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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剑-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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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才知道,今天自己是真正的遇见奇人了。
  他口中“哦”了一声,再不敢射箭了。
  忽见对方少年朗笑了一声,剑眉倏地向两下一分,大声道:“四下的渔民听了,让我者生挡我者死!”
  说罢一挥他那肥大的袖子,立闻哗啦啦一声大响。
  众人惊慌地循声看时,却见岛主所乘的那艘三色两桅的大帆船,前舱的那杆大桅杆,竟自从中折了下来。
  柳杆上尚还带着一块极大的帆布,哗啦扑通!水花四溅,威势惊人!
  无桑岛主金蛟木然站着,敢情是吓呆了!
  现在他真的再也没有勇气去阻挡这两个人了,甚至于连大声发话都不敢了。
  而那些原先紧紧包围着的渔船,也不待岛主的吩咐,便纷纷向两旁散开,让江海枫的小船从中划了出去;然后眼巴巴看着他们泊舟上岸。就这么,江海枫和他的书僮席丝丝,进入了中原,开始了他们一番不寻常的作为。
  一艘黑白二色的大帆船,在日落时分终于靠岸了,地点是在崂山湾附近。
  船头上竖着五副纸人纸马,两舷附近,更点着长生烛,纸钱垂吊,随风左右摇摆不已。再往舱内看,更叫你吃惊!
  漆黑的五口棺木,整齐地排列着。
  辽东二老中的朱奇,身着一身白绸子丧服,面如黄蜡般地坐在一张木椅之上。
  船泊岸了许久,他竟还没有觉出!他只是重重地皱着双眉,一语不发。
  他的大弟子左臂双刀邱一明和四弟子独掌开山左金鹏,左右立在船舱门口,一身重孝,面色更是十分沉重。
  他们交换了一下目光,左臂双刀邱一明就转过身子,抱了一下拳道:“启禀师父,崂山湾已到了,请师父先行下船,以便弟子为列位师叔起灵。”
  朱奇这才惊觉,他擦了一下眼皮,点了点头,又长叹了一口气道:“到地头了?一明,你先上岸看看,我那老朋友可曾来到?”
  邱一明弯腰答应了一声:“是!”
  转身向临岸的船边走去,走没几步,忽见一位身着青布长衫的青年,飞身上得船来,远远地便抱拳道:“请问老兄,这可是朱老前辈的坐船么?”
  邱一明打量了来人几眼,沉声道:“足下何人?怎么随便登船?”
  来人微微脸红,笑道:“兄台请放心,在下姓燕名剑飞,家祖燕九公,和朱、南二位老前辈乃是多年故交。因悉朱老前辈今晚抵此,特命小弟亲来迎候,请兄台多关照!”
  说着退了一步,丁字步一站,长袖微垂,一副大家风度。
  左臂双刀邱一明闻言,连忙改过面色,抱拳道:“原来是燕少侠,在下失礼了。在下邱一明,家师朱奇,正在舱内恭候燕老的大驾,且容我入内回禀一声!”
  燕剑飞抱了一下拳道:“请便!请便!”
  他口中说着,目光却惊奇地打量着船上的丧用各物,以及邱一明所着丧服,想不透这是什么原因。
  邱一明须臾转回,正色道:“家师有请,燕少侠即请入舱吧!”
  燕剑飞躬身道:“正要拜见!”
  说着举步直向舱内走去,在门前又与独掌开山左金鹏互相见了礼,通过了名姓,这才进入船舱。
  朱奇已起身相迎,见了面苦笑道:“是燕少侠么?老夫朱奇失迎了!”
  燕剑飞对辽东二老的大名虽已久仰,却是第一次见面。
  见了面不禁有些吃惊,因为这位威震辽东道上的人物,竟是一脸的丧容,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说起话来,更是有气无力;再配上他苍老的神态,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活死人。
  尽管如此,燕剑飞却是不敢丝毫怠慢,当下就要跪地行礼,朱奇却连忙把他扶住,道:“燕少侠少礼吧!”
  燕剑飞躬身道:“燕剑飞参见老前辈,家祖因患足疾,已两个月未曾出门,故此不便亲来迎接,特命小孙前来恭迎!”
  朱奇手捋银须,凄然叹道:“难得九公还记得旧情,已是很难得了,一切容见了面再谈吧!”
  说着又叹了一声道:“老夫需用大车五辆,不知可曾随少侠同来?”
  燕剑飞躬身道:“已遵命带来,现在岸边,老前辈需搬运何物,只管交代下来就是。”
  朱奇苦笑了一下道:“好吧!”
  遂向舱门口左金鹏挥手道:“金鹏,你把后舱帘子拉开,帮着燕少侠搬下去吧!”
  左金鹏一声不哼地过去拉开了帘子,燕剑飞目光至处,不禁吓得变色,他后退了一步,啊了一声道:“老前辈,这……这些棺木是……”
  朱奇惨笑了一声道:“这是老夫拜弟南怀仁及几位朋友的灵棺,正要借贵处一角停灵!”
  燕剑飞打了一个寒颤道:“南老前辈何时归天的?怎么不曾听家祖说起过?这……”
  朱奇闻言连连摇头苦笑,那双深陷在目眶之内的眸子,闪着泪光,不胜悲戚地道:
  “老世侄,这里不是谈话之处,等见了令祖再详谈吧!”
  燕剑飞不敢多问,当下行了一礼,转身退出,须臾召来了数名汉子。
  在朱奇的两名弟子协助下,把五口棺木——抬下了船。
  岸上已聚满了人,这确是一件本地罕见的怪事,五具棺木同运,看起来更令人胆战心惊!
  朱奇和燕剑飞上了一辆敞篷的马车,左臂双刀邱一明和独掌开山左金鹏,二人各骑了一匹马,随护五辆灵车之后,一行直向崂山角下而去!
  崂山的燕家,乃是当地一个大户,主人燕九公,在地方上是一个乐善好施,最叫得响的人物。
  除了极少数的人以外,谁也不知道,这位老人家竟是一位身怀奇技的人物。
  数十年之前,此老还居在山西时,以掌中一口弧形剑,很做过一些惊天动地的事。
  由于此者喜着白衣,故人皆以白衣叟称之。
  这些都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燕九公自从来到了崂山,因早年发了一笔财,儿孙也都能克勤克俭,所以在这崂山脚下,起了大片庄院,认真地做起寓公来了。
  他是再也不提拿刀动剑的事了,因此这地方几乎可说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一个藏锋隐芒的武林怪杰。
  朱奇一行灵车尚未到达,燕家已事先得了消息,燕九公立即命人开庄门。
  他本人坐在一张轮椅上,静候着这位有数十年没有见面的老朋友来到。
  尘土弥漫中,一行六辆马车在庄院前停了下来。
  朱奇恐主人有所忌讳,所以把灵车停在门外,先和燕剑飞进入庄内。
  见面之后,朱奇才发现这位老友白衣叟燕九公较以前老得多了。只是由他那双闪烁的双眸看来,此老虽是丰衣足食,饱享晚景安乐;可是并没有把功夫搁下来,相反地,却有了更深厚的内功造诣。
  朱奇不禁十分佩服,见人思己,他不禁伤心得泫然泪下,当下抢上一步,紧紧地拉住了燕九公双手道:“老哥哥……”
  一时老泪纵横,燕九公一看对方这种神情,又因未见那位南二爷同来,他就知道事情不妙。
  当下翻了一下眼皮,问道:“南老二呢?”
  朱奇咳了一声道:“他……死了,老哥哥,这事一言难尽……等我细细地告诉你吧!”
  白衣叟燕九公四下看了一眼,见庄内人杂,虽是自家人,却也不便多说。他微微怔了一下,遂拍着朱奇的肩头道:“来,兄弟,我们进去说。这是从何说起,南老二他身子不是一向很硬朗的吗?”
  朱奇歉然道:“灵车现停庄外,如老哥你没有什么忌讳,还是先叫他们运进来,才好说话!”
  燕九公吃了一惊,因为这种带灵拜客的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可是他毫不犹豫地点了一下头,并命燕剑飞负责把灵车运进庄内。
  在大厅上,两个年达耄耄的老人,长谈直到深夜。
  在聆听了朱奇的一番叙述之后,白衣叟燕九公足足有半盏茶的时间没有说话。
  朱奇以焦虑的目光看着他,苦笑道:“老哥哥,据你所知,这少年是谁家的弟子,他怎会有如此的身手?”
  燕九公慢慢地摇了摇头,哼了一声:“这……我不大清楚。”
  然后他又冷冷地一笑道:“老朋友,不是我说你,以你兄弟这种行径,也是自取其辱!”
  朱奇面色一怔,燕九公又道:“黑白无常,这两个老鬼,我早知道他们平素无恶不为。兄弟,唉!你怎么和他们搅在一块了,这件事你们实在做得荒唐!”
  朱奇冷冷笑道:“二事已至此,还说这些干什么?”
  他忽地站起,道:“既是老哥哥你如此说,我也就不敢多打扰了!”
  说着就要转身而出,燕九公一把把他拉住,嘿嘿一笑道:“你还是这老脾气,我如不念旧情,岂能容你进门?兄弟,你先坐下来。”
  朱奇这才略为安心,依言落座,脸上带出纳闷的表情,一语不发。
  燕九公呷了一口茶,皱眉道:“如真像你所说,这姓江的少年倒真是一个可怕的人物,只是我倒是想不出……”
  朱奇叹了一声道:“我所以把灵棺运来,即因素知老哥哥阅历惊人,或可从死者伤处看出一点端倪来。”
  燕九公闻言立起身子,苦笑了笑道:“那么你现在就同我去那灵棺一看吧!”
  朱奇点了点头,又问:“听说老兄正害脚病?”燕九公白眉一挑,呵呵笑道:“我之害脚,乃是一个托词,为了避免一件烦心的事情,并非是真的。你我久历风尘之人,又岂能为一些小病困住,老弟,你走了眼了!”
  说着身形只轻轻一弓,已然“嗖”一声,如同一只穿窗的狸猫似的,纵上了窗棂。
  他回头招手道:“来,随我来,此举不宜为外人所见,以免引起猜疑。”
  朱奇点了点头,跟着纵身而上,二老展开身法,向停棺处赶去。
  不一会儿,已来到了停放灵棺的敞房中。
  白衣叟燕九公立在棺前,长长吁了一口气,两道白眉紧紧皱着,感慨道:“想不到南老二一世纵横,老来竟丧命在一个孩子的手中,这真是命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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