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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国 - 太平裂碑记-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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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是越看越美,看得久一点,眼睛便拔不开了,只能定在她身上。
  陆寄风不由得痴了。他年纪尚小,於情爱天性,半点也不懂,只是多年以来,他离群索居,从没像这样沿路保护著、爱护著一个人,对云若紫产生的感情,就像是自小相依为命的兄妹—般,万万舍不得、也不放心就此离开了她。
  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抚摸著云若紫的头发,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







第十二章 百里寄君命
 
  行出二三十里,已经来到弘农城外,天色亦已破晓,树林小道婉蜒连绵,远处水流潺潺,在晓辉均洒,露痕未乾之际,更显清幽出尘。
  树梢掩映间,似有一角白墙黑瓦露出,只听阿环喜道:“葛仙姑的宝观到啦,姑娘。”
  灵木与疾风均想送她到了观门口,便即告辞,也算完结了一事。
  殷曲儿的小轿在前面领路,那粉墙渐渐显露得明白,只见黑色的观楼上,横挂一匾,匾上题著“阆台观”三个篆体,字体古隽斑驳,不知已有多少年了。
  行到离;阆台观还有几十尺之处,殷曲儿突然命轿夫停轿。
  阿环道:“你们全走吧!这阆观是不许男子靠近的。”
  那几名轿夫应了一声,小心地放轿,让她下轿之後,殷曲儿又道:“你们把轿子带走吧,不必再回来了。”
  众轿夫应了一声,正要回转,阿环忙道:“等等,诸位大哥先别走。”
  轿夫们又停了下来,等著她的指示。阿环靠著殷曲儿的耳边,附耳低语。她们的悄悄话,以疾风与灵木的修为,就算不特意去听,也能字字听得一清二楚。只听得阿环说的是:“若放了他们离去,只怕管子声要逼她们泄露小姐行踪。”
  殷曲儿蛾眉微蹙,望了众轿夫一眼,疾风与灵木都暗想:“这丫环有些见识。”
  阿环续道:“就算小姐求他们别说,你是知道南宫碎玉的手段的。”
  殷曲儿幽幽长叹,道:“那怎么办?”
  阿环觑了觑灵木与疾风,悄声道:“小姐,你去求两位道长杀了这些轿夫,不就结了?”
  疾风与灵木不由得互望一眼,要他们动手杀了不会武功的无辜之人?这是绝不可能的。
  但是放他们回去,也不是了局,万一被南宫碎玉逼刑,只怕还要更惨。一思及此,灵木不由得望向立在一边的轿夫们,他们还不知自己的性命危在倾刻。
  殷曲儿的容貌温柔,态度亲切,就连看著轿夫时,这些壮汉都被瞧得心花怒放,根本想不到她正在与婢女商议著杀死他们。
  疾风闷闷地想道:“女人果然全都阴邪歹毒!想要杀了你时,还能笑得如此娇媚!”他当然又是想到封秋华。
  不料殷曲儿低声道:“别这样莽撞,你去请我乾娘出来,由她示下吧!”
  阿环道:“葛娘娘是不见男子的,只怕……还是杀了。”
  殷曲儿道:“那么也无可奈何,总不是我叫杀的。”
  疾风与灵木都倒抽了口冷气,虽不是她叫人杀的,却也是她故意引来的杀机,殷曲儿却说得好像没事一般。
  阿环点了点头,道:“诸位大哥,我家小姐很感谢你们,请你们歇歇,我去请阆台观的道姑们替各位端些茶水点心来。”
  众轿夫哗然大喜,纷纷道谢。阿环飞快地步入观中,殷曲儿又微笑著步至牛车旁,道:
  “二位道长,也请歇歇,车里的小朋友想必饿了。”
  疾风与灵木明知她在打主意杀人,却还能神情自若,温柔体贴,都感到十分诡异,疾风没好气地说道:“谢了。”
  灵木见师兄还逗留在此,猜想他可能想见识见识这位“葛娘娘”的作风;若是个高手,能举手之际杀死这些轿夫,疾风想必会出手相救,因为若殷曲儿有了这个靠山,何必还怕南宫碎玉找上门来?
  想到此灵木突然心口一震:“若殷曲儿有了这个靠山,何必还怕南宫碎玉找上门来?”
  这确是个大问题,先前她娇怯怯的样子,难道全是假的?她所说与云萃的前缘,也不知是真是假?管子声不也用的是同样手段?为什么不相信管子声,却相信了殷曲儿?双方都有可能在撒谎,只是殷曲儿快了一步。
  灵木暗自小心。殷曲儿身上没有一点真气,什么武功、术法都真的没修练过,因此疾风与灵木对她一点也没提防,根本不以为她有这样的胆识设计他们。然而,她能把武功罕有敌手的管子声制个动弹不得,管子声敢做的,她还会不敢吗?
  不一会儿,观门咿呀而开,由内闪出一个灰衫道姑,众人都还没看清她的来势,飘然一欠身,已有如一道电闪,极快地在众人背後闪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她一出现,疾风道长便喝道:“住手!”
  但是当疾风“手”字未歇,那灰衫道姑已闪回原地,俏生生地立著,好像根本就没移动过一般。
  那灰衫道姑约莫中年,容色极美,却双眉下垂,带著几分愁苦之色,轻道:“唉呦,怎么这些人全死了?可怜他们妻子儿女,从此零落无依,唉,还是出家了好,免去这些生离死别……”
  灵木连忙望向那些轿夫,果然已经全僵扑倒地,脸上神色还是如常,似乎根本不知自己已经绝命。
  疾风道长气得脸上肥肉抽动,喝道:“妖婆娘,你何以如此狠辣,一出手就杀了这些无辜之人?”
  那道姑哀怨地望向疾风道长,轻声问道:“道长,你有妻子没有?”
  “没有!幸好没有!”疾风怒道。
  那道姑又问道:“你有情人没有?”
  疾风更是火大,喝道:“通通没有!永远也不会有!”
  那道姑这才露出含著愁怅的微笑,道:“那就好了,男人一招惹了女人,就该死之极,他们都是这样。”
  疾风怒道:“胡说八道!女人招惹男人那又怎样?一样该死!”
  道姑道:“不,不,是男人招惹女人,较为该死。”
  “我说是女人招惹了男人,比较该死、非常该死、死不足惜”
  那道姑愁眉不展地说道:“是吗?是谁说的?”
  疾风道长道:“是天理如此!”
  那道姑突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哀叹道:“唉,老天爷呀,玉皇大帝啊,你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必是负心汉,呜……,所以你便规定了男人招惹女人不该死,你是个糊涂不公平的老天爷,该换个女老爷来做天,才有道理。”
  她每说一句,疾风道长骂一句“放屁!”只听得一个哭,一个骂,闹得灵木哭笑不得,直到她说到最俊几句“该换个女老爷来做天”,灵木才陡觉不对。会这样说的,只有圣我教的教众。
  灵木一跃而下,暍道:“你是邪教的妖婆!”
  那道姑“哎呦”一声惊呼,一挥衣袖,发出的醇厚真气便将殷曲儿卷至她身边,抱住了殷曲儿叫道:“这妖道要杀人啦,他们男人都是一气的!”
  话声未落,已抱著殷曲儿疾转入内,真气过处,观门“碰”地闭上。疾风一听灵木喝出此言,也大为震惊,想不到会在此地遇上圣我教徒。两人正要并肩杀人,灵木又觉不妥,道:
  “师兄且慢,事有蹊跷!”
  “怎样?”
  灵木道:“她们大费周章引了我们来此,必有图谋。”
  疾风也提高了警觉,天际骤然阴沉,虽是清晨,却阴森惨重,冷氛弥漫。
  那几名僵仆在地的轿夫,突然笔挺地站了起来,有如僵直的木人一般,倏地横列开去,围挡住了车後方的道路。
  疾风与灵木背对而立,小心以对。
  低沉微哑的女声,不知自何方传响而出,声音在众人头顶回旋:“现在发觉,已经迟了,通明宫的走狗,死一个少一个!”
  疾风怒道:“有什么妖法,尽避使出来!”
  那女声呵呵一笑,一股极强的劲风碰地撞开观门,接著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劲风,竟将牛车往观中疾推而入。
  灵木与疾风同时暍道:“妖孽!”“休想擒人!”
  两人同时跃上车顶,至於拖车的大牯牛早已被这股真气撞开,滚倒路旁,只剩一辆大车有如被矫龙拖著跑一般,迅速地冲入。在车顶上的两道长逆著狂风,真气齐出,两道纯阳剑气,往门内轰去!
  轰然巨响,接著哗啦震天,门内的一座曲墙被两道长的掌气轰然击碎,烟尘弥漫,牛车也笔直冲进道观内。
  疾风与灵木什么都没看清楚,只觉一道闷热的气流扑面而来,轰然将二人推了出去,女声娇叱道:“阆台观里,男子止步!”
  这道掌气,居然打得疾风与灵木二人身如飞絮,往外飞出。他们两人身在半空,无所著力,身子飞出观外,却眼见载著陆寄风的牛车滑入观中,距离一下子拉远。
  疾风又气又急,气沉腰际,一个千斤坠,身子沉沉地落在地面,几乎是双脚一沾地,便弹跃而起,往道观里弹去。
  但听得女声怒喝,疾风才弹进门崁,千万道阴光闪闪,迎面扑来!
  疾风道长双掌齐舞,护住前方,只听登登登几声,周围门墙树木,被射入了无树毒针,虽然都没刺到疾风身上,奸歹是挡住了疾风的去势,又被逼得退至门崁之外。
  灵木抢步上前,道:“师兄,你无恙吧?”
  疾风喘了口气,扬声道:“何方妖婆?报出名号来!”
  女声呵呵轻笑,接著又是那阵哭丧似的道姑声音:“哎呦,老不修的疾风啊,硬要闯进女观,呜……天下男人都是这般死皮赖脸,你说该不该死?”
  疾风气得胸口差点炸了开,叫道:“他XX的,嘴巴给我放乾净点!”
  那道姑继续哭道:“通明无耻真人大弟子疾风,耽溺女色,毁了清修,呜……他身上中了万尸阴毒,只剩下六个月性命,可怜他没过门的老婆成了望门寡啊……”
  疾风虽暴怒,却心头暗惊,他与管子声对过掌後,心脉及脾经部感到沉甸甸地,真气难以顺畅地发出,只是怕灵木担心,所以一直强忍住不表现出来,打算过了这劫,再找时机慢慢自行疗养。这哭丧女道却说出他的隐哀,甚至连所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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