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1875我来自未来-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姚梵道:“买是能买来,可是那机器打井要消耗专门的洋油,打一口井不算其他损耗,光是洋油就要喝掉三百斤,若是全部算下来,一口60尺深的井,建设费就要一千两银子。”
周秀松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这还了得,为了四十亩地,花一千两银子!这钱就是拿来买地,也能买个五十亩上好的水浇地了!待旱得厉害了,地价还要更便宜。”
姚梵知道这个价钱吓人,笑道:“可是一口井能用上百年,这银子摊开了,却也就不那么贵了。”
周秀松皱着眉问道:“难道那洋人这般有钱?能挖的起这样贵的井?”
姚梵道:“只要鸦片生意兴旺,每年自然有几千万两的银子流出去,洋人财源滚滚之下,还有什么建不起的?”
周秀松叹气道:“大清国一天打不过洋人,这鸦片烟是一天禁不掉的了。”
姚梵道:“不过这样旱下去的确不是个事儿,过些日子我便叫家族里送个打井机过来,横竖打上几口井,也好解解燃眉之急。”
“只打几口抵的什么事儿。“周秀松心里嘀咕,他摇了摇头,道:“不说这个了,今天难得大家聚一次,我还是劝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把以往的嫌隙都解了才好。不如我们一人一诗,怡情共乐,岂不雅致?”
于是周秀松自说自话的起个头道:
“新词婉转递相传,
振袖高歌轩台前。
天蓝水秀风吹散,
高朋满座尽款款。”
姚梵一听这诗,知道是周秀松夸自己,不由惊讶此人才气不凡,不敢说七步成诗,但是能够这般信手拈来,也是文学造诣颇深的了。
杨家大爷半天只吃不说,如今见要赋诗,挠了挠头道:“我久不做了,随便吟个献丑吧。
“长毛捻乱接大荒,
海天愁思正茫茫。
共来听君歌一曲,
忘却身后裂土墙。”
姚梵见他着眼点在于政治与社会现实,忧虑关注大旱,心下也是钦佩。
蓝顺正见轮到他,想了一想道:
“生儿不用识文字,
熬卤贩盐胜读书。
铁锅煮穿千金来,
富贵荣华在火炉。”
姚梵听得几乎要笑出来,心说这蓝顺正嘴巴可坏,骂人不吐脏字,最后还诅咒人家富贵荣华在火炉地狱里烤。
郭继修听完当时就大怒,立即开口道:
“一犬吠道何人和?
衣衫褴褛乞丐歌。
顺手牵羊正是贼,
当送官府细细割!”
姚梵听他骂的恶毒,貌似不但骂了之前上台唱歌的自己,还把蓝顺正的名字嵌进去,骂成了个贼,当真是够混蛋的了。
蓝顺正却不生气,冷哼一声,自顾自端起杯子慢慢喝了一口。
黄金山在一旁皱眉,心说这吟诗已经变成了骂街,自己还吟什么,况且自己从小跟着父亲在外经商,诗文一道荒疏的厉害,总不成去学郭继修和蓝顺正对骂吧?
正当这时,门口竹帘挑起,姚梵转头看去,只见之前黄金山带着的那个娘炮小厮进了来。
只见那伪娘一拱手,说道:“我是金山大哥的堂弟黄金英,我大哥不擅诗文,这诗便由我来带他制。
除了姚梵和黄金山,其余人都纳闷,黄金山这个表弟以前倒是没见过啊?
黄金山连忙道:“正是如此,就由我这表弟代我做诗。”
众人知道黄金山底细,自然也不去刻意为难,只见那小厮却只睁大眼睛看着姚梵,开口便道:
“万木旱欲枯,君根深独活。
园中幡幕里,朗朗一枝开。
风递幽香出,鸿鹄慕艳来。
明年如应律,先发黄金台。”
姚梵心里琢磨,这个死人妖开始两句还挺好,借着描写旱灾为背#景,用借代手法夸哥唱的一枝独秀,像是一堆枯木里唯一的鲜花。妈的,后面就是人妖求偶的节奏了!居然还敢自称鸿鹄……我擦!真自恋!
他名字里占着黄金,古人拉关系又互称兄台,他这‘黄金台’是明显话里有话!诗里省略了他名字里的英字,其实是他在自称英台,我擦,你丫一个人妖也敢自比祝英台?妈的!你丫要是敢对大爷我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把你打成猪头!
姚梵拧着眉毛瞪着黄金英,严正表明立场,作诗道:
“天垮下来擎得起,
世披靡兮扶之直。
雄鸡一唱展红旗,
乾坤赤遍东方白。”
姚梵心说你丫明白了吧?老子是直挺挺的汉子,一点都不弯!老子的志向是举起红旗,当然,你不会懂红旗是干啥的,不懂我也不能教你,这可是秘密,嘿嘿……


 第44章 冲冠一怒

44冲冠一怒
那黄金英细听姚梵吟了诗后,便站在黄金山后面默默地品咋着其中味道,并不言语。
听姚梵这诗吟罢,周秀松点头称颂道:“姚兄这诗,读来有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英雄气!与易安居士李清照那句‘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比起来,亦不在其之下。
只是易安居士那诗太过悲切,姚兄这诗却是雄壮,便是与当朝李鸿章李大人那两句‘丈夫只手把吴钩,三千里外觅封侯’比起来,亦不遑多让!读之实在令人血为之热!
只是为兄不知,姚兄那句‘红旗’语出何典?我看倒不如换做‘宏图’来的妥当贴切,宏图大展之时,姚兄货通天下,如此才得大快活。”
姚梵假惺惺呵呵一笑道:“周兄改的好,果然诗词一道,在于切磋啊,呵呵。”
姚梵自然不会去把红旗改成宏图。这乱世里,个人的宏图,比起人民群众手中革命的红旗,那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了。
郭继修却突然阴森森挤着鼻尖,鄙夷道:“我大清天下是皇家的,八旗以黄为尊,皇上也是正黄旗,自然乾坤以黄为贵,姚梵你却要赤遍,当真是狂狈无人臣礼!”
姚梵也不生气,笑道:“红遍才喜气,就要红色才好,中国素来用红色代表吉祥喜庆,代表春天和美好事物,红袖红酥手;红杏红枫叶;红妆红霞光,这些都是用红。天下红遍,正是代表普天下一派喜庆祥和之景,大清国运蒸蒸日上之势。
如果照着郭兄所言,天下黄遍,那岂不是到处有人造反?个个穿上龙袍自称皇帝了吗?我看郭兄真是心理阴暗,图谋造反久矣,可谓是胸中无点墨,德败无人伦。狂狈妄言乱,意在天下黄!”
郭继修哪里想到自己会被姚梵反咬一口,反而借着他自己的话去引申成造反,反诬陷他心里阴暗有鬼,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偏偏姚梵口才便给,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本事,这里在座的又都是对他郭家有意见,没人相帮他郭继修哪怕一句话,顿时把他气得直接站起身来,酒席也不吃了,看起来要总爆发。
果然,只见那郭继修袖子一挥,尖利的骂出来道:“姚梵你这商贾小儿!只会红口白牙的辱没斯文!我与你同席,没得丢了读书人脸面!至于之前那破鞋,我本就玩剩下不想要了,你既然穿的合脚,拿去就是!”
说罢立刻对周秀松一拱手:“秀松兄,区区不才,告辞了!”
姚梵听了郭继修这话,紧紧握着拳头,脸上却冷冷的如一块万年寒冰。可要是细瞧,会看见他眼里全是烈焰,正在熊熊翻滚燃烧,那犀利的眼神坦白的冒着杀气。要不是顾及周秀松的面子,姚梵便要当场冲上施以老拳。
此时任凭周秀松怎么劝解,无奈那郭继修已是恼羞成怒——他今天受的气已经积攒到了极致,如今爆发出来,哪里还肯留。
周秀松无奈,只得跟在郭继修后面将他送出门去。
姚梵见周秀松回来后面色铁青,知道定是受了郭继修的气。
姚梵心中冷笑,心说谁叫你热脸去贴冷屁股来着?要当和事佬,却也要有镇得住场子的身份才行。
姚梵一拱手,开口道:“周兄,我商号里也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待会贺万年大概还要来拜个晚场,讨你一碗面吃,到时候你就告诉他我已经来过,先回去了。”
周秀松心说和事佬当到自己这个份上,事情不但没抹平,反而闹大了,真是面上无光,只得叹口气,送姚梵到门外。
姚梵在周家门口聚齐了一众伙计,推着自行车与周秀松拱手道别。
周秀松站在周家庄大门外,见姚梵带队骑上车,扬长而去。他在背后远远地望着姚梵的自行车队,困惑的摇摇头道:“怪人?……奇人?……洋人?……天垮下来擎得起,世披靡兮扶之直……真是好大的抱负……”
山地车的铝合金扶手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着妖异的金属亚光,时尚的荧光黄和浅草绿的车体油漆晃着人眼。任凭谁在1875的时空里见了这样的一支自行车队,都会突然感觉到一种带了暴力美学般的视觉冲击。
姚梵没骑多远就问:“世成,郭家庄是什么方位?”
边上骑着28农用的贺世成道:“便是一直向南二里,有个岔路拐到东边,沿着路走到底,大约六里路外就是。”
姚梵闻言,大声道:“伙计们,都停车罢!”
听见姚梵下令停车,伙计们立刻捏闸,一个个下了车来站着,望着姚梵,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姚梵踢下车架子把车撑好,看伙计们都在注视着他,便满意的走到他们当中说道:
“伙计们,你们一定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停下车在这里和你们说会话。
我告诉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刚才在后面受了委屈,受了欺负。”
六月,周围田地里的麦子已经熟了,只是一个个壳里空空,灌不进浆水。姚梵不知道,自己的伙计们这段时间从他每晚说的故事中,体会了多少。
麦穗们如同聆听者般,在风中摇摆着。
姚梵扫视了一下大家,他那因为体谅而闪亮的目光如乡间的风般,爽快地吹走了伙计们心头的闷热烦躁。
“你们也许会想,东家怎么会在乎我的委屈?东家在里面坐着听戏,伙计在外面蹲着等,这种不平等是常理,甚至你们有些人会觉得天经地义。
我姚梵说我理解你们的委屈,你们信吗?你们相信地位不平等的人与人之间,会有理解存在吗?”
李海牛言辞振振地道:“俺信!东家心里一直装着俺们!俺看的出来!
人家家的伙计,有哪个被叫进园子里看戏了?只有咱家的伙计才跟着东家沾光,进了戏院子!”
周第四双手拨开他前面站着的两人,满脸热忱地站在姚梵面前道:
“就是!俺们摔了周家的碗,东家也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