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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剧起伏的胸膛说明了他心跳的狂乱。
那幺强烈的心跳,可是在为他而跳?
慕名着了魔似的看着他,无法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突然,他发觉自己被他翻过身来,臀部后面抵上了他毫不掩饰的滚烫的渴望。
天哪,他可真有精力!
慕名呻吟一声,虚弱无力地恨恨道:「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吗?」
这个老狐狸!大骗子!
「是啊,是最后一次。」他在他耳边沙哑地魅惑般地低语,猛地,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冲刺。
这个混帐!骗人精!不折不扣的老狐狸!早知道他的话不可信!
慕名在心中暗暗咒道,只可惜这痛恨的心情没能维持几秒,便再次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中。
偌大的房间,除了他低沉的喘息,和他难耐的呻吟,所剩的,便是他俩共同的强烈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第九章
清晨的一缕金色光线投射入一间虽然宽敞但略显凌乱的卧房。房中的男子,被单盖至胸处,露出了白皙结窦的胸膛,在柔软的床上,深深入睡。
晨光淡淡地勾勒出他俊美而冷傲的轮廓、英挺的肩、笔直的鼻梁,绯薄的嘴唇……亦照出裸露的颈部与胸膛上无数的淤痕,斑斑点点,或红或紫,提醒着他度过了怎样的一个狂欢之夜。
慕名紧闭的双眼微微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朝身边摸去。
空荡荡的床上并无他人!他一惊,猛然坐起,完全清醒过来。
全身说不出的软弱无力,还有那强烈的酸痛,尤其是腰部……
清澄的双眼震惊地蠢然睁大,昨夜可怕的回忆悉数涌入脑中,不停地回放……
喘息、呻吟、低吼、释放,一次又一次……
天哪!他不禁惨叫一声,双手深深插入自己的头发中。
他都干了些什幺!在他的身下,在一个男人面前,居然还像个女人一样呻吟起来,甚至还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满足。
他要了他多少次?八次?十次?二十次?无数次?
记不清了,唯一的记忆便是到最后,他连回房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他将他抱回床上,然后一沾枕,他使昏睡过去,直到现在。
这一次,他再也没有理由怪他!没有任何理由!昨夜他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他的爱抚中!
这不是强暴,却比强暴更可怕!
他狠狠揪紧了自己的头发,睡打着脑袋。
难道我前世竟是个浪荡的女人?一思及此,他便不禁打了个寒颤。
经过了这一夜,叫他以后还有什幺脸站在他面前?
他呻吟一声,倒在床上,用被单蒙住头。
***
慕氏大厦内
所有的员工都噤若寒蝉地看着大步走向总经理办公室的慕峰,谁也不敢出一口大气。
牢时总经理那沉稳如山的气势已经够慑人了,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许是一夜没睡好,他深沉的眼眸下隐隐有一道黑影,给那张刚毅的脸庞增添了几许憔悴之色。紧抿的岩石般僵硬的线条散发出无比阴郁的气势,令人望之生寒。
「总经理早。」秘书室的张倩含笑向慕峰打招呼。
慕峰僵硬地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打开办公室门口,然后便只听见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张倩疑惑地睁大眼睛,望向一旁的同事,后者则吐吐舌头,作了个什幺都不知道的手势。他到底是怎幺了?张倩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禁怔怔想道。
***
慕峰一下子坐在宽大的反椅上,靠在椅背松开领带,疲惫地开上双眼。
他又看见了他的泪!
那是他将累得站不起身的他抱回床上后,他陷入昏睡之前,自眼角泌出的一滴泪。
很小的一滴,许是他无意识的流泪。无声又无息地画过脸颊,融入被单中。这幺突然的一滴,不仔细看,根本不会注意。
可是他却看到了!
他还是不快乐!还是不情愿!还是痛恨着他!
他紧紧皱着的眉心显出一道深深的刻痕,全身的骨髓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还有什幺意义呢?再这样留在他身边?纵然昨天忍不住思念与痛苦的煎熬,把他占为己有,但结果又如何呢?只会让他更恨他罢了!
这……又何必呢?
天知道他有多爱他!又怎忍心看他流泪!?
就让一切就此终结吧!该归回原位的,就放开手吧!须知,他,终究不是属于他的!
他闭上眼睛,沉默良久,终于,伸手拿起话筒。
「总经理,有什幺事吗?」张倩接到电话,立即叫门进来。
「给我订一张明天直飞纽西兰的机票。」他疲倦地缓缓道。
「好的,是双程吧?」张倩点点头道,心里有一丝的疑惑,议事日程上并无任何与纽西兰相关的活动啊!
「单程。」
张倩一征,怎幺是单程,他不打算回来了吗?「您……是去出差吗?」
慕峰淡淡看她一眼,道:「去订吧。」
「好的。」知道他不愿意多说,张倩识趣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一丝淡淡的苦笑在他唇边绽开。
永远地离开他,到一个离他万里的国家,这样……也好。
如果再待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忍耐得住不去找他,只怕到时候,又会惹他流泪,又会令他更加痛恨他。
一走了之,是最好的方法!除此之外,他还能对他做些什幺呢?他是那幺地爱他,爱到只要他自己觉得幸福,那幺,他亦会在异国他乡替他遥遥祝福。
但愿距离能如他所愿,将这份无望的爱,化淡、化轻、化静……
但愿如此!
***
今天真是非比寻常的一天!
张倩忙忙碌碌地整理完资料,揉揉太阳|穴,一看手表,才知早过了下班时间。
没有办法,谁叫慕峰突然要去纽西兰,虽然凭着信息网络的发达,有些正在做的项目可以通过INTERNET或电子邮件进行沟通,但一直安排到下周的所有原来应该由他出面的商务活动与商业会谈便不得不另作安排,或是取消,或是由总裁或另一个副总经理出面。
真不明白他为什幺丢下一切,突然要去纽西兰,而且也不说什幺时候回来?但看他那无比决绝的表情,似乎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样子,不禁令她一阵心慌。
到底是为了什幺?她永远也猜不透他沈稳平静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幺情绪。
她所见过的他唯一一次情绪失控,便是她生日那天,他与她一起庆祝生日。但是他弟弟一进来后,他整个人便不对劲,到后来更是阴沉着脸色,无比暴怒地一把拉走他的弟弟。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隐若泰山的他,竟然也会生气、也会愤怒、也会这幺失去控制!
过不了多久,他就返回向她道歉,并送她回家,一路上,他那愈发难看的脸色令她无法问出口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更无法猜透他的心事。
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子哪!
她是定神,熄灯,走出慕氏大厦。
家里与工作的地方并不远,走路亦不过十五分钟,因此便没有开车。何况在办公室从早坐到晚,步行,正可当作适当的锻练。
将近八时的台北街头,夜灯亮丽、人群喧哗,初夏的潮湿轻笼着天幕,不由令人心生郁闷。
穿过商业冲,张倩一边走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浏览着橱窗内琳琅满目的商品,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她收回眼光,朝前方望去。
突然,她的视线被一个人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