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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陈子昂一个局外人都看出了端倪,谢方正还不明白那些情态隐含的深意吗?这么多人,即使没有谢方正也一样闹猛。谈妻说子、议古论今、指天道地……别有一番趣味写在众人脸上。谢方正处于热情似火的年纪,无法忍受这种虚假的敷衍,即便他们并无恶意,却仍然激起他内心的抗议。于是在众人酒足饭饱之后,由谢苍正带领大家游园,谢方正则与他们分道扬镳,一个人爬上了屋顶无所事事地坐着。
突然,他远远望见便道上吕克扬骑马扬鞭飞驰而来。他下意识地站起来,向下面高声叫道:“喜地!开门!吕公子向大门冲过来啦!”
因为小0(凌影,这个谐音真不错)不喜欢原来的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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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天、喜地接到命令,拨开门闩吱呀呀拉开大门,之后在中间拉了一根绳子,吕克扬进门必定人仰马翻,正好为三少爷挨揍的事儿出出气。不愧是看家护院这么多年的奴才了,跟主人学会一点小伎俩就想看别人出丑,那可太低估了吕大少爷的反应,终究只能贻笑大方。
“谢方正,”吕克扬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把陈子昂藏哪儿了?”
“我又不是人贩子,要他做什么?”
“少废话!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活人不是被你骗走了还能去哪儿!”
“这倒稀奇了——脚长在他身上,他爱上哪儿上哪儿,你管得着吗?他的行踪还要向你汇报吗?阁下的支配欲也太过火了吧?”
“哼,少跟我讲这些歪理,你应该知道惹我的后果。别人愿意听你胡搅蛮缠,我可没这个雅兴!快把人交出来!”
“娘子怕相公我收买了你的人而失去了帮手吗?”
歹毒的想法又被揭穿,吕克扬只好暂时沉默。他认识到自己再有什么反应都会被谢方正察觉,让他有所防范。就像那些赌徒赌输了,必须罢手一个月才能改运一样,吕克扬不得不克制自己的冲动。
谢方正当然不会任由双方僵持下去,他撇撇头说:“就在后园,你自己去找吧。”才说完,吕克扬插手到他腰带,使劲往上一提便把谢方正捺在马上:“由你陪着去,免得你又玩什么花样。”
“说的是,娘子千万不要离开我半步,不然可是很危险的。”满口讥讽的辛辣味儿让吕克扬吃不消,他到底不如梓州人那么吃辣。既然吃不了,那就找法子把他的辣味冲淡,这需要很多水,用口水代替也未尝不可——吕克扬开始盘算着浪费口水的方案,那将来就不怕淹不灭谢方正的烫舌之辣了。
吕克扬暗自得意地闯入后园,才出了百儿十步,迎面就望见谢苍正领着好几个人向这边过来。众人看见这位不速之客都露出讶异之色,面面相觑。直到陈子昂从列位身后走上前,众人才恍然大悟,又与吕克扬闲扯几句便各自散了。
吕克扬从谢家庄接回陈子昂已是三更时分。二人回到吕府,理应熄灯就寝,吕克扬却不迭追问陈子昂突然失踪的原因。陈子昂拗他不过,只得借口搪塞,说是去谢家庄打探缺陷大王的底细。吕克扬既不呆也不傻,当然明白陈子昂在说谎,否则以他的本领又怎么会被谢方正那个三脚猫发现?并且还知道他在后园?
吕克扬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一丝怀疑继续盘问:“那子昂贤弟一定是收获不小了?”
这本是一句试探的问话,可是到了陈子昂耳朵里就仿佛吕克扬是顾左右而言他了。陈子昂但愿吕克扬还不明白他的想法,也确信吕克扬没有那样通天的本事。他就把一些看起来毫无瓜葛的事情告诉吕克扬:“你也知道谢梦元精灵鬼怪,我一进庄园就被发现了。幸而他们家来了客人,谢二公子就邀请我一同游园为我解了围。”
“谢苍正?”吕克扬的脸皮莫名其妙地抽了一下,他想叫陈子昂以后少提起这个人。陈子昂看得出他的些许不满,但又不想问出一些越说越惹火的事情,也便这样作罢了。
“说来也巧,那些客人正是姓夏侯的。谢苍正就是因为夏侯四小姐才不娶令妹。”陈子昂又把话题扯回吕玉芊身上,好让吕克扬觉得他确实有调查底细那么一码子事。
“可是,”吕克扬坐得腻烦了,慢腾腾踱到对面陈子昂的身后说道:“我已经认出那群人是夏侯了。你的消息一点用处也没有。”他这话很刻薄,他不顾友人的面子,藐视其行为,让陈子昂不服气地说出了一个他也不知道,并且一开始并没有想过要追究的消息:夏侯华空在武皇后跟前的面子可谓天下难得。
吕克扬先是一愣,而后呵呵大笑:“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简直闻所未闻!”话是这样说,可他心里也并非不相信。所谓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说不定那个夏侯老头子真的是个至贵之人,否则谢玉山那老不死的能让自己吃亏吗?
陈子昂十分清楚将实情告诉吕克扬的结果,他不能老老实实地说是谢方正告诉自己的,那还不被笑掉大牙?为什么谢梦元在吕克扬眼里是那样的不堪?陈子昂烦恼地将手掌撑到额头上,这一小小的动作恰巧让吕克扬发现,吕克扬牵过那只手,上面赫然箍着一圈草茎编制物。
吕克扬哼笑着,闲聊似的问:“这是哪位姑娘的手工?还真是心思细腻啊!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才好。”他见陈子昂窘得无话对答,方又摆正了姿态,隐含着淡淡的讥笑说起风凉话:“据愚兄所知,斜子平时没事做就跟着他家里的小丫头片子们做这种玩意儿,你还当成宝贝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他当朋友了?”
陈子昂听他越来越敌意的口气,反而不再投鼠忌器,干净利落地答道:“实不相瞒,夏侯的势力正是谢郎告诉我的。”
吕克扬听罢,狂笑不止:“子昂,贤弟啊!荒唐!荒唐至极!他的话你也信?还收下他这种破烂!”不及防,陈子昂的草环被摘走,由吕克扬踩在靴下踢进了桌底。
护送方宜云回来之后就领略到吕克扬唳气熏天,现在陈子昂更认识到他的蛮不讲理。白天还觉得吕克扬可怜,这时他却叫嚣到自个儿头上了!陈子昂要他知道,自己不是任由别人利用的弱者。即便吕克扬施过恩惠,那也不能倚仗着这点恩惠恶意插手别人的事情,干涉别人的自由!
“请你出去!不要妨碍我休息!”
过去哪个笑容可掬的吕克扬遭到这样强硬的驱赶,再装不出什么君子风雅,顿时勃然大怒,喝道:“这是我家,该滚蛋的是你!”
逐客令下达,陈子昂二话不说,迈出吕克扬曾经为他准备的客房,在夜幕的掩隐下很快消失在吕府。吕克扬正在气头上,想骂他忘恩负义,又不知如何开口,青筋暴起的拳头刹那间把桌子砸出一个凹洞。
有仆人闻声赶来收拾残局,吕克扬定神一看,却不是别个仆人,而是府上一位食客。一个爱说教的老家伙,仗着父亲吕震天的器重就对小辈们吹毛求疵,在吕克扬认为,他是个不要脸的典范。这么晚了,他还来干什么呢?吕克扬好声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苍老的声音回答说:“少主人何必为了一些小娃儿之间的别扭而坏了修养?你该做的不是处心积虑地控制别人……”
“说够了没有?”有人代替吕克扬喝断了楚司行的话。他显然就是吕克扬的帮手——吕府上比较年轻的食客之一。他见到楚司行责备的眼神,先发制人道:“楚翁也太杞人忧天了,公子的事情不用您老费心,在下自会引导公子走上仕途,将来平步青云,造福百姓。您怎么能这样倚老卖老作践公子的德行呢?老爷若知道了,可是会不高兴的。”
“白衡业,吕府为有你这样的门客而感到耻辱!若不是因为你,老爷也不会提前退出官场!你……”
“楚翁,我敬你是老人家才说客气话,不要惹公子生气。将来公子得志,你可要当心着点,别让自己的言行冲撞了公子。”
“妖孽!少爷都是被你们这些人带坏的!”楚司行忿忿地丢下这句话,掉头走了。若不是看在主人吕震天的份上,他才懒得去规劝这些任意妄为的青年。这样做对他本人又有什么益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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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题目的问题还是定不下来。天很冷,电脑又为了夏天的凉快而放在靠北的房间,更冷。我的思绪也一起结冰了,有点虚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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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衡业得意地望着那个远去的背影,不自觉地撇嘴一笑。这让吕克扬突然想起:他又为什么会及时出现在这里?
白衡业恭敬地答道:“陈郎结交缺陷大王非但不是坏消息,对我们还有大大的好处。”
“哦?”吕克扬挑挑眉毛狐疑地看着白衡业问道:“你不赞同楚司行所说的,我对付谢方正完全是小孩子闹别扭的把戏吗?你插什么手呢?”
“在下见公子日益浮躁,特为公子做点小事解解闷,别无他意。”
吕克扬对他的话产生了些许的兴趣,问道:“那你说子昂结交斜子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陈郎是公子您的朋友,公子可以借陈郎为桥梁,与谢方正同归于好。”
“好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亏你想得出来!我凭什么要迁就斜子!”
“公子息怒,相信您也知道这只是一个计策……”
“好……”吕克扬气急败坏地点点头,“连你也要我和他称兄道弟?”
“不止如此,还得委屈公子博得他的信任。”
“哼,谈何容易。其实我也有诈和的打算,只不过,如此显而易见的圈套,斜子会上当吗?”
“正因为显而易见,他这种没有真才实学搞投机的人才会掉以轻心不把您放在眼里。就算他真的高明,不会上当,那他也会将计就计。”
“那我不是自找麻烦?”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