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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6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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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启瓶。随着“砰砰”作响的启塞声,泛着泡沫的香槟流入华美精致的高脚杯。

博卡萨的加冕仪式和庆祝活动对他的贵戚们来说是醉生梦死快乐,而对中非人民来说则无异于一场灾难与浩劫。为了装成一个阔绰的皇帝,为了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博卡萨身上的那件皇袍长裙上就镶缀了78万5千颗珍珠、130万粒水晶石和金扣子。一顶金皇冠上镶有6千粒钻石,每颗重82克拉。皇冠价值700万美元。

博卡萨加冕仅一天的开销就达到3;000万美元,占中非全年预算的一半之多。这出二十世纪的封建丑剧,这种肆无忌惮的浪费,使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憎恶。

惨剧发生在国际儿童节

博卡萨的穷奢极欲,使早就衰退,破败的国民经济彻底崩溃了。物价飞涨、通货膨胀,像恶梦一样纠缠着中非;饥民的愤怒在积累、在酝酿,最终要燃起冲天烈焰。

刚刚称帝的博卡萨似乎对自己的孤立和岌岌可危的地位有所觉察。为此,他把几乎所有的政敌都投入监狱,对政府班子定期调换,一年之内竟然改组6次之多。他还建立了严格的新闻检查制度,未经允许,不许播放各外国通讯社的新闻。1978年初以后的短短3个月中,他就下令驱逐了几十名外国记者。出于政治需要,他经常以发生了各种阴谋为借口,关押、逮捕成百上千的人。博卡萨一向讳忌人们谈宪法,并且干脆取消了讲授法律的大学政治学系和社会学系。

自从倾尽国力举行加冕庆典之后,博卡萨政府为补充空虚的国库,走了两步棋是从1979年初开征1980年的税款;一步是命令全国在校学生约25万每人上交5千非洲法郎,一步(相当于20美元,买一套仅仅多了帝国标志的学生制服。如有违抗,开除学籍,家长开除公职。十分明显,这是变相勒索。不用说手上没有货币的农民家庭交不出这么多钱,就连国家职员也一筹莫展,这笔钱相当于他们一个多月的工资,何况国家已有4个月没有发薪水了。人民愤怒之极,工人、教员、手工业者、医生、家庭妇女和中小学生纷纷涌上街头。“中非帝国”陷入了抗议浪潮,大街小巷,甚至穷乡僻壤都贴出了“恢复共和国!”“我们渴望给民众自由!”的标语。

博卡萨在他的皇宫中像一头恼怒的狮子,咆哮着。他万万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温顺的中非国民竟然能向他们的奴仆地位挑战。他决定采用最后的看家本领屠杀,以示淫威。

从博卡萨下令“开枪”的15分钟之后,帝国大道变成了血的河流,全国实行紧急戒严,宪兵开始到各家抓捕拒绝买制服的孩子。

几天之内,班吉监狱和郊区的兵营就关押了近千名8-16岁的儿童。他们几乎赤裸地挤在肮脏的牢房里,从沙漠吹来的热风,使一间间牢房像蒸笼一样烘烤着,闷热难挡。每个孩子身上都留下了石头和棍棒打破的伤口,鲜血和脓水直流。被打得大小便失禁的孩子把牢房弄得恶臭熏天。据后来伦敦大赦国际估计,被折磨死的孩子不在200人之下。仅在4月中旬一天之内就埋葬了42具童尸。目击者说,不少孩子临死前眼角、脸上还挂着泪珠。他们想念自己的爸爸、妈妈和亲人呵!

中非皇帝博卡萨虐杀儿童的惨案,震惊了非洲、震动了世界。

末日

1979年9月20日,博卡萨被政变推翻。消息传来,几乎所有国家的人民都舒心地透了一口气。

9月21日下午,神志惶惑的博卡萨如丧家之犬,派人与卡扎菲上校会谈,乞求政治避难。卡扎菲拒绝了博卡萨的请求。后者只得乘着他的快帆式喷气机飞往法国。

博卡萨的到来使法国政府着实吃惊不小,经过紧急磋商,决定马上与世界各国首脑联系,替他找个去处。

一天之后,四面八方的回音到了:加蓬的邦戈总统、多哥的埃亚德马主席、扎伊尔的蒙博托总统都对博卡萨不感兴趣,比利时婉言推托。一向持温和中立立场的瑞士政府非但拒绝接纳,而且在回电中对博卡萨严辞痛斥。就在这走投无路的关头,亏得当时还留在国内的卡特琳皇后向象牙海岸政府苦苦哀求,该国总统博瓦尼不愿意让关系甚好的法国政府过于为难,才勉强同意了,但一项没有商量余地的条件:从今以后,博卡萨只能过隐居生活,绝不许在任何政治场合露面。

24日凌晨4时15分,博卡萨带着26名随从人员登上了一架飞机,向象牙海岸飞去。在机舱里,博卡萨半躺半坐,面色灰白,孤寂、烦躁。当机务长告诉大家,飞机正飞过撒哈拉沙漠,经过中非上空时,博卡萨全身猛地一动,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口中喃喃地说:“我去的是厄尔巴岛,不是圣赫勒拿岛,我还会回来的。”(注:厄尔巴岛是1814年拿破仑第一次退位被囚禁的地方。在那里,拿破仑只居住不到一年,就重登帝位。圣赫勒拿岛是他在1815年第二次退位时被流放至死的处所。)很清楚,博卡萨幻想着卷土重来。

从登基到覆灭,前后不到两年时间,博卡萨就从非洲政治舞台上消逝了,他一手导演的人间丑剧和悲剧让它们永远结束吧!

Number:2032

Title:巫婆诉讼案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68期

Provenance:华侨日报

Date:

Nation:

Translator:

美国费城有一个名叫克鲁丝的巫婆,据说她的法力无边,能呼风唤雨,逐鬼驱邪,为人消灾除病。

可是,克鲁丝却无法医治自己的疾病,肠胃疼痛难奈,灵验的咒语也失去了“活力”,只好到费城坦普尔大学医院求治。医生要她接受胃部钡剂X光常规透视,根据透视结果开了药方。很快,克鲁丝的病痊愈了。

可是,这巫婆竟向当地法庭控告坦普尔大学医院,以她在医院受到了X光透视之后,失了法力,再无法为人消灾除病为理由,要求医院赔偿一百万美元。

克鲁丝在法庭上煞有介事地说:在X光透视之后,每当她作出集中自己的精力来运用“神灵力”时,就立即出现了剧烈的头痛。她的辩护律师说,这位女巫从前能未卜先知,不仅能说出不曾见过面的人的面容特征,而且曾经协助警方破获了罪案。但是,X光射线使她失去这种神力了。

坦普尔大学医院方面坚持医学道理,认为女巫X光透视后没有留下后遗症。

审判结果,裁决坦普尔大学向巫婆赔偿六十四万美元,另外持续性损害赔偿四十八万美元。

Number:2033

Title:同列宁的一次谈话

作者:皮亚齐戈尔斯基

出处《读者》:总第68期

Provenance:外国音乐资料

Date:

Nation:美国

Translator:廖辅叔

十月革命后,苏维埃政府规定,艺术家应当在工厂、工会和红军俱乐部承担演出任务。有时一个晚上必须演上四场之多。音乐家和戏剧演员小组乘着雪橇或者骑马从一处跑到别一处。

时间过得飞快。在革命的旗帜之下任何旧的东西都不容许继续存在。城市和街道的旧名字都必须改换。在艺术领域也要重新命名的时候,我同其他同事被邀请去参加一次集会。会是由文化部长卢那察尔斯基主持的。在那些最重要的机构定出新名之后,有人建议;四重奏团,我也是成员之一,应该命名为“列宁四重奏团”。“为什么不叫作‘贝多芬四重奏团’?”我那幼稚的声音传遍了会场。当即有人在桌子底下撞了我一下。于是我们就定名为“列宁四重奏团”。

其后,这一伙荣幸地带着列宁的名字的人物被邀请进入克里姆林宫。列宁非常亲切地欢迎我们。我们演奏了格里格四重奏的一个乐章。当我们告辞的时候,列宁送我们到前厅,而且帮助蔡特林穿大衣。他同我们每一个人握手,说:“谢谢,同志们,”然后对我说,“您要留下。”我担心地靠近蔡特林的耳朵细声说:“要是我不能很快出来,那就请你来接我吧。”

我跟着列宁走过一条狭长的过道,进入一间小书房。“请坐下。”我把大提琴搁在我身边。他看了一眼,“那是好的大提琴吗?”

“不怎么样。”

“那些最好的乐器从前总是落在有钱的业余爱好者的手里。它们不久就会转到专业音乐家的手里,那些只是在才能上富有的音乐家手里。”在他身上一点不会使人感到,这是一个掌握充分权力的人。他的衣服和他的鞋好像是在商店里现成购买的,他给人的印象像是一个慈爱的乡村老大爷。我局促不安的感觉消失了。

“您还很年青,可是您却有一个责任重大的职务。说来也怪,只有在音乐和数学上年轻的人才能够一下子出名。您可曾听到过一个小孩子已经成为建筑师或者外科医生的?”他微笑地说。

“不,我只听到过儿童棋手。”

“完全正确。你下棋吗?”不等我的回答他立刻转换了话题:“是不是真的,您在会议上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我很遗憾,”我结结巴巴地说。

“像您这样年纪的人,总是先把话说出来然后才去想的。”他说,可绝不含有任何一点嘲讽的意思。“我对音乐是一无所知,可是我知道,就一个四重奏团而论,再没有比以‘贝多芬’命名更为合适的了。”

“我真高兴,那您就不生我的气了?”

“不”,他诙谐地说,又笑起来了。“我很愿意同您谈谈。只有合理的事情才能够维持长久。时间会筛掉一切不纯的东西而且纠正种种错误,特别是像在我们所处的时代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列宁四重奏团将不会存在下去,存在下去的也许还是贝多芬。”他说话多用比喻而又不牵涉到什么重大问题,合情合理,使人心悦诚服。

后来我们的四重奏团在一次庆祝会上参加演出,列宁和托洛斯基都在会上讲了话,而且列宁的名字第一次没有同四重奏团连在一起。我走上前去向他致敬。他被许多人围着,可是他一看见我,就指着节目单上的那行字,字是这样写着的:“第一国家四重奏团”。“你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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