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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唳狐媚-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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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翻来覆去,惨叫连连,居然翻爬不起来了,这一下大出人的意料之外,那台下还没来得及上台的泼皮都吓得住了脚,没人敢乱动了。
  刀三爷半天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两条手臂软软地耷拉在胸前,那手臂显然断了。泼皮更惨,两条腿都断了,不停地哀叫疼得在地上直打滚。那病痨鬼轻描淡写地一击之下,威力如此之大,的确让人咋舌不已。
  那些围观之人虽不懂武功,见这两个泼皮吃了苦头,心里也极是解气。可是辛无病却是识货之人,心里更是惊疑不定,看这管家的武功比大哥他们还高,即使和花姑姑柔儿的爹爹相较,也是未遑多让,为何却甘愿做这妇人的奴才,实在让人不解。
  再说那群泼皮全是一些狗仗人势之徒,哪些见过这等真本事之人,一个个早吓破了胆,灰溜溜地瞪着刀三爷,刀三爷自己也吓得瑟瑟发抖,垂头丧气哪里还敢再和这病痨鬼叫板。
  刀三爷偷眼见病痨鬼脸色漠然,赶紧递眼色给几个泼皮,就想偷偷开溜,谁知那病痨鬼突地冷冰冰地道:“怎么,就想这么就走了莫?”
  病痨鬼声音不大,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那伙泼皮顿时住了脚,一个个脸都变了,还道这病痨鬼要赶尽杀绝,吓得腿都抽了筋,哪里还迈得动丝毫。
  刀三爷赶忙低眉顺眼地哀求道:“这位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惹了你老人家,求您老人家宽恕。”病痨鬼双目向天,也不吱声只是在那里踱来踱去。
  那些泼皮也不知他们将受到何种惩罚,只觉得那病痨鬼的脚步咚咚地直睬在他们心头之上,病痨鬼每移动一下脚步,心里就不免要颤动一下,那一刻比一生还要漫长。
  半天,病痨鬼才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拿出来莫?”
  刀三爷一愣,赶紧道:“不知您老有何吩咐,但请明示,小的们无有不遵。”
  “银子!”病痨鬼只是吐出这两个字。刀三爷恍然大悟连连应承着,赶紧去怀中掏银子,妇人突然开口道:“周师哥,还是算了罢,让他们去买几副膏药去。”
  病痨鬼却对这妇人言听计从,躬身道了声:“是!”抬起眼对那伙泼皮道了声:“滚吧!”
  妇人坐在椅子里,脸上冷漠,一直都没有动弹,似乎对这些事早就胸有成竹。这份镇定和悠闲,实在让人佩服。
  那伙泼皮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一溜烟似的走了。此时那听众方敢围了上来,张乐人赶忙携着辛无病兄妹亲自到到妇人面前致谢。妇人一见到安芷馨就露出十分喜欢神色,拉着她的手不住口问这问那,安芷馨知晓妇人的来头很大,低眉顺眼的倒不敢得罪于她。
  妇人对安芷馨极是慈爱,又拿出一些钱要赏给安芷馨做衣服。辛无病见这妇人如此,心里不由十分迷茫起来,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会如此好心。
  临走之时,管家望着辛无病似乎是自言自语地道:“这剑法似乎使得有点味道,这练剑不练内力,未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辛无病知道病痨鬼说的是自己,管家一眼就看出辛无病的软肋,辛无病不由感到心悦诚服,一张脸顿时就红了。###第22章 瓦子4
  4
  就这样过了两天,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了一乘轿子,直到张乐人住所相请,说是奉他家主人之命邀张乐人商议包场唱堂会之事,张乐人见有生意上门,自是十分欢喜。
  张乐人问及管家和主人姓名时,那管家只是说自己姓李,对自己主人姓名却不说,只是说去了便知,张乐人心里虽然含糊,也不好深问得,就吩咐了辛无病兄妹几句,跟那管家走了。
  却说那乘轿子走街串巷,直抬进一座高门府第来,张乐人在轿子之中,见那府第高悬了一块江南书院的门匾,心里就不免咯噔了一下,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江南书院是京城第一大风月场所,张乐人如何不知,联想起前两天那个妇人,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本想拂袖而去,见对方的这种阵势,又不敢造次,只得任凭那轿子抬进府来。
  进了门,张乐人见那府第内部极是奢华,心中更是忐忑,轿子没有在前厅停留,直抬进后面的一座花园里来。
  张乐人下得轿来,见那花园之中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那天出手阔绰的妇人打扮得十分整齐,早已笑吟吟侯在那里。
  张乐人心中早就猜到是这个妇人,又见那天那武功高强的病痨鬼站在那妇人身后,还是面无表情,却暗藏一股威仪。张乐人心里忐忑,赶忙对那妇人长辑到地道:“草民张乐人见过妈妈,妈妈如此隆重,张乐人受宠若惊。”
  妇人莺歌燕语般地笑道:“张班主不必多礼,张班主是贵客,奴家怎敢怠慢!”
  张乐人颤兢兢地在客位坐下,欠身问那妇人道:“不知妈妈找在下有何吩咐,妈妈不说,在下坐卧不安,恳请妈妈明言。”
  妇人笑吟吟地道:“张班主尽管吃酒,饭后再议何如?”
  张乐人道:“妈妈还是明言的好,不然,在下如坐针毡,如何…如何咽得下去!”
  妇人笑道:“既如此,李管家去将我为张官人备的薄礼取来。”
  领张乐人来的管家心领神会,躬身退了去,一会儿功夫,管家捧了一锭五十两的大银出来,放在案桌之上,妇人方才开口道:“张官人,先受了此礼,再议如何?”
  张乐人惊得一屁股站了起来,连连摇手道:“妈妈,在下无功不受禄,断不敢受。”
  管家见张乐人推让,在旁边插言道:“张班主,实话相告了吧,我家妈妈看上了那个唱曲的小姑娘,想收来培养,不知你意下如何?”
  张乐人尴尬地笑了一声摇头道:“恕在下斗胆,妈妈开的可是青楼?安芷馨可是良家女子,这是要在下逼良为娼,这样丧天良的事,在下断不敢为!”
  管家冷笑了一声道:“张班主,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你既然进了这家书院,想必应该看清门上的那块匾了,这可是当今赵家官人御赐的。”
  张艺人点头哈腰地道:“看过,看过,妈妈便是大名鼎鼎的潘妈妈潘凤姐,京城之中谁个不知,哪个不晓?潘妈妈乃当今御前贵人,草民如何高攀得上,恳请妈妈放草民回去,草民就感激不尽了。”
  那管家哼了一声冷笑道:“张班主,看来你是想不吃敬酒吃罚酒了,我家妈妈是什么人你心里最清楚不过,连朝廷官员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你一个搭草台班的,你如此不知进退,真是让人失望!”
  张艺人额头之上冷汗直冒,连声道:“是!是!”
  那管家放软声音道:“张班主,我家妈妈拿钱给你,自然是看得上你,你拿了这笔钱,完全可以回家买房置地,后半生安安乐乐地过日子,不是很好嘛!我家妈妈向来眼高于顶,既然是她老人家看上的人……”
  管家又哼了一声道:“张班主,我家妈妈做事文明,不想强来,如今只是知会你一声,如果你不应承,你的草台班还能不能开下去?你自己思量一下,不要到时鸡飞蛋打一场空,须怪不得妈妈对你不顾情面了。”
  张乐人当然清楚潘凤姐的为人,这妇人的江南书院天下驰名,不但达官贵人频频光顾,连当今皇上也偷偷到院中游乐。朝廷一度曾三令五申明令禁娼,她却从来没有一点事,可见这妇人在官府中有人。
  那管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妇人对安姑娘是志在必得,她要干的事情自然是无人能够阻拦,他张乐人要想阻拦此事,无异于螳螂挡车,那是无论如何也讨不了好的,想到这里张乐人不由冷汗直冒,看了看桌上那锭大银,心思有些活泛了。
  潘凤姐不失时机地道:“张班主,我知晓你舍不得这个丫头,不过你放心,事成之后,定当重谢,让你不失望便是。”
  却说第二天早上起来,辛无病刚收拾好演出的行头,张乐人进来对他吩咐道:“无病,不要忙着收拾了,我等今天暂且不去勾栏唱曲了,你出去叫一乘轿子进来,我和芷馨姑娘要去唱堂会。”
  自从安芷馨名气大了之后,唱堂会是家常便饭的事,辛无病也没有在意,当下应了一声,出去找了一乘轿子进来。安芷馨已经收拾整齐了,见到辛无病羞涩地嫣然一笑,娇声道:“无病哥哥,你看我这样还行吗?”
  安芷馨本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虽只是淡淡地描了一下妆,也衬得肤如白雪,眉目如画,尽管年纪还小,却颇有几分楚楚的味儿,辛无病看得有几分呆了,就点了点头,此时张乐人走了过来道:“无病,你今天就在家里看家,就不要跟着去了。”
  安芷馨脸色一沉,不高兴地道:“无病哥哥干吗不去,谁来给奴家吹箫伴奏?”安芷馨知道这唱堂会主家必要招待一番,如此的好事轮不到无病哥哥,心里就不怎么舒服起来。
  张乐人赶忙赔笑道:“芷馨姑娘,就让无病留在家里看家,这个伴奏由老夫来好了,我们去去就回,何必要劳师动众的,让人家笑话。”
  安芷馨嘟着小嘴道:“我看老伯就是在找借口,家里也没有什么贵重东西,让邻居照看一下就行了,况且天天都没人照看,今天为何就精贵起来了?”
  安馨柔振振有词,问得张乐人冷汗直冒,嗫嚅了半天也没找出一个像样的理由。
  辛无病性格随和,去不去堂会倒无关紧要,只因这种事从未有过,不免有些突兀。心中对张乐人为什么不要自己去倒是有几分疑惑,见张乐人十分为难,也没有深究,就劝安芷馨道:“芷馨妹妹,你就和张伯伯去吧,我留在家里看家也行。”
  安芷馨把脚一跺,嚷道“那不行,无病哥哥不去奴家也就不去了。”安芷馨脾气上来了,就要卸妆,张乐人见安芷馨不乐,如何敢得罪,赶紧拦住她道:“好啦,我的小祖宗,我依你还不行吗?你上轿吧。”
  辛无病他们进了江南书院,潘凤姐早在那里迎着,见到潘凤姐辛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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