰道:“不跟你计较这事,结婚证究竟在哪儿?”

“第二个抽屉……”高晓兰被拷住的双手拉开抽屉,她朝铺在上边的红本本道:“这个,今年换的新版。”

我们仨打开结婚证,原来颓废老头叫舒庆文,今年74岁了,虽然高龄,然而身体却蛮好的。

林慕夏盘问的道:“你和舒庆文为何结婚?”

“爱情没有年龄的界限。”高晓兰挺起脑袋道。

裴奚贞拿枪托嗑了下她的脑门,道:“讲人话!”

“好吧,我是因为钱……”高晓兰坦露了心声,她尴尬的说:“庆文家底很殷实,起初听说精神有点不正常,符合我理想中的类型,嫁了他,我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还不会受他的牵绊”

“打住。”|。

我狐疑的道:“那你可知道舒庆文隔三差五的到一座孤坟拜祭吗?”

“知道,舒庆文前妻的坟,死于,十二年前。”高晓兰想了想,她解释的道:“也正是那时,28岁的我有了可乘的时机,嫁给了他。”

“前妻的坟,十二年前……”我稍作思考,确实符合红蜡坨子的份量。林慕夏不明所以的道:“为何舒庆文前妻的坟头插了那玩意?”

高晓兰奇怪的道:“哪玩意?我一次没去过,不清楚。”

“讲的好像你半点疑点没有一样。”裴奚贞这次来没带**,他索性拔掉了一根对方头发,道:“不然我们进来时,你慌个毛线?明知我们是警察,还想骗我们拉抽屉引爆手雷炸死,居心何在?”

高晓兰哑了火。

这时,八宝街不少人注意到杂货店的动静,纷纷探头观望,我走上前索性把卷帘门一次性拉到地,离老远问道:“高晓兰,先抛开你不提,舒庆文每次上坟时,所使用的五根红色蜡烛,是哪来的?”

第六百六十九章:密室作坊

敢情东树林的坟墓不是古代老坟,沉眠于此的是颓废老头的前妻,我们却将坟头插的斩首令牌作为判断孤坟年份的凭据。舒庆文十二年不间断祭拜前妻,看起来他心中难以割舍这段感情。又为何能容忍挚爱坟头插着斩首令牌?

矛盾的让我们摸不着头脑。

红死人蜡象征了舒庆文想让逝者长眠安息的心愿,换句话说,他的眼中,前妻死不安宁。凭此,我们断定这事不简单,必有隐情。

我们问及红死人蜡来源时,舒庆文的第二任妻子高晓兰没有坑声,饶是裴奚贞威逼利诱,仍然没能撬开她的嘴巴。所谓的拜金妇女,竟能对此守口如瓶,难道有让她忌惮不敢越雷池半步的事儿?

裴奚贞拧紧眉头,他负责看押高晓兰,我和林慕夏翻动她家,看看能否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杂货店和连接的私人后院,我们俩翻了个遍。没一丁点可以的事物。

院子中有一口井,我伏在井边,本以为是口枯井用来藏东西的,结果有水。深度不大,离水面约有三米左右,见没异样,我和林慕夏撤回了店铺,冲老狐狸摇了摇头。

裴奚贞纳闷的道:“慕夏。你家弟弟跑哪儿了?半天还没跟过来?”

“不知道。”林慕夏掏出手机。她笑道:“我打个电话问下,稍等。”很快,她无奈的摊了摊手,“拒绝接听,似乎有事可做。”紧接着她手机响动,来了条短信,是宁疏影的。“准备开门迎接天下第一美男子。”

林慕夏翻了个白眼道:“自恋真是一种病啊,凌宇你是病入膏肓,宁二货已经无药可救了。”

“拜托,大众的审美观摆这儿呢,像我这种有资本的自恋,是自信!”我辩解的道,走到门前,把玻璃门拉开,然后双手抬高了卷帘门,街道前没人。我探出脑袋左观右望,结果一只大箱子突然摔落砸在地上四面开花,红滚滚的蜡烛散了一地!

“咻”地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是宁二货,他肩膀脏兮兮的,头发还粘着蜘蛛网,牛逼闪闪的开场仅持续了一秒,宁二货迈的第二步踩住了一根红蜡烛,扑通摔倒在地,他郁闷的道:“完了,形象毁于一旦!”

“哪搞的……这些蜡烛的味道,全是死人蜡?”我不可思议的道,硬生生憋住笑意,因为嘲笑他的后果比吃砒霜还严重……

“房顶搞的。”

宁疏影一边拍打衣服上的灰尘,他一边介绍的道:“我走错了路,绕到了她家院子后,懒得绕了,心想翻墙吧。然后我踩着瓦片,打算跳下来时,无意间看见杂货摊这间前屋的瓦片,有几块是翻起的,就好奇的接近一看,大木箱子,味道香香的,打开果然装的全是红死人蜡。只有这箱子是满的,旁边有几个空箱子,就算有剩余的,也没几根了。”

“狠!”我蹲下身拾到好红死人蜡,把箱子拖入了杂货店,笑吟吟的看着高晓兰道:“存货蛮多的,这得炼化了不老少死人的脂肪。”

高晓兰眼角抽动,她摇头道:“我不知道,都是舒庆文干的。”

“嗯,我相信你。”裴奚贞掏出了电击剑,他按动开关,扫向高晓兰的两腿间,“通过阅览过大量的岛国动作片,好像大龄女人对于电击情有独钟啊,今天趁着这机会,我打算亲自验证下。”

噼里啪啦的蓝色电弧流窜于剑尖。

高晓兰夹紧了双腿,恐惧的望向电击剑……

我在裴奚贞背后竖起了中指,这老狐狸竟然抢我的戏份,真够无耻的。

“给你十秒钟的考虑时间。”裴奚贞邪恶的科普道:“这玩意叫电击剑,没杀伤力,但能带你飞。它不用的时候,是短的,用的时候,是长的,一旦接触,全身被一种麻嗖嗖的感觉所包裹,包用包爽哦。”

高晓兰懵了,她抬起双手,指向后院的方向,“作……作坊在井底。”

“哎,女人对于它真没有抵抗力。”裴奚贞微笑着缩起了电击剑,他呵呵笑道:“接着说,那井里全是水,玄机在哪儿?”

“井的内壁,有一块石头是活动的,低手按住,那井中的水慢慢的清空。”高晓兰望着裴奚贞手中的黝黑短棒,她心有余悸的道:“院子有个梯子,爬去拉开盖子,有梯子,然后进入就能看见一道门,拉开就是做这蜡烛的作坊。”

“哟,早说不就行了嘛,我们可是友善执法的好警察啊。”裴奚贞满眼警惕的道:“不过呢,出了抽屉藏手雷的事,麻烦你亲自带路。”

高晓兰不情愿的点了点头,我们四个跟在她后边,只见她伏在井边,双手按了下离边缘有二十公分的位置,井中响起哗啦啦的卸水声。我注视着渐渐变空的井底,暗叹这玄机做的够隐蔽。

我搬来了梯子,放置入井,宁疏影先行爬落,然后是戴了手铐的高晓兰,她爬的有点艰难,好在没半路掉了。宁疏影示意高晓兰拉开伪装的盖子,她钻入其中,很快响起开门的声音,宁疏影掌间出现五柄飞刀,后脚进入。

裴奚贞、林慕夏、我打算顺梯子爬落时,井底空间猛地传来一声枪响!

近乎同时,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急促而短暂!巨吉丽扛。

“宁二货!”我握紧手枪,担忧的喊道。

隔了一秒,宁疏影遥遥喊道:“我没事,她太不听话了,双手已废,你们放心的下来吧。”

事不宜迟,我们仨爬下了梯子,钻入盖子,我打开手电筒,这扇门是金属的,然后我一边走一边照向前方,宁疏影嘴角浮着微笑朝我摆手。

我望见地上的高晓兰已经不省人事,两只手腕分别插了柄寒铁飞刀。

这通道稍微有点长,我等林慕夏和裴奚贞进来时,拿手铐将高晓兰的脚与通道墙壁的铁柱拷在一块,没再管。我们四个人顺着通道走了二十米,然后拐弯处又是一道金属门,锁头挺大的。我们仨大老爷们让开身形,林慕夏凑上前,手捏金属丝撬动,很快便将其打开摘掉仍在了地上,“哐当!”

我推开了门,黑乎乎的一片。。!

裴奚贞握住手电筒,花了十余秒便发现灯的开关,随着清脆的响声,顶棚的东南西北中五个角度各亮起了一盏灯,亮如白昼!

密室中的景象呈现在我们眼底,嘶……d。i。e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简陋的工作台上,放了一块块透明膜包裹的黄色块状物,我戴起手套,拿手指点动,宣软的感觉,移开手指时黄色块状物有枚凹点。除了宁疏影,我们仨把鼻子凑上前闻了闻,腻腻的,这种味道,我们并不陌生,经常掺杂在凶杀现场的血腥味中,它是脂肪的味道!

工作台的另一侧,有两台形状不一的手动机器,旁边放了一个装满烛芯的木雕笔筒,地上放了几个密封的桶,盖子是玻璃的,通红的既视感,但不是血液,而是掺了颜料的液态石蜡,这些桶的底部,是保持恒温的加热器,桶壁较矮的地方有一枚旋转拧盖,有一只桶的拧盖打开接了根管子,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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