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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被掳走了。”,谢谦开口为两人解惑,“掳走少夫人,正是仙霞门的人,许是在途中少夫人将他说服了,还寄了平安信回来,交代下来许多事情,嘱咐三爷将事情办完,才可前去寻她。”
刘君尘闻言迟疑道,“确定是姑娘的书信?不会是贼人仿冒的吧?”
谢珩煦失笑道,“你未免太小看你们姑娘了。”
刘君尘面色一僵,微微尴尬的干笑两声,是啊,他怎么忘了,姑娘是什么人,能说服那贼人是轻而易举,断然不会害让那贼人仿冒她的笔迹才是。(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托付生意
“长话短说。”,谢珩煦抿唇一笑,眉峰微肃,“莲儿交代的事情大多已成,如今云帝登基羽翼薄弱,还摆脱不了我们的掌控,苏家虽势大却弱在孤军奋战,一时间也掀不起大浪。剩下的,就剩下生意上的事情,今日寻你们过来,正是为了着手交代,不几日后,我也要启程去与莲儿会合。”
刘君尘与秤伯对视一眼,二人正襟危坐,秤伯苍声道,“煦爷但请放心,老奴和刘先生,在生意之上,还能应付的过来。”
谢珩煦浅笑颌首,“莲儿和云侯信得过二位,能够将生意全权交由你们打理,我自然亦是信得过你们的。只不过,莲儿还交代了生意往星陨运转的大事,这一件,还需与星陨姮家好生交涉,还是由我出面妥当一些。”
蒂莲的生意也要往星陨周转?刘君尘与秤伯纷纷诧异。
秤伯闻言犹豫着开口,“这些年,云家的生意大多有选择性的转明为暗,往星陨转移已经是事半功倍,不过那里到底不比夏兰更令我们熟悉,又怕触及什么暗处的隐晦,难免会招来是非,毕竟我们是夏兰人。所以一时间进步还缓了下来。这个时候,蒂莲小姐也要往星陨大肆发展的话,会不会。。。。”
谢珩煦抬手止住他的话,“我明白秤伯的意思,莲儿也早已想到,不过。。。,到底犹豫镇国公府肯为我们保驾护航,不止是莲儿的生意好发展,就连云家也会得益。这事。。。,等我们与镇国公详谈过,便可开始实施,莲儿的面子,他姮家必然是会卖的。”
秤伯面色微缓,温笑颌首。
刘君尘则捋着下颚的短须,沉凝道,“煦爷,恕我直言,姑娘虽然认了姮绪和姮夫人为义父义母,可这之前到底没有与他们家的人多接触过。。。,这样贸贸然将向星陨大肆发展生意的细情透漏给姮家,未免太自断后路了。”
谢珩煦闻言凤眸浅含笑意,“刘先生多虑了,莲儿既然信得过姮家人,当然有她的道理,她交代下来,我们只管依言而行就好,不会出错的。”
刘君尘闻言,心下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再多说。
的确,这么些年,蒂莲所下的决定,从来不是贸然而行,定然都是深思熟虑运筹帷幄的。
“明日我们便启程,此番随我前行的,还是刘先生吧,夏兰这边的生意,便交由秤伯和几位老伯全权处理了。”
此话一落,着实给了秤伯极大的压力,事实上,这些年生意上的事情虽然他与刘君尘是时常共理交涉,但二人在下决定时都是泾渭分明,蒂莲的生意秤伯从不敢下定论,多是听刘君尘的主张,同样的,云家的生意刘君尘也从不坚持己见,只是时有提供些看法和建议。
谢珩煦这句话,无疑是将蒂莲在夏兰的生意全权交由他来管理,虽说他能运作云家的生意,若是接手蒂莲的生意也不会是太大困难,但正是这样毫不疑虑的信任,才更让他忐忑不安。
毕竟云家的生意是代代相传下来的,便是有动摇也轻易不会伤及根本。
可蒂莲和谢珩煦的生意,却是二人白手起家一手打拼下来的,这若是有个闪失,他老头子如何担待得起。
“这这。。。。”,秤伯坐立不安的扶着椅背扶手站起身,面色慌措,“煦爷,这担子太重了,老奴。。。老奴惶恐啊,这可不行。。。。”
谢珩煦摆摆手,含笑道,“秤伯不必忐忑,莲儿如此交代,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事实上,刘先生一走,我们手下的生意大多都是自有主事,他们都可独当一面,很多事情是无需费心的。常安跟着刘先生也学习了许多,莲儿的意思时,让他暂代刘先生的位置,先统管着底下的主事。。。。”
没等他说完,这下换刘君尘惊慌了,他跟着站起身,同样忐忑道,“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常安还年幼,煦爷,他可担不起。。。。”
谢珩煦眉峰一厉,呵斥二人,“听我说完。”
他这一肃面,顿时便骇住了二人,刘君尘与秤伯并肩站着,终是没有再敢开口,只是神情还惴惴的很。
见状,谢珩煦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莲儿这样的决定,其实连他都觉得有些勉强,不过。。。,既然她这样安排了,就这样做吧。
接着,谢珩煦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让常安暂代刘先生处理事情,是莲儿的意思,虽说常安还有些年少,但年轻人总是需得历练,何况,下头那些主事只卖刘先生的面子,常安是你的独子,他们也都熟识,即便是心下不肯信服,但面上总归是要礼让几分,大事上,有秤伯和云家几位大管事替他撑腰,一面又能从旁指点他,这样的安排已是最好不过。”,言至此一顿,似是给刘先生和秤伯吃定心丸,“若是发生实在压不住的,就劳烦岳父大人和我大哥走一趟也可,我和莲儿,给常安和秤伯权力,但凡有自诩不凡,趁着我们不在便倚老卖老不听从调派和管教的,你二人可商议过,得了同样的定论,上禀岳父和我大哥,得他们首肯,可将那闹事之人逐出去,无论是什么资历什么辈分,不必手软。”
上头还有左相和荣国公世子坐阵,那便让人安心了。
刘君尘与秤伯这才齐齐拱手道,“煦爷放心,属下(老奴)记下了。”
谢珩煦舒心一笑,转目看向刘君尘,“常安那孩子秉性太过温和,刘先生定要好生交代他,若不然,江歌如今倒是终日闲着无事,回头我亲自交代他一声,有这个小霸王在常安左右,想来即便是有人想要闹事,也是不敢的。”
刘君尘闻言失笑颌首,“煦爷想的周到,三公子虽说素日里跋扈玩闹,可只要是姑娘的吩咐,他皆会听得,有他与常安在一起,那可真是太好了。”
是啊,江歌虽说因着之前断腿一事在京城消声灭迹了许久,但他的名声却还宣扬在外,这位左相唯一的嫡子,无论是金贵的出身还是无法无天跋扈蛮横的秉性,都堪称是京城新一代小魔王啊,便是云帝都要卖他三分薄面,何况是旁人,哪里有敢惹他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四章 嬉教江歌
刘君尘和秤伯离开荣国公府时已是午后。
谢珩煦回到正屋简单用了些膳,便往松鹤居去寻谢珩源,如此这般通知了他日后要替他和蒂莲压阵生意上的事。
自松鹤居出来,便径直出府,快马加鞭的往左相府去。
他如今是但凡可一日做完的事情,便不会拖到两日。
然而他策马疾驰的身影在闹市引起众多注目喧哗,人们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这谢家的三爷,是不是已经不傻了?瞧他骑马时的英姿飒爽,俨然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谢珩煦啊。
引起的议论与喧哗,谢珩煦自然抛在脑后,他在左相府门前下了马,便大步匆匆的入门,径直往松园去。
路过花园子时,却一眼瞧见赤着膀子在园子空地处练拳的江歌,时至秋日,他赤着的上身虽白皙如玉但肌理结实,步下挪动间稳健自如,拳法也行云流水,清隽的面上严谨投入,抿唇蹙眉时,竟然让谢珩煦觉得,恍惚看到了蒂莲的三分影子。
他不由停下脚步,站在廊道上负手看着江歌,细细看完他这一套拳法,虽说似模似样,但就是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刻意,还是缺少历经啊。
心下想着,谢珩煦拍着手朗声赞道,“不错不错,这数月,倒是没落下功夫。”
江歌练完这一套拳,也感知到一旁有人在看,他本以为是府上的小厮或丫鬟,闻声一怔,回头看去,却是谢珩煦。
修整的眉一挑,江歌接过青松递上的汗巾,一边擦着身上的汗渍,一边大步走向谢珩煦。
“这个时辰,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些姐姐的消息?”
刚刚得知谢珩煦并没有傻的时候,江歌着实和其他人一样惊愕非常,但他们一想到定然又是姐姐的安排,便觉得没什么好惊讶了。
这一年,江歌虽然遭逢大变,但他如今恢复如初,倒像是比过去稳重了些,好像已经不在意当初险些残废的事。
他上了台阶,站在谢珩煦跟前,他才发现,这个当初还看他不顺眼处处与他做对的小子,如今既然长大了,看着他时神情都沉稳许多,身高也拔高了不少,既然只比他低半个头了。
谢珩煦心下有些欣慰,负手含笑看着他,“是啊,之前已经让雪域将你姐姐的信送过来了,你还没看到?”
江歌一听,也不管额际还挂着汗,一把将汗巾扔给身后的青松,大步迈开就往书房的方向走,“爹如今不在松园。”
谢珩煦见他这副等不及的急躁样,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抬步跟上他,一边心下暗忖,自己方才想错了,这孩子只是形貌上瞧着长大了,其实依旧是那副牛犊子似的性子,从各个方面来看,着实还需要狠狠的历练一番才行,不然将来到了战场上,血雨腥风的,可要吃大苦头了。
这样想着,谢珩煦快走几步追上他,侧目一眼,缓声道,“莲儿到了仙霞门,已经与云世礼和骆伽会合,明日我要启程带着刘先生前往星陨走一趟,然后直接从星陨赶去野摹龙岭,这一趟许是要数月。”
江歌闻言猛的侧头看他,清澈的凤眸亮晶晶的,勾唇道,“我跟你一同去!”
谢珩煦就知道他会这样说,不由心下无语,面不改色的一口回绝,“不行。”
江歌当即顿住步子,凤眸圆瞪,不满大叫,“为何!我也不放心姐姐,我要同去寻她!”
谢珩煦不以为意的睨了他一眼,微扬下巴悠悠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