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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讯息-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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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奚贞和裴晓咏的心思都在各大分局今天调查受害者家属上边,林慕夏重点着手与十二劫神中四名成员的下落,我的事就轻快了些,主抓刘伯这趟线,根据以往的惯性,这类周边衍生案,往往能推动主案的进展,就和一些小说中主角打不过反派,然后下个副本提升战力再去虐敌是一个道理。

没超过二十分钟,我这边有了结果。

刘伯的真实名字是刘向东,今年71岁,天南市海棠村的人。而她的妻子刘敏,却比他小十岁,同为海棠村居民,职业竟然是溧阳路交行的保洁员,于51岁的时候,中枪死于一场银行抢劫案。

我心脏咯噔一跳,难道说……档案有误,十二劫神第五次作案的受害者有11人?按捺住惊异,我继续拉动滚条,往下翻着档案,然而刘伯的职业更让我愣住,他是溧阳路交行的保安,妻子死后便辞了职。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特地找来十二劫神的案底,拿来比对,当时交行的十名死者中,无一人与刘敏有关,皆为正职的工作人员。

满头雾水的我,把发现前前后后与林慕夏、裴奚贞说了一遍,二人露出凝重的表情,第一反应出奇的一致,决定去找1999年的溧阳路交行支行行长问个清楚。通过情报系统,得知这位支行行长名为关薄云,1999年6月23事件爆发后,没多久便辞了职,他现年55岁,在天北市一个风景怡人的小镇上养老。

一听和天北市有关,裴晓咏立马来了积极,他自告奋勇的主动返回天北调查刘敏身死未报的事情。

鼻涕泡可算暂时离去了,不用再为抽纸的事烦心。我便和裴奚贞一块负责受害者家属的排查,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分局与d。i。e层层筛选,总算有了点起色,锁定了一个极有嫌疑的人,来自于城西分局。

此人是一个结巴,话都说不利落,姓历,单名一个马,年龄才30岁。据分局的人说,历马的眼神闪躲不定,问及近来的凶案时,他冷汗直流,不敢抬头,典型的心虚的表现!

历马的母亲在交通银行工作,职位是客户经理,业绩很好,但十年前忽如其来的一场劫案,毁掉了这个家庭的幸福。案发时,历马人在交行中母亲的办公室,听见枪声后,他悄然离去,逃过一劫。历马失去母亲以后的日子里,他的父亲终日酗酒,对其打骂,经常性的皮开肉绽。然而历马终于是忍无可忍,年轻的冲动,使他在夜里持刀斩断了亲生父亲的双臂,骑着自行车,连夜把断肢抛入了紫川河……

因为故意伤害罪,判处了历马九年零两个月的有期徒刑。

2007年的春天,历马表现良好,减刑提前释放。仅过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他又在夜里拿刀砍断了父亲的左脚。媒体采访时,历马称父亲只有坐在轮椅上或者躺在床上,他的命才能得以保障。索性这次他没再把砍掉的断肢仍进河水冲走,只是图近丢入附近的下水道,而且现在的医疗水平远比十年前强了不知多少倍,案发后警方很快找到了断肢,历马的父亲可要比七年前幸运的多,重接好断肢,恢复了一年便能下地走路。

这次历马没蹲监狱,因为后果不太严重,在看守所待了一年零一个月被放了出来。结果悲剧再次发生,08年仲夏,老历能重新走路还没几天呢,那个炎热的夜晚,历马拿着铁棒,砸断了他爹的另一条腿……

花了十分钟,我们看完案底,暂时的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办公室中一片寂静,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彼此读出了眼中的无奈,心中痛斥的并非是历马,而是身为始作俑者的十二劫神。

第二百二十章:催眠

“天杀的十二劫神,把一个好好的家庭毁成这样,早知道就不理这桩案子,任由纹身屠夫去宰他们。”林慕夏说完,便离开了办公室,几分钟之后她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个小桶,原来她跑去休息室把我存在冰箱中的冰水拿了过来。我疑惑的道:“林大脚,你为啥端着个冰水?”

林慕夏仰起头,爱理不理的道:“姐心情不爽。”将冰桶递的边缘贴住红唇,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她掏出纸巾擦干净嘴,“拔的嗓子好舒服。”

“身为一枚警花,复职后,连点高冷的气质都不复存在了。”我打趣的道,其实挺喜欢她现在直爽更为接地气的性格,没了那般独有的傲,多了几分韵味。

裴奚贞摇了摇头,笑呵呵的道:“慕夏,你小心点,小宇他经常张着嘴喝,理论上讲,这叫变向接吻。”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城西分局的蔡桑拿给历马带了过来。蔡桑拿的真名我不清楚,只是所有人都这么叫,因为其老婆便是经营桑拿洗浴的,他几乎每天必蒸一次,久而久之外号就定了格。蔡桑拿的身体极为健康,警局八大美男中,蔡桑拿和徐清哲是仅有的两个年过三十的存在,以前是重案四组的老二,现在担任城西分局的三把手。

裴奚贞与之混的很熟,我们把历马带到审讯室后,老狐狸一个虎扑抱住了蔡桑拿,郎笑道:“好久没闻到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了。”

“死玻璃,走开!”蔡桑拿脸色一红,轻推开了裴奚贞,他边拍打着衣服边嫌恶的道:“没个正经的,不要玷污我的清白!”紧接着蔡桑拿慌不择路的逃离d。i。e,留下裴奚贞捶胸大笑。

老狐狸很少开有悖原则的玩笑,我迷糊的道:“头儿,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三十多年。”他旋即意识到不对劲,拿起金属拐杖抽了我一下,“小屁孩的心都开始腐化了,这个社会没希望咯。”

“哦~原来你离婚是为了他。”我故作了然的道,撂下话赶紧的脚底抹油溜掉,他追不上,气的冲我吹胡子瞪眼的,“有种站住,看我不打得你连你妈妈都不认识。”

林慕夏拦住了我,她无可救药的望着我,“孤陋寡闻是种悲哀,警局最传奇的一对,就是裴sir和蔡桑拿。没发现蔡桑拿为了裴sir,连重案组都不混了,跑到城西,你觉得是为了啥?”

瞬间我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忽然背后阴森森的,我回过头一瞧,裴奚贞的眼睛快要瞪出火,他低吼道:“是时候得正一正d。i。e的风气了,不能任由歪风邪气滋长。”他拎起金属拐杖,冲我们一顿暴打,女的也没放过,痛得林慕夏直喊救命。打完了,裴奚贞笑吟吟的道:“筋骨太紧,我帮你们松完了,还瞎八卦不?我和老蔡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坏他名声是我最爽的事情,所以,d。i。e新加一条规矩。”

“啥规矩?”我莫名其妙的道。

裴奚贞煞有其事的道:“d。i。e凌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凡是看见蔡桑拿,必须得拥抱,夸一句沐浴露的味道真香。不然月报销的额度减半。”

“呼~还好没我的事。”

林慕夏幸灾乐祸的道,她拉着满头黑线的我说:“走吧,历马的心情此刻应该趋于平稳了,开始审讯。”

我们来到审讯室,历马果然如她所说,侧头平静的望向窗外,他是一个让人只看一眼便会心疼的男人,不知是否因为不幸的遭遇先入为主的缘故。林慕夏轻喊道:“历马,转过头,请配合我们。”

历马扭过脖子正对着门口时,他竟然长了张娃娃脸,远比真实年龄要年轻的多,犹如十八岁的青年。他倔强的脸上挂满了不屑的表情,“天下乌鸦一般黑,案子破不了,你们不过是想抓我充个数而已。不用审了,我认,我都认!来吧,画手印,签字,尽早结束这操蛋的人生。”

“呃……”历马先发制人的这番话,仿佛一大块馒头,把我们的嗓子噎住了。

寂静了十秒的审讯室,林慕夏打破了沉默,她挑起眉道:“你不向往自由?”

“向往。”历马哼了句,他叹息道:“我想要的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现在我不想留在这,小妹妹,你肯让?”

“他娘的,句句带刺。”裴奚贞抬起手,用金属拐杖在桌子上敲了敲,“我得依法行事,审完你,没有嫌疑的话,就赶快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历马冷冷的道:“垃圾警察,脏话连篇。”

“行了,少说两句。”林慕夏站出来打了圆场,她挡住几欲爆发的老狐狸,冲历马笑道:“做为一个能断了亲生父亲四肢让其丧失行动能力的人,你的确病了。当然,身体正常与否我不清楚,不过心肯定病了。”

“呵……”历马笑了笑,没试图解释,他闭上了眼老神在在的道:“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唐寅的这句诗词,成为无数人开启装逼模式的利器,我翻了个白眼道:“哦……难道你有苦衷不成?”

“为了保护他不死。”历马的眼神充满了认真之色,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道:“不论他打我还是骂我,因为不想他死,我始终在他身边没有躲起来。长了手就能拨打电话,我不想他死,所以砍了他的手。长了腿就能跑出去乱说,我不想他死,所以断了他的脚。”

“原来你在意你父亲,但这种孝顺是否畸形了呢?”林慕夏坐在椅子上,凝神和他对视,“你这句话的逻辑性,前后相互矛盾,能说清楚吗?”

低头啐了口痰,历马自嘲的笑道:“你们不必知道,因为我不想死。求求各位警察大人,让我蹲监狱把牢底坐穿好吗,不要再放我出来了,这个世界太危险。”

“以为监狱很安全吗?”林慕夏狠狠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向历马倾去,她凶巴巴的道:“很遗憾的告诉你,有人可以乔装易容混进监狱杀人灭口。地球上没有安全的地方,想找个地方苟且度过余生?火星很适合你!”

历马被突然发狠的她镇住了,瞳孔恍惚的失去了焦点,愣愣的说不出话。

“没有人能够保你,只有站起来反抗,捍卫应该属于自己的命运!”林慕夏趁热打铁的补了句,突然间,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衰弱的坐回了椅子,额头密布了一层冷汗。

反观历马,眼神茫然,他眼睛一眨不眨,没有任何动作的杵在桌前。

林慕夏嘴唇微动,轻轻的道:“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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