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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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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先生开导一下妻子,我们就拍一张,马上就好了。来,准备——”摄影师重新复活,猫在镜头前面努力找那个神圣的拍摄瞬间。
  保佑他快点完成任务,以后千万别在碰到这么磨人的夫妻!
  “咔——”在场的所有人都长吁一口气,总算拍完了。
  七分钟后,涂画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上的红本。“结婚证”三个大字亮瞎了眼,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慢吞吞地翻开。
  照片中的女人脸色苍白,头发湿湿地黏在额头,笑容夸张;而旁边的男人,面容沉静,风度卓然。
  有谁会知道,在那看不见的地方,这个一派沉着的男人的手,那一刻正使劲地挠着她的腰!不然,她怎么会笑得那么傻!
  涂画画怒了!愤愤地转身怒视君如届,话还没出口,涂画画就被对方那莫名其妙的眼神给秒杀了。
  好吧,是她自己不在状态,还多亏他大义相救。
  君如届看着涂画画瞬息万变的小脸,耳尖微红。刚才那一爪子,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走吧。”又站了会,君如届不得不打破沉默,等着她先走。
  涂画画发现大王非常喜欢走在人背后。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关于两人的信息,除了身份证、户口本上的资料,似乎没有交流过。涂画画这人有时候懒得天怒人怨,对于这种关系重大的事,她总是选择性忽略。这回,连证都领了,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决定领证前,涂画画脑中忽然想起这句佛语。别问是劫是缘,她知自己要踏出这一步不容易。
  既然选择了,那就义无反顾吧!
  最后,涂画画又扮演了一次猥琐的犯人,领着君大王夫妻双双把家还。
  对了,大王这称呼很适合君如届。涂画画想起刚拍照那情形,愤愤地觉得这货不言不笑的样子,就是一只臭逼的大王!


☆、马上就好

  洞/房这回事,两人都是第一次,因此生疏是在所难免的。可这货未免也太生疏了点,生疏到涂画画欲哭无泪。
  黑洞洞的房间内,涂画画眼睛睁了闭,闭了睁,终于忍不住那团肉里传来的阵阵刺痛,出声提醒:“喂,你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摸摸?”
  “马上就好!”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点急促,君如届手上动作越发快起来。
  他来之前有过补习,知道初次行为,应润之缓进,极尽温柔,给彼此一个美好的开始。可摸了半天怎么这地方就是捅不进去,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痛……”涂画画欲哭无泪,你捅的那是姐姐的骨头啊。那块指甲盖大的软骨,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用得着这么针对嘛!
  “马上就好!”君如届更加焦急,他一直用手试探着,可揉了半天也没发现水分。这样要怎么润之?怎么缓进?
  还来?
  “不要……”瞧着君如届一点转移阵地的意思都没有,涂画画彻底暴躁了。连羞涩也顾不得,瞪着两条腿就往床头蹭。要是待会找错另一个洞,那她明天还要不要下地走路了。
  君如届小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虽不重,但要挣脱却很困难。最后涂画画只臀/部往上挪了那么几厘米,于是——
  “额……~~(╯﹏╰)”身上的男人猛然一滞,底下涂画画冷汗涔涔。她该哭还是该笑?
  湿湿的,滑滑的,紧紧的,还会收缩……湿滑紧致?
  某男思索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是找错了地方。额头的汗珠冒得更加欢快起来,面色也越发潮红起来,“还好现在黑。”
  君如届既尴尬又兴奋的,伸出食指,继续小心翼翼地往深处探去。心里默念:轻点,轻点,老婆喊痛,天知道他已经多么努力控制力道了。
  “开窍了?”涂画画一阵惊喜,君如届的动作确实轻柔了许多。可没过几秒钟,那不断深入的异物一下子就拍飞了她那还没来得及汇聚的欣慰。
  “直接来吧,把手指拿出来。”涂画画羞涩地握住君如届的手,怕自己再沉默,这货真的会用他那根不知道有多长的手指直接把她给破了。
  “嗯?”君如届疑惑地停下动作。
  他本正用手指努力工作着,那紧致包裹手指的感觉格外令人兴奋。这在以往的30年中是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这股兴奋由手指的末梢神经传到大脑皮层,迅速由大脑传遍全身,刺激得他家小届更加昂首挺胸吐起口水来。
  如释重负地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串丝状液体,暧昧而诱惑。君如届借着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得浑身跟火烧一样灼烫。
  涂画画有300°近视,晚上能见度不怎么好,即使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可看出去还是觉得乌漆一团。
  可君如届不同,由于职业关系,他在晚上那眼睛就跟猎狗似的炯炯有神。此刻正小心地观察着涂画画的表情,慢慢伏低身子。
  “没事。”君如届感觉到涂画画忽然紧绷的身子,一本正经地保证。粗噶的声音,在黑夜中听来格外的魅惑。
  只是,有时候人往往低估了那新鲜的情/欲,特别是初尝男女滋味、平常连撸都不会撸的30岁老男人。第一次接触女性阴柔,那无疑是致命的挑战。
  “没事?”涂画画蒙蒙的,他们又不在一个频道上了么?她有预感,她肯定不会没事。
  果然,小届找了半天,还是摸不准门道,底下涂画画纠结万分,上头君如届羞涩难忍。
  “要不我帮你?”涂画画很好心地建议,这样子太磨人了。
  “哎?”君如届双腿一颤,一时反应不过来老婆的意思——于是——
  “进去了?——”两人都激动了。
  涂画画是激动得想哭了。
  她想说:你还是用手指吧……
  不断传来的酸胀,让涂画画不自觉地收缩,可是越收缩越清晰地感觉到那入侵者的庞大,随之酸胀直接变成了胀痛,进而刺激地她全身肌肉紧绷……
  如此恶性循环的结果就是刺激地君如届额上的汗珠直接顺应地心引力,吧嗒吧嗒掉了个欢快。小届可比手指敏感的多,任凭他再怎么紧绷身子,那感觉还是一个劲地往头上冲。
  沉重的呼吸在黑暗的房间内此起彼伏。
  “马上就好!”君如届的声音已近嘶哑。
  涂画画忽然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可这预感还没来得及好好感知,就迫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啊!”
  “痛,怎么会这么痛!”
  这种撕裂不被牵动还好,可一旦被触到,就像是被撒了盐的伤口,渍渍地直往神经深处钻。
  这回是真的哭了。
  “怎么了?”君如届一下子蒙了,好好的怎么哭了。脸上那一沉不变的表情也有了点涟漪,顿生一种欺负弱女子的罪恶感。
  得早点结束!结束就不痛了!这么想着,君如届屏气凝神,快速扭动起来。
  “停……呜呜……停……下来……”随着君如届越来越快的动作,涂画画只觉得自己要破碎了,推搡着让他停下来。
  “马上就好。”呼吸越发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正如进去前一刻的安慰,他无力去想刚才碰到的那一层阻碍是什么只想快点结束。
  此时的君如届,压根就是个一板一眼的愣头青,那些补脑的知识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什么润之什么缓进,他只知道这事有一个从开始到最后的行程,但其中的过程却不甚了解。只模糊晓得早点完成就不会痛了。
  “来个雷把这货劈了吧!”涂画画在心里无助哀嚎。“什么马上就好?他听不懂人话,看不懂表情嘛?”
  “画画……”抱着老婆僵硬的身子,君如届那份罪恶感更强烈起来。
  温柔,温柔……对,他忽地想起书上教过亲吻是一项体贴的安慰。这么想着,立马低头去寻找目标。
  “嘶——”涂画画被嘴上突如其来的撞击惊得倒吸一口气,连痛也顾不得,赶忙抽出手捧住君如届的头,心里腹诽着:他不会是做了一半撑不住晕了吧?
  那句“你没事吧?”卡在喉咙里不知道该不该问问,真怕自己的怀疑会伤了某人的男性自尊。
  不过她还是有点幸灾乐祸的,叫你什么都不懂就来虐我!
  君如届被涂画画抚摸着头——姑且让他以为是在被抚摸——很是享受,闭着眼睛重新寻找那红唇。
  “刚才下去太急,距离估测错误,不知道撞痛她没。”君如届有点惭愧地想到。
  一边找着,某只后半身扔在一撅一撅原始地拱着。如果这里有第三人,肯定会龇牙咧嘴地批判这不甚雅观的姿势。
  好不容易找到嘴唇,君如届闭着嘴紧紧地贴牢涂画画的两瓣。随着身子的律动,两人嘴唇对接处一下一下地磨着,磨着……
  涂画画满心只剩下哀嚎。这货居然连接吻都不会!
  这也太假了吧,哪里出土的古董!她虽然不喜欢陌生男人(当然,君如届算是个意外,只因那种感觉对了才会有后来这些事),可对这些男女之事起码也被科普教育过,没吃过猪肉倒看过很多跑步的猪。可他好歹是30岁的老男人了,居然什么都不会,真不知是他太会伪装还是真的纯良。
  “别问是劫是缘。”脑子里忽然闪过这句话,“证都领了,洞/房也洞上了,涂画画你还在纠结这些干嘛?”
  涂画画忽生一股“舍生就义”的凛然,看着这个虽然笨拙但很认真的老公,自我催眠忘了撕痛,手扣住君如届的头,轻启微唇,开始和这个啥都不会的傻子慢慢体会“夫妻情/趣”。
  如果,他们这时有情/趣的话。
  “忽……”感觉到唇上传来的异样,君如届浑身一颤,一股电流从唇角传至全身,刺激地他连屁/股都忘了拱。
  涂画画挑开君如届的牙关,小舌在他口内探了一下又飞快地逃出去。君如届也学着伸出往她口里探,可刚进去就被含住了半个。
  呜——“君如届不由闷哼,酥酥麻麻地有点发软。连带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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