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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鼻子上前两步定睛一看,顿时肝儿都缠了—— 李月月!
快回去!
谁要你来的?
谁要你看这个?
尼玛这三句台词分明是在警告我麻利儿原路返回啊!
“啊呦!~~~ 看看这是谁来了?”李月月的视线从三维全息投影转移到w脸上,又慢悠悠移回投影,一副看笑话似的表情:“雁将军好久不见!来找许院长?她去书院附属医院了,您先坐,饮水机随便喝,茶叶边儿上就有。恕不伺候哈。”
“……你……”w不知从何说起。他看见李月月背后摆了一台红炽耀眼的电热扇,几乎紧贴在一架摇篮上烤,心中顿觉一百万个不妙:“李月月,摇篮里是不是余涣箐的儿子?离电热扇那么近没事吗……”
李月月闻言一惊,转身往摇篮里一看,刹那间脸儿都绿了,嘴巴张得能填进去个柚子,开始以比呜呜祖拉还惊人的分贝数声嘶力竭地尖叫。
十一
“就没见过你们这么马虎的父母!”
紫凌书院附属医院的大夫把w和李月月好一通数落。
“电热扇那东西,纸都能烤着,几个月大的孩子对着烤能不出事吗?看给孩子烤的这一脸泡!眼睛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孩子要是残废了,你俩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现在当爹妈的真是越来越不操心,唉!……”
“那个啥,”w也恼得不行,“我不是孩子他爹,这婆娘也不是我老婆。这孩子是我一个好朋友的,我恳求大夫您一定要治好这孩子,一定要保住孩子的眼睛,千万别给孩子落下残疾啊!”
“我尽力吧。不保证。”大夫气哼哼地进病房了。
李月月一屁股坐在走廊里的靠背椅上,像只吓破胆的小耗子,方才的牛逼架子荡然无存,只顾左一把右一把地抹泪儿,一指厚的浓妆全折腾毁了,抹得跟一幅后现代主义绘画似的,惹得走廊里来来往往的无数医生、护士、患者、家属,谁打这儿路过都禁不住瞅她几眼、顺带瞅w几眼。w只觉囧得没法儿说,真想站出去大喊一声:“老子不认识这个女的!”—— 这么个极品奇葩女人,余涣箐当初咋会想着把儿子交给她带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不是亲儿子?
w斜眼儿瞧瞧她,不疼不痒地问:“这回咋整?”
“我能咋整啊!”李月月难过坏了:“余涣箐非要让我给他带孩子,能怪我么?电视剧那么好看能怪我么?我又不知道电热扇那么厉害,这也能怪我么?”
当年没留下她照顾小黑真是万幸啊。w心里一阵后怕。
对了,小黑!小黑还没得救呢!w赶紧问李月月:“许院长是不是来医院了?”
“是。怎么?”
“我有急事找她!知道她在哪个科不?”
“哦。”李月月拿湿巾擦干眼泪鼻涕、擦净大花脸,赶紧掏出化妆盒来补妆:“她说要去ccu看病号,好像是书院的教授。你到心内科找找。”
“好。那我过去了,你留在这儿看着,余涣箐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看许院长和我怎么收拾你!”
“……是。”
李月月这回相当老实。
一般说来,除非枪顶脑袋刀架脖子,不然w说什么都不会跑进任何一家医院的。为何?且容我解释一下:
与曾经的人类不同,crab医护人员上班时不穿白大褂,也不穿戴专用鞋、帽、手套、内衣裤以外的任何衣物,离“光溜溜一丝不挂”只差半步。为何?无他,“卫生”也。很多人不知道,白大褂、护士服、手术服或洗手衣之类的医护制服其实超脏的—— 别看着白白的就觉得它们很干净,这玩意儿跟培养皿有一拼!还有,穿它们的医生护士们其实超懒的—— 一件制服连穿8小时不换不洗,多数医生甚至连洗手的习惯都没有!白大褂实在太脏了,在医院感染领域“功不可没”,人新世时英国国民保健署就曾建议医师的肘部应该赤 裸。更别提医疗制服还会激发患者(特别是孩子和精神病人)的不安、紧张、焦虑和恐惧情绪,就算换成粉色或其他颜色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人新世公元2009年,美国医学会考虑过釜底抽薪、一了百了,放弃白大褂(看样子,想叫医生们学勤快点儿怕是比取缔白大褂还难……),但这一提议很快就被否了。说到底还是观念问题:身穿白大褂的医师是20世纪医学的标志云云,白大褂象征着医生这个职业的权威和卫生云云,医生们愿意舍弃很多东西来维护这一和他们关系密切的传统衣着云云……有些人为了驳斥美国医学会放弃白大褂的提议,干脆搬出无往不利归谬大法——“来来来,咱们讨论下医生是不是最好裸 体!”
crab不是人类,犯不着吃这一套。crab的回答如下:裸就裸,怕个甚!“无菌”、“卫生”、“安全”才是最高原则!为避免院内感染,医生护士们该裸就裸、能少穿就少穿!crab世界医护人员上班“只穿比基尼”的“优良传统”就此形成,一来摆脱了致病微生物喜闻乐见的白大褂,二来抚平了病人们的紧张情绪,三来……人民群众的眼福嘛,啧啧。
解释完毕。
……呃,这怎么看都是福利吧?w咋还避之唯恐不及呢?呵呵,是否福利因人而异,w自有苦衷难言,具体的后文再表。总之他嗑下几粒药、使尽浑身解数、憋出天大毅力,强逼自己对周围一切不视不闻,只管闭目塞听埋头赶路。
世界1 陆城之战 20
w来到人流熙攘的心内科门口,刚好看见许恬婌身披一件垂及膝下的超长风衣,一脸的不高兴,只身一人从里边出来。兴许(应该说肯定)是咱们的许大院长太过美貌的缘故,周围人等不分老幼 男女,行经左右时无不失神注目于她,回头率何止百分之百,许多人还忍不住指指点点几下、品头论足一番:
“看见没?这就是许院长,最后一位圣触女。”(老掌故)
“真是个大美人儿!不当演员太可惜了!”(小年轻)
“长的是还行,可表情咋那么凶呢?”(酸溜溜)
“妈妈快看,那个姐姐好漂亮!”(小朋友)
“啥时候能看到她下海啊?”(撸货)
不知道许恬婌听没听见他们的议论,不过以她的个性,就算听见也不会往心里去,脸色难看应该是出于别的理由。w见她满面不悦,两道又直又细的剑眉蹙在一块儿,益发觉得韵味儿十足。啧啧,生气的样子也这么楚楚可爱,真是……
不对不对!怎么能对母老虎女魔头来电!?w深吸几口气,大步上前,横身拦在许恬婌面前:“许院长好。”
“雁先生。”许恬婌裹紧风衣:“昨天放我鸽子啊你。”
“打仗太累睡过头了,莫怪莫怪,这不是给你赔罪来了么。”许恬婌满脸不悦,w却是满脸堆笑:“来看病号?”
“嗯。”
“谁呀?”看她锁着一双宝剑似的娥眉,w立时涌起一股想吻她的冲动。
“书院一个教授。”
“咋回事?”
“你问题真多诶。”
“关心关心嘛,”w可劲儿献殷勤,“许院长的事就是我的事。”
许恬婌轻叹一口气,眉头稍稍舒展了点:“这个老不死的,急性心梗住的院,病情稳定下来好几天了,就是不往普通病房搬,霸在ccu里死活不走。医生跟他说,ccu床位紧张,劝他转出去,把床位让给其他危重病人,结果他不但不听,还对医生破口大骂,脏话连篇,说什么‘他们的命关老子屁事’,‘老子是个教授’,‘老子一个教授的命十个人都换不来’,并且威胁医生,说要找我告状—— 我!你能相信吗?”
“这么牛?”w乐了:“ccu那么贵,换了我住一天就急着走,这位老兄钱太多烧的?”
许恬婌妩然苦笑:“这不,我刚去教训了他一顿,叫他即刻滚出来。也不怕得罪他了,爱辞职辞职,爱走人走人吧。这种‘叫兽’留着,只会败坏书院名声。”
“院长英明!”w赶紧把马屁拍上。
“走吧。”许恬婌迈出小脚:“李月月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是。呃,有个坏消息得向你汇报一下……”
“什么坏消息?”许恬婌以为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有比“霸占ccu的钉子户教授”更令人头疼的事了。
“……那个,余涣箐的儿子叫电热扇烤坏了。”
w本想着许恬婌听见这话肯定会气得当场把地球给炸了,没想到她淡定得很,可以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淡淡的一句话:“李月月弄的?”
“是。”w觉得好奇怪好不科学。
“带枪了吗?”
“没。咋?”
许恬婌走到路边上,伸出一双白净净细腻腻的小手儿,不费吹灰之力,“霍”地连根拔起一棵比自己腰还粗的行道树,拖在身后就走,把周围行人骇倒一片:“我去干死那个又丑又笨的蠢女人!!!谁也别拦着我!!!—— ”
“使不得!使不得啊院长!”w趴地抱腿都没用,连人带树一并被拖走~~~
“怎么使不得?我快受够了,干死她一了百了。”
“总之就是不可以!”w花好大力气才站起来:“首先,破坏公物就是不对滴!其次,杀人也是不对滴!再次……”
“那你说怎么办?”许恬婌求助似地转脸看着她,看得他心里一颤:“这事要是叫余涣箐知道了,叫许冰哥哥知道了,你叫我怎么跟他们说?”
“那个……还不知道孩子情况如何,有结果了再收拾李月月也不迟。我想着毕竟是触手怪的儿子,应该不至于被一台电热扇干掉吧……咱们谈正事好不好?”w开始把话题往自己这边引:“本来是昨天早上该说的事,这会儿能聊聊不?”
许恬婌“扑通”一声丢下大树:“你想聊什么?”
“……”
我还想问你呢好呗!?不是你叫我29号早上来书院见你的吗!?
“哦!”许恬婌一拍额头:“气糊涂忘了。那现在就谈吧。”她整理下衣服,徐徐淑坐在树干上:“请坐。”
“……”
拜托啊大小姐,你把大树“就这么”往路中间一扔,然后“就这么”往上一坐,还要叫我也陪着你“就这么”往上一坐,然后咱俩“就这么”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