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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1856-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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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广孝问:“就这六门火炮?”

琅威理说:“当然不是,在新军舰两舷至尾楼之间还有8门耳台配置射炮,形成密集的舷侧火力,除此之外,新军舰还密布22门哈乞开斯单管速射炮,以及多达5具的14英寸鱼雷发射管,这舰还配备刚刚问世不久的专用火炮测距仪,使得舰火炮的瞄准、测距将更为准确、便捷,战斗力倍增。”

曾广孝一听,这火力是够猛的,几乎是“定远舰”的两倍了,这种军舰要是落到小日本手里,对吴国海军将是巨大的威胁,曾广孝问:“这两艘军舰要多少钱?”

琅威理说:“一共二百四十万两白银左右。”

“这么贵?日本人可真是舍得花血本。”曾广孝一听,他手头能拿出来用的钱,只有六十万两白银,但这军舰无论如何不能让日本人买去,便问琅威理,你可不可以去跟英国海军部门交涉,便宜点,让中国把这两艘新军舰买下来。

琅威理说:“我早问过了,这两艘新舰最少也需要二百万两白银。”

曾广孝说,“你先联系阿姆斯特朗公司,说吴国要买这两艘军舰。我去想办法筹钱。”

曾广孝回南京跟曾纪泽诉苦,说现在国外的铁甲舰太贵,要买两艘先进巡洋舰需要二百万两白银。

“到处都要花钱。两百万两白银的现钱,还真是不少。”曾纪泽从陆军军费里拨出一百万两白银,剩余的一百万两白银,他让曾广孝去找盛宣怀,他在商界人脉广,可以到上海开募捐会募集购舰资金。

曾广孝再次去了上海,不过轮船行驶到黄浦江面,白色的雾气浮在整个江面上,盛宣怀面露难色,对曾广孝道:“一百万两白银不算小数目,而且,大人这次是要让人捐款而非借款,商界的朋友们每年捐款不少,他们对于捐款购买军舰可能没兴趣,这次大人最好别抱太大的希望。”

曾广孝说:“就算是去抢洋行,这一百万两白银我们也得凑齐,这关乎和日本国的战争。”

盛宣怀想了想,说:“即然这样,我先带你去拜访一个人,只要他肯答应帮忙,或许这一百万两银子筹齐不是难事。”

曾广孝问:“拜访谁呀?他有那么大能耐?”

盛宣怀说:“席正甫,他是汇丰银行的大买办!上次我就是得他帮助,洋行才集体拒绝胡雪岩借款,他有一圈人脉,都是洋行的买办或开票号的。”

曾广孝一听,这席正甫竟然有那么大能量,搞定上海如此多的洋行,说明他肯定是一位金融大鳄,便催促盛宣怀尽快安排他俩见面。

盛宣怀说:“大人要有心理准备,席正甫一般不大待见官员。”

曾广孝笑道:“你不也是正三品的招商局督办吗?”

盛宣怀也笑道:“比起官员,我更像一位商人。”

两人上了岸,上海道邵友濂身穿云雁官服,笑脸恭迎。盛宣怀说:“这次我们就不住迎宾官衙,你去法租界找一家上好的客栈。”

邵友濂点点头,道:“下官这就去办。”

上海的老法租界,在今天的徐家汇附近,有名的建筑是洋泾浜圣若瑟堂,1861年6月29日建成的天主教堂,不少上海的有钱商人,都在法租界内买了花园别墅。邵友濂把两人安排在了法租界最有名的罗菲亚大酒店,那是一栋带花园的三层小红楼,时值中午,长途舟马跋涉,曾广孝有点累了,决定先午休,下去再去拜访席正甫,他和盛宣怀便各自要了一间客房。

曾广孝的房间在一楼,窗子外面就是后花园,中间有一棵参天的洋槐树。他刚躺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听到窗外一只猫在“喵喵”惨叫,他睡不着,便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刚走到后花园,就见到一位穿白色西洋裙子的少女,长着一张萝莉脸,眉清目秀,可人如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曾广孝的脑海里蹦出一句诗来:“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那少女面色焦急,她那只毛色纯白的宠物猫,不知怎么闹的,卡在了一人多高的洋槐树杈上,不停地惨叫!

曾广孝当时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窈窕淑女,就是席正甫的小女儿席慕云,当时才十六岁,刚回国不久,她的家就在罗菲亚大酒店附近。

第一百章 美女秘书

席慕云穿了一身西洋长裙,她个头不高,垫起脚尖手也够不着树上的猫,急得满头香汗,生气地对白猫大声道:“圈圈,快点下来,再不下来我可生气了!”

曾广孝走到花园仔细一看,原来有一绿色风筝掉落在树梢,并不显眼。席慕云那只呆萌的猫后腿被风筝垂下的细线缠住,在树杈上动弹不得,越挣扎,线扎得越紧,便笑道:“大小姐,猫听得懂你的话吗?你走了,猫可怎么办?”

席慕青爱猫心切,见曾广孝脸挂笑容,以为他幸灾乐祸,没好气地说:“这猫叫圈圈,跟了我六年,当然听得懂人话,不像某些人,不懂人心。”

曾广孝见她误会了,掏出一把五寸长的小军刀,这刀吹毛即断,是袁世凯送给曾广孝的,他很喜欢,随身携带。席慕云看曾广孝掏出刀子,以为他要行凶,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法租界,我一叫巡捕马上就到。”

“什么法租界?都是中国的地面,迟早我会收回来。”曾广孝轻身一跃,抽刀划断风筝的线,把白猫抱了下来,将它腿上的细线处理掉。

那猫鼻子灵敏,能闻出生人的味道,“喵喵”乱叫。

“小心点,别弄疼了我的圈圈。”席慕云急叫道。

曾广孝将这呆萌的猫交给席慕云处理,道:“大小姐,你自己处理吧。”

席慕云接过猫,看到腿上的细线,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曾广孝,脸红了。她低头看白猫腿都红肿了,乱线嵌入猫爪的肉垫中,十分心疼,赶忙找到线头,轻柔地把线理顺扔掉。

“这姑娘,不错。”曾广孝看席慕云像心疼亲人一样抚摸着小猫,觉得她对待动物尚且如此,肯定是有爱心之人,搭讪道:“我小时候也养过一只猫,十岁就死了。你的猫六岁了,相当于人三四十岁,老大不小了,还喜欢乱跑呢。”

席慕云一听曾广孝也养猫,顿感亲切,说:“是呀,这猫也算大人了,还是很调皮呀,喜欢乱跑,家里的沙发,椅子上全是它的抓痕。对了,刚才还没感谢你呢。”

曾广孝说不用客气,转身准备回酒店睡觉,席慕云叫住了他,自我介绍席慕云,家就在罗菲亚大酒店附近,她笑道:“欢迎你有空去我家作客”。

席慕云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年头,女孩子还真主动,上海滩真是开放啊。”曾广孝心想,这女孩子约自己到她家里作客,是出于礼貌客套呢,还是打算交个朋友?他觉得自己只是上海一匆匆过客,此时并没把席慕云的话放在心上,转身走了。

“装高冷?”席慕云看曾广孝的背影,喃喃自语。

下午,曾广孝和盛宣怀刚走出罗菲亚酒店,上海道邵友濂身穿云雁官服在大门外等候,他已经备好一辆洋马车,曾广孝问盛宣怀席府离这酒店有多远,盛宣怀说:“不到一里地”。

曾广孝道:“那我们走过去吧。”

邵友濂坚持陪同,于是三人一起到了席府,盛宣怀给门房曾广孝的拜帖和一两碎银,让他进去禀报。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门房回来禀报:“我们家老爷身子不舒服,请三位改天再来。”

邵友濂见席正甫竟然敢不见曾广孝,呵斥门房道:“我们大人的拜帖你可送到?”

门房说,拜帖老爷已经收了。邵友濂气得胡子都快翘起,大怒道:“你家老爷什么意思?改天是哪一天?我们大人千里迢迢从南京赶来拜会,你家老爷竟敢让大人吃闭门羹,真是岂有此理!”

盛宣怀对曾广孝说:“不要见怪,席正甫这个人,喜欢在商言商。”

曾广孝心想席正甫可能在试探自己的诚意,便笑着对席家的门房说:“看来我得在上海多住几日,你去禀告你们家老爷,我们明日再来拜访。”

回到酒店,曾广孝披了一件外套,到江边去吹吹风。当时,一轮红彤彤的落日,在黄浦江上缓缓下沉,当年的江水清澈,不像现在时不时从上游飘来几头死猪。江水连天,倒映几片嫣红的云彩,江面上帆船点点,运送南来北往的货物,穿着短袖马褂、光着膀子的工人们在码头搬运货物,西装革履的“假洋鬼子”拖着辫子在一旁颐指气使地指挥,显出大上海的繁荣和贫富差距。

曾广孝知道,大上海,这里既是富人的天堂,也是穷人的地狱!

法租界靠近黄浦江边,曾广孝沿着江边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洋泾浜圣若瑟堂,这座教堂建筑风格为仿哥特式,四五丈高的尖形拱门高高耸起,直指苍穹,教堂里传来了一阵悦耳的大合唱,是“荣耀归于天父”的赞歌:

他爱怜普世

为救我们罪人

赐下独生子

主也甘心情愿

为我们舍命

敞开天上恩门

使我们得生

赞美主赞美主

曾广孝知道,即便不信神,也应该尊重教徒的信仰,这是人类文明的底线。几千年来,人发明各种宗教,大抵出于两大心理需求:人总有一死,所以需要在宗教中找到存在感,对抗对死亡的恐惧;人都怀有根深蒂固的私心和暴力冲动,还有无限的欲,人终究要学会如何与世界和他人和谐相处,信仰正是人面对苦难时的心灵鸡汤。

曾广孝虽不信仰宗教,但对宗教倡导的很多信念,诸如爱、宽容、善良、勇气、慈悲、灵魂平等怀有好感,他正犹豫要不要进洋泾浜圣若瑟堂看看,席慕云竟然从教堂里走出来。

席慕云陪着父亲席正甫,说话时总盯着曾广孝的眼睛看,脸上挂着似有还无的微笑。当时中国年轻男子中,很少有天主教徒,席慕云再次碰到曾广孝,很惊讶,主动上前打招呼,问道:“你也是天主教徒?来这教堂做礼拜?”

曾广孝老实回答道:“不是,不过我有一位英国好朋友,叫李提摩太,他是一位资深的牧师。”

席正甫穿一件传统的绸缎长袍,领口和袖子上都镶着厚重的金线,绣有漂亮的福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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