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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胡浩然冲着他就扑了上去,“想要东西,先过我这一关,老二,你快走!”
潘云豹看已经引得他们跑出不少路了,想来后头真正拿着东西的人已经脱了险,于是说了实话,“东西不在我身上,你们白跑一趟了。”
什么?常衡等人自然不信,“这种谎话,骗三岁小孩去吧!你们陪武烈侯过几招,潘云豹,咱哥俩接着来!”
他一个侧身,不与胡浩然纠缠。直奔潘云豹而去了。
胡浩然力大臂沉,拳脚走的是刚猛一路,一旦打起来,寻常几个人也近不得身,全被他缠上了。而另一边。常衡与潘云豹的单打独斗,也是异常激烈。
一上来,常衡就摆出拼命三郎的架式,弃拳用腿,飞踢侧旋,打得潘云豹节节败退。
心中一沉,难道这个姓常的,还要跟他借这机会,跟他拼命不成?那他胆子未免也忒大了些吧?潘云豹不敢大意,稳扎稳打,先做好防守。
可是冷不丁,却是常衡使了个诈。从袖中扔出一包暗藏的泥沙,迷了潘云豹的双眼,趁着他这一分神的工夫.一个飞踢上前,把潘云豹仆倒在路边的沟垫之下,潘云豹大惊。正要挣扎,却有一柄匕首抵在了他的面前。
“别动!后面有人看着呢!”常衡的声音压得极低,快速说道,“多的我也不跟你说了,只告诉你。今天来的人当中,可有些是要致你重伤的!现在我在你胳膊上划一刀。你假装重伤,赶紧退出战斗吧!”
什么?潘云豹心中一凛,难道是吴德又收买了人?“你怎肯帮我?”
常衡冷哼一声,抓着他就地打了几个滚,状是扭打,“我跟你又无冤无仇,上回找你们那茬也没下死手。不过这回可不一样了,要人性命的事情我是不干的。我话放在这里了,信不信由你!卖你一个人情,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不过我只奉劝你一句,你这回的考核若是想全身而退,恐怕是绝无可能的!既然如此,何不留得青山在,作这意气之争做甚么?信不信,随你!”
他把匕首递到了潘云豹自己的面前,这就是最大的诚意了。
潘云豹眉头一皱,下了狠心,主动把左臂伸向前,“你划吧!”
“得罪了!”常衡也不客气,匕首从他左臂上斜刺划下,带起一路血花,伸手从他的伤口上再往下胡乱抹上几抹,顿时潘云豹的前襟脸上。全挂彩了,也分不清到底是哪里受的伤,总之看着面目很是骇人了。
“住手土我投降!”潘云豹大嚷起来,装着重伤,“不过东西真的不是在我身上。”
“老二!”胡浩然看见潘云豹身上挂了彩,这可着实吃了一惊,虚晃一招,跳出包围圈,就往他这边跑。其他几人也跟着住了手。
常衡伸手还在潘云豹身上掏摸了一番,确实也没发现包袱,忿忿的起身,“他妈的!上当了,东西真不在他身上,兄弟们,咱们走!”
“你们伤了人,就想这么走吗?”胡浩然跳下来,只见潘云豹全身是血,似乎站也站不起来了,可真是吓得不轻,“姓常的,这要是闹出人命,我们兄弟跟你没玩!”
常衡冷冷的扔下一句,“技不如人。怪得了谁?要是不服,自有殿下处置,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他招呼着那些同伴走了,把个胡浩然与得是七窍生烟,“这笔账我们记下了,二回可不要有你落单的时候!老二,你怎么样?到底伤到哪里?”
潘云豹躺在胡浩然怀里,装作气息奄奄的模样,偷眼打量着去的那些人,果然,就见有两三人不住的回头张望,似乎要再确信一下。
他暗自扯了胡浩然一把,一直哼哼唧唧着也不开口,直等那些人走远了,才低声告诉胡浩然详情。
胡浩然听得骇然色变,“那个吴德,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么?”
这件事,潘云豹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吴德那种小人,说不好会干出什么事来。反正是你们军中演练,万一出了事,也可以推说刀枪无眼,误伤而已,只要给吴德收买的人抵死不认,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潘云豹揭开划了破的衣袖之处,皱眉看看伤口,“常大个子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划破些皮肉,我没事儿。他要是骗我,又有什么好处?”
胡浩然忿忿不平,重重捶了一下地,“那个王八蛋,咱们迟早要收拾了他!否则让他这么成天下套布局的惦记着,咱们就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潘云豹还想到一点,“我不怕他冲我来,只怕他还冲咱们家里去了。我媳妇还天天上铺子里做生意呢,要是给他盯上,可不得了!不行,我得想法让人带个信回去。”
他这么一说,胡浩然也紧张起来,“还有容容,上回她可也去了。少泉也天天在外头跑,这王八半,要是真敢动他们一指头,管他什么皇亲国戚,我也拿他扒皮点天灯去!走,我先背你回去!”
这个是必要的,潘云豹假装重伤,就趴在胡浩然的背上,让他背着回去了。为防消息走漏,也不传军医来瞧。只用了他们自带的灵丹妙药,全身包了多处,也不知到底是哪儿伤着了。因为有不少士兵都瞧见了潘云豹满身是血的回来,都传说他伤得不轻。
只是此事要想彻底瞒过,胡浩然还是禀告了风九如和萧森二人一声。让他们代为隐瞒,只说潘云豹意外受伤,取消了他随后的诸多比试。
二殿下李志在主持军中事务,听说之后,沉吟了许久,也不再追究。三殿下李念倒是留了心,要去探望,却给风九如婉拒了,说潘云豹有伤已经睡下了,要是他们去了,起来躺下的很是麻烦,好意心领了。把这份探视却给回绝了,李念也不好坚持,只打发人送些药去便是。
等到傍晚,蒋孝才和郎世明不紧不慢的带着东西回来了,听说潘云豹受了伤,去交了差就赶紧的回来瞧他。
潘云豹装睡装得真睡着了,胡浩然私下告诉他俩实情,可把二人气的跳脚,“这个缺德鬼,小爷将来要是不把他办了,难消今日心头之恨!”
“多行不义必自毙!”蒋孝才冷笑,“你们瞧,连他自己身边的人都看不惯他的狠毒,这种人,总有一天会众叛亲离!”
知道潘云豹没事,就不客气的把他给摇醒了,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我们伙头营这回可立大功了!原来咱们头一个找到的竹筒就是真的,风教官还骗我们是假的,弄得我们漫不经心的带回来,居然是最顺利的。”
“后来二殿下还格外嘉奖老三了,说他有急智,有胆识。只是往后,这个装逃兵,却是不行了。在实战中可以,但是在演习里,还是要实打实的练些真功夫的。
潘云豹听得哈哈大笑,“这个鬼点子.也只有老三想得出来,不愧是做狗头军师的好材料!”
“你小声点,都身负重伤的人了,怎么还笑得中气十足?当心露馅了!”
为了让潘云豹装得象一点,风九如说要静养,特意把他挪到教官住的小屋里,倒是比大通铺要更加便利。
闷笑过后,潘云豹还关心一事,“给家里的信报出去没有?没说我受伤的事情吧?”
胡活然横他一眼,“难道我连这也不知道?你放心养你的伤吧,都安排好了。”
隔了两日,张记猪肉铺城东店的门前。来了一位骑马的军人,下马进来,也不买肉,张嘴就要见他们老板娘。
绿枝在前头管事,听得诧异,亲自迎上前去,见好一个大汉,威风凛凛站在那儿,不敢小觑,上前施礼,“这位军爷,请问您尊姓大名?找我家老板娘可有何事?”
萧森一皱眉,他要找管事的。怎么出来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你别问了,只管带我去见你们老板娘便是!”
他不懂这些大家子的规矩,只想快点把话带到,赶紧回去。
绿枝虽是个丫头,却是大家子出身。大户人家的少奶奶岂是说见就能见的?张蜻蜓虽然每日往铺子里头跑得勤,但却是极少见外客的,就是本店的伙计也甚少照面,来了也只在后头房间里管帐理事,基本不出来见人。
此刻见这男子出言无礼,未免有些不高兴了,不过话还是客客气气的。“这位军爷,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娘不在,恐怕您今日是见不着了。”
啊?案森难得抽个空出来给他们带个话,没想到还遇不到人,这可怎么办?
“这位大姐,你可不要拿话支应我。是你们家唔……那个二少爷求我来的。有要紧事,快带我进去!”
被冤枉的绿枝生气了.她可不是骗人。张蜻蜓真的不在!
“这位官爷,您怎么胡乱冤枉人呢?我们家老板娘是真的不在,您要不信,我也没法子!”
萧森眼见这丫头小嘴一撅,拉长着小脸就要走了,急得忙把她拉住。“你别走啊!这话还没说完呢!你们老板娘上哪儿去了?”
“逛街去了,您松手!”被个陌生男人拉着衣袖,让绿枝脸都红了。
你说她这节骨眼上逛的什么街?萧森一时查觉不妥,赶紧先放手,又想了想,“那还有个董掌柜的在吧?”
“也不在,出去谈生意了。”
“那你们就没有个管事的?我是说。跟你们家老板娘可以推心置腹的?”
绿枝转过身来,嗔了他一眼,“那就是我了,我是我们家始娘的陪嫁丫头,这里若论跟她最亲近的,就是我了。”
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萧森也不可能再往潘家跑一趟,于是便道,“那你带我进去,我有几句要紧的话嘱咐你。”
绿枝有些将信将疑,但是想着姑爷还在军里,便把萧森迎了进来,又张罗着要去给他倒茶。
“你别麻烦了,我说完就走。”萧森张嘴就道,“你跟你们老板娘说一声,让她最近一定万事小心。出入之时,身边多带几个帮手,可千万不要落单。再把这话也给董掌柜的说一声,还有规家的小姐,也是一样要注意。”
绿枝听得莫名其妙,“这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要加小心?这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